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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七分开了这两个乞丐,三人各有心思,竟然一下子沉默起来。本来他们三个都是乞丐装束,但是凭了这一把力气,三人都知道对方不是寻常人物。还是陈七略一思忖,便先开口说道:“两个哥哥好大的力气,我从小修炼铁骨功,对自家的臂力素来颇有信心,没想到两位哥哥却不输与我。不知两位修炼的什么功夫,居然如此大的力气?”
两个乞丐互相对望一眼,略略露出了几分戒备之色,但是那个白面乞丐忽然露出释然之色,哈哈一笑道:“罢了,罢了!我们两兄弟持仗的就是这一把子力气,小兄弟的力量尤胜我们二人,这些秘密就说给你,也不妨事儿了。”
那个皮肤黝黑的少年乞丐听得同伴如此说,便也收了暗中的戒备之意,两个少年乞丐又复坐下,招呼陈七靠了近来。那个白面乞丐有些神秘的说道:“看你不是福阳府人士,甚至连扬州人士也不是,我就跟你说了吧。我们兄弟本来也算是好人家的孩子,只是父母都被朝廷中的奸臣所害,不得不逃亡千里。就在扬州境内,有一条大河,名曰瘦湖。我们被追兵逼住,不得已跳入瘦湖逃命,结果遇上了一头千年乌哨蛇精,我们兄弟拼命抵抗,但却仍旧被这条千年乌哨蛇精卷住,眼看就要把我们吞了,却被情急生智,咬住了它的软处,轮流吸血,拼了一日,这才把这条乌哨蛇精咬死,我们吞了它的血,就变得力大无穷。”
陈七听得啧啧称奇,伸手一按两人的肩膀,一股真龙劲传入,略略盘旋就收了回来,有些羡慕的笑道:“你们体内果然有一股亢阳之气,应该是服用了什么大补气血之物。只是你们好似吞服这乌哨蛇精的鲜血还未有多久,不能尽数消化,这等灵异之物,若不能消化,过得一些时候,说不定就会淤积在体内,改变肉身,多出些妖精的特征来,若是两位兄长不弃,我传你们一些功夫,把这些乌哨蛇精的精血,都炼化了罢。”
一百零六、天资奇特
陈七心头微微奇怪,心道:“这两个人体内果然有一股阳亢之气,但是我妖精也吃过几头了,怎么从未有过如此征兆?”
陈七心头奇怪,便微微生出拉拢之心,想要探一探这两个乞丐心底的秘密。那两个少年乞丐,听得陈七愿意传授他们功夫,都是大喜过望,拍着陈七的肩头,俨然一副老友的模样,顿时就显得亲热起来。
陈七自是不会把火鸦阵,太上化龙诀,吞日神猿变这些功夫传人,只是把铁骨功拿了出来,分毫不藏私的把这门外家功夫,传授给了两人。
这两个少年乞丐,白面的个唤作许鲤,皮肤黝黑的那个唤作应鹰,他们不知多想拜师学艺,但是因为出身尴尬,纵然有些奇遇,却也不敢跟人说起,故而只能做两个流浪的乞儿。陈七才一走到两人纳凉的地方,许鲤就瞧出来这个少年有些不凡,陈七虽然故意掩饰,但是一身武艺,举手抬足便与常人不同,故而给他们两个看了出来。
许鲤为了兜搭这人,便故意说起万旗的事情,却没有料到,误打误着,果然把陈七的兴头挑起。至于两人打闹,也是操演过的,本来就算陈七不出手,他们也想要试试这个少年的本事。
许鲤和应鹰得了陈七传授铁骨功,心头都把他当作是“好人”。两个少年兴致勃勃,当下就开始修炼。陈七也不着急问起万旗和扬州八英的事情,毕竟万家号称天下第一巨富,走人不走庙,怎么都逃不了他们一家人,只是在在旁边兴致勃勃的指点关窍。
陈七才瞧得一会儿,脸色就有些微微变化。许鲤和应鹰得了铁骨功的法门之后,摆开铁骨拳法的架势,只一两遍就掌握了修习铁骨功的窍门,许多地方不等陈七指点,便能自行领悟出来,天赋之高,简直难以想象。
陈七心头暗忖道:“这两个人的天赋好生惊人,他们刚才一定没有说出实话,这两个乞丐身上,必然有一些秘密。没想到,才来福阳府,就遇到这么两个透着古怪的小乞丐。”他也不想,在三个人里,数他最小。
许鲤正一招推窗望月,下一招横扫千军还未使出,但是意境已经先到了,体内一股浓郁的灵气,忽然喷薄而出,从肚腹中涌出,奔赴四肢百骸,全身骨骸一阵轻微爆响,全身猛然就似出了一身大汗相仿,从全身无数毛孔中喷出许多气息来。应鹰也正练习到一招,淬炼双腿筋肉的招数,也是怪叫一声,身上忽然涌出许多墨汁相仿的汗水来。两人一惊之下,齐齐住手,望向陈七。
陈七心下惊异,脸上却灿烂一笑,说道:“没想到你们两个的禀赋这等雄厚,居然才上手,就突破了铁骨功第一层境界,你们可是觉得全身轻松,体内似有块垒化去么?”
许鲤和应鹰两人连连点头,都道:“我们确实感觉力气比前增加了许多,身子也轻捷起来。”
陈七点了点头说道:“你们去找个地方洗浴一番,明日再练这铁骨功罢。这东西欲速则不达,总要劳逸结合才是。”
许鲤和应鹰对望一眼,见对方身上一股腥臭,都是哈哈大笑。许鲤笑道:“我早就说,我们两人貌相非凡,迟早有高人相助,果然就来了陈七小弟。我们去城东的小溪洗澡罢,现在也臭的厉害了,就算是乞儿也不能这般不讲究,如此味道,连恩主也不愿意靠近,如何讨要钱钞?”
应鹰也是一拍陈七的肩膀,说道:“陈七小弟,跟我们一起去罢。我们知道你不是真乞儿,说不定有什么大事要做,但既然你现在这般装束,就敞开心怀,做个快活的乞丐好了。日后便要怎样,也是日后再说。”
陈七听得这两个小子谈吐忽然不凡起来,比起刚才,略显有些浮躁,十分不同。本来看起来木纳的应鹰,也变得口齿便给。这才忽然领悟,心道:“原来刚才这两个小子,是在扮猪吃虎,搞什么哄人的勾当。”
陈七虽然明白此节,但是也不甚在乎,拉着两人便走,说道:“当然是同去,我们今日相见,便大是有缘,正该赤裸裸的坦诚相见,不做隐瞒。”
陈七这话,也颇有些隐意,他拉着两人才走了几步,就听得许鲤和应鹰一起不好意思的说道:“陈七小弟……”陈七微微一笑,问道:“两位哥哥有什么话要说?”
许鲤和应鹰一起说道:“你走错了路也,哪里是往城中繁华处去的,要忘反方向走,方能出得城去。”
陈七尴尬一笑,任由这两个小子拉扯,往城东去了。
许鲤和应鹰乃是福阳府本地人士,对福阳府熟悉之极,带了陈七走街串巷,东拐西拐,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就从一处破损的城墙上的破洞,钻出了福阳府城。再走出不远,就是一条十分清澈的小溪,两岸并无人家,清净优雅,溪水也清澈见底,许多鱼虾缓缓而游,带了三分画卷也似的静谧。
陈七道了一声好,说道:“此情此景,真让人忍不住想长住此地,结庐而居。”
许鲤笑道:“那有什么难的,这里附近都无人家,我们只要砍伐些木头来,搭建一处木屋,住多久都无人来理会。只是这里不好寻找吃食,还是要回福阳府方能讨些果腹。在这里做隐士自是大好,做乞丐可要饿死。”
陈七呵呵一笑,抢先脱了身上的乞丐套装,扑通一声跳入了溪水里。福阳府地处南方,气候炎热,溪水清凉,全身都泡在其中,舒服的让这个小贼头也呻吟了一声,连道:“好爽,好爽!”
许鲤和应鹰见状,也各自脱光了,跳入溪水中,两人才一下水,便如染墨了一般,把溪水弄的脏了好大的一片。陈七见状呵呵一笑,双手捏了一个法诀,便把六道黑索放了出来。六道黑索乃是吸摄地下污秽之气炼就的法器,对这些小小的体内污垢,自是不在话下。
六根黑索往溪水中一竖,只是片刻,就把两人身上洗下的污垢,都吞吸了去,这六根黑索身上却不见丝毫变化。
许鲤和应鹰见到陈七随手便飞出六根黑索,都吓了一跳,以为陈七忽然想要翻脸动手,待得他们看到,陈七居然用一件法器,来做这个勾当,不由得一起哈哈大笑,应鹰笑的几乎捧腹,指着陈七说道:“原来我们陈七爷,还懂得法术,不过人家仙道中人,都是仙气飘飘,你却炼了这么一件能吞吸污垢的法器,不知道是为了甚么?才祭炼这种东西?”
陈七笑道:“你们这就不知道了,这条小溪如此清澈,被污染了岂不可惜?虽然用不上片刻,这些污垢就会被冲走,再不复有痕迹,但总是能少一分污垢,便少一分的好。”
三个少年洗浴一番,便都显出了本质来。
陈七自不必说,他在三个少年中,身量最高,虽然看起来也最瘦,但是身上筋肉如铁,另有一种矫健彪猛之意,全身都似充满了爆炸般的力量,似乎随时可以如豹子一般,闪电间杀死敌人。
许鲤虽然比应鹰要瘦弱些,但是长身玉立,比陈七自是矮些,但是也有成年人高了。肌肤细嫩,就是寻常女子也不及,最难得的是,去了身上污泥,登时显得英气勃勃。
应鹰跟陈七,许鲤又自不同,他在三人中最矮,也是也最敦实,肌肉贲起,线条刚硬,配合犹如一副黝黑的脸膛,自由一副雄赳赳的男子气概。
三人在水中笑闹了一阵,许鲤和应鹰便忍不住在水下练习起铁骨拳法来。陈七也不去管他们,自顾自的往水中一沉,任由溪水没过头顶,清澈冰凉的溪水,从身边打着旋儿,轻盈的扫过,带走全身的疲累和不安。
虽然才来福阳府,又是初认识了两个新朋友,陈七却觉得平安喜乐,有说不出的轻松。也是因为他已经一飞数万里,从兖州躲来扬州,自觉已经把所有的追兵都甩脱,心境也自不同。陈七缓缓运转太上化龙诀,从丹田和眉心祖窍中,各自有一股真龙劲周流全身窍穴,偶然两股真龙劲合一,便如万流归一,力量猛然增大数倍,畅通窍穴,比单独一股真龙劲效果好上几倍。
太上化龙诀运转了三遍,陈七已经周身舒泰,似乎这门上古道法又有进境。陈七虽然知道,自己练通了全身窍穴之后,便要进军感应天地这一层次,但是自古以来,感应天地就是极玄妙的一关,无法修炼,亦无法以文字描述,纵然是师长也没法指点,陈七更是只能自家摸索。
就在陈七运转太上化龙诀之后,重新浮上水面时,溪水中忽然传出了激烈震荡,陈七往许鲤和应鹰的方向瞧去,不由得登时骇然,脱口叫道:“这两个家伙,怎么又有突破了?我修炼铁骨功也没这么快捷?”
一百零七、推心置腹,袒胸露乳
许鲤和应鹰两个,各自沉入了铁骨功的修行之中,对外界全无感觉,陈七的高呼他们也并未听到。这两个乞儿少年,一拳一腿,都带起层层潜流,把溪水打的不住晃动,就似有几百条大鱼在水中翻腾一般。
陈七双手一张,便从水中钻出,溪水从他头顶到发梢,从上身到下身,直落入小溪中,竟然全身滴水不沾。这小贼头轻飘飘的踏在水面上,犹如脚踩大地一般稳固,闲闲的走回了岸上。他也不去穿那些破烂的乞丐衣衫,从五阴袋中取出一件劲装来,穿了上去,登时显得雄姿英发,气宇轩昂。
他已经改了主意,并不打算继续使用乞丐这个身份,许鲤和应鹰,将是他的绝佳伪装。
陈七惊讶过后,便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许鲤和应鹰天资纵然不凡,或者又有奇遇,吞食过什么天材地宝,但是也绝无可能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