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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突然问到的萧释云抬起头,复又低下头,“不好奇。”然后想想自己这态度可能比较容易刺激到布仁又加了一句,“好奇害死猫。你不要告诉我们。”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布仁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皱起眉说,“你就是不好奇我也会杀了你们的。”
此话一出,温文和萧释云皆是一脸的防备,布仁却又给三人各倒了一杯酒,“不过我现在不会动手罢了。”
温文似乎若有所思的看着布仁,没有一点惊讶的样子。可这个答案是萧释云没想到的,他一直以为布仁到现在都没杀他们是精神病发作,害的他胆颤心惊生怕布仁什么时候正常了一人一颗枪子送他们上天,可现在看来布仁是有自己的安排呀。
萧释云扭头看看旁边的温文,见他一脸平静便觉得有什么不对,他推推温文,“你想起来了?”要不怎么解释他这么平静呢?
温文摇摇头,又对上布仁,“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布仁端起酒杯,“还是那句话,赢了,我就告诉你。”
温文似乎有了不少底气,耐心也就渐渐告磬,唇紧紧抿成一条线,“你输定了!”赌博,只要手里有筹码就有翻盘的机会,温文这是豁出去了。一直被动挨打着实过于憋屈。
萧释云在旁边看着两个人一杯杯的喝酒奈何自己帮不上忙,只好采取语言援助法,“温文你喝慢点。”他又看看布仁,“你没喝干净!”
布仁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表情越来越凶狠,喝酒竟喝出了决斗的气势。温文看着布仁那里又下去了一杯便端起杯子,谁料刚拿起杯子酒杯布仁伸手摁住。
旁边一直叽叽喳喳的萧释云瞪大了眼,看着抓紧温文手的布仁,心中炸起一个响雷,“完了完了,这变态果然喜欢我家温文,我是捍卫然后死呢?还是让位然
后死呢?”萧释云悲剧的发现,自己的结局怎么都脱不了一个死,其实即是不死他也不要放弃温文。
“喂喂喂,喝酒喝酒,手别乱摸。”萧释云跳起来去拨拉布仁的手,谁知喝醉的布仁似乎完全没有清醒的时候好说话,一伸手就把萧释云推到了一边。
温文看着覆在自己手上的布仁的手也是一阵心惊肉跳,他转头示意萧释云坐在一边不要乱动。“布仁?”
“温文。”布仁一双眼直盯着温文念了一遍温文的名字,继而眼睛一眯又念了一遍,只是后面这遍带着恨意。温文看着布仁,他觉着布仁可能是哭了。布仁有些含糊不清的声音传到他耳朵里,“你知不知道当时你走了我遭遇了什么?”
温文叫苦不迭,这以前的温文惹了多少桃花债啊!搞不好这回连命都搭上了。“我……”
布仁松开手,温文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腕,上面五道红红的印子,温文暗暗咋舌,这要多爱才能恨成这样。
布仁似乎有些头疼,手抵在额头上痛苦的说,“这么多年我一直想问你,我到底是碍着你什么了,你要处处和我作对?”
萧释云看看温文又看看布仁,最后咬咬嘴唇走到布仁身后抬起手按在了布仁太阳穴上揉了起来。“没必要执着于过去的,放手之后你好我好大家好。”
布仁一个挥手把萧释云掀在一边,“别碰我。”萧释云后退一步碰到了旁边的椅子发出了声响,周围人都看向这里。
萧释云本意是开导一下布仁,这样他就不会执着于温文了,没想对方就这样一把把他推开。其实萧释云是过于推己及人了一些,假若自己爱的人不爱自己他情愿放手。就如同三年时间,他选择慢慢的忘记席子煦一样。
萧释云气呼呼的在布仁背后呲呲牙,走到温文身边,“我不碰你,我碰他!”说完弯□子在温文脸上叭地亲了一口,完后还炫耀一般地跟布仁呲牙乐。萧释云的想法很直接,反正布仁也不能饶了他,那就多气气布仁也是好的。
温文喝了不少酒也有些晕,他迷迷瞪瞪地看了一眼萧释云然后伸手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搂住,“布仁……”温文知道萧释云在想什么便也随着他想要劝说一下布仁,就当顺着萧释云气气布仁吧。
布仁也不负他们所望当场气的将杯子摔在桌子上,可说出来的话却让温文和萧释云吃了一惊,“恶心!”
这一声怒骂引起了不小的波动,周围的人自发地围成一个圈,却没有人出来阻止,都在好奇这三个男人之间有着怎样的爱恨情仇。
布仁也发现了周围的围观人群,伸手把桌子上的杯子盘子都弄到地上,“看什么看!滚!”
周围的人都散去,布仁充满恨意的看着温文,“温文,你怎么能把我害到这个地步之后还在我眼前做这种事?”
、初步解救
话说到这种地步,不光是周围的人了,就连温文和萧释云也好奇开这一段过往了。可是再好奇也要先保住命再说,趁着现在布仁醉着温文把手机塞给了萧释云,“给我爸打电话,告诉他我们马上就到港口了叫他来接,要不然就给他儿子收尸好了!”
萧释云看着两个醉鬼,想着温文现在口齿不清的样子也确实担负不起这么艰巨的任务就一咬牙把电话给“首长”拨了过去,开场白他都想好了,“手掌,手掌,我是手指。”寓意不言自明,我和你关系非常之近,所以你一定要来救我啊!
“说。”那边接起电话就是这么一个字然后萧释云便忘记了自己精心设计寓意深刻的开场白,脱口而出的是温文的原话,“我们马上到港口了叫他来接,要不然就给他儿子收尸好了!”
“……”电话那边一定也被这没头没脑的话弄晕了,愣了一下之后便随着自己在部队上的习惯骂了一句,“哪儿来的蠢蛋!”骂完之后便挂了电话。
萧释云还在懊恼因为自己太紧张而说错了话,就只听见嘟嘟的忙音了。萧释云看看情绪很不稳定的布仁,又看看一头雾水的温文,觉得自己应该再打过去的时候手里的电话响了,他低头一看来显是“首长”就忙接起来:
“爸!”
“你刚才说什么收尸……”那边老爷子正疑惑地问就听见这么中气十足的一个字,吓的手机都快扔了,“你说啥子?!”
事实证明,一个字的杀伤力往往是惊世骇俗的,萧释云有着扳回一局的喜悦感接着说,“爸,我们马上就回大陆了,你快来救我们啊,遇上个疯子啊!”
“谁、谁……”老爷子没缓过来连连说了两个谁之后才气极地吼道,“哪个是你爸嗦!瓜娃子不要乱叫!”
“没错没错的,你是温文的爸爸就是我的爸爸。”萧释云瞄了一眼两个战斗力全无的人说话越发的悠闲,想着趁机出柜了也不错,便这么解释了一句。听那边还是没有声音,萧释云琢磨着老爷子也是需要时间来消化接受的,便开始说正题,“爸,有一个人非要杀温文,你快来救我们,要不然就只能收尸了,呜呜呜。”
那边老爷子气的险些摔了手机,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们什么时候到?到哪里?”
萧释云笑眯眯地报了时间和地址,温老爷子沉住气说,“我叫我战友过去接你们。”
“谢谢爸!”萧释云这声爸叫的是越来越顺口,在他的想法里叫的亲热一些到时候就是再生气老爷子起码也不会好意思把他赶出门。伸手不打
笑面人嘛!萧释云喜滋滋地准备挂电话,他现在有的是心情来挖一下布仁和温文之间的过往。
温老爷子也似不计较这个称呼,只是顿了一下说,“别急着挂电话,你跟我说是谁要杀他?”这个他自然指的是温文,萧释云一听这个便悲从中来,“一个变态,叫布仁。”
萧释云和长辈说话一向都是这样,好听点叫直率,实在了就是没大没小,可萧释云完全没有自觉,好在温老爷子也不是在这种事上计较的人便也没觉得什么,只是他还是愤怒地吼道:“他现在已经没用到连布仁也对付不了了吗!”
在温老爷子的怒吼中萧释云没敢还嘴说“你要考虑到变态的战斗力不是我们能抵抗的了的。”可是听老爷子这么理直气壮地声音,好似温文就该一出手就把布仁治的服服贴贴的。萧释云快速考虑了一下觉得这不是温老爷子对儿子的盲目自信,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温文是行伍出身。
挂了电话萧释云心满意足地坐在温文身边,看看对面已经连眼睛都睁不开却还要强撑的布仁他倒了一杯酒推到布仁面前,“再来一杯,你就赢了。”
酒杯就在面前,布仁没有听清萧释云说什么,可他想的和萧释云说的差不多。他努力地去够面前的杯子,奈何眼前的景象已经开始打转,只好把手贴在桌子上来回的摸索,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萧释云好奇,便凑过耳朵去才听到,“我……不能输!不能输给你!”
最后还是服务人员把他们三个请回房间才算结束。
等到了港口萧释云搀扶着温文混进人群里,不时地回头往后看好似有什么猛兽随时会从船上下来。
“现在才觉得你们喝酒真是好事,他追不上来了!”萧释云费力地拖着温文走,时不时拍拍他,“你看哪个是来接我们的?”
温文用力地揉着太阳穴用之前萧释云给的湿毛巾擦了一把脸,努力地保持自己的清醒,环顾一周,“找穿军装的……”
愣了一下之后萧释云拍拍自己,“我忘了你也不认识了。”这个时候自己找似乎是有些困难,萧释云想,要是温老爷子的战友能主动来找自己就好了。
刚这么一想萧释云就被人拍了肩膀,本以为是来接他们的人谁知一回头就看见黑着脸的布仁。“啊!”萧释云这回可是着实吓了一跳,一声吼招的周围人都看向他们。
“吼什么吼!”醉了的布仁似乎没有什么耐心,眉头压的死死的,“把他给我!”说罢就伸手抢在萧释云身边的温文。
船停靠之后萧释云
没有叫布仁,所以布仁是被乘务人员叫醒的。布仁冲到洗手间对着水龙头冲了一把才清醒了不少。可是现在是寒冬腊月的,头发上残留的水珠马上就结了冰,这让布仁看上去更为的阴冷。
萧释云拉着温文不住脚地往后退,“布仁,布仁!现在到大陆了,你冷静点!”
布仁眉头依旧压的死死的不说话,劈手便拽住温文的右臂,“冷静不了!”他一个使力便把温文拽到自己这边一点,温文皱着眉头想要抽手,却被布仁死死扣住。
醉酒的人都容易发疯,布仁是这样温文也不例外。见自己怎么抽也抽不回来抬起左手就照着布仁的脸上来了一下,“给老子放开!”
这下两个醉鬼都被对方彻底的激怒了,可又因为酒精麻痹了神经本该是像武打片一般潇洒的动作变做了如同孩童一般的厮打。
萧释云本来是帮着温文时不时的打一下布仁的,可是一个回头就发现一群穿着制服的人冲了过来。
一个分神手上一痛,低头一看才发现手臂上有一条长口子,而布仁手里的匕首还滴着血。萧释云这时也顾不得疼痛了,生怕他们两人一个不小心刀子就捅进温文的身体便用另一只手死按着伤口,抬脚一下比一下狠地往布仁身上招呼。
看着完全分不出身来只能挨打的布仁,萧释云心里有过一瞬间的后悔,“早知道这么你要追上来就应该在你醉死的时候一刀捅死你!”就像你对那个司机一样,一进一出,就是这个人命的终结。
越想心里越恨,萧释云劈手抢过布仁刚才丢在一边的匕首抬起手就要往下刺。
“不许动!”刀尖离布仁的背只有三厘米的样子的时候被人呵斥住,“放下武器。”
萧释云有些迷茫地看了一眼来人又看看自己手上的匕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把匕首扔在一边,又看看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