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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许不好的预感,温文问的缓慢而慎重,“然后呢?”
“然后……”萧释云小心翼翼地回答,“我把合同落在家了。”
温文有些脸色不好的接话,“我记得,你说,布仁把咱家的门……”
萧释云不忍接下去,可还是捂着
脸趴在温文的胸口,“踹烂了!”最后又补救一般的加了一句,“但是它还勉强能锁的!真的!”
此情此景,温文不知该回一句什么才好就只好拍拍萧释云的脑袋,安抚一般的说,“我们明天就回去。”
、栽赃陷害
因为萧释云习惯性的小失误,正月十六温文就带着萧释云潜逃了,徒留背后温家二老的一片挽留。“小兔崽子,老子刚见上儿媳你第二天带着儿媳就跑喽!”温傲气的跳脚,“逆子!逆子!!”
“什么逆子!”胡佩英也在后面叫喊,“我盼了多少年才盼来这么萌的儿媳,温文你!!”可是怒吼归怒吼,两人倒是没有一个来拉回他们的。温文突然这么着急的离开,一定有他的原因,于是他们就只能跳跳脚表达一下儿媳被带走的伤感和愤怒。
温文就当什么都没有听见,拉着萧释云大步往出走。萧释云被拽的一路踉跄,“哎哎,爸妈好像很不舍得我走。要不我们……”
“合同。”温文拽了一把萧释云,将其扔进车里,临关门前咬牙吐了两个字。萧释云也自知理亏,不再开口,只是透过车窗对温家二老表示感谢。
一路的奔波,温大将军终于带着他的萧笨公主回到了……破烂的城堡。温文对着家门欲哭无泪,为了在心灵上更好的刺激到萧释云,温文还特地用了一根手指去推门。门先是发出吱呀一声像极了阴森的古堡,之后便在外力的作用下摇摇晃晃地向内开去。“还真是勉强能锁住。呵、萧释云,我真是……”
萧释云早已经被惨痛的现实刺激的站不住脚,只好蹲在地上画圈圈,听见温文无奈的笑声连忙扬起脸,“我错了。”
对上这般良好的认错态度,又加上他是自己心尖上的人,再生气最后也只能化作一声叹息。温文拉起萧释云之后伸手揉揉他的头发,“算了,我们去看看东西丢了没有。”
温文说完就进了门,之后萧释云却没有着急的跟进去,只是吐吐舌头扮个鬼脸等着温文出来。有一句话叫做傻人有傻福。也不知道是这个小区治安真的好到夜不闭户,反正东西还在,没有丢。可温文觉得最搞笑的地方是,“亲爱的,你能不能说说,你把合同和一堆衣服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起是为什么?”
这边是因为一个不大不小的闹剧欢乐的很,相比较远在重庆的何幸就显得有些苦逼兮兮的意味了。大过年的出去看个花灯都会被绑架。
“你是谁。”被蒙着眼的何幸努力的分辨绑匪的方向,说实话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衰,明明初五的鞭炮放的很足啊。今天本是正月十六,按理说花灯都该撤了但是因为昨天下雪没出来。今天想着怎么也要出来一下的,毕竟这是传统节日。可没想到灯没看到什么也就算了,最后还被莫名其妙的人绑到莫名其妙的地方!
布仁坐在窗台上,一条
腿屈起,一条腿就这么慢悠悠的晃着。绑何幸来不为别的,只因为他查到原来何幸是温文之前的情人。情人,多么有趣的生物。现在碍于温傲对温文他们的保护,自己想要轻而易举的接近目标有些困难,那么为什么不去找容易接近他们的人呢?比如,前情人?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恨温文吗?”
此话一出,本来就安静的很的何幸变得更加的安静,要不是布仁能看到他的胸膛起伏就要以为他已经死去了。
一直没有对话再出现。何幸没说,布仁也没问。这种时候,按常理推断都知道何幸是在挣扎,布仁跳下窗台慢慢走到何幸面前,“他、抛弃了你。”
何幸突然嗤笑一声,“我想我知道你是谁了。”前段日子,有人想要杀温文的消息在重庆高层之间不胫而走,何幸也零零星星的听到一些,却没想到最后居然连累到了自己。
有些牵绊果然非人力能解开,何幸苦笑。“你别在我这里浪费力气了,我不会帮你的。”
“为什么不是在帮你自己呢?”布仁倒是没有多么执着,可是还是有些好奇,何幸真的这么看得开吗?
何幸像是有些懒得搭理布仁,没有说话只是放松身体坐在椅子上。布仁伸手捏住何幸的下巴,“说话。”
何幸一直都是冷性子,可是和温文相恋几年难免身上沾染一点点火爆的脾气,这么受制于人何幸心里相当的不高兴,“龟儿子,你脑壳子是灌水了吧?恋人间分分合合本就正常的很,你是脑子里哪个筋搭错了觉得我该恨他!”
猛地被这么一吼,是个正常人都会生气,更何况一向阴晴不定的布仁。布仁脸色沉下来,抬脚就把何幸踹翻在地,不停地用脚猛踢何幸。直到何幸嘴角出了血,布仁才收了脚那手机拨了号扔在何幸嘴边,“自己求救吧。”
何幸这条路没走通,布仁心情很不爽,他决定下一个目标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合作,二是……死!
很不幸或者说很幸运,布仁的第二个目标也是一个熟人,席子煦。
布仁推给席子煦一个小盒子,“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把这个栽赃给温文,要么,死。”
席子煦内心开始斯巴达,我就知道今天出门不合适!玛德,还以为遇见帅哥搭讪,结果是死神来搭讪啊!席子煦沉默着看着眼前的小盒子,“为什么找上我?”
“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布仁心情欠佳,说话也就冲了一些,提起枪口就对准席子煦的眉心,“接还是不接?”
悔恨!为什么当初布仁领着自己走到这个偏僻的小巷子里的时候自己没有一点的警戒心呢?席子煦看看布仁推过来的箱子,“那我能问问里面是什么吗?”
打开保险,扳下机唇,布仁将枪口抵在席子煦的眉间,“还有什么想问的?”
席子煦冷汗都冒了一身,连忙拿过那个盒子,“没有了。”
见席子煦如此的配合布仁的好奇心又冒了头,“你是怕死呢?还是恨温文呢?”要是单纯是前者的话,布仁觉得这样的人活着似乎天理不容。
基于现在两人是同盟关系,席子煦完全不用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问题,说起话来也就随意了许多。“两个都是。不过要是细算起来,还是后者的成分比较大。”
不是每个人都能坦然的接受爱人的移情别恋。席子煦当初就和萧释云说过,我没有你那胸襟。原来一颗名为恨的小种子早早的就埋在了席子煦的心里,现在不过是条件合适生根发芽了而已。
“既然是栽赃陷害,别是军火之类的吧?”席子煦拿着和戒指盒差不多大小的东西开玩笑,可又思量恐怕放一个小子弹都困难吧?却不成想听见布仁给的回答更为震撼,“10克冰毒。”
席子煦拿着小盒子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一恍惚话就出口了,“那你应该多拿一些,他必死无疑。”
布仁扫了一眼席子煦,发觉他真的很恨温文,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才脱口的话有多么深的恨意吧?布仁转身离开,“我不希望他死在别人的手里。”
然后一个拐弯,在席子煦看不见的地方布仁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一个感冒而已,这就久没好,甚至还有加重的趋势,布仁苦笑,“温文,看见这样的我,你还好意思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