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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是病啊亲!
“温文被警察带走了。”萧释云有些紧张的捏着自己的手指,没等席子煦问原因就接着说了,“早上一大票警察来把他带走了,说是非法携带毒品……”
席子煦觉得自己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那个…
…毒品没有合法携带的。”
席子煦本是一个无法忍耐之后的吐槽,没想到这么一句话让萧释云盯着自己看了好久,最后他才忍不住问,“怎么了?”
这时萧释云的一言不发更加的让席子煦心里发毛,渐渐的一个想法在自己心里成型,他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可转念又觉得自己是疑心生暗鬼,照萧释云那种粗神经根本不会发现什么的。这么一想自己就觉得胆子又回来了,装作一副安慰人的样子,“我知道温文出了事你很着急,可你不要……”
“师兄,”许久不开口的萧释云突然开口,只是声音不再无措不再疑惑,有一些拨云见月的透亮感,像是知道了什么一般逼问着席子煦,“你为什么一点也不着急?”
席子煦笑了一声,“我为什么要着急?”这种事以他的身份拍手称快都不为过的吧?那为什么一定要装作自己很着急的样子呢?为情敌担心么?席子煦轻笑,别开玩笑了。
可萧释云似乎没有被带跑,他眯眯眼和席子煦对视上,将眼神凝成一支箭狠狠的扎在席子煦的眼里。这个动作他总见温文做,当时只觉得装的很,没承想现在面对这种情况自己竟也不自觉的学着温文,他站起身向席子煦压过去一些才问,“或者说,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惊讶。”
前一句还是问句,后一句已经变成了陈述句。萧释云心中已经百分百的确定席子煦有问题了,问题出在哪里他还不能确认但是一定有问题!
萧释云知道自己总给温文带来一些小灾难,可是没想到这次竟然因为自己对师兄的信任害的温文有了牢狱之灾。萧释云看着席子煦眼角就有些泛红,“师兄,是你对不对?”
席子煦一时乱了阵脚,说话也有些底气不足,“什么是我?我、我怎么了?”毕竟是没有做过坏事的人,心中有再大的仇恨也抵不住自己的道德感。席子煦心中慌乱眼神就飘忽了起来。
“呵。”萧释云若有似无的笑了一下,起身走到玄关处,“你还是走吧,就当我今天没有打过电话。”萧释云不是没有想过要用席子煦把温文换出来,但是一这不是他说换就能换的,他没有证据,二是他做不来。不管怎么说,席子煦在他心里还是有一定地位的,他实在不愿推着席子煦走向深渊,哪怕他已经把温文踹到了悬崖边。
话一出口席子煦脸色就变的很不好看,他拽住萧释云的手腕问的也很大声,“什么叫我走吧!你是对我不忍心下手还是已经懒得理我,看一眼也嫌烦了?”
萧释云挣脱了几下没挣脱开,想也没想
抬腿就踹过去,“滚!”
席子煦被吼的一怔,却还没松手,只是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认识的萧释云从来没有这样过,以一个暴怒者的样貌对着别人。现在席子煦想,也许萧释云的眼睛不是因为伤心难过什么的,只是因为愤怒却又不能做什么而憋红的而已。
“你再不走,”萧释云恶狠狠的盯着席子煦,一字一句都听得出他现在对席子煦是恨之入骨,“我怕我会杀了你!”
席子煦最终还是走了,但是他还是不明白。他坐在花园里的长椅上看着萧释云家的窗口,“既然恨不得杀了我,为什么不动手呢?”
这近乎于自语的话让席子煦一震,拍拍自己的脸示意自己不要再想下去。其实在他决定和布仁合作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和萧释云没可能了,但他有个近乎疯狂的念头,也许萧释云会杀了他,这样他对于萧释云来说也是特殊的存在了。
“……果然要离变态远一些。”席子煦心有余悸的念叨着走远,打定主意不会和布仁再有任何往来了。似乎和萧释云的决裂比自己想到要安静的多,席子煦回头看了一眼早就看不见的窗口想着,是不是这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根本没有什么布仁和毒品的?自己根本没有陷害过温文?
在席子煦走了之后萧释云蹲在地上抱着头一直喃喃自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因为我太信任师兄才让你被了黑锅,是我太软弱连打他一顿给你报仇都下不去手。
温文入狱这件事温家父母都知道了,可是他们找不见萧释云了,确切的说是萧释云躲着他们。温傲在萧释云家差点掀了房顶,“这他妈是什么意思!!!儿子赔进去还要搭个儿媳吗!!!找!必须给我找见他!这件事必须说清楚,我温家丢不起这人!”
一帮子小兵领了命又撒网似的去找萧释云了。几天之后有人回信说,萧释云和布仁在一起。
温傲瞪着一双虎目看向来人,旁边的警卫员却捏捏拳头不说话,然后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卧槽,这他妈什么神展开!警卫员是个想象力十分丰富的孩子,在心里已经开始构建这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大致有两中可能:
一、布仁和萧释云有一腿,然后设计把温少圈进了监狱,于是两个奸夫淫夫就勾搭在了一起!
二、布仁设计陷害了温文,萧释云知道真相后找见了布仁打算以身交换,让布仁放弃报复温少。
不管是哪一种都很靠谱,但是不管是哪一种自己都不会允许它发生!小警卫员把拳头捏的咔咔作响,好像布
仁就在自己面前一般。
萧释云是和布仁在一起。可他既不是情况一,也不是情况二。他在和布仁谈判。他的直觉告诉他,布仁的目的绝不是让温文坐牢这么简单。他一定还有后续的动作,那么自己一定要说服布仁放弃才可以,就算说服不了也要尽可能的拖延时间给别人来救他。
布仁不耐烦的把东西甩在萧释云面前,“不要再拿这种幼稚的东西来招惹我!”
萧释云面无表情的把布仁扔过来的衣服展开,一下一下的捋平,“……你要不放弃后面的动作我就在你每一件衣服上都写满‘我是坏人’这样的话!”
卧槽!布仁觉得自己喉头一甜,被气的吐血。但是碍于自己的某种心理他还不是很想动手杀了萧释云,于是只能硬生生的抗下这些,抽走衣服然后撕烂从窗口扔出去。
萧释云看着这些也再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就转身离开了。他怕自己情绪太外露,这么多年自己从没有隐藏过自己的心绪,开心难过忧伤愤怒都意义表现在脸上,惟独这次他怕自己惹恼了布仁倒霉的是温文。所以他能做的就是在自己能控制的范围内气一气布仁,解解自己的闷气。
、不忍下手
这些日子萧释云忙着拖布仁后腿,差点就忘记了时间,结果早上起床看手机的时候才想起明天就是宣判的日子。
“布仁!”萧释云连忙摸起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就往外跑,这样的日子可不能出差错。结果跑出去之后不见人心里更着急,“变态!神经病!”他还是不死心的在别的房间里来回乱窜。
正跑到洗手间,门就从里面开了,布仁也不知道是被萧释云这一连串的词骂的,还是身体不舒服的缘故,脸色难看的很。萧释云吓得退了一步,“你脸色怎么……”
说红也不对,说白也不对,像是发高烧将生命的最后一点颜色都烧到了脸上,嘴唇干裂着泛着一层白。可纵使是这么脆弱的样子,看向萧释云的眼睛依旧像是冒着火。“你叫我什么?”
这下萧释云百分百的确认布仁生病了。因为布仁的声音有点哑,嗓子里就和藏了一把沙子一样,连萧释云听的都有几分难受。“你……生病了?”
布仁像是没有听见萧释云的问话,拖着步子往前走了一步,灼热的鼻息喷在萧释云脸上,眼神凶狠而悲伤。是的,萧释云在布仁的眼睛里看到了悲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而眼睛发红的缘故。“我问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萧释云戒备的看着布仁,往后退了好几步才反应过来自己要逃光用退是不可以的。他转身想要跑远些的时候被布仁伸手扣住脖子,冰凉的感觉从布仁手指传来一直凉到了萧释云的心脏,就像是死神的触碰一般让人寒意入骨。
浑身僵硬的萧释云被布仁控制在手里,布仁慢慢的把他拉近自己的身体,“你叫我……变态?”萧释云打赌布仁现在的嗓子一定破掉了,声音才这么恐怖。
可是再恐怖他也不想屈服了,萧释云梗着脖子把习惯性求饶的话咽了回去,在肚子里一个来回出来就变得硬气的很,“对,你就是变态!”
以前看小说总能看到描写黑暗系法师那桀桀的笑声,阴森恐怖,萧释云这才发现艺术真是源于生活!此时布仁在萧释云耳边发出的声音就是桀桀的笑声,听的他后背一层层的起鸡皮疙瘩。最后他忍不住还是说,“你松开我,我去给你倒杯水。”妈的,这声音堪比生化武器。当然后一句没有说出来。
布仁松开萧释云后坐在了客厅的椅子上,看着萧释云倒水的身影又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张开,握住。这样的动作往复了几次之后他摇摇头,“办不到。”
布仁想过杀了萧释云的,毕竟他和温文关系匪浅杀了他温文一定痛的撕心裂肺。可是……布
仁抬起头迷迷糊糊的看见萧释云端着水朝自己走过来的身影,相处越多就越下不了手。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关心自己了,布仁放任自己昏睡过去,“权当我贪图享受好了……”
萧释云端着杯子走过来的时候布仁已经昏睡过去了,他伸手在布仁脑袋上探探,还没挨住就觉得热气逼人。条件反射他收回手就要去拿药,可走了两步又停住,慢慢转身看向已经对外界没有感知的布仁。现在的他没有一点点的威胁,萧释云却犹豫了。
要不要去拿药?这么高的温度,不退烧的话会烧傻吧?或者再严重一些,会转成脑膜炎,之后一命呜呼这个世界再没有布仁这个人。光是想一想萧释云就觉得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可是之后呢?真的就这么见死不救吗?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萧释云盯着布仁犹豫,现在救了他倒是没有什么,自己不报仇也没有什么,可是救了他之后倒霉的就是温文了。萧释云端着水杯还站在那里,犹豫了许久之后才走近布仁,端起水杯慢慢的把水喂进布仁的口中。
之后萧释云抱着自己的被子也坐在了客厅,最后还是把选择的权利交给了上天。他决定先观察一天,明天开庭前他出门的时候再喂布仁药。至于能不能挺过这一关,萧释云将自己捂得更紧了些,那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一丝凉意划过,萧释云突然明白今天为什么布仁会发高烧了。这个屋子是布仁临时找的,还没有暖气,平时都是用电暖气供热的课昨晚上好像停电了。自己又霸占了仅有的一条被子,布仁的衣服也被他自己撕烂扔出了窗外,现在身上就一件T恤。
萧释云坐在那里笑,分不出是开心多一些还是无奈多一些,没想到阴差阳错的还是自己把布仁害到了这个地步。坐着坐着萧释云就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是中午被饿醒的,他睁开眼看见布仁还是穿着一件T恤歪坐在椅子上。
到底还是不忍心。萧释云紧咬着嘴唇站起身,先去到了热水可翻找了半天也没发现有药,又跑到外面去找药店。回来的时候一身寒气,扒拉着布仁的脑袋把药片塞了进去,结果一直很安静的布仁开始咳嗽把放进嘴里的药片都咳到了地上。
看着散落一地的药片萧释云皱皱眉,“身体差到这个地步了吗?”
在萧释云的世界观里,军人的身体素质都是过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