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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少年露出一个有点傻乎乎的笑容，“我没想到白哉会愿意跟我一起洗……”
哼，要不是为了报复，怎麽会容许有人分享自己专用的浴池？
白哉不答，“到了。”
转过竹篱围绕的障壁，白石环绕的大浴池冒著嫋嫋的白烟。
池水很清澈，也并没有浓重的硫磺味，水波荡漾，看得见池底铺得平整斑斓的五彩卵石。
一颗很有年头的樱树斜斜盖过来，春天自然是颇为沐浴增添情调，却又不妨碍夏夜的星光和秋天的月。
没见识的小鬼嘴巴都合不拢了，“这麽大！简直像个游泳池！”
白哉还没来得及在肚子里嘲讽两句，小鬼一声欢呼，扯开腰带将衣服七手八脚地甩开，以一个难看之极的跳水姿势（全世界的跳水评委一定会集体给他打负分！）“噗通”进了池中，溅起好大一片水花。
筋！
一阵狗刨式之後，小鬼中水中冒出头来，小狗似的甩甩发上的水，再用手将脸上的水花一抹，“哈哈哈，好棒的温泉！白哉，还不快下来！”
忍耐！忍耐！不能跟没见识的笨蛋小鬼计较！计划最重要！
白哉好容易平复下额角的青筋，慢条斯理脱下了衣服，在腰间围上浴巾，缓步走下浴池，坐了下来。
咦？咋咋忽忽的小鬼怎麽突然没声音了？
正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白、白哉，你的身材真是不错！”
颊上有一抹可疑的红晕。
白哉不动声色地扫了扫小鬼豆芽菜似的身材。
骨架修长均匀，虽然看得出经过锻炼，身材却显然还是太瘦了，要不是好歹还有几块肌肉，怕是要露排骨了……还有那腰，怎麽细成那样？到了肋下就突然那麽凹了进去，怕是女性都没这麽细而纤长的腰线吧？
所以……原来是对比之下觉著羞惭了麽？
很好，能用自己的身材打击一下这小鬼，白哉也觉得颇为解气。
“不过等我成年了，我一定也会……”
白哉略微快意加恶意地打断了他，“很可惜，这个年龄就掌握了卍解，你的成年期大概遥遥无期了。”
“什麽？”
“死神的寿命很长，生长期也长，并且基本上会停留在掌握卍解时的那个年龄。”
很愉悦地面瘫脸对准了目瞪口呆的小鬼，“就是说，你将会在很长一段时间，保持现在这个模样。”
“很长……是多长？”
“唔……难说，日番谷队长掌握卍解三十多年了，他现在的模样跟那时候基本没有变化。你应该也是如此。”
“啊……怎麽会这样！！！”少年抱头惨叫起来。
哼，活该！朽木贵族暗爽不已地靠在了池沿。
没有围浴巾，少年腿间小巧的嫩芽也在晃荡的水波下看得一清二楚。
真是奇特，那里的毛发也是跟发色一样的灿橘。
更衬得嫩芽白生生的，新笋一般，被动作间搅动的水波带动，怎麽著，都觉得毫无雄性的杀伤力，无害而……可爱。
啐啐，我怎麽会觉得这小鬼可爱？
白哉暗地摇摇头，决心施开始行动。
“你还算好的……应该已经发育了吧？没自己做过吗？”
“啊？什麽？”小鬼放下抱头的手，一脸呆呆蠢蠢的表情，看似完全没反应过来。
“自慰啊……男人都会的。”
不会是真的没做过吧？露琪亚不是说现世学校里有什麽生理课，这方面都有教导的吗？
“那、那个……我……”恍然明白过来白哉语义所指，少年的脸立即以惊人的速度漫上了一层羞赧的深红，连脖子耳根都被连累著晕染出水润的红意，结结巴巴否认，“我……才没……我不会……”
同发色相似的眼眸，也因为害躁而湿漉漉的了。
满是纯洁无辜的水光。
对著这样的眼神，自己这个若无其事说出禁忌词汇的人顿时有点下不来台。
这小鬼居然单纯（蠢？）到这种地步？
但是已经到了这个份上……硬著头皮也要继续啊……否则贵族的面子往哪搁？
迎著少年湿漉漉的眼神，白哉脑子一热，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我教你。”
恩恩，单身了五十年并且米有情人或床伴的男人是很可怜的……大家要体谅他……
恩恩，话说，白菜是要报复，为何要教小草莓呢？他的逻辑是这样的：要让草莓体会到禁欲的痛苦，可是草莓还小，根本不怎麽懂，怎麽能体会到呢？所以要先教会了，然後才有机会报复啊，白菜也只好勉为其难地做一回老师啦
其二．夜深泉水温
“哎？”惊愕X2，那双湿漉漉的眸子更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白哉你……教……我？”
白哉从不知道自己居然也有这种恶趣味逗弄的心思，并且因为对方有趣的反应而高涨，“害羞了？这是很平常的事情吧！”
“谁、谁会害羞啊！不都是男人麽！”果然受不得激地跳起来，水波好大一阵子动荡。
但是明显是色厉内荏──羞色还在不服输的眼底荡漾呢，脸也更红了，那一双本来白皙的耳朵充了血，红得近乎透明──这小鬼，什麽情绪和想法都太容易表现在脸上了，实在是……很方便呢！
“那麽……现在开始？”不紧不慢地凑过去，就见那双因为不服输而明亮得惊人的眼睛惊慌地躲闪开去，却硬撑著支支吾吾地，“那、那就请多指教了。”
“嗯，我先示范一次。”
“哦……”
白哉伸出手，并无厌恶感地在水下握住了那白生生的小东西，少年顿时又要跳起来一般地震动，双腿反射性地夹紧了，夹住白哉的手，双手也试图将他拉开，一双眼睛瞪得溜圆，“怎麽……不是在你自己身上……示范……麽？”
你以为要不是要报复，我愿意亲手帮一个同性的小鬼头做这种事情啊……白哉没好气地想道，却没注意到，对方那大惊小怪并且千变万化的表情才是他乐於继续下去乃至兴味更高的原因。
“我觉得……亲身感受……会学得更好……”压低了声音，丝滑而低沈的呢喃靠近了少年红彤彤地耳壳，“你说呢？”
握在腕上的手犹豫了片响，终於放开了，双腿也慢慢松开，红得像个煮熟的虾子的少年，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地，略低下头低低地“嗯”了一声。
被水气熏蒸地潮湿然後软垂下来的发丝遮住了他的额头和眼，却看得到跟发色如出一辙的睫毛在那里扑扇。
很长，而且密，上面还有著小小的蒸汽凝结的水珠。
面颊也太过鲜润了……这水珠被衬得简直就像清晨花瓣上的露水一样……剔透地吸住了人的眼光……
……明明样貌算不上有多漂亮，怎麽……会让人觉得他很……魅人呢？
“好好看著……我可不教第二次……”
“嗯……唔……唔嗯……”
简直是异乎寻常的乖顺中，被扣在指掌中的小巧却几下摩挲就充血了，在掌心渐渐硬挺起来。
年轻的身体，经受不住欲望的引诱，诚实地热烫著掠过颤抖。
少年羞耻於自身感觉地咬紧了唇。
下嘴唇於是显得非常丰润饱满。
“反应很灵敏嘛……不用压抑你的感受……要仔细去体会……舒服吗？”
“……嗯……我……”双手不知所措地扶住了白哉的手臂，少年压抑不住地喘息起来，“好奇怪……”
“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舒服就好了……”仔细地捋动著那完全挺翘起来的茎芽，一分分剥开包覆的膜，用麽指去摩挲最有感觉的伞端，晃荡的水色下，尖端那一点凝红极其娇豔，“颜色挺漂亮的……”
“啊……唔啊……别看……”喘息变得急促，涨红的面容上，太过饱满的血色仿佛下一秒就要涨破肌肤，而裂开细细的纹理然後渗出殷红的液体来，素日清扬中略带沙哑的声音不期然涂抹上了一份爱欲的甜腻感，“不要看……”
“不用害羞……专心学啊……”手指如同不肯放松的蛇，缠绕住青涩的茎芽，上下摩挲著使之更加硬挺，而掌心旋转著挤压顶端，在指腹并起曼妙扫过茎身的刹那，少年扣在臂上的指尖仿佛要掐进去一样的用力，“啊……啊啊……”
勉力压抑却依然逸出的呻吟断断续续，随著白哉手法的变化而高低起伏。
上下圈套，扣住根部从下而上慢慢挤压，那媚态的红意，如火焰鸢尾般在水底烈烈绽放。
指腹触到了精孔中溢出的滑腻，涂抹开去则愈发顺滑。
那纤细的腰肢，在水下以优美的弧度绷紧了，屈起的双膝难耐地摩擦著白哉的腰。
这个姿势……还有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触感……
这小鬼……居然会有这样的一面……
白哉觉得身体也不由得热了起来。
益发花样百出地摩玩掌中活泼泼的小东西，诱惑出少年更多难以自持的呻吟。
“舒服吗？这样……”指尖轻轻地刺进精孔，白哉知道这样的刺激，没有经验的代理死神只怕经受不起。
“啊──啊哈……”
少年用力仰起头，张开的嘴唇就像干涸在太阳下的鱼，张合著艰难摩挲出破碎的高音。
快乐，又似痛苦的表情。
掌心的热度一阵弹跳。
“快出来了吗？”白哉加快了圈套的速度。
“呃……啊啊……”少年突然将炙热的脸埋入了白哉的肩窝，磨蹭著发出不知所措而几乎类似哭泣的声音，“我……我快……”
“啊啊啊……”
腰肢弓成满月的弧度，猛然後仰的头颅拉扯著修长的颈，那姿态简直要将颈骨生生折断一般，粘成一绺绺的发丝在猛烈的甩动中，晶亮的水珠星星般飞扬出来。
一股热液激溅在掌心。
少年拥有稀罕色彩的眸子，在高潮的失神中徐徐晕染开比夕阳还要豔丽的金琉璃色。
“哈……哈啊……”
莫名地伸出手去，抚摸著喘息不已的少年潮湿的发丝，摩挲猫咪般的力度，“怎样？学会了吗？”
戏谑的音色中压抑不住一丝焦躁的热度，“还是说，太舒服了所以什麽都没记住？”
眸底一抹羞涩掠过，随即被凝成了倔强，“才没有……我都记住了！”
“哦……？”
少年这才意识到自己几乎全身都挂在了对方身上的亲密姿势，慌乱地要拉开距离，却不小心摩擦到了白哉不知何时硬挺起来的火热。
两人都是浑身一震。
白哉有点尴尬地推开了他。
该死的……居然看著这小鬼高潮时的表情，身体就……朽木白哉你居然饥渴到这种地步了吗？
这次却是代理死神主动地凑了过来，红意未褪的面容上眼神闪烁，到处都看就是不看白哉，“白哉……不用检验一下……那个……我学习的成果吗？”
“唔？”
“我……我帮你……”
“不用了……”
“没关系的吧……白哉不是也……起来了吗？”
没有再征得白哉的首肯，代理死神就鲁莽地伸手抓住了白哉的火热，惊叹著羡妒交加地叫道，“好大……”
没轻没重！白哉“嘶……”的一声倒抽一口冷气，少年立即不好意思地放轻了力道，“对不起。”
歉意地轻轻摩挲，“这样的力道……可以吗？”
老实说……即使这小鬼的触碰完全谈不上技巧，自己做和别人碰感觉还是完全不一样的……显然後者更胜一筹。
身体躁动著以惊人的速度兴奋起来。
唔……阴影都是被这小鬼害的，那麽，收回点利息也不错啊……
没有继续追究怎麽会演变成这样的情形，白哉放松了身体靠在了池沿，“可以……继续……”
没错，这小鬼手法确实不好，但是……笨拙的触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