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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厉害了,根本就没看出来他是怎麽用的毒。蹦了几下发现身体恢复如初的燕柳文凑到翠儿旁边,问:“刚才那人太厉害了,翠儿,你是不是认识他,能不能帮我问他买点他刚才用的药呀。”
“燕公子您买那个做什麽?”翠儿疑惑的问燕柳文,手中的动作却没停,将君如桦写好的方子收起来,对福公公说:“公公,您跟我一同去抓药吧,这里有几样贵重药材,我怕自己去他们不给。”
“香桃,你和燕公子两个就留在这里,千万别离开人。”翠儿不放心,专程叮嘱一下。这几天她和香桃都是轮换班休息的,绝对不敢离开易不凡片刻,就怕再有人来害易不凡。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还是万事小心的好。翠儿知道现在朝中已经乱了套,不少人都认定易不凡是妖物,天天上书向浦晟煜进谏要除掉易不凡。
浦晟煜虽然把这事压下来了,但是那些在暗中搞小动作的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浦晟煜也在反省,他当初做的可能是过分了,最重要的是,他不应该把易不凡牵进来。现在弄得那些人全把帐算到易不凡头上,因为易不凡得宠,所以,别人失宠……
君如桦的药很有效,翠儿熬好後给易不凡喂下,才过半天就发现易不凡开始闹腾。本来是跟一具尸体一样躺著死不动一下,现在是在床上无意识的滚来滚去,身上还发出一股极其恶臭难闻的味道。不仅有异味,连周身的皮肤都布满一层黑色,看来是把体内的毒素排出来了。
翠儿和香桃两个赶紧准备温水湿布帮易不凡擦拭身体,君如桦的方子後面附注有,那些脏物不能留在身上,要小心处理。两个丫头忙前忙後,浦晟煜得到消息也赶过来,不一会儿萧书羽和清虚也来到景丰殿。他们俩是禀奏关於给易不凡施蛊之人的事的,还有这些天调查的一些情况。
“下蛊之人已经死了,应该是死反噬,可能是子蛊出了问题,母蛊有所反应。”老道士和萧书羽检查完那个下蛊人的身体後,得到这麽一个答案,不过他也很奇怪,说:“按理说子蛊出事,不应该牵连到母蛊,要不像那种人都不知道早死多少次了。”
“你到底懂不懂,别不懂装懂!小凡儿到现在还没醒呢!!”燕柳文小脸布满了憔悴,他这几天过的非常不好,皇宫哪能跟他家比,而且还要看浦晟煜和香桃、翠儿的脸色。老道士瞪燕柳文一眼,说:“如此我没猜错的话,那位小公子体内的蛊在进入身体的时候就已经死亡了。”
“下蛊的那个人想要操纵小公子,母蛊却联系不上子蛊,变得暴躁,在那人体内横虐,那人撑不下去才暴毙的。”老道士摸著胡子摇晃著脑袋,说:“这个人应该是无法完全控制自己体内的母蛊,勉强使用无法操控的蛊虫对自己只有坏处没好处,也算小公子的命够大。”
“不过子蛊到底为什麽会死呢?”老道士百思不得其解,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真想把易不凡从头到脚好好研究个透彻,不过他也很清楚,浦晟煜不会让的。不管怎麽说,易不凡是有望苏醒,那就好。浦晟煜干脆把事情都甩给萧书羽和浦晟瑞,谁让他回来呢,回来就得派上用场。
这次的事情牵连甚广,不过大部分都是被浦晟煜赶出宫的那些嫔妃的家人,恶意散播谣言,说那个绯樱公子乃妖魔化身,意图迷惑皇帝。真正动手的,是柳充荣,她买通宫里的小宫女,给易不凡下蛊。这一下,她不仅仅害了她自己,连她的家人都被牵连了。
浦晟煜这回够狠,一个都不放过,无论是动手的,还是动嘴的,又来了一次改朝换代,清除了不少臣子。眼看著朝堂上的人越来越少,而且年龄愈发的年轻化。萧书羽觉得,很好,至少不用天天对著老枯树皮一般的面容。浦晟煜白天大肆整顿朝纲,晚上就在景丰殿陪著易不凡,等待易不凡的苏醒。这次醒了,他一定把人抓的牢牢的。他的想法是好的,愿望是美丽的,但是这个前提是,易不凡得乐意!
三天之期未到,易不凡,醒了。他觉得他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受罪。真的是受罪,别看他醒了,跟没醒的区别只是他能睁开眼睛了,能够用脑袋想问题,更加能够感受到身体的疼痛。那身体就跟不是他的一样,错,他不想这身体是他的,太痛苦了。浑身上下憋闷的痛,那个感觉,让他想用刀子一刀一刀的拉开肌肤放点血出来,才会好受点。
除此之外就是要喝又酸又苦的药,还喝个没完,他想抗议,浦晟煜就直接用嘴巴灌他。易不凡觉得他受老罪了,他就想不明白了,他当时感到一阵心慌,然後身体无法控制,结果就闻到一股子血腥味,最後,昏迷……然後,他再醒来就躺在床上,完全无法自理,到现在还不能动呢。
燕柳文终於能够离开皇宫回自己家了,他一看到易不凡睁眼就跑,这次他准备跟浦晟瑞换换,让他去边关吧,躲个几年。他是想,克浦晟煜直接一道圣旨,让燕柳文从一个吃闲饭的奉朝请转到御史台,去监察大臣们的不法行为。燕柳文接到圣旨都想哭了,可惜他不知道,这不算什麽,易不凡还没动手呢,等易不凡身体好了,有他受的。
易不凡醒後,萧书羽按照翠儿给的地址找到君如桦带进宫来看易不凡,即使君如桦诸多的不愿,也只能留在皇宫住几日。因为,他要给易不凡施针,光吃药好不了。冰岚怕易不凡闷,也住在皇宫中,就在他上次住过的地方。冰岚留下,浦晟瑞当然也跟著。这下,皇宫热闹多了。
君如桦其实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不多话,任凭燕柳文怎麽缠他,找他要那种无味无色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麽样的毒药?麻药?反正是让人不能动的药,君如桦都能一声不吭,听燕柳文唠叨一下午。 到最後也没给燕柳文,反倒是燕柳文差点说断气。好话赖话都一筐一筐的,可人家直接把燕柳文当空气。
燕柳文要那种药干嘛?等著以後易不凡想整他的时候,给易不凡用上。这孩子记吃不记打,罚的还是不够狠。不仅燕柳文找君如桦,清虚老道也跑来找君如桦,研究医术,顺带易不凡体内的那个蛊虫。这个,君如桦算是有兴趣。谁知道他跟老道士讨论来讨论去,萧书羽冷不丁插口说出当时燕柳文用狗血泼易不凡的事来了。
原因……找到了,难怪那个蛊虫刚进易不凡体内就死了,被狗血熏的……
63
易不凡觉得他挺郁闷的,他没招谁没惹谁,结果人家总是找他的事。不是下毒就是下蛊,要不就是明目张胆的找人杀他。直接死了也就算了,但是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可真够受罪的。难怪说伴君如伴虎,其实那老虎未必是指的君,而是旁边的人。
这次苏醒後,易不凡发现浦晟煜对他的态度改变很多,可以说是温柔如水,含情脉脉。浦晟煜的眼睛中更深一层的含义,易不凡不想去弄明白。他只知道一件事,他继续在浦晟煜身边,迟早死无全尸。易不凡打算离开这个极度危险的地方,但是,不是现在,目前他还在养病。
易不凡打定主意准备身体一好就远离皇宫,远离浦晟煜,远离纷争。可是计划远赶不上变化,浦晟煜想的更长远,打算易不凡身体一好就立後。得到这个消息後的易不凡,傻了。真的?假的?假的?真的!不得不说,他听到这个消息後,心情是有那麽点喜悦。
“你,打算娶我?然後这辈子只能要我一个??”易不凡考虑再三决定问个清楚。浦晟煜最近基本把朝政都丢给萧书羽和老丞相,他就多了时间陪易不凡。听到易不凡的问话,浦晟煜笑著点头道:“是呀,我还准备为你生为你死,永远就只有你一个。”
易不凡这一出事,让浦晟煜彻底明白了易不凡在他心中的地位,很重要。重要到什麽程度?只是想到易不凡,脸上就能挂上笑容。原本浦晟煜还不信妲己褒姒之说,他现在明白了,假如易不凡对他提出烽火戏诸侯,筑造酒池肉林的要求,他也会答应,以博易不凡开心。好在,易不凡不是那种人……
“你真的认为你一辈子只有我一个就好了?不会看上别人??”易不凡对浦晟煜的话半信半疑,他怎麽就觉得不可能呢。浦晟煜面部保持微笑,点头说:“恩,这辈子只有你一个,绝对不变心,也不会看上别人。”
浦晟煜回答的非常爽快,爽快到让易不凡一点都信不起来。他不仅不信,还做了一件事,他让翠儿和香桃两个在一块两丈长的白布上缝了几个大字,最後挂在寝宫床头的地方。内容是,不信浦晟煜,不爱浦晟煜。易不凡这是提醒自己,千万别上当,信浦晟煜的鬼话,然後爱上他,倒霉的就是自己!
这麽大的一块布,还挂在床头,不仅易不凡天天能看到,浦晟煜睡觉起床的时候也能看到。还有出入寝宫的宫女太监们,都看得一清二楚。宫女和太监们惊奇的发现,那块布竟然就这麽挂著,他们主子,皇上老爷没有动怒,也没去把那块布给扯下来。
浦晟煜对易不凡的纵容,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看得出来。就连君如桦那样清冷的一个人,来为易不凡扎针时看到那个条幅都忍不住笑,也因为易不凡。君如桦在皇宫中多待了几天,等易不凡能下床才离开。都说君王无情,皇家更是冷漠绝情,但是他在皇宫的这些日子看到的却是不同,比如这个皇帝,比如那个追著自己家男宠跑的王爷。让他对皇室的印象有所改观,只是,他的怨恨太深……
等易不凡彻底活蹦乱跳的时候,已经过去三个月了,可把易不凡给闷坏了。这时候的天也到了燥热的夏季,夏天,不宜出行,太热。皇宫多好呀,有冰镇梅子汤,有避暑乘凉的地方。由於太阳的温度过於高了点,躲在皇宫中乘凉的易不凡,又想歪点了。
他和浦晟煜的大婚日期已经订下了,来年的三月,这还有将近一年。朝中自然有不少反对意见,迫於浦晟煜的施压,大臣们敢怒不敢言,可不代表他们就真的一声气不吭。浦晟煜决定先把浦晟瑞给推到风口上,让他和冰岚先完婚。兄弟,就是用来卖的!这句话易不凡也很赞同,不过他加上了一个,朋友也是用来卖的。
燕柳文做梦都没有想到,易不凡会拿他开刀。易不凡捧著冰镇酸梅汤,喝一口,浑身舒畅。身後还有香桃扇著扇子,对著冰块扇,这风都是凉的。面前坐著燕柳文和萧书羽,还有浦晟瑞和冰岚。旁边的浦晟煜一点都不觉得热,搂著易不凡,易不凡小同志依旧悠闲,对燕柳文和萧书羽说:“俗话说,独乐不如众乐,怎麽样,你们俩是去找个男人娶回来呢,还是把自己嫁出去。”
易不凡的这句话让正在喝酸梅汤的燕柳文直接喷出来了,萧书羽早料到易不凡会来这招,笑眯眯的对易不凡说:“我正在努力寻找合适的人选,你不用太急嘛。”
萧书羽经常去春素楼转悠,跟春素楼的几个小倌儿都有点不清不楚,他老爹早对他没脾气了。好在萧家不是只有萧书羽一个独苗,他还有一位哥哥,两位弟弟,一位妹妹。比起子孙兴旺的萧家,燕家就显得太单薄,就燕柳文一个独子。
“小凡儿,我爹就我一个,不可能让我找男人的。再说,表哥和瑞两个喜欢男人,你也不能认为全天下的人都喜欢男子吧。我可是喜欢香豔豔的美人的,对男人敬谢不敏。”燕柳文把脑袋都快摇掉了,他坚决不答应。哪有这种道理,他易不凡被男人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