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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因为我们要做一样的装扮啊!”她心底暗喜着,因为这代表着他们之间亲密的关系。
后来,她又买了两双草鞋、沙滩准及两顶遮阳帽,全都是相同的款式。最后,她还买了两副相同的太阳眼镜。
“买好了吗?”
“还差一样。”她又看中了一个可爱的造型杯,上面有着玛丽莲梦露的相片还有吸管,可以边走边喝。等到全部采买完毕,她才心满意足地说过:“走吧,回小木屋了。”
那一晚,洗完澡后,她执意要官泽涌换上那件及股的大睡衣。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啊!好玩麻厂见他换上了巨衣,她立即将他拉到镜子前,得意地笑着。穿上了情侣装,两个人看起来还真像是一对恋人呢!
原来,这就是她的用意!
“好了!我要睡觉了!晚安!”她赶质爬上了单人床,躲在被窝里,偷偷笑着。
听到她似有若无的笑声,他感觉自己好像被她给耍了,可是又不能说什么,只得无奈地上了床。
那一晚,两人难以人眼,似乎有一股情愫,在两人之间,悄悄地蔓延了开来。
他们开始穿着相同的衣服、鞋子,戴上一样的帽子,用同样的杯子,吃相同的食物,喝一样的饮料,过着只有两个人的生活。
他们似乎真的是一对恋人,是彼此亲密的爱人。
她每天都制造着惊喜,让他觉得十分快乐。虽然他们有着年龄的差距,但他们的心灵却十分接近。他们从未有过争执,两人常常深憎地相视着,细心地体会着彼此的关怀与温柔。
他知道不应该再这样下去了,但他不愿制止,他希望这种幸福的感觉永远存在,永远不要消失。
他从她的钮扣项链,看出了她的心意。而他也刻意地在海边找了两颗相同的贝壳送给她。
而她也立刻解开了脖子上的项链,将贝壳和钮扣用红线串在一起,做成两条手工项链,让彼此分别保存着。“要永远戴着它喔!表示我们心连心。”她真挚地祈求着。
他没有多说,只是在她额上印下深深的一吻。
两人的爱意,借着项链传了开来。
白天,他们携手漫步着,走遍了沙滩上的每一个角落。晚上,则是有着说不完的话,—一细数着每一刻的心情,分享着生活中的点点滴瞩。
他们在蔚蓝海岸度过了三天,也是他们这一生里,最甜蜜的三天!
三天后——
季风野失魂落魄了三天。官泽湘的手机一直都打不通,根本就无法联络。他急得想开车前往尼斯,可是又怕晓凡不高兴,说出伤人的话来,为了顾及自尊,他只得按捺下冲动,在家里等待。
当听到积架跑车的声音时,他立即冲出了门。
他们回来了!
只见他们穿着相同的服饰,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底闪烁着浓情蜜意,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们,再也没有别人。
季风野顿时怒火中烧,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官泽涌,你真不要脸。”
他的话,让两人如梦初医,也让官泽而记起了对季风野的承诺……
此时,一股凝重的气息,在三人之间漫了开来。
“风野,你怎么可以用这种态度跟你爸爸说话?”晓凡立刻站在他面前,毫不留情地指责着。
“难道我说错了?”季风野用手指着官泽涌,不屑地说着。“看看你们的穿着打扮,自然是一对恋人似的。你也不想想看,你们差了十五岁!整整的十五年耶!你都快可以做她的爸爸了,还做出这种事,不觉得恶心吗?”
“住口!”晓凡大声反驳道。“差了十五岁又怎么样,年龄根本不是问题,为什么要拿来大作文章?”
“那你又是存什么心呢?你敢说出来吗?”季风野决定豁出去了,将一切说个明白。
“为什么不敢?爱一个人并没有错。”晓凡挺直了腰杆,毫不畏惧地说着。“我爱官泽涌,我早就暗恋上他了。”
宫泽涌闻言顿时变了脸色,而季风野的脸上更是一阵青、一阵白的,难看极了。
她终于承认她爱他,而且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这让官泽涌震撼极了。
“我爱他,有什么不对?”她理直气壮地问着。
“你爱他?天啊!你居然会爱上官泽涌?”季风野不敢置信地大叫着。
“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以为宫泽涌真的会看上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吗?哼!我太了解他了,爱情对他而言太奢侈了,他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去培养一份感情,他需要的只是生理上的满足罢了,你有办法给他吗?”他残酷地说着。
晓凡顿时脸色发白,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你对他,不过是一时的迷恋罢了,你还年轻,不了解自己的感憎,等过一阵子,你就会清醒过来,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可笑了。而官泽涌也会找到更年轻、更漂亮的新伴侣来满足他。到时候,你只有被甩的分!”季风野口不择言地说着,仿佛不这么做,就无法消除心中的怨恨。“所以,你最好想清楚,趁现在还来得及,赶快离开他吧!”
他也不忘对官泽涌说道:“如果你还有良知,就放了晓凡吧!不要再害她了!”
话一说完,他立即转身离去,留下两人呆愣在原地。
第七章
晓凡一夜辗转难眠,几经思量后,她决定找官泽涌说个明白,于是天亮,她便出现在他面前。
官泽涌双眼布满血丝,显然一夜未眠。不过,他似乎又恢复了冷静,整个人看起来一副冷酷的模样。
“泽涌,”一见到他,她立即迫不及待地说着。“我真的不喜欢季风野,我爱的人是一一”
“其实,我觉得风野说的很对,你——”他立即打断了她的话,用着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她。这让晓凡为之一问,不知如何是好。
“你爱上我什么呢?”官泽涌冷冷地问着。而晓凡顿时僵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让我告诉你,你爱的是谁吧!”他嘴角忑出了一抹笑容,残酷地说道。“你爱的是你心目中的‘守护神’,是这么多年以示.你自已美化了的守林神,而我,是你的杀父仇人,是毁掉你一生幸福,让你成为孤儿的人,你怎么可能会爱上我。你爱的只是你的幻想罢了!”
“我会特别照顾你,是因为觉得亏欠你,想弥补你而已。希望你不要误会了,赶快清醒吧!”
他的话,像是在她心上狠狠地刺了一刀,让她痛得说不出话来,整个人快要崩溃了。
亏欠!“原来一切都只是因为亏欠而已,”她的身体开微微地颤抖了起来,手指紧紧地抓住了项链,语带哽咽地问着。“那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是你误解了!”官泽涌放声大笑,不屑地说道。“你以为我们穿一样的衣服、戴一样的项链,就能够证明什么吗?那真是太可笑了。”
“可怜的小女孩,让我告诉你,我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他突然眯起了眼睛,不怀好意地说道。“把衣服脱掉!”
她应大了双眼,用力地抓紧了领口,害怕地问道:“你,要什么……”
“这就是我想要的——’他一个跨步走到她面前,伸出双手,在她的双峰上粗鲁地揉捏着。
“放开我!”她拼命地挣扎着,可是却完全挣脱不开。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强烈的欲望,他的手饥渴地捏住她细嫩而敏感的胸部,他沉重的气息,在她的脸上吹拂着。
“我想要你的身体,我想尽情地吸吮你的乳尖,我想要用手来触摸你……我想要得到你的一切,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她捂住耳朵,不停地尖叫着。
他立刻一把推开了她,让她跌坐在地,残忍地说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她随即将项链扯了下来,用力地朝他丢了过去。“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他却一点也不在意,面无表情地说道:“暑假就要结束了,我会活安淇替你订好机票。再见了!晓凡!”
逃回房里放声大哭,可是又觉得心有不甘,于是赔气地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一个比你更好的男人。”
她强忍着泪,转身离去。
此时,书房顿时安静了下来,仿佛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会听见似的。
官泽涌疲惫地坐了下来,心底涌起了一股空虚的感觉。看着晓凡那伤心的模样,他的心也在滴血……如果他因此而失去了晓凡,那他就再也无法快乐了。
一切都结束了。
他捡起脚边的项链,将它紧紧地握在手里。
遇到晓凡以后,他才知道,什么是心动,什么是爱情。
可是偏偏造化弄人,虽然彼此相爱,却无法长相厮守。那他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可言呢?
唉!他长叹了一声。以后,就只剩下对她深情不悔的爱,来陪伴着他了……
晓凡真的和季风野在一起了,不过,这是被官泽涌逼的。
一个星期后。
安淇若无其事地出现了,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她仍旧和晓凡有说有笑的,一起飞回纽约,一路上还不时嘘寒问暧的,一副关心的模样。而季风野也跟着她们回到学校。
晓凡一路上,一直和风野说说笑笑的,似乎十分开心。而官泽涌也如往话般,一个人飞回了巴黎。这让安淇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大石,松了一口气。她相信经过这个暑假,晓凡的梦应该醒了,再也不会对官泽涌存有任何的幻想了。
一切又回复了正常。
这个暑假,对晓凡而言,是一个永生难忘的暑假,也是一个令人痛苦的暑假。
她开始变得沉默了起来,常常一个人拉着小提琴,似乎是想用琴声,说去心中的哀伤。
她的琴声听来十分哀怨,仿佛在泣诉着,也仿佛在悼念着什么似的。往日的柔情与相思,都早已化为乌有。如今,只剩下一颗破碎的心,及悲伤落寞的憎绪。
除了小提琴外,她唯一的朋友大概就是季风野了。
季风野常常从加拿大开车来找她,他知道晓凡喜欢旅行,因此,只要一有空,就带着她四处旅游。
他们开车游达了美国。在前往美国西部的家大拿州时,到处都是一望无际的田野,和一重又一重的山丘。他们常常开了几个钟头,都不见一个人影,仿伽这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似的。要不是沿路还有一些餐厅,他们真的以为自己已经到了蛮荒世界一一
他们在一望无际的荒野里,看到了废弃的铁路,杏无人烟的废墟,想像着拓荒者的辛劳,及一段又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每一次旅游,都让他们大开眼界,心灵也为之成长。
每当在旅游时,晓凡总是大声地笑着,尽情地诉说着。可是一旦两人独处时,她便十分安静,任凭季风野使尽浑身解数,她都无动于衷,似乎那个无忧无虑,充满笑靥的晓凡,已经完全消失了。
宫泽涌回到了巴黎。
他立刻投入了一场诡橘的追杀游戏里。贝氏家族英名地失窃了一袋贵重的金币,而贝柏烈也接二连三地遭受到暗杀,后来更突然失踪了……他为了找寻柏烈的下落,及幕后的黑手,忙得焦头烂额……
而他也刻意让自己忙碌着,如此一来,他就没有时间再想其他的事,也不可能再去找女人,就连安淇,他都只把她当成工作上的伙伴,不再有私人的感情。
安淇简直不敢相信,宫泽涌竟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满脑子只有工作,其他的事都置之不理。而且任她如何诱惑,他都不为所动。两人的关系,不但没有更进一步,反而渐行渐远了。
日子不断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