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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牟宦扔谒囊仓坏霉怨缘靥惺隆�
两位“坏人”前锋互相使了个眼色,无奈地苦笑了半下后,开始行动。他们一起挤到了四季香的门前,南无极上前一把捉住在门口把关的店小二的衣领,西无涯则闪身进了店内,瞄准最近的一张桌子,拔出腰间的金算盘用力地拍到桌上。那一桌和附近几桌的人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西无涯再把金算盘一扫,扫落了一桌的碗碟,环视四周一眼,抬高声音说:“我是来踢馆的!”
笑得很可爱的南无极接着说:“不想死的就快点走吧。”他这表情,不象是来踢馆的,反而是象来送温暖的。
众人还是没有马上反应过来,直到脸黑得象锅底、阴沉得象寒冰的东无敌走进来、拨出利剑把一张桌子劈成两块、面无表情地挤出一句“踢馆!不想死的全给我滚出去”后,尖叫、乱叫、狂叫等各种叫声响彻了整个四季香,所有客人一窝蜂的争相跑出了四季香。
东无敌收回剑冷扫南无极和西无涯一眼,说:“踢馆,是要这样踢的!要说多少次才明白?!”
南无极和西无涯心虚地别过头望向另一边,假装无视那种冷得可怕的眼神。
东无敌随手捉过一个店小二,凶狠地问:“你们的当家呢?叫他出来!”
不待店小二说话,一把拽拽的男声传来:“是谁这么大胆来老子的地盘闹事?”
松开店小二,东无敌抬眼往传来声音的方向望过去,一身飘逸白衣打扮的宋宫保出现在视线范围。宋宫保今天的这身造型,比南无极那位“夺命书生”更象一位书生——如果不是左眼带着一片淤黑的话。
东无敌抱剑在胸前,上下打量着宋宫保问:“你就是四季香的当家宋宫保?”
“正是在下。”宋宫保瞄了东无敌一眼。
“你可知道此人的下落?”东无敌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在宋宫保的面前扬开,那纸,正是在京城的大街小巷贴得到处都是的江湖悬赏令。
宋宫保扫了一眼悬赏令上那有七分象北绝色的头像,脸上挂起了拽拽的笑容回答说:“不知。”
东无敌的脸色一沉。只见剑光闪过,宋宫保的脖子上已经多了一把剑,眼前也多了一个东无敌。
宋宫保微微一笑。金光闪过,他的金菜刀不知道何时出鞘,挡开了东无敌的剑,然后顺势退后几步。他收回菜刀打了个响指,三个看似训练有素的店小二马上为他搬过来一桌一椅和一杯茶。
宋宫保坐下来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慢条斯理地说:“用这种态度来向我打听消息,就算我知道也不告诉你。”
东无敌用剑直指宋宫保,说:“你是打算敬酒不喝喝罚酒了?”
宋宫保把脸拉下来,说:“一进来二话没说就踢馆吓跑我所有的客人,你的这种敬酒方式还真是特别!”
东无敌的脸色更黑。不再废话,手中的剑直朝宋宫保刺过去。宋宫保也不含糊,随手把茶杯往前砸,同时把菜刀现出来。
茶杯还没碰到东无敌的剑尖就碎成了几片,混着茶水向宋宫保反弹过去,宋宫保一舞金菜刀,那一舞看起来象是无意的一舞,却轻松地把袭来的碎片和茶水挡开。
一场恶战已是在所难免。南无极和西无涯各自紧握自己的兵器准备随时出手,并不是要为大师兄呐喊助威,只是预防大师兄出手过重搞出人命。自从北绝色失踪后,东无敌已经成了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只要是和北绝色有点点关系的人或事都能让他失去理智。
不过,四季香里的一班店小二们却没有半点紧张的表情。见老板和别人动起家伙来,他们既不慌也不忙的,倒是身手敏捷地穿梭在打斗的两人只间,用最快的速度把所有的桌椅搬走,为两人清场。
店小二们的举动,令到就算是见惯了各种场面的南无极和西无涯看得目瞪口呆的。
一声强烈的撞击声吸引了现场所有人的注意力。往东无敌和宋宫保的方向望过去,见两人各自退到一边,想被人点穴似的站定不动,东无敌是侧身单手举剑的姿势,宋宫保是双手交错握刀在胸前的造型。
南无极和西无涯见到东无敌的动作,马上高叫起来:“危险,各位快跑!”
在同一时间,店小二们也变了脸色高叫起来:“不好!老板要用绝招了,快离开这里!”
看来,东无敌和宋宫保要各自使出自己的绝招了。不想被无辜牵连的一众人等赶紧用最快的速度逃离四季香,还要有多远就跑多远。
没人知道东无敌和宋宫保谁的绝招更厉害,所有逃出了四季香的人,他们只知道刚跑出了四季香不久,里面就传出各种各样的怪响,那种怪响持续了起码一个时辰才停下来。然后,等了好一会,终于有一个人从里面走出来,那个人是东无敌。
南无极和西无涯迎上去的时候,东无敌的身上没有穿了一个或半个的洞,头发看起来也没有少了哪根,但却见他的右眼框淤黑一片,象是被人揍了一拳。两位师弟正想开口关心一下,但脸色依然黑得象锅底、还带着杀气的东无敌首先开口说:“去城西!”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被无敌大师兄奴役惯了的南无极和西无涯,还是乖乖地跟在了东无敌的身后,往城西出发。
第二十二章 公主的请求
在四季香被人踢馆的那天下午,宋宫保带着一坛上好的花雕酒,还有好些山洞梅花包子来到了农事院。
送香房的小院里,葱头用疑狐的目光盯着宋宫保的脸好一会,不太确定地问:“上次我揍的好象是你的左眼而已吧?”
两只眼睛都淤黑一团、象极一只卧龙大熊猫的宋宫保剥开一只热乎乎的鸡蛋用布包上,揉着右眼痛得呲牙裂嘴地说:“今天有人来四季香踢馆了。”
“踢馆?”葱头大感惊讶,“踢馆的人是谁?能把你揍成这样的肯定本事不少。”
宋宫保说:“不知道他们是谁,一共三个人。揍我的那人是个二十来岁、长得绝对没有我英俊、剑很快的人。另外没有出手的两个,一个是背琴佩剑的白衣书生,一个是浑身挂满金和玉、用金算盘的俗气暴发户。”
宋宫保向来喜欢贬低长得比他帅的男人,在形容东无敌的时候也没有例外。
深知他的本性的葱头把他说的话稍微修改了一下,然后再分析。放眼江湖,人长得英俊剑又快、还能揍黑宋宫保一只眼睛的,除了东无敌,葱头想不出其他的人选。至于那个白衣书生和俗气暴发户,听起来完全就是“夺命书生”南无极和“钱奴”西无涯的造型!这样几个人走到一起,几乎可以肯定是东无敌他们三师兄弟了。
葱头摸了摸下巴说:“姓宋的,能让武林盟主亲自上门踢馆,你被揍成这样也不冤了。”
宋宫保把揉眼去淤的鸡蛋拿出来一下塞进嘴里,口齿不清地说:“哼,不管他是谁,敢来找我麻烦就得倒霉。”
“哦?你这次做了什么?”葱头饶有兴致地问。
“没什么,”宋宫保假装谦虚地一笑,“只不过是让一个‘知**’带他离开京城去找小北北而已。”
葱头冷笑一声,不以为然地说:“据我所知,东无敌并不是一个容易上当受骗的笨蛋。”
宋宫保反问:“换了是你,如果你很着紧地去找一个人,会放弃任何的线索吗?”
“不会。”葱头肯定的回答。
“所以,他们已经离开京城了。”宋宫保得意洋洋地笑起来,看来他对自己的“丰功伟绩”甚感满意。
看着宋宫保笑得风骚的模样,葱头保持沉默不发表任何意见,因为,他知道这位损友是不能赞的,一赞就会飘到天上去忘了自己姓什么。
见葱头不说话,宋宫保脸上堆起不怀好意的笑容说:“葱头,你要不要出宫给东无敌添添乱子?”
一丝不易被觉察的异样神色从葱头的脸上掠过。他看了宋宫保一眼,过了片刻才说:“以静制动,我留在宫里看好那个小白小子就是最好的添乱方法。”
宋宫保对葱头的话哧之以鼻:“少来了!什么以静制动?依我看,你还是不敢出宫吧?”
葱头低头不言,一把抢过宋宫保手里的酒坛,拼命地往嘴里灌酒。
宋宫保摇了摇头说:“葱头,你打算一辈子藏在宫里洗马桶?还是你当假太监当上瘾了?你这样躲下去也不是办法,那个人究竟是谁?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令到天不怕地不怕的你成了真正的缩头乌龟?”
“不要再说了!”一听到“那个人”三个字,葱头的脸色马上白了下来,他一下子扔开酒坛神色紧张地跳了起来,“不要提!那人比瘟疫还要厉害上百倍,是世上最可怕的毒药,比洪水猛兽更凶猛!”
见葱头这种失常的表现,宋宫保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说:“葱头,我是你最可靠的朋友,你就放心地告诉我那人是谁吧,我绝对不会去出卖你的。”虽然他是葱头的最佳损友,但葱头就是打死也没有告诉过他“那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葱头斜眼瞪了他一下。这时院外有脚步声传来,葱头顺势转换话题说:“姓宋的,那小白回来了。”
话还没有说完,只见旁边的宋宫保已经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出来,然后,听到他兴奋地喊了一句“小北北”,紧接着就是听到一声惨叫,随着那声惨叫,见得宋宫保象一只断线的风筝自院外飞进小院,“啪”的一声摔个四脚朝天后便一动不动的。
葱头没有去关心宋宫保的生死,他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一脸怒色走进来的北绝色,问:“你是不是又去养心园等宫静公主了?”
被说中了的北绝色脸顿时红了红,但他迟疑了片刻后还是很嘴硬地回答说:“没有,我只是去那里绣花而已。”
葱头说:“只是这样就最好。别说我不提醒你,别和皇室中人太过亲近,对你没好处的。”
北绝色低下头闷闷地说一声“知道了”后,快步地往屋里走。
看着他的背影,葱头的脸上露出些许满意的笑容。看来,那小白开始懂得说谎和找借口了,这是一个很大的飞跃,不错!
北绝色进了屋把布架小心地放好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包得很仔细的小包,小心翼翼地打开以后露出了一只金手镯。葱头说中了,他的确是去养心园等宫静公主了,自从上次公主把金手镯送了给他,回来后越想越觉得不应该收下这么一个谢礼,于是他第二天又去了养心园等待公主的出现,想把谢礼还回去。但是,在假山后绣了几天的花都没有等到公主的踪影,他想直接去找公主,可是又想不出一个适当的理由上门找人家,于是,只好天天去养心园等待了。
“公主是不是又病了?”北绝色握着手里的金手镯担忧地想着,他下定决心,如果明天再见不到公主的话,一定要想一个适当的理由去找她!
第二天,北绝色怀着期待的不安心情,又再次去养心园的假山后绣花了。和前几天一样,直到傍晚都没有见到公主的出现。他失望地收拾好东西从假山后走出来,他刚走出来,就看到一个身影从远处走过来,那身影看起来,很象宫静公主!
没有多想,放下手里的东西快步迎上去!近了,看清来人的模样,真的是等了几天的宫静公主!
宫静公主看到了北绝色,先是惊讶,然后笑了笑说:“小北,你也来了?”
北绝色没有回话,他只是低下头从怀里掏出布包递给宫静公主,说:“这样东西还给你。”
宫静公主疑惑地接过布包打开,在她看到布包里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