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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空身走路走上这么长的时间肯定会累,更何况他还背着一个受伤不能走的孟晴?
孟晴在后说:“太子殿下,不如我们休息一会再往前走吧。”
北绝色说:“不用,我们还是快点走回去和大家会合,我们掉下来这么久大家肯定很担心。”
说的也对。孟晴不由得有些担心孟超和阮经伦,他们看到自己掉下悬崖,又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肯定是急坏了吧?但,让太子殿下背着自己连夜赶路,又有些莫名的心痛。此时,她不禁有些恨自己的腿了。早不断晚不断,偏偏在这个时候断了走不了路!
在她暗自怨恨的时候,北绝色忽然叫了起来:“小青你看!前面是不是有火光!?”
孟晴赶紧抬头往前看去,真的见到不是很远的那片山林中隐隐约约的看到有闪动的火光。她顿时激动起来,说:“可能是来找我们的!太子殿下,我们快过去!”
“好!”受到了鼓舞的北绝色顿时忘却了疲累,脚下生风的往前奔过去。前方的火光越来越亮,也能听到那边传来阵阵的叫喊声,北绝色和孟晴认真的倾听了片刻,异口同声的叫了起来:“真的是来找我们的!”
北绝色激动的向火光跑过去,跑了不多久,前面的山路上出现了一帮举着火把的人,那是一群村夫打扮的陌生人,北绝色奔跑的脚步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此时,人群中站出了两人向他们这跑过来,边跑边高声喊:“找到了!找到咯!”
定睛一看,那两人是镖师和陈语!
终于看到熟悉的人,北绝色一直绷得紧紧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这么一松,身上的力气也顿时像被抽光了一样,再也无力往前迈出一步了。
陈语和镖师,还有那一群陌生的村夫很快就冲了过来,扶住了他,接过了他背上的孟晴。陈语对镖师说:“快发信号告诉其他人!”
镖师应了一声,从怀中拿出一个竹筒拉出信子点燃,只听到“啪”一声,一道亮光自竹筒中冒了出来直冲云霄,在夜空中绽放出几道耀目垂丝,很快又消散在漆黑之中。
找到了北绝色和孟晴,陈语他们一行人便赶紧往山上走去,镖师嫌北绝色走得慢,一把背起了他大步流星往前直奔,其他人也跟上了他的步伐半走半跑的在山路上快速的移动着。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后,忽而听到阮经伦焦急的声音传过来:“找到了?人都没事吧?”
镖师声音响亮的回答说:“两人都相安无事。”
北绝色抬头往前望去,见前面不到百米的地方有另一群举着火把的人正往这边跑来,领头的正是阮经伦,孟超和东无敌。
看到那么多张熟悉的脸孔,北绝色忽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在他走神的那么一刻,眼前只觉无端一花,回过神来东无敌已经站到了自己的跟前。
东无敌一言不发地把北绝色从镖师的背上拉了下来,猛地抱紧了他,紧的几乎要让他窒息。
“大……大师兄,要断……断气了……”北绝色无力的挣扎着。
东无敌没有把手松开,只是紧贴着他的脸庞在他的耳边喃喃的说:“你能回来,太好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还有,北绝色感觉到他贴着自己的脸,有些暖暖的东西满满的流了下来。
那是眼泪吗?北绝色伸手摸向东无敌的脸,手指沾上了尚带余温的泪水。
“大师兄……”从没有看过东无敌流过泪的北绝色有些不知所措的立在原地,忘记了挣扎。
没有人过来打扰抱在一起的两人的雅兴,也没有人过来破坏两人的暧昧气氛。因为在东无敌抱紧北绝色的同时,阮经伦和孟超也冲了过来,焦急的围住了孟晴问长问短的,其他人也想第一时间知道孟晴和北绝色坠崖后的经历,于是乎全都向孟晴那边围了过去,完全忽视了北绝色那位另一个幸存者。
第五章 无辜受伤
经过一番有惊无险的折腾后,阮经伦领着个人到达原本应该天黑前就该到的那户人家门前时,已经是四更时分了。
北绝色匆匆的吃过主人家为大家准备额稀饭,再去洗了个澡、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身上的傷后就回到主人给安排的房间睡觉去。
这户山野人家的宅子不算小,但一下住进十来二十个客人,房间和床明显是不够用的,只能安排几个人一个房间,让一些人睡床铺,一些人睡地板。
为了安全起见,北绝色、东无敌、孟超和阮经伦住到一间有两张床的房间里去。
早就累的要死的北绝色爬上床倒头便睡,没有闲工夫去计较要跟东无敌挤到同一张不宽的床去睡的这个问题了。
孟超吹熄桌上的灯后挤到另一张床、放下帐子睡觉去了。精神绷紧了一天的各人很快就睡过去了,不消片刻屋里便响起此起彼伏的鼾声。
在这鼾声中,东无敌却是无法入睡,躺在他身边的北绝色却是已经进入了雷打不动的沉睡状态。
黑暗中,东无敌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北绝色的脸,静听着他那均匀的呼吸。这样才能给他确实的存在感,这样,才能让他确定小师弟真的平安无事的回来了。
接着透过薄薄的窗纱射进来的微光,仔细端详沉睡中的人儿的脸,用指头轻轻划过他的眉,他的眼。无可否认,睡着的他无论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最可爱的。东无敌轻笑一声,指头再顺着他性感的鼻梁轻抚到他的唇上,然后,轻轻的捧起了他的脸,在他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又在他的唇上印下温柔的一吻。
那动作轻柔得像是生怕将沉睡中的人儿弄醒似的,但,就算动作再怎样轻柔,本该睡得不省人事的北绝色却动了一动,毫无预兆的一巴掌拍了过来,准确无误的拍到了东无敌的脸上,然后口齿不清的说了一句:“哪来的蚊子,讨厌。”说罢,把身一转又睡过去了。
东无敌摸着发烫的脸,忽然有些后悔把一半的功力给了睡在自己身边的那个人。他刚才的那么随手一拍就把自己的脸拍的肿了起来,拍个蚊子也拍的这么狠的,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装睡。想到这里,东无敌不由得心有怒火的一下坐了起来,伸手拎起了北绝色摇晃了几下,低声说:“你这家伙,别跟我装睡!”
没反应,还响起了微微的鼾声,再晃几下,睡的更安稳了。以北绝色装死的功力来说,他不可能装睡得这么成功的。东无敌无奈的把北绝色放下来,郁了一肚子的闷气重新躺倒床上去。
他躺下来不久,北绝色又转了个身,一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说着梦话:“抱抱。”
又来了……从小至今都是睡得这么不安分的,睡着了也要转来转去的折腾。东无敌无奈的笑一笑,侧了侧身出手抱住了他,并让他的头枕到自己的肩膀上。但是,这个心的睡姿刚摆好,北绝色又动了动无意识的窝到了东无敌的怀里,顺带把脚往上一搭到了他的身上去。他的脚那么一抬,正好撞到了东无敌某个重要的位置。
没有防备之下,东无敌又受伤了。痛的没话可说的他怒视着沉睡中的北绝色,心想明天是不是该把他身上一半的功力收回来。这家伙,又一次害自己无法睡一个好觉了!
完全没有意思到自己差点把大师兄的俊脸给毁容、差点害他不能人道的北绝色一夜无梦,睡的极好。第二天他伸着懒腰满足的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倒是被东无敌的模样吓了一跳。
只见精神不振、一身怒气的东无敌有一边脸红肿了起来,上面依稀还能看到几个指印。北绝色关心的问:“大师兄,你受伤了?”
东无敌瞪了他一眼,但看到他眨着眼睛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无辜样,又生不起气来。低下头闷声闷气的说:“没事!”说罢,不再理会他往外走去。
北绝色不解的摸了摸头,自言自语的说:“大师兄怎么这么奇怪?”
孟超捧着一盆洗脸水进来说:“太子殿下,请梳洗。”
“好”北绝色回过神来,赶紧梳洗去。时候已经不早,听外面的动静好像大家都早早起来了。
等他匆匆的梳洗过、换过衣服后,阮经伦像是掐准了时间似的,踱着方步以儒士特有的稳重姿态慢慢的走进来,向北绝色行了个礼,然后直奔主题的说:“太子殿下,昨日我们生擒的几个黑衣人,经过审问后他们招认了是二王爷派他们过来的刺客,目的是行刺太子殿下。”他从衣袖里摸出一个小令牌,递给北绝色,“这个令牌是从领头那个黑衣人身上搜出来的,臣认为这是而王爷府专用的令牌。”
北绝色接过来一看,见那是一个两寸来长一寸宽的铜牌,上方有一团火焰似的图案,正下方刻着“顺王府”三个字。
阮经伦又说:“不知太子殿下对此事有何看法?”
北绝色看着手中的令牌,想了想说:“光凭一个令牌和几个刺客的话,不可以断定这事一定和二王叔有关。”
“没错。”东无敌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文大臣,不知你的心中又有何想法?”
阮经伦恭谦的笑着说:“就是还没有想法,才来征求太子殿下的意见。”
东无敌看来一眼他脸上那没有破绽的笑容,没有说什么,只是走过来对北绝色说:“师弟,此事看起来甚有可疑。换了是你,如果你想要除掉对手的话,你会让收下的人带着你的令牌去杀人吗?”
北绝色摇了摇头,说:“不会,如果刺客失败被捉,那岂不是让所有人知道是我干的?”
东无敌点了点头,说:“像你这么单纯的人都不会,你那位二王叔应该也不会做出这种搬石头砸自己的的事来。”
北绝色反问:“大师兄的意思是,有人想我死,但又不想被人知道是他指使的,所以让手下的人冒充二王叔的人。那样就算不能成功除掉我,也可以陷害到二王叔?”
东无敌笑了笑,没有马上回答他的话,转而问阮经伦:“文大臣,您觉得太子殿下的这番推测有没有道理?”
阮经伦不动声色的说:“听起来甚有道理。看来臣得要再去好好的审问那几个刺客才行。对了,太子殿下,臣尚有一事向您禀报。”
“什么事?”
“前方的专道有好一段路倾泻的山泥给堵住,虽然已经派出所有能调动的人力去开道,但堵塞的情况严重,起码要三天时间才能把路开出来。”
北绝色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大师兄,我们也一起去帮忙开路吧。”
阮经伦连忙说:“打字殿下乃万金之躯,这种事还是交给臣等去办就行,殿下您留在这里等消息吧。”
北绝色说:“大家都在努力的开路,我又凭什么可以安坐在这里等消息呢?文大臣,被山泥堵住的路在哪个方向?我现在就去看看!”
阮经伦迟疑片刻,才说:“出了这宅子的大门往南走几百米就能看到。”
“好。”北绝色站了起来,“大师兄,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北绝色和东无敌的脚刚跨出房门,孟晴的声音在一旁响起了:“太子殿下,请过来这边用早膳。”
转头看去,见孟晴拄着简易的拐杖站在不远处,脸上尽是灿烂且甜美的笑容。
北绝色赶忙上前,看了一眼她缠着布带用木架固定的腿,关心的问:“小晴,你的腿怎么样了?”
孟晴说:“医官给我诊治过,折了的骨头也接驳了回来,只要不乱动这条腿,很快我就能康复,可以和以前一样能跑能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