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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曹操只一心求生,那管部下死活,若诸葛亮看到他一心深爱的人再次上演当年典韦之死的惨剧闹剧,那心不知还会不会痛,还会不会觉得伤?可是那个人就是有这样那样的魔力,能让跟随他的人对他死心踏地,万死不悔。
走上华容道,又遇关羽,关羽感念当年恩德,放了曹操一马,好在奔逃到南郡时,遇到曹仁兵马,这才得以歇息。曹操点将校,中伤者极多,皆令将息。曹仁置酒与曹操解闷。众谋士俱在座。曹操忽仰天大哭。众谋士如今也是狼狈不堪,惶恐不安,都不敢上前询问,那酒更是吃不下。
曹仁与曹操有宗族之亲,素不惧他便劝道:“主公,胜败乃兵家常事,他日整顿军马复仇,何必痛哭?”
曹操听得此言,更是痛彻心肺,捶胸大哭。众谋士面面相觑,皆不敢劝。
谁也不知道当时曹操心里所想,后来有传言说曹操是当着众谋士的面哭郭嘉,说什么‘吾哭郭奉孝耳!若奉孝在,决不使吾有此大失也!’这样的话,但是这个说法实在不足信。曹操老奸巨滑,怎么会在自己兵败如山倒的时候独哭郭嘉;羞辱跟随他多年,而且刚刚在死神面前走过一回的其他文武大臣。难道他征战半生,竟在这场大仗中就忘记了越是失败的时候越不能气馁这样的道理吗?
且不说曹操,且说赵云赶到聚铁山时,诸葛亮的兵马已经将曹操的粮草尽数推运下山,赤壁一战可以说是刘备从此走上金光大道的关键一战,胜利后封赏诸将,刘备把在曹营里得来的所有金银珠宝悉数给了甘宁和凌统,又大宴三军,然后各自分手。与东吴军马分手后,诸葛亮随即着手为刘备攻城掠地。
那边东吴大都督周瑜得知刘备军得胜,心下更忧,担心从此刘备羽翼渐成危及江东霸业,也赶紧行兵布阵夺取荆州各郡。可惜旗差一着,被诸葛亮趁江东军与曹仁作战时派赵云取了南郡,又派张飞夺了荆州,关羽夺了襄阳,偏不巧周瑜又接孙权急诏到合肥助战,周瑜只得含恨回了柴桑,拔了一军给程普飞赶合肥。
刘备得了荆州、南郡、襄阳,心中大喜,又得了谋士伊籍及荆襄马氏兄弟五人前来投奔,马良更与刘备商议久远之计。马良说:“荆襄四面受敌之地,恐不可久守;可令公子刘琦于此养病,招谕旧人以守之,就表奏公子为荆州刺史,以安民心。然后南征武陵、长沙、桂阳、零陵四郡,积收钱粮,以为根本。此久远之计也。”
刘备大喜,遂问:“四郡当先取何郡?”
马良说:“湘江之西,零陵最近,可先取之;次取武陵。然后湘江之东取桂阳;长沙为后。”
刘备调兵遣将,诸葛亮与赵云一道取了零陵,取了零陵之后,赵云独领三千精兵前去取桂阳。临行前夜,赵云左思右想,还是走到诸葛亮住处。
月夜下,可以看到诸葛亮孤独映照在窗口的身影。
赵云立在窗前停住脚步,里面传出诸葛亮的声音:“是子龙吗?”
不知不觉间,已经直唤子龙,而不唤子龙将军啦。
“军师还没有睡吗?”
“我一向晚睡,子龙,你明日就要去桂阳,早些歇息吧。”
“子龙此去桂阳,军师可有吩咐?”
“桂阳太守赵范是个小心奕奕的人,你若能劝得他归降便是上策。”
“多谢军师指点。”
“早些睡吧。”诸葛亮的声音落下,烛火也吹灭了,赵云若有所失的看着黑黑的窗棂,想走,那脚却移不动,想留,心里又不知有何理由。
踌躇半晌,到底还是走开了。窗内,传来一声叹息。这声叹息,赵云听到了,赫然停住了脚步,一声叹息,如一声惊雷击打了赵云的心,赵云脑子一哄,猛然转身大步前来,伸手一推房门,那门原来竟没有关闭,虚掩着的。
屋内,赵云点亮烛火,诸葛亮披发结衣静静立在窗前,原来烛虽灭,人末行。
看着诸葛亮安静的神情,赵云心里却是波浪翻滚,他走近诸葛亮,轻轻伸出手,轻抚着诸葛亮的眉目,诸葛亮安静的立着,没有动。
赵云的手指抚上了诸葛亮的唇,轻轻摩挲着,似已沉醉。诸葛亮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诱惑的低吟。赵云听到这声低吟,却不期然地想起在曹营时诸葛亮赤祼裸被许禇扔至堂前的景象。那些曹营众将当时发出的压抑的欢呼,像一条毒蛇噬着赵云的心。
“子龙,”诸葛亮主动的伸出手握着了赵云的手,喃喃道:“我好怕你不会进来。”
赵云却如同被毒蛇噬了一口地甩掉了诸葛亮的手,转身夺门而去。
诸葛亮神色黯然看着赵云离去的身影,久久不动。
第二日,赵云领兵去了桂阳,虽然一路上心烦意乱,但是到了桂阳还是真龙生威,把赵范部将陈应结结实实的打了个下马威,便要赵范来降。
赵范赍捧印绶,引十数骑出城投大寨纳降。赵云出寨迎接,待以宾礼,置酒共饮,纳了印绶,酒至数巡,赵范说:“将军姓赵,某亦姓赵,五百年前,合是一家。将军乃真定人,某亦真定人,又是同乡。倘得不弃,结为兄弟,实为万幸。”赵云大喜,各叙年庚。正好与赵范同年。自己年长赵范四个月,便当仁不让做了兄长。二人同乡,同年,又同姓,十分相得。至晚席散,赵范辞回城。次日,赵范请赵云入城安民。邀请入衙饮宴。酒至半酣,赵范邀请赵云入后堂深处,洗盏更酌。赵云饮得微醉。赵范忽然请出一位妇人,与赵云把酒。赵云见妇人身穿缟素,有倾国倾城之色,心下疑惑便问:“这位是?”
赵范说:“家嫂樊氏也。”
赵云忙施礼道:“嫂嫂有礼。”
樊氏温婉一笑与之把盏毕便辞归后堂。
赵云说:“贤弟何必烦令嫂举杯耶?”
赵范笑道:“中间有个缘故,乞兄勿阻:先兄弃世已三载,家嫂寡居,终非了局,弟常劝其改嫁。嫂曰:‘若得三件事兼全之人,我方嫁之:第一要文武双全,名闻天下;第二要相貌堂堂,威仪出众;第三要与家兄同姓。’你道天下那得有这般凑巧的?今尊兄堂堂仪表,名震四海,又与家兄同姓,正合家嫂所言。若不嫌家嫂貌陋,愿陪嫁资,与将军为妻,结累世之亲,如何?”
赵云愣了愣,回头复想樊氏容颜,可是脑子里闪出来的却只有诸葛亮的样子,无论怎么想,到最后还是没有办法想得清樊氏的容颜,可是诸葛亮的样子却越来越清晰的印在脑海里。
军师,子龙错了。
赵云长叹一声站起身道:“义弟好意哥哥心领,但哥哥已心有所属,不能弃之另娶。”
赵范听了极之懊丧,但赵云说得明白,他也不好强求,便让赵云去了,可是事后回想,越想越窝囊,便想埋伏杀人,怎知反被赵云拿下,飞报刘备,不日,刘备便与诸葛亮一起前来桂阳。
赵云把赵范推到堂下,刘备忙扶起,问原由才知赵范嫁嫂一事,刘备笑道:“这是好事啊,四弟因何不允?”
赵云把手一恭道:“赵范既与某结为兄弟,今若娶其嫂,惹人唾骂,一也;其妇再嫁,使失大节,二也;赵范初降,其心难测,三也。主公新定江汉,枕席未安,云安敢以一妇人而废主公之大事?”
赵云说得大义凛然,诸葛亮听得面色惨白,赵云是在借题发挥么?
刘备笑道:“今日大事已定,四弟倒不妨娶了她,如何?”
赵云看了诸葛亮一眼道:“天下女子不少,但恐名誉不立,何患无妻子乎?”
这话听在诸葛亮的耳中,简直就是杀人不见血,头一低,不想让人看见被泄露的心情,拂袖而去。
赵云一惊,但刘备在前又不好离开,刘备笑了笑道:“四弟,你且去休息,我与赵将军还有话谈。”
赵云如获大赦,立即夺步而去。
赵云出到府门,却寻不着诸葛亮。诸葛亮去了哪里?却是躲在一旁看着赵云急匆匆的远去,然后一个人向相反方向走去街市当中。时不时弯下腰来看看百姓篮中所卖之物,又与之交谈,一路走一路问,竟不知不觉间时间就这么溜走了。夕阳西下,诸葛亮走进了一家茶馆,却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因为他看到了茶馆里坐着四个人,四个他极之熟悉的人。那是曹丕和司马懿,夏侯渊,张郃。看来他这个姐夫现在是一心一意跟着曹丕了。
“子桓,你怎么会在这里?”诸葛亮看着曹丕轻问。
“来替父亲报仇。”曹丕缓声道。
“就你们四个人前来桂阳,你不怕我杀了你?”
“你会吗?”
诸葛亮淡淡笑了笑:“我当然不会。这世上除了你父亲,也就只有子桓是我最关心的人了。”
“那么,跟我走。”
“去哪里?”
“客栈,我后日要去合肥助战,这次是特意绕路到桂阳看你。”
“和他们三个?”
“是。”
“子桓,你还真会选人。”
“特意选的,你不喜欢吗?”曹丕眼里有些冷意。
“子桓,是在怪我把你父亲打得太惨吗?”
“这应该是我父亲最惨的一场败仗,如果是输在刘备手上倒也没什么,可是偏偏是你;偏偏是你!”曹丕咬牙切齿道。
“我有点饿,一起吃过饭再跟你去客栈吧。”诸葛亮说这话的时候;想到的是赵云。
四人无话,各自用餐,然后曹丕起身先去了,司马懿紧跟其后走过诸葛亮身边,诸葛亮却一下子把司马懿叫住:“姐夫,别来无恙?”
司马懿愣了一下微微一笑道:“甚好,有劳贤弟挂念。”
“这桂阳风物甚好,姐夫不去看看吗?”不等司马懿说话,诸葛亮看着曹丕说:“子桓,你可以让我姐夫到市面上去帮你买点土特产带到合肥去,这桂阳还是有些好吃好玩的东西。”
曹丕点点头:“也好,仲达,你就去市集买些东西给文远带去。”
司马懿呆了一下,想要推辞,曹丕已经走了,夏侯渊,张郃忍了笑意,和诸葛亮一起离开了茶舍。
看着四个人离开,司马懿瞪着诸葛亮的背影恨得直跺脚。
客栈之中,诸葛亮一入屋内,曹丕已将他反手压在身下,轻轻吻着,抚摸着,然后轻轻的说:“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的惩罚你。我们来玩点新奇的游戏怎么样?我们三个人一起玩,像你把我父亲的尊严彻底打垮一样,今天,我也要把你的尊严彻底的摧毁。”
曹丕的眼里有一丝狠意,随手从宽袍大袖中取出一条鞭子来。那鞭子是用马的尾巴做的,一条一条的,不长但也不短,抽打在雪白的肌肤上不轻也不重,正好能让被抽打的人发出丝微的呻吟而不是尖叫。
浓黑如墨的及腰长发被吊起,当鞭子抽打在身上,头忍不住晃动,却令头发牵扯着头皮发出麻痛的感觉。
膝盖现在也被折曲了。双膝之间是一个燃着火花的炭盆,这可以令身无余帛的身体不会在寒冷冰雪的天气里被冻着,可是却也令跪着的人不敢并起双腿,还只能尽量的将双腿分展。
这样的姿势,只是令站着的人更清楚的看到跪着的人身体前后的隐秘□□。
那被抽打之后不自主的颤动的隐秘□□以一种极淫糜的姿态呈现在站着的人面前。
手却没有可撑靠的地方,只能完全交付到那个握住自己双手的人手中。
真的好辛苦;汗一点一点的渗,令双眼迷蒙。
身体被人从身后拉了起来,可是脚依然站在火盆的两边,身前的□□呈现出一种向外尽展的状态。
啪,□□处突然被马尾鞭抽打,令到那一直低哑的呻吟猝然高亢,身体颤动得更频密了。身后的人在湿吻着他的耳;他的后颈;前面的人在不急不缓的抽打着他的隐秘之处;那种半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