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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不必过谦,若是单论武功,倒是老夫不敌了。”任我行扫了一眼曲流觞这边,“如此一来,下一场由谁上场?”
“教主,这场不如由我来?”向问天知道方才一战,任我行内里耗去不少,接下来再强行过招,恐怕会伤及自身。
“向兄弟,你照顾好盈盈便是,区区三场比武,老夫还是能应付的。”见左冷禅站出来,任我行道,“想必左掌门这些年功夫精进不少,待老夫来领教一番。”
连方证大师都败在任我行手下,莫非左冷禅的功夫比少林方丈还高?十几招下来,任我行心中放心不少,此时左冷禅已是勉力支持,不出五招,他便能抓住时机施展吸星大法。
“咦!”任我行脸上突然出现的寒气到让东方不败吃了一惊。
“若是你长年以一个人为目标,总是能想出克敌的方法,毕竟吸星大法也不是无敌的。”
“恩,不过左冷禅此时已是强弩之末,恐怕随便上去个人一推他便要倒下。”东方不败看了一眼旁边的仪琳,“流觞,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曲流觞正想回答,这是场上又出现了变故。一直隐于木匾之后的令狐冲见任我行受伤也忍不住出来了,这让一旁的任盈盈吃惊不少,“你怎会在此?”
“哈哈哈,好样的令狐冲,也不枉盈盈为你上少林!”经过一番运气,任我行暂时压制住了体内的寒毒,左冷禅这招他到没有料到,“一胜一负,怎么样?接下来你们派谁上!”
“任教主,此事因我而起,这场便由晚辈应战。”令狐冲不敢看向华山派所在之处,但想到任盈盈为自己做的,他心中涌起一阵热意,便也不在乎这些了。
“你!”任盈盈下意识望向曲流觞,见她脸上并无意外,心中一酸。正派人士见令狐冲要替任我行出战,纷纷看向冲虚道长。
“道长,先前晚辈多有得罪,还请见谅。”令狐冲说完便欲俯身下拜,冲虚道长长剑出鞘,令狐冲直觉膝上有力道传来,他再不能下跪半分。
“令狐少侠,你不必行如此大礼。这一场不用比了,你们四人下山吧。”冲虚道长向众人解释道,“日前我已于山下和令狐冲交手过,那次是我输了。此番再交手,贫道仍会输,”
“道长虚怀若谷,令人佩服。看来今后老夫佩服的人要多增半个了。”任我行向方证大师拱了拱手,“大师,咱们后会有期!”
令狐冲自知此番下山,他再无回华山派的可能,不由走到岳不群夫妇面前跪下。岳夫人此刻也是眼噙热泪,岳不群确是冷冷地避开了,“令狐少侠,这一拜我可受不起!”
“师傅、师娘,是徒儿不肖。华山派对我的养育之恩,冲儿这辈子绝不敢忘。”令狐冲望向后方的岳灵珊,见她满脸失望,心下一痛。
“冲儿,我们下山吧!”任我行此刻改口,早已把他当做是自己女婿。令狐冲连叩三个响头,拜别了岳不群夫妇回到任盈盈身边。
岳不群见令狐冲要走,拔剑在手,“慢着,任教主三位可以走,但令狐冲,须得跟我比试一场!”
令狐冲见他攻来,心中一惊。他不愿和岳不群交手,只得一味退让。
“令狐冲,你已让我三招,便算是与华山派再无瓜葛,你若再不出招,休怪我无情!”见令狐冲处处让着自己,岳不群早已觉得脸上无光,但若此时不清理门户,恐怕事后华山派会沦为武林笑柄。
“慢着!”任盈盈向前一步,“方证大师,令狐冲师出华山派门下,若让他与授业恩师交手,未免太不近人情。况且岳掌门早已闻名江湖,此时与一个小辈过招,不免有以大欺小之意。”
一旁的岳夫人听完,也不解地看了一眼自己丈夫。令狐冲是她一手带大的,她心中早已把令狐冲当儿子看待,这两人哪个受伤她都不忍。
“岳掌门到可以让门下弟子与他一战。”
听任盈盈这么一说,岳灵珊刚想开口,却又生生将肚中的话咽了回去。华山派二代弟子中以大师兄功夫最高,现在又有谁能胜他。
“听闻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不如让其他同辈弟子与他一战?”未等其他人开口,任盈盈便走到曲流觞跟前,“这位恒山派掌门似乎也是后起之秀,不如让她和令狐冲一战。”
曲流觞有些不解地看着任盈盈,以令狐冲现在的剑法,岳不群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那为何又要让自己应战?
“怎么?莫非这位新掌门只是有名无实,这会儿不敢出来一战吗?”任盈盈将目光停留在一旁的仪琳身上,这小姑娘也是一脸震惊,那流觞心中又会作何想?
“你!”曲流觞阻止了仪清的话,场上不少人都还是一脸疑问,倒是左冷禅一脸赞同。
“哈哈哈,我道是谁,原来是恒山掌门。”任我行还记着当初曲流觞的临阵倒戈,“说来你也在我那三个半不佩服人之中。”
“爹!”任我行却没有听由任盈盈,反而继续说了下去,“曲掌门年纪轻轻便功夫了得,且心计极深,就算是以心相交之友也能毫不犹豫拔剑相向,怪不得能得她青睐啊。”
“任教主之言在下愧不敢当,道不同不相为谋,任大小姐既是你女儿,便注定与在下为敌。”曲流觞看着任盈盈,拔出紫薇软剑,“在下也想领教一下令狐少侠的高招。”
令狐冲见过曲流觞的剑法,心中早已有了惺惺相惜之意,此番能和她较量正合了他的心意,“曲掌门,请!”
即是恒山派掌门,曲流觞便以一招“敬捧宝经” 起势。经和冲虚道长一战,令狐冲对独孤九剑的领悟更加深刻,虽说恒山派剑法也是以缜密见长,但也不似太极剑法那般毫无破绽。
当初练剑东方不败用的最多的便是恒山剑法,所以曲流觞早已对恒山剑法的破绽了如指掌,每每令狐冲攻她破绽之处,她早已变招。
“东方……姑娘,曲姐姐不会有事吧?”看着曲流觞施展的恒山剑法,仪琳满是钦佩,但令狐冲每次都能找出招式中的破绽,虽然曲流觞都一一化解了,但仪琳还是免不了担心。
“我教出来的自然不会比风清扬的徒弟差。”东方不败看了同样面露忧色的任盈盈,“但令狐冲与人比试,往往胜在兵行险招,他们两孰胜孰败还不一定。”流觞,胜败就看你有多想赢他。
场上曲流觞和令狐冲二人斗得难解难分,任我行见任盈盈一脸紧张,不由一笑,“真是女大不中留呀,盈盈现在满心都是这小子了。”
“爹!女儿说了,我更令狐冲并不是您想的那般。”任盈盈说完不得苦笑,恐怕这话说出去江湖中没有人会相信。
曲流觞运起内功,紫薇软剑便开始抖动。令狐冲见过她的剑,所以并未像其他人那般惊奇。见软剑向自己肩头刺来,令狐冲身子一矮,长剑探出。格开曲流觞的剑后,令狐冲趁势一掌打出。二人双掌相交,令狐冲连着退了三步,才止住退势,嘴角有鲜血溢出。
杀了他!曲流觞只是犹豫了便刺出一剑。令狐冲纵身一跃,跳上了一旁的屋顶。还未待曲流觞靠近,他又一个急转,挥剑反劈向曲流觞。自己方才受了内伤,如果继续和曲流觞缠斗,最后必败无疑。寻得曲流觞剑法中的破绽,令狐冲刺向她拿见的手腕。曲流觞手腕一转,软剑在令狐冲手臂划出一道口子。令狐冲俯身一滚,转眼间剑便刺到了曲流觞身前。
曲流觞一个疾退,抬脚向他面门攻去,肩头却被令狐冲刺中。不顾肩头的伤势,曲流觞运起全身功力,一掌拍向令狐冲。令狐冲,去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6 章
蓝凤凰跟在郭焱身后,两人始终保持着半步的距离。和五毒教不同,药王谷一直秉承着济世救人的祖训,所以在江湖上颇受人尊崇。也正是如此,五毒教与药王谷向来势不两立,蓝凤凰年少时曾探过药王谷,但是每次都被谷外的各种机关和阵法挡了回来。见郭焱熟门熟路地进入谷中,蓝凤凰明知原因却也忍不住揶揄她,“看你对这轻车熟路的,莫不是经常来这里约会佳人?”
“这么说也并无不可,每逢我来药王谷,都会与前药王的女儿小酌几杯。”郭焱似乎并未觉察到蓝凤凰突变的脸色,顺势拉着她加快了速度。
早已习惯了郭焱被自己调笑后的窘迫,她突然的坦白倒让蓝凤凰一愣,细细想来那前药王确实有一个的女儿,因为她嗜酒如命,江湖人称醉美人。东方教主的娘亲、花影、许蔷,还有现在这个醉美人,郭焱,你到底还有多少红粉知己?正当蓝凤凰思绪万千时,远处传来一阵笑声。
“哈哈哈,郭焱,你来的正好,今日我正准备把前些年埋下的几坛竹叶青挖出来喝了,这下你可有口福了!”一身浅绿的靳泽兰出现在二人面前,“咦,郭焱,此行你怎么还带了个小尾巴!”
什么叫小尾巴!蓝凤凰心中对此人的印象直线下降,碍于两人来此的目的,她默默咽下这口气。
“这就是我说的前药王的女儿,靳泽兰。”见靳泽兰眉角上扬,郭焱看了眼一脸不快的蓝凤凰,似乎这人并未注意到这点,“泽兰,这是我一位小友,你不介意吧?”
“哦~我倒不曾想过郭焱你还有这么一个朋友,莫不是……”
蓝凤凰最在意的便是自己和郭焱差了一轮的年纪,偏偏郭焱还在朋友前加了个‘小’字,“在下蓝凤凰,曾经有幸见过令尊一面。”
“原来是蓝教主,怎么样,初次进到药王谷可还满意?”靳泽兰从父亲那里听到过蓝凤凰年轻时的事迹,见她面带敌意,靳泽兰不但没有生气,嘴角反而扬起一抹笑意。吩咐从小照顾自己的靳婆婆准备几个小菜后,靳泽兰带着二人进到自己的住处,“郭焱,你已经来药王谷查过多次了,我也明确告诉你,但是我爹真的没有其他传人。”
“素闻靳姑娘向来不喜那些药草,或许是令尊私下收的徒弟也不一定呢?”虽然是说给靳泽兰的话,但蓝凤凰却看着另一边。
还是这么小孩子气啊!郭焱略带歉意地笑了笑,“这些年多谢你一直帮我,我此番来也是因为有其他人提到了那个神秘人,不然我也不会因此再来打扰你。”
“你我还用客气嘛!先不说这些,那几坛竹叶青是我的得意之作,我们晚上不醉不归!”靳泽兰挑衅的看了一眼蓝凤凰。
“郭焱,你真的问遍了药王谷的所有人?你敢确定他们没有骗你?”一个人想要抹去自己的痕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不管是为了眼前的人还是外面那个气人的靳泽兰,蓝凤凰发誓一定要找出那个人。
“你好好说话。”郭焱往一旁挪了些许,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药王谷上下不到二十口人,我相信泽兰不会故意隐瞒我。至于其他人,我也暗中探查过,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那个药王传人既然设计害了教主的娘亲,肯定年纪与你相仿。”就这么相信那个女人么?当心人家把你卖了都不知道!“我看那个靳泽兰年纪最多也就与我一般,她不知道倒也在情理之中,你细查过谷中年纪较大的人了吗?”
“药王谷向来人丁单薄,除了现任药王和两个个打杂的下人,其他都是年轻一辈。有一个在我上次来之前已经过世了,剩下的那个便是靳婆婆。每次来我都有留意她,但她似乎只是个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