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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现在我不过是一个连光都见不得的‘幽灵’,想不到还有什么地方能够被你利用……啊说错了……帮你的。”
气氛骤然转冷,华丽却空荡的房间里只有两个面带一模一样笑容的人在对视着。
率先妥协,打破沉默的人是白兰。只是他‘妥协’的态度太狂妄,更是无端地惹人不喜。只见他身体向后倾向,背靠在椅子上,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手指轻拖着脸颊,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态,欠扁地胡乱猜测——“哦呀?你不会是在…生气吧?”
“怎么会?”东皇面不改色,心却道:我不生气,老子是恨你啊!!!
“呵呵…小白兰,可不要让我太失望哟~!”白兰没有半点心理压力地喊着自己的昵称,虽在笑着,眼眸里却没有半点的笑意,浑然天成的气势散开,直压迫着东皇,“你那么聪明,动一动脑子一定可以想明白…你能够得以继续存在于这个世界是因为谁吧?没错,是因为我。我不要求你一直为我做什么,只是在我需要的时候可以乖乖听话而已。”
第49章 说出的真话
这么大的气场和这么中二的宣言;估计也只有白兰能做的那么理所当然了。但东皇也不是随随便便就会屈服的,虽然他平常可能性子很懦弱;可在关键时刻也有是底线和原则的。穿越了两次;别的没怎么学会,男子汉的自尊心倒是强了不少。无论是库洛洛还是上一个世界的白兰;他们都是高高在上的角色,莫名其妙跳出一个人来说对他宣誓忠诚;别开玩笑了;
从那天开始,东皇就没有再和白兰说过一句话。而白兰显然也看清楚了他的态度;出乎意料的是就算他看清了也没有直接将东皇毁灭;依然不嫌烦的日复一日笑眯眯地前来给东皇输送足量的火炎,有时还会静静地站在窗前沉思一两个小时。看似和睦的相处,但他们心里都明白——这是暴风雨的前兆。终有一天…要为了各自的理由,拼个你死我活。
那一天的到来并没有让他们等待太久,在外面的世界被搅得天翻地覆时,白兰摆着一张笑脸走进来,没有按照每日的流程去给东皇输送火炎,站在东皇面前沉默的看着他。不容抗拒的气势却偏偏配合着温柔暧昧的口吻,道:“在里面呆这么久,快闷坏你了吧?呵呵…不要用如此戒备的眼神看着我,我会很伤心的哟!因为~我准备给你自由了~~~”
“自由?”重复了一次这两个字,带上了重重的鼻音。东皇抬头略显轻蔑地瞥了白兰一眼,唇角向上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这个世界上,唯有‘自由’二字是无人能授予的。自由抑或不自由,全凭本人如何看待。”
白兰浅笑几声,态度就像是在对待一个叛逆期的孩子一样,说不出的可恶。“嗯哼?一段时间没听到你说话,还在担心你会不会成为哑巴了。没想到一开口竟是这么有深意的话语。好啦、好啦~~冷战也是时候解冻了吧?我们就别再互相生气了吧!我带你出来玩。”
东皇半眯着眼,心里面当然对白兰的话一个字都不相信。他虽然不是很清楚前因后果,但却清晰的记得chost的命运是有多么悲惨,不然他也不会在一开始就那么抗拒了。原著中那个被白兰从另外一个平行空间拉回来的可怜幽灵在与彭格列相对的战场上,裸身出镜,虽被叫做‘chost’却只是具空壳,不分敌我只凭本能去吸收火炎,最终被纲吉君干掉了…后来貌似又化作了白兰的力量?…这个有点记不太清楚了,总而言之,白兰之所以会那么不辞辛苦地每天每天跑来提供火炎完全是为了给他自己留个后招。
因为彻底和外面隔绝了,所以东皇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非要让他选择的话,他倒是非常的希望正到了密鲁菲奥雷与彭格列决战之时。说来也很可笑,以前十分害怕的决战之日,现在竟然会非常期待。当然他不是再抱着天真可笑的如果晓之以情、动之以情地和纲吉君他们说明这一切然后联手干掉白兰想法,而是已经有了拉着白兰一起去死的高尚觉悟。毕竟彭格列能不能相信他的话还是个问题,而且他也很小气的记得有几笔帐没有和彭格列的某些人算清楚……
没有得到回答,白兰也不恼怒。自顾自笑着将装着东皇的容器从外弄碎,然后快速地蹿到了一边,以欣赏的目光打量着一下子就变得格外庞大的东皇。整一个自己的放大版啊!就是头发一段时间没剪有些过长了,头色是黄色,以及眼下的刺青与他相反而已。不管怎么样都非常完美!不愧是自己创造出来的东西!
“去哪里?”东皇俯视般的看了白兰一眼,冰冷冷的语气问道。同时迈开脚步,操|纵着庞大的身躯步履不稳地向门口走。承受不住他的高度的房间早已被撑破,墙体摇摇欲坠,碎石点点砸下,尖叫声连连。对于因自己而起的混乱,东皇没有半点的愧疚感,而是挑衅地看着白兰,可惜敌人的道行太深,丝毫不为所动。
东皇就这么无比引人注目的和白兰走出了那栋束缚他的大楼,等站在空地抬头一看时才发现那大楼已经被毁得七七八八了,被这一变故弄得措手不及的人们也从里面跑了出来,一个个哀声尖叫;对面的人听到声响也跑出来看热闹,他眼尖的看见一个叼着烟的男人在一看到他的时候就张大了嘴巴,未燃完的烟掉在了下方另外一男人的头发上…霎时骂声一片…
“这、这是…白兰大人!?”待看清楚东皇现在的样貌后,人群又沸腾了一会儿。
一不小心瞄到了几个熟悉的人影,东皇楞了楞,然后脸色微沉。这一刻,他知道事情果然没有如他所愿,和彭格列的决战还没有开始,白兰找他也肯定别有心思。想着,他就下意识的看向白兰,而不愧是白兰,就这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已经给迷惑不解的部下们解释了东皇的身份,当然说的不全部是实话。
“我要出去一会儿,你们不需要跟过来哟~~~”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成功的阻止了还想要问什么问题的人们,如此反应令一出门就被抢了些风头的白兰终于找回了点自信。他还是霸气侧漏、受欢迎的**oss的!就算是身体庞大的‘自己’也绝不能够把他的风头抢走哦!
两人就这样光明正大的走出了密鲁菲奥雷的大本营,来到街上,不出所料的东皇此时巨大的身躯引来了一路的围观。这让一直以来都低调行事的东皇浑身不自在了,视线一斜又见白兰那欠扁的笑脸,顿时觉得白兰是不是脑子坏了……都还没有和彭格列开战,你这么光明正大的带着你家chost出来飘真的没关系么?
果然因为太过于招摇了,连还没有被灭掉的成年版十代目都惊动了。视野非常宽阔的东皇看着很远很高的地方站着一个穿着黑风衣的男子正以惊讶又凌厉的目光注意着这边,没多久传说的岚守护者也出来了…遥远的对视、默默无言,如果换个主角,东皇会觉得很喜感。
步伐很宽,没有多久就走完了一整条街。被围观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又听到了白兰故意找茬似的问题——“感觉如何?死了一次、关在窄小的空间数个月,忽然又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和见到了灿烂的太阳…是不是很开心呢?”
“废话少说,直接告诉我到底要去哪里?”
“呵呵…”白兰微微眯起眼睛,回眸看已经离了很远的城市,确定周围没有人跟上了后才扬起欠扁的笑脸对着东皇说:“是一个好地方哟~~~我猜你肯定会很喜欢。毕竟我们都是黑手党,对于国|家的机关部门都不爽很久了吧?正好有人告诉我在复仇者监狱附近新停了好几艘军舰…一起去玩一玩吧?嗯?”
“玩军舰啊…听起来就很刺激呢——”在白兰风轻云淡的笑容中,东皇也不想再继续失了风度。低头回一个同样灿烂的笑容,稍纵即逝。他没有再看白兰,抿着唇继续往前走。前方是一片森林,许多树木都没有他本人高。看一眼忽然无比渺小的白兰,怪心思苏醒了,故意用力踩着土地,在震动中装作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轻而易举的将树躯折断挥向白兰…
白兰眯起了眼睛,再睁开时明显含有警告的意味。但是话却不是那样说,“啊啦~~小chost你玩得很高兴嘛~~~!我就说了只要把你放出来你就会很高兴了。看吧,我们还是能够和睦相处的,之前的不愉快就彻底忘记吧!我不会记仇的哟~~!”
“是吗?可是…我很记仇呢…”东皇轻声说着,状似不经意地望了一眼四周。前方已经能够看到一块空地了。是决战的最佳地点。低头又看了一眼正到腰间的大树,有些碍眼。三步并两步的把它们都踩扁,一下子就到了空地上。眼角往后看正瞥见白兰的身影,迅速回身、二话不说扬起拳头就冲着白兰挥了过去——“所以,你给我去死啊啊啊啊!!!”
一拳头砸下来,地上一个大坑,可惜坑里没有白兰的尸体。那家伙已经跳到了安全范围内,一脸我早就知道你会这么做的表情,“呵呵…脾气可真是暴躁…一点风度都没有了哟~~~你这样也算是白兰吗!”
“我本来就不是白兰!”东皇现在才顾不得什么鬼风度了呢,果断有招出招。
蹙了下眉头,白兰目光凌厉地看着东皇,发觉对方并不是在说假话,心下顿时一寒。脸色微沉,目光也渐渐变得森冷,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啊啦…小白兰可别说气话哟!我虽然给你取了个ghost的名字,但在我心里还是把你当成另外一个‘我’的。再胡说八道的话…我要生气了——!”
“谁管你!而且我也没说假话,老实告诉你吧。我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也不是你以为的那个白兰的世界的人。我啊…可是生活在五星红旗下的正直好青年!谁会是你这种生活糜|烂、异想天开的笨蛋啊!”
“^_^,我生气了。”白兰反驳:“我的生活一直很正常,无论是身体还是情感。至于异想天开?才不是,那是有足够能力实现的目标。”
“^_^,可惜,你马上就要死了。”东皇回以温柔的一笑,“和我一起。”
第50章 一变再变
败北。
这个词对于东皇来说并不陌生;以他那万年扑街的命运这个词几乎是伴随着他长大的。黑历史多如牛毛,记都记不清;也没有必要去记住。
不过也有想忘也忘不了的;比如说败北的后果。就如事件有大小,后果也有轻重。轻则落得一句嘲笑;重则被杀死,不轻不重的就如现在被关在复仇者监狱里。
在这大到离谱的森冷铁壁内;东皇双手双脚都被特殊材料制作的工具给束缚住了;四周摆放着各种恐怖的刑具。偶尔会有身穿黑衣、戴黑色礼帽、脖子和脸部被绑带缠住的人跑来用各种方式尝试着给他行刑。但这连想死都做不到的特殊体质根本不受任何影响…也算是唯一幸运的事。
时光平静地溜走,东皇渐渐发觉自己的精神力越来越弱。被送进监狱里的第一天疲惫可能是受伤口的影响;第二天也可以勉勉强强这么认为;第三天、第四天…实在不正常了。或者怀疑的对象能算上这间特殊的监狱,可连记忆都渐渐地不清晰了…整个人浑浑噩噩就真的不妙了…
连在这儿待了多少天都不记得,甚至昨天的记忆都越来越模糊。东皇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当然元凶肯定是白兰。因为在所有的记忆中,只有一个画面一直无法释怀,仿若成了一生挥之不去的噩梦与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