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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的血腥味提醒着他这一切是多么诡异,但他并没有觉得任何不适难闻,相反,难以启齿,还很兴奋。
“皇阿玛,你觉得怎么样?新生的感觉如何?”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乾隆一转头,正对上索兰特湛蓝的眼眸,“永琰?”
索兰特脸上笑容一整,摆出一副优雅的姿态,此时他不像一个阿哥而像是一名欧洲贵族,微微的弯弯身,右手在空气中虚画了一下,行了一个贵族礼,“欢迎来到黑暗的世界,My father……My Lover……”乾隆一怔,眼里闪过几丝不明所以,然后猛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
那里完好的看不出曾经有过致命的伤口,光滑一片。乾隆伸手不可置信的想要确认,却看到手上指甲黑亮狭长,锋利的闪着寒光,丝毫不用怀疑它能轻易置人于死地。似乎有什么在眼前闪过,那撕破衣服黑色指甲和自己的手上如何相似!乾隆猛的抬起头来看,看向索兰特,“永琰,告诉朕,这是怎么一回事?!”
“如你所见,从现在开始,你已经不再是人类,而是一名更强大的掠食者了。”索兰特的表情有些淡然,他似乎不经意的让过乾隆握过来的手,背对着他朝乾清宫中唯一的镜子走去,“就如同我所说的一样,当时太医已经宣布你没救了,只能等死。我不甘心,所以,我骗了皇玛嬷,说有一颗丹药可以起死回生。可以救你,所以皇玛嬷同意了,而我,就转化了你。现在你跟我一样,是血族。”
乾隆默了一下,他还记得那时候小包子的神情很不对,原来真的是因为这个。他站起身来,手搭在索兰特的肩头,“血族是什么?”索兰特这次没有让开乾隆的手,而是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轻轻一拉,乾隆被拽到镜前,“血族?血族就是这个!”乾隆不明所以,转头就看到镜子,镜子中的男人,年轻、高大、英俊,修长有力的四肢,饱满光滑的肌肉,和索兰特长得十分相似,只是他看起来二十多岁是个成年人,而索兰特还是个小包子,除了殷红的眸子和黑亮的指甲之外,是个无可挑剔的男人,就和乾隆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镜子中的男人慌张的动了动手,又动了动脚,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自己,深邃的目光透着不可置信的愕然,“这是我?”乾隆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猛得看向索兰特。
索兰特微微一笑,“当然,如果皇阿玛还记得你自己二十多岁时候的模样,那么就是他了。”索兰特围着乾隆转了一圈,然后目光冷了下来,“下面我要说的才是重点,能不能接受就要看你自己了。血族,是属于黑暗的种族,低级血族在力量不够之前是不能见到阳光的,他们会在阳光下化为灰烬。当然,皇阿玛你不用担心,我在转化的时候给了你足够的血液让你直接跳过了新生期。在生活上我们和人类没什么不同,只是作息一般是昼伏夜出的,毕竟高级血族虽然不怕阳光但是日光太过还是会有些不适,尤其是大中午太阳正中的时候。我们血族拥有无尽的生命,不老不死,无与伦比的力量,”索兰特毫不在意在大理石的墙壁上按了手印,然后用指甲划花了,“时间对我们而言失去了意义,力量随着时间的流逝还会不断的增强,普通的人类在我们面前和蝼蚁无异。只是……”
“只是什么?这样完美的存在,付出的代价也定然不菲吧?”乾隆到底是当了这么多年黄帝的人,一般人在听到这么多好处的时候恐怕早就开心的疯了,他还能想到这些。索兰特露出了一个不知道是嘲讽还是悲哀的微笑,“没错!血族是孤傲强大的,虽然有一个群体,但平时都是各过各的,无尽的时间同时也代表了无尽的孤独,几千年下来,疯掉的血族也不在少数,当然,他们都被销毁了。血族以血为食,人类就是我们最好的猎物,”索兰特看到乾隆的眼睛收缩了一下,心里一紧,撇开头继续道:“血族来源于人类,新生的血族是弱小的,所以我们不会做出什么统治人类这种无聊的事,毕竟与人类相比,血族的数量太少了。当然,血族是数量是必须要控制的,血族的繁衍虽然很方便,但是太多只会引来灭亡。所以血族戒律的第一条就是隐世……”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随着时间的流逝,乾隆的脸色越来越沉静,索兰特说话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等到索兰特终于停下,他快步就朝门口走去,乾隆拉住了他,“这就是你一直以来隐藏的秘密?怕朕接受不了?还是……怕朕把你看成怪物所以就先斩后奏?”乾隆矮下身子贴在小包子耳边轻轻的骚扰他。
乾隆这话似乎有些触到了某包子的痛脚,当下包子就有些炸毛,“才没有!什么先斩后奏?!我可是等你点头了才转化你的!才不是先斩后奏,你同意的!难道你想反悔?不行,来不及了,你已经是血族了,是变不回去的!你别想了!”小包子炸毛的跳起来两手抓着乾隆刚换好的衣襟,整个人猴到他身上,可爱的小脸上满满的坚定。
乾隆本来只是想逗逗这包子的,但现在看到小包子认真的神情,脸上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请求,心里又怎么忍心?当下把抓着他不放的包子抱进怀里,现在的他能够轻易的抱起这包子了,心下不由的又高兴了几分。原来他最担心的就是两人间的年龄问题,他老了,日渐衰退,而小包子一日日长大……但是现在,这些原本根本不可能解决的问题都解决了,唯一的血缘关系,倒是跟亲密了。不过他家的包子不是说了,血族的血亲更加亲密!
“是是是,是朕自己答应,是朕答应的……”知道小包子心里的那个疙瘩,乾隆毫不犹豫的轻轻抚平它,心里有些后悔刚刚的逗弄。把孩子搂在怀里,乾隆托起他的小脑袋,这一次,不带一点儿犹豫的吻上了他的唇瓣,刚刚的小小别扭逐渐在这个温柔的亲吻中被丢弃,乾隆搂着小包子的腰,小包子搂着乾隆的脖子,亲密的交换着□,两对殷红的眸子看着对方,被对方深深的吸进了漩涡,藏在嘴里的犬牙被对方拨弄着,敏感的地方让两人都悸动不已,暗哑的低吟声轻泄而出。
湿热的吻逐渐蔓延到对方的脖颈上,肆无忌惮的、迫不及待的在对方身上打上自己的痕迹,可惜那点点玫红也被血族的身份剥夺了,堪堪印上就消失无踪。乾隆有些恼怒的瞪了在他怀里笑得打颤的某包子,报复性的再次啃咬上那白皙精致的锁骨。小包子抽了口气,这个坏人,不过就是笑笑,马上就报复人家,小心眼!听说雍正也是出了名的小心眼,难道这是遗传?这么点儿小小的腹诽和抱怨很快就随着乾隆的动作消失了,不满意怀里人儿的不专心,啃咬着小人儿的脖颈锁骨,却渐渐的有了另一种渴望涌上心头。似乎有些熟悉,但和□混杂在一起令乾隆分不清楚,随着渐渐激烈的动作犬牙划破了唇下白皙的肌肤,鲜红的血沾湿了唇瓣。异常甜美的香味让乾隆不受控制咬了上去,小包子感到脖颈上一麻,随后快感涌上了心头,侧头看看埋在自己颈间的男人,低低的一笑。稍稍让他吸了一会儿,拉开了乾隆,毫不客气的对着他的脖颈咬了上去。他早就想好好品尝这甜美的血液了,变成了血族让这血的味道更加香醇了,小包子转化的时候失血太多,刚刚又失血了,所以他现在可是真的不客气了,反正血族伴侣都是这样的,这比处女的鲜血还要营养的多!
第一次清醒的体现这种快感,不由自主的喘息着,按着怀里小人儿的后背,另一只手抓紧了身下的软布,现在乾隆才真正的体验到血族的不同,从这一刻开始,他真正的认识到自己是血族,已经不再是人类!
吃掉包子
在血族的世界里,与进食相伴的多半就是**,小包子和乾隆也不例外。虽然小包子觉得在这个时候发生关系不是很恰当,毕竟外面还有n多人等着呢!但是显然,他身上新生的血族对这种陌生的渴望还缺乏控制力,或者说这个狡猾的男人根本没有想要控制住它。
衣物早已被丢到了地上,床榻上被血弄脏了的软垫被丢到一边,铺了床被子在下面。小包子一松开口,乾隆就毫不犹豫翻身把他压到了身下,早在他吸血时候被勾起的**毫不掩饰的挺立着。眼里灼热的让小包子都觉得脸热,嘴唇被他堵住,小舌在口中被他来回逗弄着,让他的喘息都发不出来。大手肆意的在白皙漂亮的身体上游走,偶尔擦过敏感的地方乾隆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下小人儿的轻颤。这个时候他分外高兴血族过人的洞察力,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都能轻易的接收到。自然,以他的技术小包子被他撩拨的粗气直喘,血族感官的分外敏感在他的身上表露无疑,只要轻轻的拨弄身下的小人儿就会有剧烈的反应。那青涩又勾人的回应让乾隆越发的忍耐不住,抬起小人儿白嫩的右腿,那可爱的下身一览无遗。似乎意识到自己被看光了,羞涩到爆红的某包子伸手抓过边上的被子想要遮住自己,尽管知道到这一步是肯定的了,但是……真是……可惜手才摸到被子就被某个腹黑的男人抓住压在了头顶,毫不掩饰的目光几乎要把穿透,小包子尴尬的别过头,但余光扫到男人那大大方方□的身躯时还是忍不住偷瞄,对比一下,身材好好!小包子羡慕的在心里口水一下。
“满意吗?”低沉暗哑的男音在耳边响起,耳廓被湿湿的舔了一下,小包子嗖的从羡慕的口水中回过神来,听清楚乾隆的话的意思,他要不是血族肯定是要全身红成个大苹果了。
见着某个包子恨不得把自己缩进龟壳里的样子,乾隆坏坏的笑笑,没有后顾之忧他非常满意自己的身体对于伴侣的吸引力,“朕都被你看光了,你说该怎么办?”某个可恶的男人还恶人先告状,小包子黑线的听到乾隆调戏般的耍赖言语,恨恨的揉了几下边上的被子,然后泄气的把乾隆拽下来狠狠吻了上去,“怎么办?凉拌!” 乾隆傻眼,凉拌?!他不要!
“好,既然小永琰不想负责,那就只好朕负责了!”说着不再给某包子反击的机会一下压了上去,狠狠的把某个包子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吃了个彻底!(中间内容和谐……请自行脑补……)
傍晚时分,明黄的大床上,某个被困在身边高大男人怀里的小包子正嘟着嘴推着身边男人的胸膛,仔细一瞧,他正亲密的被男人赤果果的搂在怀里。
“小永琰这么有劲,那咱们再来一次?”男人任由某包子的小手在他胸口挠痒痒,丝毫不以为意的舔舔某包子敏感的耳垂恶劣的逗弄他。果然某个气鼓鼓的包子立刻僵硬了一下,然后更生气了,“你……你……你够了,大色狼,这都几次了!不……不要以为玩不出人命就肆无忌惮……”
“玩不出人命?”乾隆还楞了一下,随后很快的会意道:“对,玩不出人命是不是?”以血族的体力来说这些确实只是小cass,而且以血族的额恢复力来说,那里根本不会受伤。说漏了最的小包子欲哭无泪的看着身边的男人眼里闪着熟悉的光芒,身体里那个一直没退出去的男性标志再一次提醒他作茧自缚的杯具。无奈,只好让外面的人再等一会儿了,某包子不情愿的再一次被某个食髓知味的男人拉进了□的深渊……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终于从那张被揉的乱七八糟的龙床上起身,事实上,是某个男人被某个包子逼着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