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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凤纹簪传世青轩-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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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还没完。在王管家领命之时,刘炳金又转头吩咐自己的贴身小厮:“丁木,去我卧房床头吊柜中的紫色木盒来,越快越好!”

  很快王管家与丁木都离开了,刘炳金擦了擦脸上的汗,伸手小心翼翼扣着萧振翼脉门,仔细倾听片刻,自言自语道:“还好,还有救……”

  那厢太公玄居却是大气不敢出一口。老友雷厉风行的将该做的事情都吩咐下去,他反倒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在刘炳金此时注意到他一脸欲言又止的神态,摆了摆手:“什么都别问。等下丁木拿了东西回来,你我需一起行功,将振翼体内的蛊逼出来。晚了怕就迟了。”

  太公玄居定了定神,看向萧振翼苍白的脸色,虽然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而中了“蛊”,现在看来显然刘炳金是知情的。也罢,一切就等救了人再——

  “报!”

  思绪被门外去而复返的王显打断,就见先前领命离去的王管家一脸惊慌跑回来站在门前:“大人,不好了,左院无人!”

  无人?

  太公玄居反射性的看向刘炳金:“难道竟是那展昭和白玉堂——?”

  刘炳金已然是咬牙切齿了:“那两个人竟然真的跑了?”就在他们昨天才摊牌,明摆着受要挟的情况下,丢下宗傅阳和萧振翼,以及可能发生的事情一走了之?

  莫不是自己误信江湖传言,那两个人根本就是临阵脱逃的鼠辈?!

  不对,现在要考虑的不是那两个人,而是——

  “立刻派人去查!就算掘地三尺也要将那两个人给我找回来!——丁木呢?怎么还没到?!”

  “来、来了,大人!”

  伴着刘炳金的怒吼声,丁木跌跌撞撞跑了进来,怀中紧紧抱着一只紫色的木盒。见状刘炳金伸手抢过,大袖一翻已将盒子打开,从中取出一支暗黄色的线香,小心翼翼插到一旁的金蟾香炉内。

  “其他人等统统退下!太公,你我二人此刻需鼎力运功,务必在这一炷香的时间内将振翼体内的蛊逼出来!”

  他拿出的这线香与那套阴阳杯是同一人所赠。当初馈赠此物的人曾经说过,若是有人不慎中了杯中蛊物,需得在二十四个时辰之内燃起此香,同时由内力高深之人沿着一定的路线将蛊物引出体外。

  刘炳金自身内力平平,太公玄居内力虽深厚,但是不晓得行功路线,故而他打算以自身内力为引,引导太公玄居行功路线。

  此举有莫大危险,稍有差池,轻则前功尽弃,重则两败俱伤。刘炳金吩咐给太公玄居后,又叫来门外候着的丁木,令其率众守在门外,不允许任何人进门,这才关好门窗,走到香炉前取出火折子,小心翼翼点燃线香。

  初时一切顺利。刘炳金用他那少得可怜的内力引导着太公玄居熟悉了路线,而后慢慢抽手。眼见盘膝在床上的那二人行功渐深,身边蒸汽袭袭,心中松了半口气,一面下地穿靴一面在心中暗暗庆幸。

  然就在此时,院中忽然响起一阵骚乱。不等刘炳金作出反应,耳边倏然响起一道噩梦般尖细的嗓音:“耶律更,好久不见,区区可念想你很久了!~”

  那忽然响起的嗓音一颤一颤,宛如情人之间的撒娇呢喃。然而任谁都听得出那尖细的声音分明属于男子。

  “!”

  刘炳金脸色瞬间惨白,身子一抖,差点将手中靴子掉落地面。总算他瞬间握紧拳,才没让手中之物掉路,然而冷汗涔涔而下,汗滴已先一步沾湿地面。

  “耶律更,故友来访,你就摆下这样的阵仗来迎接我?”那声音忽远忽近,闲适中分明含着几分调侃与刻意,“哦,我忘记了,此时此地我应唤你另一个名字——刘炳金,庚土兄!故友来访,不来相迎,又待何时?”

  “……”糟!刘炳金惊怒之下猛地回头看向太公玄居和萧振翼所在方向,果见太公玄居面色赤红,隐隐咬紧的牙关与紧皱的眉头透着惊疑——

  耶律……这个姓氏……

  太公玄居心中已掀起惊涛骇浪,隐隐想到什么,手上动作滞涩起来。

  “玄居兄!快收摄心神,救振翼紧要,莫听贼人胡言乱语!”

  耳边传来刘炳金满含焦急的低声安抚,太公玄居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不是追究其他的时机,救人要紧!

  见太公玄居神态渐渐恢复正常,刘炳金心神稍松,转头瞪向门外,片刻迟疑后咬了咬牙,转头看见还剩下一半的香,心道无论如何也要先扛过这半柱香的时间!当下迅速整理衣冠推门而出,就见院中众侍卫虎视眈眈的围在正前方,在那里是此院正门,一人玄衣散发,正静静站在门口。

  见太公玄居出来,那人昂首淡笑,全不顾周围围着的众侍卫。

  “好久不见。”

  那人张口,一如初见之时,一张以男子而言过分艳丽的脸上似悲似喜。

  无论先前心中如何否认如何自我安慰,都在看到这个人后瞬间破碎,只剩下脑中一片空白。

  刘炳金的拳倏然紧握——

  弥录!

  ……

  耳边风声阵阵吹过,脚下不曾停歇,踏过高矮不等的房檐,穿过雾气弥漫的树林,白玉堂的眉头越发紧蹙。

  若不是突发意外,此时此刻他们二人应该还留在知州府的房间内等待着后续发展。该揭露的已经揭露,该放下的也已放下,饵已洒出,就等最后摊牌。

  对于他们而言,这知州府里还有太多要查的事情:宗傅阳的行踪,萧振翼可能会有的下场,以及那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萧妃旧部”。

  昨天下午他们二人分析过,所谓的“萧妃旧部”出现的时间未免太过巧合。

  或者说,太刻意。

  所以虽然面临着撕破脸皮的可能,两人仍不能轻易离开。

  但虽说不能“轻易离开”,有些事情不能不防。所以他们打算趁夜先做点布置,顺便看看能不能查出些什么来。

  可惜原本计划好的一切,却被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意外”打乱。

  先前萧振翼刚离开,二人还未就寝之时,窗外忽然响起一声轻叩。两人反射性的追出去,就见院中角落处站了一名黑巾蒙面的人,脚边还倒着本该守在周遭的侍卫。

  那人见他二人出来,露在黑巾外面的双眼亮了亮,随即压低声音道了句:“跟我来”便转身离去。

  白玉堂注意到,展昭初见那人时便皱了眉,此时见他举动,更是二话不说纵身便追。

  这个时间突然出现蒙面人,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好兆头。然而展昭的反应却是——显然他认为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比起先前的计划更重要。

  他虽诧异展昭的举动,对蒙面人的好奇占了上风,自然也一言不发跟了上去。

  那人似乎对知州府的地形十分熟悉,左转右转绕开了防卫最严谨的地方,越过知州府高耸的围墙,沿着一条明显刻意设计过的路线向着城外飞奔,他似乎很在意身后二人有没有跟上,不时转过头来看上几眼。

  三人前后来到城外时,天空已泛起鱼肚白,一丝浅浅的红晕自浅灰色的地平线上泛起,深夜已过,时近破晓。

  那人停在城外十里处的望月亭不再飞奔,而是转过身,静静看向落在自己面前的白展二人。

  “阁下深夜相邀,可是有话要说?”

  白玉堂见他停下,脚步落地率先开口。

  那蒙面人似有些犹豫的看了一眼他,又看向展昭,慢慢点了点头。

  展昭心中了然,见他这般情状当即道:“唐兄与我是一起的。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宗兄弟。”

  话音一落,那人身形当即震了一震,而后缓缓伸手扯下覆面黑巾,露出其下含着苦涩的年轻脸庞:“不愧是展大哥……”

  那人,赫然便是先前失踪了的宗傅阳!

  作者有话要说:半天出一章,速度什么的就暂时表指望了。

  估计没几章就结尾了,我忽然发现越到结尾写起来越困难OTL先酱吧。

  至于后面的——勉强大概也许能保证周更,更快的话估计不可能了……

  ………………

  


                  第三十七章:



  瞧着面前摘下面巾的黑衣人,白玉堂和展昭几乎忍不住相视苦笑。

  本该失踪的人突然出现在面前,究竟是好是坏?

  “我原也没想过能瞒得过展大哥你……唉,见到你无恙傅阳便放心了。”

  宗傅阳并不知道白展二人此时心中所想——或者说是无心去猜想。此时他年轻的脸庞上满是无奈与苦涩,全不见之前的意气飞扬——就算是家变之时,宗傅阳的神态也没有这么茫然,显然在他们不曾见面的这几日里又逢巨变。

  “宗兄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展昭见宗傅阳神色漠然,平日里板的笔直的肩膀如垂暮老人一般坍塌,当下不着痕迹的引他坐在亭中石凳上,另一手悄然扯了扯白玉堂的衣袖。

  白玉堂顺势翻腕将他的手在掌中用力握了握,与之一同坐下。

  “我实在不知道应当从何说起。”

  宗傅阳垂下眼,瞬间又抬起,“展大哥,你们这次既然出来,就别再回去了!那个刘炳金,他不是好人!”

  “哦?此话怎讲?”白玉堂挑眉,看了眼展昭。后者一言不发,正等着下文。

  见开口的是“唐代寻”,宗傅阳本有些不愿,但看见展昭全无芥蒂的神色后咬了咬下唇,才道:“我也是才知道的。那个刘炳金并非我大宋人士,他乃是西夏人,是被派遣到我大宋十几年的奸细。”

  此话一出,纵是几乎掌握全盘的白展二人也是大惊,先前虽然在猜测刘炳金那一系的身份,没想到竟然——

  不过——

  “宗兄弟,此言可有根据?!”

  若真是西夏人的话,那代表的可不是一般的麻烦。事关重大,展昭不禁肃了面色。

  宗傅阳摇了摇头:“我没有证据。”接着又强调似的急急道,“但是我亲耳听见,韵灵也在……她、她刻下还……”说着眉宇间透出悲伤,拳亦紧紧握起。

  “韵——你是说太公玄居的……”隐约记得这个名字,白玉堂蹙眉询问。

  “不错,正是太公叔叔的千金,太公韵灵。”

  说着他深深吸了口气,勉强自己平静下来,道:“几日前我小师叔萧振翼忽然找到我,说他有要事在身,想让我帮他回师门取些东西。那天你们二人刚好前来,我本想连夜和你们告别,却被劝回。我原想着正事重要,见你二人之事不必急于一时,便连夜离开了知州府。”

  展昭随即想起那天夜里宗傅阳来了却又离去之事,心中了然。

  白玉堂却似想到什么,眉头一挑:“而后?”

  宗傅阳道:“那之后我连夜出城,不想却在离开兖州府不久受到埋伏。说来惭愧,那些人出手凌厉,我根本不是对手——然而就在情势危急之时,有人出手救了我。”

  “太公韵灵?”

  出乎他意料的,“唐代寻”居然开口点出了这个名字。宗傅阳诧异的睁大眼睛,道:“不错。唐兄如何猜出的?”

  白玉堂瞥他一眼,道:“当初我就看出来,那姑娘不是会安静呆在大名府的个性。你先前又提起她,想必正是她赶来遇上你了。”言下有一句未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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