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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忽大意。
斜倚在大门旁的红衣青年睁开合上的眼,一双凤瞳扫视过堂内所有人
,尤其在执剑直立的青年身上驻足片刻。
他轻笑着摇首走进,边走边嗔笑道:“我确有冤要申,还是大冤呐。
”
他遥手一指,正点冷血眉心。
“我要申诉,人嘛,便是这位冷四爷。”
冷血眉心一热,剑眉不禁微蹙。
——我?我犯过什么事?
众人的视线在两人间徘徊,就连无情都是一脸“真犯了天理不容的事我也保不了你”的纠结表情。
任谁也不会相信一向“遵纪守法”的冷血冷凌弃会犯下一些。。。呃,不可挽回的错误?
并且还是——
“对。杀人哦。”
四下一片倒抽气的声音,冷血更是不明所以。
为了案子他的确杀过不少人,难道这里面有这家伙的亲戚?
正当所有人都惊异于红衣人的几句话时,他忽然收了满面的笑容,退后一丈双手抱拳朗声道:
“在下花杜鹃,有要事相商。”
开玩笑!本来他就只是想逗逗这帮子名捕神探们,要不是看在那死东西伤重,他才不愿跟这群人打一丁点交道!
众人顿时冷了脸色,刀剑暗器在手愈发寒冷。
——花杜鹃?
——开什么玩笑?
——他不是死了吗?
——那这人是谁?
——要事?什么要事?
——能否相信他?
——若是趁机报仇怎么办?
无法估料,死人复活 的事他们已无力再惊异。
“凭什么信你?”
戚少商沉下嗓音。
花杜鹃瞥了他一眼,自怀中摸出一片碎布。
“信不信由你们,报仇的话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乍一见这块碎得不成样子的布,余人皆是一怔。
巴掌见方的白布,血污遮盖了原貌,碎裂的纤维禁不住拉扯,唯有角落的金线绘制的文字,映得人眼痛。
冷血只一瞬便到了他面前,伸手接过薄薄的碎布,空气愈发颤抖。
“这是——?”
追命没有上前,冷血的脸色黑得让他心寒。
——莫非?
冷血一把攥紧,揪住花杜鹃的衣襟不放。
“他在哪儿?你一定知道对不对?!告诉我他在哪儿?我要找他。。。我要救他。告诉我——!”
“四弟。。。冷静。”
——冷静?
冷血苦笑,这叫他如何能冷静。
染满血污的布角绣着金色的字,龙飞凤舞的“访”。
花杜鹃看着眼前满面愁容的人,心里不知作何感想,转身便要离去。
“我以为你们知道,六扇门四大名捕不是很厉害么?”
花杜鹃消失在薄薄迷雾中,片刻间已不见了身影。
冷血无力地倒退坐在椅子上,将头买入双臂之中,轻轻颤抖。
追命不忍见小师弟如此伤心,跳到他身边轻抚着他的背。
无情叹口气,不再看这二人。
“怎么办?”
“花杜鹃一定知道。”
铁手托腮轻言道。
余人点头。
“只可惜他不会让咱们轻易知道。”顾惜朝笑得很是无奈。
“除非我们自己找到答案。”厉南星示意地看看冷血。
戚少商陆小凤表示赞同,无情却是叹道。
“可是这线索——”
“。。。我知道了。”忽然响起沙哑嗓音令众人俱是一惊,无情眼中闪出一些赞赏。
他自怀中取出书信字条,轻柔展开在木桌上。
“归去来兮?”追命咂舌。
“水木侯家?”顾惜朝皱眉。
“这是啥意思?”众人齐齐望向冷血。
冷血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本来应该知道的。。。”
追命拍拍冷血的肩膀。
“水木侯家。。。”顾惜朝望着龙飞凤舞的字迹,喃喃出声。
陆小凤忽而摸摸小胡子,笑得很是得意。
“我想,我知道了。”
“什么?!”
若不是有追命按着,冷血下一秒便要冲上前去,将陆小鸡儿 撕成碎末。
无情冷淡的面色中也有了笑意。
他看看陆小凤,厉南星,冷血三人,然后开口道:“你们都找了些什么地方?”
“尉迟府,徂徕山。”
无情遥手在字条上一点,是“归”字。
“归去何地?”
冷血想了想,答:“家。”
无情一笑,继续问:“何处是家?”
铁手在一旁皱眉,道:“对于尉迟兄来说,家不就是——?”
“神侯府!”
冷血恍然大悟。
“嗯,而且不是这里的神侯府,”顿了顿,“还记得他第一次出现是在何处?”
“汴京,神侯府。”
言罢,几人对视。
“时间紧迫,速速备马!”
却不想刚一出门便见着一人,血色红衣在轻风下拂动。
“你怎么还没走?”
红衣人自是花杜鹃,此时他正倚在六扇门大门外的围墙上,看着冷血几人鱼贯而出,笑得好不欢快。
“那里可不似原来,变得连诸葛老爷子都不一定认得呢。”
“你果然知道。”
“我没说不知。”
“你想干什么?”
“呵呵,”花杜鹃抿嘴笑道:“想干什么?”
他眯起的眼睛忽地一凛,眼角煞出一抹凶光。
“你想救人。”
冷血点头。
“你可知这是第几天?”
冷血一愣。
他忽然觉得眼前红光一闪,定下神来发觉是花杜鹃已至身前,衣襟一紧,已被他攥在手中。
脸上却还是那惟恐天下不乱的笑靥。
“你——?”
“我?我怎么样?”他咬咬银牙,“冷凌弃,冷捕爷!若不是看在是你,若不是看在他喜欢你,你以为我花杜鹃会心甘情愿带你们这帮狗腿子救人?若不是我姓花的没那个能力,谁管你伤不伤心?哼,让你伤心最好!不知的还以为四大名捕懂什么人情冷暖,我看都统统是废话!不过是几个无情无义的家伙,可以放任喜欢的人爱的人受折磨而甘心过活?!要我说,你们连畜生都不如!”
冷血不是头一次被骂。
他身后的无情铁手追命自然也不是第一次被骂。
什么“朝廷的爪牙”“诸葛的狗腿”一类的,难听的有的是,可是今日这一骂,倒是让几人有点不知所云。
花杜鹃还在愤愤不平,眼看冷血的衣襟将要报废,追命这才扑上去问道:
“阿花啊,阿访跟你啥关系啊?”
花杜鹃听了一怔,迅速扔掉冷某人的衣领,似那是烧红的山芋。
追命笑嘻嘻地追上去,不经意瞥到花某人略红的耳根。
这厢冷血被骂了一通,心里正不知适合滋味。
——是我?不是我又如何?
——伤心。。。只是心很疼。
——谁说四大名捕就一定是铁面无私的?
他好歹也动过寻常心,疼过血肉之心。
现在也是。
——却不知何时能化解。
忽然肩膀被人轻拍一下,他回过头,是铁手。
他轻轻扯了扯嘴角,越过冷血跟上了无情。
“走吧,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冷血握紧手中的无鞘薄剑,刚要抬步,便是一顿。
——他喜欢我?
这没错,五年前还曾表过白来着。
但是。。。
——喜欢的人?爱的人?
这是说他呢?
他恍惚忆起六年前的某个夜晚,在他的楼中,月色只覆盖了小半边的笑靥。
那时的那温润的笑容,至今他也能想起,即使是在夜晚。
还是那样的暗黑夜晚。
——可惜。。。没有继续。。。
停停停停——
冷血忽然红了一张俊脸,透亮的耳垂儿泛着薄薄的殷红。
鬼知道他怎么会想让他继续?
——也应该是我继续才对!
他赌气般想到,随即抬步跟上了几人。
紧赶慢赶,三日后,冷血,花杜鹃,戚少商,陆小凤,铁手,顾惜朝,追命还有厉南星已抵达了几年前还是都城的汴梁。
依旧是那副繁荣胜景,毫不因迁都而萧瑟。
或许更加国泰民安?
冷血失笑。
几人不敢耽搁,直奔开封神侯府旧址。
天渐沉,那方向几乎阴云遮蔽。
山雨欲来风满楼。
便不是楼,也几被风吹雨打去。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 总算把这张搞定了 嗯 虽说有点卡~~
各位亲中秋快乐哈~~吃月饼吃月饼。。。。
新:继续改bug。。。
慌
尚未临近,便觉出一阵逼人的杀气与寒气。
本以为会是一副兵荒马乱的惨象,却不想进到神侯府中才发觉,除了叶微黄,房屋略显沧桑外,并无异象。
难道是分析有误?
众人齐刷刷望向花杜鹃,后者笑得一脸无辜。
“是这里,没错。”
铁手忽然接道。
此时他正以手探地,细微的震动透过掌心传来。
“铁兄,你的意思是?”
戚少商示意地望望地面,后者慎重的点了点头。
“好哇,挖洞居然挖 到神侯府了!”追命本想跺上两脚,又怕这地不结实,改为蹲下狠捶两下,边揉着手边道。
厉南星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忽觉脚下地面一阵轻颤,伴随着愈响的地裂之声。
他暗叫不好,却来不及躲闪。
幸而最后一刻被人扑倒,借力向远处翻滚了两三圈。
“呼。。。凤凰,谢谢。”厉南星挣扎着起身,拉起陆小凤,掸掸两人身上的泥土。
陆小凤刚想怨念几句,余光瞟到刚刚破土而出的两道身影,不觉一愣。
厉南星回头望去,也是一怔。
这是啥状况?
包括花杜鹃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禁有此一问,却无人问出口。
“我说朝朝。。。这算——内讧?”追命拽拽顾惜朝的衣袖,换来顾美人额顶青筋的一笑。
“大概。”
鬼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明明是来救人的,现下怎么成了无聊围观的了?
风沙四起,落叶随风卷起漩涡。
耳边呼啸不止,夹杂兵器碰撞的嘈杂。
众人只见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