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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丢脸。我见过陈越风看你的眼神,头抬得比天高,好像你替静桂香擦鞋都不够格、唉!幸好我的致麟完全不像陈越风。”说到最后,她还是不忘赞美一下自己的老公。
钟含不苛同地回道:“那是你的魅力够大,足以把牛津的两头狼迷得团团转。想当年他们的臭名可是传遍了整个牛津校园,而他们双双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如果你当初选择了陈越风,想必他现在也是乖乖的待在家里。毕竟这世上不可能有第二个像你这么出色的女人了。”
“少讽刺我了。”华暄美丽的脸庞绽放出迷人的笑颜。“当年在英国,我还是你身边的影子呢!你才是男人注目的焦点。尤其是牛津大学男性师生的梦中情人。”
“嗯哼!”钟含嗤之以鼻,“那又是谁同时赢得牛津两位高材生的青睐呢?谁又是我们女子学苑的枝花?暄,过分的谦虚就会变成虚假。”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都是死会了。倒是你,别故意遮掩自己的风采,青春易逝,你有几个十年让你磋跎?”
“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处境——”华暄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别跟我说你父亲遗留你的巨额负债。凭你的本事,恐怕已经还去泰半了。哼,讲到这个我更生气了,”她愈说愈激动。“你为什么不接受我父亲或致麟的帮助?你还当我是朋友吗?”
钟含张口无语。
华暄顿了顿,又心疼地开口:“还有,当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暗恋陈越风?如果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帮助你。虽然我对他没什么好印象。”
“别提那件事了,多尴尬。而且我对他的好感,早就在和他共事的期间消失殆尽,我现在讨厌死他了。”
钟含疲倦在往床上一躺。“而且,我若真要捕捉他,还需要你的帮忙吗?”
“这倒也是实话,你的魅力的确不容易忽视。不过……”
见她犹豫的模样,钟含拼命告诉自己好奇心不要太过旺盛。但看见华暄那无辜的双眼,她无法不掉进她的陷阱。“有什么话你说吧!”
“是这样的……”华暄又停住了。
钟含有些不悦,“要是真那么难以启齿,你还是别告诉我好了。”
“那怎么可以?”华暄撒娇道:“是笑云啦!”
“他怎么了?”钟含淡淡地问。
“你怎么这么冷淡?难道你不关心他?”
“他有什么好关心的?他不是很好吗?还连续两年获得西德律师的最高荣誉奖,现在是德国炙手可热的首席律师,名利双收。”
“那你知不知道他已经离婚了?”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含,你别赌气了,你明知道人家无法忘记你。”
“那又如何?”
“你一定要这么无情吗?”华暄对她的态度颇不以为然。
龙笑云是国内知名律师龙首的儿子。小时候,他们三家就是邻居,所以龙笑云、华喧、钟含三人自小就建立了良好的友谊。直到龙笑云准备到西德留学的前夕,他才对钟含透露自己的爱意。华暄知道他们通信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她们到英国留学,钟含遇见陈越风。但真正令钟含恨笑云的原因是,钟家破产时,笑云突然娶了西德大法官的女儿。
但不论如何,笑云一直是爱着钟含的。况且,华暄也想不出来还有哪个男人配得上钟含了。
“笑云很爱你。”
“在现实的生活里,我实在无法相信爱情的存在。”
“前几天他打电话给我,说他打算回国定居。”华暄盯着她,却失望地发现钟含的反应比她想像的冷淡。
“是吗?那很好呀!”
“如果他重新追求你,甚至向你求婚,你会答应吗?”华暄决定打破沙锅问到底。
“不会。”她斩钉截铁地说。
“为什么?你还恨他吗?含,公平点,当时大家都还小,他被伯父的过世吓着了,你不能因为责怪他……”
“暄,你不要再说了,再说下去,我真要怀疑你还是不是我的好朋友。”
“含,答应我,笑云回来后,给他一次机会。”华暄知道钟含对她可说是有求必应。
钟含不高兴地努努嘴,“你明知道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都无法拒绝你的要求。”
华暄装傻地笑着,“是吗?那你是答应了?”
“我无法答应你什么。但我们三人本来就是青梅竹马,我也忘不了我们共同拥有的童年。”
“只要你别对他恶言相向就好了。你要知道,我们三人之中,就属你的脾气最坏,每次发脾气都吓死人了。”
钟含大笑。“暄,你太抬举我了,现在我已经被磨成全天下最温顺的小猫了。”
“哼,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谁娶到你,真是他的不幸。”
“我根本就不想结婚,求求你放弃替我作媒的念头吧!”
“我知道,你哪一次不是脚底抹油,溜得比谁都快?说起这件事,你还真是不知好歹。”
“谢谢你这位社交圈第一夫人的抬举。”钟含露出得意的笑容。
“含,我有时候真的好羡慕你。”华暄感伤地叹气。
“你总能在逆境中生存,而且你看起来真的好极了!精明干练、神采飞扬,是个不让须眉的女强人。”
“你不知道外界把我批评得体无完肤吗?你不如说我无情、冷血,我还比较习惯些。”
“你看你,又贬低自己了!”华暄把她拉到落地镜前,“你仔细看看,”她把钟含的上衣脱下,露出羡煞天下所有女人的身材。“你的肌肤白净如雪,细致光滑,有哪一个男人能抗拒这种诱惑?还有,你这魔鬼般的身材,”她掐掐钟含的纤腰及丰臀,“足以让我这当代红星嫉妒死。哪像我。生过两个小孩后,身材都变了。”
“对呀!你变得比以前更丰满,我相信所有男人都会喜欢你的变化的,你的美足以令男人疯狂。否则你以为自己为什么从不需要化妆、不需要甜言蜜语,就可以让老公天天乖乖地回家吃晚饭?”
“含,你的眼光一向是最高的。”华喧正经八百地说,“你老实告诉我,你认为致麟有没有变丑或变老?”
“我认为你的问题问得极白痴。”钟含失笑道,“他帅呆了!你不知道你和他站在一起,羡煞多少旷男怨女?怎么了,为什么问这么可笑的问题?”
“没有呀!我也觉得他看起来好极了,可是我开始怀疑他的魅力。我们结婚八年了,我从没听过有人倒追他。”华暄颇感无奈地耸耸肩,“倒是我,单独在外头吃一顿饭,就有好几个男人来搭讪呢!”
钟含受不了地拍了下额头。“我的天!暄,你真是自负得可以!”
“谢谢,彼此彼此。”华暄露出她最具魅力的笑容。
“我们该下楼了,差不多要切蛋糕了。”
钟含羡慕地看着脸上漾满甜蜜笑容的华暄。
若非亲眼瞧见,没有会相信她已是两个孩子的妈。
两人来到楼下,屋里有二十多个小朋友,三个大人被这些精力充沛的小萝卡头整惨了。
到了九点钟,钟含羡慕地看着一对对父母来刘家大宅接他们可爱的孩子回家。不一会儿,开频、逸颜也很自动自发地上床睡觉。
“我也该走了。”钟含说道。
“留下来喝杯咖啡吧!”致麟欲挽留好友。
“不了,我明天还要上班。”钟含婉拒。
华暄的声音从厨房传出。“致麟,送她回家吧!”
每一次钟含拜含刘家,致麟一定亲自送她回去,但今晚她想一个人静一静。“不用了,我自己开车来的。”
华暄从厨房冲出来,毫不客气地说:“你那部老爷车?!含,这里是山区,等一下你的车半路抛猫怎么办?”
“喧,我不是小孩子了。再说,我的车刚维修过。”
还花了她不少钱,钟含在心里附加道。
“是吗?真不晓得你那部车子怎么通过检验的?我叫司机送你回去好了。”
“不必。”钟合打着哈欠。
“这样吧,”致麟提议,“你拿着我的行动电话,若半路有什么问题,千万别下车,打电话通知我。”
“OK!谢谢你。”她真挚地道谢。
华暄夫妇俩送她到大门口。“含,回去好好休息,今天你被那些小鬼折腾得半死。”
“遵命。”钟合开玩笑地对他们行举手礼,然后钻进车内,将车驶离。
迎着沁凉的山风,她的心情渐渐沉淀下来,现实的问题立刻浮上心头。
陈越风为什么突然向她求婚?她相信静桂香是唯一能够影响陈越风的女人。而且他们两人的恋爱可谓惊天动地,她从没见过陈越风面对一个女人如此专情。
究竟是什么原因促使陈越风舍弃了这段感情?
她也知道,几乎全世界的人都在期待这场创世纪的婚礼,若在此时取消,陈越风将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而她之所以答应帮陈越风的主要原因,是为了报答陈逸心的恩惠。至于她必须付出多大的代价,她决定暂时不去想它……
第二章
第二章
陈越风从地上拾起缎质睡袍,随意地披在身上,丝毫不眷恋刚才与他共赴云雨的女人。他径自步向阳台,注意视着台北灯火辉煌的夜景,指关节因不自觉地紧握而泛白。
“去他的!”他愤恨地咒骂出一连串的脏话。
恍然间,他想起自己已有许久没有口出秽语。自从认识温柔甜美的静桂香,她总是用香甜的小嘴堵住他呼之欲出的三字经。想到此,他的身体因愤怒而颤抖。
陈越风急急地深吸一口气,平抚自己隐隐作痛的心。
但他的思绪仍无法控制地飘到静桂香的身上。
他常故意说一些不入流的脏话,以便享受她饱满丰润的唇。但他也不忍心惹娇小的香子伤心、难过,他愿意为她赴汤蹈火,打掉任何一张惹她不快的脸。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抬起,仿佛正触摸着她娇美的脸庞,好像她就在眼前。他是那么渴望成为她的丈夫,以保护她脆弱的心灵及诱人的身躯。自从她回日本后,他无时无刻不期待婚礼的到来,幻想每一个能拥她在怀中的夜晚,可是,这一个月的等待,却成了永久的折磨!
现在,她只是一个背叛他的女人!而他的心却可怜地紧紧抽痛着。想着她、爱着她,使他心如刀割,更令他无法原谅自己的是,他竟然还是爱着那背弃他的女人!
只要婚礼能如期举行,他已经不在乎和哪一个女人结婚了。到了这种地步,只有跟他工作多年的钟含有办法说服外界相信他换新娘的动机。同时,他心里也很清楚,钟含是他唯一能够信任的女人。他只需要一年的时间让众人忘记这件事,然后他会跟她离婚,到时他不会亏待她。
想着想着,越风突然恨起钟含来了,都是她使他落得只能选择她的地步,而她竟也答应他的求婚,可见她居心叵测!光是想到她那平板的身躯、不知如何取悦男人的态度、千篇一律的修女服,他的心便像泄了气的皮球般提不起劲。可以想见,他将无可避免地面对她低俗的品味。
结婚前,他会请他的表妹珍娜重新塑造钟含。他并不在乎得花多少钱来改造她,只怕烂泥熬不上墙,无法将她变得顺眼一些。
在公司,除了公事外,他不曾看她第二眼。事实上,他还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女人。她完全没有女人的特质,加上她的孤傲、冷漠,更使男人却步。光从她身处于一个数千人的公司,位居引人侧目的职位,却从未传出绯闻这一点来看,他就不禁为她感到悲哀。
夜景依然美丽,但陈越风宽阔的胸膛却因愤怒而剧烈起伏。
对静桂香的愤怒,他成功地转移到钟含身上。她答应了他的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