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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费用。所以Fund Baby一般都是豪门之后但却没有任何本事的纨绔子弟,大家也理解成“富二代”。半小时后是第二更!
☆、屋漏偏逢连夜雨
“破产?”杰德谢尔曼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他很清楚自己的父亲,老谢尔曼可是做投资出身的人,怎么可能会设立一个会破产的基金呢?这种财产托管性质的基金在美国已经有好几十年的历史,有着非常成熟的机制和管理经验,怎么可能到自己头上就破产了?“我需要一个理由!而且我会要求会计公司对基金查账的。”
不过这个所谓的基金会主席显然并不在乎杰德,在他看来,这还是一个毛头小伙。听说他性格软弱,而且对商业的事情一点都不清楚。想来之所以如此震怒,不过是因为自己以后生活没保障的缘故。这个主席用怜悯的目光看着杰德,以后这个人就要从洛杉矶上流社会除名了。至于自己嘛?顶多就是背负一个“经营不善”的骂名而已,而自己通过基金会公开和私下的收入已经足够自己三辈子的花销了。
“我可怜的谢尔曼先生,您难道不知道任何一种经营都会有风险么?即便是基金运营也是如此啊……全美每年有多少基金破产,您应该多看看报道才行了。何况我们的‘谢尔曼家庭发展基金’并没有破产,而是出现经营困难。我觉得我有负您的期望,所以特意向您辞职。为此,我可以放弃今年的年薪和期权激励。”
谢尔曼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让这位主席心头暗自一惊。如果是原来的杰德只怕是就被忽悠过去了,可偏偏现在谢尔曼的体内是一个来自21世纪的投行天才经理人,这点小把戏哪里能如得了他的法眼?基金会破产自然是有可能的,毕竟作为任何一种商业形式,都是有风险的。可是“谢尔曼家庭发展基金”却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基金,它没有被授权购买任何商业投资产品,除了原本拥有的优良资产之外,其余的投资产品就是美国国债或是欧洲工业国家的国债。按照这样的投资手段,虽然基金赚不了太多的钱,但也绝对不可能破产。
“很抱歉,托德先生,我对您和您的团队非常的不信任。”杰德收起了自己嘲讽的笑容,转而露出一个果断的表情。“老贝尔,现在就请通知下洛杉矶地方检察官办公室,我这里有一起商业诈骗案需要报告。同时也请您通知下德勤会计事务所和众达律师行,我想我们这里有一个他们非常感兴趣的案子等着他们来处理。”
“谢尔曼先生,您这是对我的侮辱!”托德有些紧张了。他在心里暗骂道,这哪里是一个对商业狗屁不通的年轻人?分明是一个在商界混了多年的老油条!先是找地方检察官报案,而且直接就将案件定性成“商业诈骗”,这绝对不是新人的眼光可以达到的好不好!然后就是会计楼和律师行介入,为未来的民事起诉做准备。最重要的是,这个小谢尔曼挑选的可是德勤和众达。
德勤身为五大会计楼之一(此时安必信还没有被安然牵连破产),其本身还额外提供有关金融和投资的法律咨询业务,因此他们对查这种涉嫌商业诈骗和破产的公司账目可是特别有经验的。而众达则是全美最大的律师行之一,他们的主要业务就是金融和投资相关的法律咨询业务。将这样两尊大神请过来,托德可没有信心能从他们手上落得好处。
看到托德的表情,谢尔曼微笑着说:“中国人有句俗话叫‘莫伸手,伸手必被捉’。托德先生,看在我们合作多年的份上,如果您将不该拿的钱退回来,我还可以网开一面。”
“我哪里有拿不该拿的钱?”托德声色俱厉地回应道。“我不怕被调查的。”
“那我就静候阁下的好消息了。”谢尔曼也懒得和托德纠缠,“不过需要提醒阁下,世界虽然很大,但是阁下却没有地方可以躲的。您和您的手下就等着见牢底坐穿吧!”
和托德翻脸之后,老贝尔对托德自然也没有好脸色了,但还是比较客气地将他送到了门外。但是回来之后,却面有难色地对杰德说:“少爷,就算我们能证明托德有不良行为,但是我们现在却是陷入到一些资金困难局面了。您和老爷夫人的医疗费用,还有几栋房产的维护费用和日常开支已经非常庞大了,再加上未来支付给会计楼和律师行的费用,我们极有可能会破产。所以我建议少爷还是吓唬下就好,不要真的雇佣他们。”
“那不行!老贝尔,我不能让大家觉得我父亲去世后,谢尔曼家就是好欺负的了!”杰德自己也是骑虎难下,如果认栽的话,只怕谢尔曼家未来在洛杉矶乃至整个加州都混不下去了。可如果不妥协的话,老贝尔也说了。“这还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杰德忍不住苦笑道,“老贝尔,将账目送到书房来,我们来谈谈我们家的资产。”
老贝尔自然晓得客厅不是谈论这个话题的好场合,现在这栋房子里还是有不少仆人的,谁能保证他们的嘴巴够牢靠?若是谢尔曼家深陷破产边缘的消息被新闻界得知了,这将让老谢尔曼近二十年的心血化为乌有,这是老贝尔所不能接受的。因此看着杰德去了书房之后,自己也带着相关的账目到了书房。不过老贝尔还是有些疑虑,虽然杰德最近处理事情越来越有老谢尔曼的手段,但毕竟年纪轻轻的他懂得什么呢?不过老贝尔没有说出自己的疑虑,而是看着杰德认真地查看账目。当然,这份账目只是总账,并不涉及具体产业的实际账目,否则那就需要好几个会计师过来一统查账了。即便如此,这份总账也不是一般人能看懂的。不过老贝尔可不知道杰德现在的灵魂可是未来的一个职业投行经理人,看个账目对他来说还是很容易的。
杰德越看账目越有些头痛,自己的便宜老爹还真是做投资做上瘾了,除了少量房产和不动产之外,其余全部是股票和债券,变现起来非常麻烦。不过自家的房产之多还真是出乎杰德的需要,除了比弗利山庄的谢尔曼大宅之外,老谢尔曼还在圣莫妮卡和马布里购买两栋海景别墅,配套的自然还有游艇。此外为了工作方便,老谢尔曼在洛杉矶市和纽约市还购买两栋公寓式房产。杰德心中苦笑道,自己这个老爹莫非是穷怕了,房子全挑全美房产税最高的地方买。要知道,在美国买房子不难,但是养房子却很难。比如现在比弗利山庄的这栋房子不过几百万美元,但是每年的房产税却高达十几万,再加上一些必须的开支,每年的硬成本就是几十万。最多十年,等于又可以买一栋房子了。至于纽约市和洛杉矶市市区的房子,那房产税就更高了。何况老谢尔曼所购买的洛杉矶市区房还是独栋的,这房产税立刻就翻了几倍。
杰德合上账目,闭目沉思了一会道:“众达那边不用担心,他们知道这个案件的价值是多少,他们最终是要从赔偿金里分成的,所以律师费可以先拖着。会计楼那边的话,贷款吧!至于医疗费用的话,老贝尔,我记得我们在美国家庭人寿保险公司有保单的。”
听到杰德这么问,老贝尔不由得苦笑道:“美洲银行已经调低了我们的贷款额度,并且已经提醒我们将有几笔贷款即将到期。他们表示,在偿还之前他们没有办法贷款给我们。”
“他们还真是……”杰德对这个解释也惟有苦笑着摇摇头。记得辜鸿铭曾经说过,银行就是晴天将雨伞借给你却在雨天收回去的人。老谢尔曼时代,自家与美洲银行之间的关系是好得蜜里调油,现在嘛。杰德虽然苦笑了一会,但随即露出果断的表情,“将美洲银行的债务结算清楚,然后将我们家的所有的存款和投资业务全部转出去。我想富国银行应该会很有兴趣,他们在加州的业务不是一直被美洲银行打压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我明白了。”老贝尔也被美洲银行的态度气到了,谢尔曼家又不是绝户了,怎能在关键时刻对昔日的朋友捅刀子呢?这太不体面了,和这样的银行合作简直是有辱门风。
“还有保单的问题,这是怎么回事?”杰德对此很不理解。要知道老谢尔曼为妻子还有杰德在美国家庭人寿保险公司做过非常多的保险投资产品,意外险、养老险、伤病险……可以说这笔钱是谢尔曼家最后的保障,可是美国家庭人寿保险公司却在这个上面动手脚,这让杰德对这家公司的观感非常糟糕,忍不住要报复下。
“保险公司的意思是,老爷心血管方面有一些问题,而夫人的心脏先天有些问题,但是老爷和夫人却对保险公司隐瞒,所以他们拒绝赔付。而您的话,他们也发现心脏有些问题,所以也同理拒绝赔付了。”老贝尔回答道。
“我的心脏有问题?”杰德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是您的心脏相较于常人有更高的风险,并不代表您现在有问题。”老贝尔连忙解释道,“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医疗中心的时候,我已经委托心脏科的医师对您做了详细检查。他表示您只需要定期体检就没有任何问题了,您的心脏目前非常健康,可以做任何常人可以做的事情。他甚至表示即便您想去打橄榄球都没有问题。”
“那他们为什么拒绝赔付?‘隐瞒事实’么?”杰德冷笑道,“看来我们需要多起诉一家公司了,我想众达很有兴趣起诉全美人寿保险公司的前三甲吧?”
☆、船迟又遇打头风
“我们当然对那只‘鸭子’(美国家庭人寿保险公司的商标有只鸭子)感兴趣,但是谢尔曼先生,我们不得不遗憾地告诉您,这起诉讼我们非常没有把握。”众达律师行在接到老贝尔的邀请之后,便连夜派出了精干团队来到洛杉矶。律师在美国一向是一个很有争议的行业,很多人并不喜欢律师,但是他们又不能否认律师是他们必须接触的职业。美国老百姓经常在各种场合调侃律师,可一旦自己发生什么事情第一个想到的却是律师。
杰德对律师倒是不反感,觉得没必要为某个职业赋予太高的道德标准,毕竟律师在美国也是个商业职业而已。因此美国律师对“名”和“利”是非常看重的,而“杰德谢尔曼诉美国家庭人寿保险公司”不仅有名,那可是全美所有媒体都关注的案件,甚至《纽约时报》和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已经将直播车开到杰德家门口了;而且利也非常高的,不说美国家庭人寿保险公司原本需要支付的赔偿金就很高了,若是陪审团再狠心砍一刀“惩罚性赔偿”的话,有媒体估算假如杰德胜诉的话,美国家庭人寿保险公司至少要赔偿七百万到八百万美金,而众达律师行至少可以分到一百五十万左右的律师费。这可是物价还没有高涨的1989年,八百万美金已经足够在贝弗利山庄再买两套房子了。虽然众达律师行很垂涎这笔律师费,不过他们的职业道德还是促使他们决定敦促杰德与美国家庭人寿保险公司庭外和解,因为上了法庭,一个“合同欺诈”就足以让这份保险合同彻底失效同时还会让杰德谢尔曼惹上牢狱之灾。
至于“杰德谢尔曼诉托德等人案”倒是不让众达头痛,即便没有德勤的介入,他们也有六成的把握胜诉。只不过有了德勤的会计报告,那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不过让众达不解的是,德勤与杰德的合同直到现在还没有定下来。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