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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好了。如果能永远这样,就好了。
蝶羽,不管过去如何,我们从新开始,好不好?如果我们现在开始,会不会太晚?
为什麽我这麽笨,想通这一切,居然耗费了这麽长时间。
“蝶羽,我们回去吧。”我沙哑著说,说出来,才发觉,原来不知觉中,我也是热泪盈眶。
她迟疑了一下,松开紧拽著我衣袍的手。我正准备给她抹去脸上的泪,她却先别过头去。
“我不是陈殷,没有那麽脆弱。”她冷冷的开口,好像我们是毫无干系的陌生人。
“陈殷是谁?”她莫名的冒出来一个名字,我还真不太记得。
“是吗?”她冷笑一声,“那天,你还在梦中叫她的名字,没想到这麽快就忘记了。”她转身走开。
“蝶羽。”我拽住她,可她却将我甩开。
“我想起来了,只是刚才突然忘记了。”梦中明明什麽记得都很清楚,但醒来时,会忘得一干二净,明明梦中不断提醒自己,一定要记得,一定要记得,可是醒来後,却什麽都不记得了。除了尤法,我已经忘记了那些人的名字。
“你回去吧,蓝憧找不到你,会急的。”
“蝶羽,我和你一起回去吧。”蓝憧那头猪是不是喜欢我,我怎麽可能不清楚。那头只会感情用事没有一点头脑的猪!
她不再理会我,淌著水走开,虽然她移动的很慢,但是在水中,脚使不上力,我还是追不上。等我脚可以从水中拔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离我有段距离,我兴奋的跑去追她,结果水溅的到处都是。
我想她不是回头看我,而是瞪我一眼。
“蝶羽,你等等我~”我的脸皮瞬间增厚,我猜我当时笑的一定很猥琐。
“谷言,你回去吧。我们以後不要见了。”她停下了,却并未回头。
“蝶羽,你走吧。”被人这样冷颜拒绝,我也不想被人讨厌,尤其,是我那麽在乎的人。
她身体僵了一下,又挺直脊背,往前迈步。
“蝶羽,在天亮之前,我只爱你。”
她顿住了。
“蝶羽……”我承认,我花心,我意志不坚定,我见一个爱一个,以前,我喜欢尤法,同时又喜欢陈殷,遇到个帅男就犯花痴,看到胸大的女人就只盯著人家的胸看。相册里放的全是裸男和裸女的照片,看到胸平的女人就讨厌。我即有点喜欢蓝憧,听到蝶羽说他喜欢我还有点高兴,我又有点喜欢绿隐,甚至觉得和他有个孩子也不错。
可是,蝶羽,“我现在只喜欢你。”
她抑制不住的低声哭了起来。
“蝶羽,尤法死了,那些逝去的岁月也不会回来了,我们……都已经老了。我想在我死去之前,你都还能在我身边。”
“你不恨我了吗?你不是觉得同性恋很恶心吗?你不是……在梦里都哭著喊尤法吗?”她蹲下身去,捂住脸哭泣:“你怎麽会喜欢我呢?你又想骗我了,你总是耍我,让我以为,你会喜欢我,我不会上你当了。”
唯一
她的哭声彻底撕裂了我的心肺,我已经痛到除了抱住她才能缓解。
“对不起。”我想说点什麽安慰她,至少不要这麽难过,可是, 张开口,除了这三个字,我再搜不到其他的什麽。我想说,其实我也喜欢你的,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只不过那时候我还不知道。
可是,我又怕这是我一时的冲动,誓言一旦开口,我怕终有一日,我伤她更深。
我们来到那栋临空的水晶宫时天已经黑了,那里灯火通明,水晶折射出五彩的光环,梦幻的不似真实。我牵上她的手,曼珠沙华不知疲惫的暂放妖豔。
蛊惑人心。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曼珠就是沙华。”蝶羽望著那片花海,止住脚步。
“曼珠只是觉得自己与别的花不同,别的植物花叶同在,她就幻想著,她与沙华一定有著什麽刻骨铭心的爱恋,这爱恋不容世俗,所以他们才注定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花海随风摇曳,她的发丝飞扬,遮住了大半的脸。
“曼珠就是沙华,她们只是同一个人罢了。她只是太自恋,所以,总幻想著有一个跟她一样的人,深爱著自己。”
“其实不容世俗的,是她自己疯狂的执念。”低沈的声音和著曼珠沙华的芬芳,如果致命的毒药,蛊惑著我。
我听不清她说了什麽,只是觉得,这夜色过於撩人。我盯著她雪白的脖颈,听从心魔的怂恿。
“你……”耳边听到她的抽气声,我闭上眼睛印上她的唇,冰凉的,柔软的触感,似是曼珠沙华的花瓣。舌沿著她的唇形舔舐,她的唇如我想象的一般甘甜。
温热的口腔,发抖的舌尖,除了纠缠,我还想要更多。
手从衣摆处探入,肩,背,臀……
“嗯……”从交合的口中倾泻出微弱的呻吟,她颤抖著躲避我揉捏她臀部的手,却更贴近我。
我亲吻著她的颈项。
“不要在这里。”她推开我,埋首在我的肩窝处,急促的喘息。
我已经完全被心魔控制住,我甚至不知道我们是如何回到房间的。我只记得我疯狂的把她压制在床上,舌再次探入她的口腔,疯狂的吮吸,纠缠著,甚至用力噬咬。
她的脸上犹有泪痕,任由我从侧襟解开系带,舔吮著她的耳垂、锁骨、肩膀。
手附上她挺立的胸揉捏,我感到了她的颤栗和压抑急促的呼吸,借著水晶窗反射的灯光,我看到她不断诱惑著我的挺立的乳|尖。
每轻舔一下,就能感到她的颤栗,和几乎压抑不住的呻吟。含住她的乳|头吮吸,“啊……嗯……啊……”她不由自主地仰起下颚。
我听到了心魔在微笑,指引著我。一只手揉捏著朱果,另一只手顺著腰侧,臀部,探入股|沟揉捏。
“不要……”她轻吟出声,借著微弱的光,我看到从她紧闭的眼角处滑落的泪,和她发颤的身躯。
可我想要更多……
她的唇已变得炙热,吸住她粉色的舌尖,在她口腔每个角落处翻搅,朝著她的耳朵呵著热气,手指揉捏著她瑰丽的突起处,拉扯,挤压,拨弄。耳边是她压抑的急促的呼吸。她紧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娇喘。,任由我打开她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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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欲满足後一觉睡的甚好。我再醒来後窗外已尽黄昏,而我,又回到了蓝憧这边的房间。我盯著床脚发呆,我终於不用担心有一天蓝憧会嘲笑我老处女了,这是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
我完全死机状态,光盯著床尾一直到有侍女敲响我的门。
“请进。”我顺手捋了捋凌乱的发。
“盟主请您下去吃饭。”黑发黑眸的侍女微微欠了身子,机械般的,面无表情。
“盟主?”
“是。”那侍女又是一个欠身。
“蝶羽?”我问?莫非蝶羽也在这里?我这才来的及好奇我怎麽会在蓝憧著。
“恩……”侍女一阵惊恐一阵尴尬,“这个……”她吱吱呜呜的开不了口。
“那盟主是谁?”我问。
侍女睁大眼睛恐惧的後退一步,唇色霎间雪白,说话都开始变得颤抖,“盟主……盟主……盟主的名字……妾……妾不敢……不敢说。”
侍女惊颤著在我的门前发抖,低著头不敢看我,估计是怕我再为难她。
“恩,我一会下楼,你先回去吧。”瞬间我觉得我像个无恶不作的坏人,我那麽娇弱,真是,干嘛怕我成那个样子,我明明就很善良好不好~~~泪。今天心情好,不跟她计较。
“是是!”侍女受宠若惊的逃离。没错,像是中了彩票一样高兴,我又不是惨无人道暴虐的纣王好不好。
我照了下镜子,果然还是应该整理下仪容在下去。
蓝憧驾著个二郎腿,贱手一挥,张口来了句:“呦!禽兽。”
我恶寒~~~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昨晚爽不爽?”他接著说。
“谁是盟主?”我问,其实看到他我就知道答案了,毕竟这麽大个地方,只有他一个人。
“当然是本大爷了。”他骄傲的用大麽指指了指自己。
“爸爸最好了!”门口传来稚嫩的欢呼声。我窃喜的看著门外,绿云泽微笑著对我点头,怀里的绿岩乖巧的蹭著他的脖子撒娇。
茶几逐渐下陷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半人高的长方形的餐桌。侍女捧著餐具餐点鱼贯而入。
“爸爸好聪明奥,你都知道来的时候就可以吃饭。”绿岩笑弯了眼睛拍著手掌。
绿云泽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把他抱到凭空而立的椅子上,连餐具都是递到她手里,明明就在她手旁边,她伸手就能够到的!
怪不得都那麽大了还不懂事!溺爱成灾!我又想起了上次绿岩的咆哮!一点点大的孩子居然也给我咆哮!真是欠管教!
“我要吃那个……”绿岩撒娇著晃著绿云泽的手臂,指著她眼前的糕点!
她自己伸手都够得到的好不好!还非要人家给递到跟前!绿云泽还真的去取!
“你别动!让她自己来!”我忍不住拍案。
三人愣了一下,纷纷看向我。
“快点吃饭吧。”蓝憧把我按在座椅上,又补充了句:“更年期的女人果然难伺候。”
“喂!你说谁呢!”
“你想吵架啊?家庭暴力对孩子影响不好。”蓝憧说著,给我夹了快糕点,“快点吃饭,不然会胃痛,到时候我又要心疼了。”边说还边愁怨的蹙了眉,搞的跟真的似的。
聘礼
在我没皱眉之前,绿岩先“哼”了一声。我瞪著她,她反瞪回来。
“力所能及的事要自己做,听到没有。”她装作没听见的吃著绿云泽切成丁的糕点。
毕竟我跟绿云泽不熟,也不好发作。虽然我把她当成我的女儿,可是我们现在与陌生人无异,瞬间我被失落感袭击。
“快吃吧。”蓝憧催促著。
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