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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雕像就像树一样,有著连绵的盘根,牢牢的抓紧地面,看著那树皮色的泛著水光的根,我甚至觉得那是有生命的东西。而那个人,将它连根拔起。
我刚才想喊什麽?绿……“隐?”
他将雕像扛著肩上,扫了我一眼,转身要朝相反的方向走。
“绿……”隐?结果他的名字我还是没有喊全?我彻底愣了!最近大脑特不好使,动不动就死机,一遇到突发状况就呆了。
“回去好好养伤,我过几天来接你们。”他安慰一笑。
“绿隐。”我上前迈了一步?“真的是你?”
整个雕像扛著他肩上,似是没用重量般的轻盈,是我的幻觉吧?我最近一段时间梦与现实总分不清楚。
“恩。”他应著把雕像放下,走近我,摸著我的头:“长高了。”
像是对待孩子一样的宽容,我居然不禁热泪盈眶。
“别想太多,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这段时间好好休息,我很快就好了。”绿隐的手顺著我的发丝抚著我的背。
好熟悉……这感觉好熟悉,完全想依赖,像兄长一样温暖的手臂。
“绿隐。”我拉著他的手,不让他转身,只是短短的一瞬,我就完全沦陷了,梦里什麽都好,我承认我还是那个胆小的谷言,我需要有人在我身边为我遮风挡雨,外面的世界太可怕了,我不要出去。
我想有人在我身边,保护我。
“乖~”他安抚的拍拍我的手,我真的很快就回来了。
他的温柔像我的幻觉,像是……尤法,又回到我身边。
“绿隐,你不要走。”我挣扎著想跟上他,拉住他,我妄想在他身上找尤法的影子。刚才,那感觉真的好像尤法。
可是我却被定住身形,怎麽都拔不出脚,眼睁睁的看著他从新扛起雕像,消失在我的面前,我仍然不自觉的喊著他,“绿隐,你别走,绿隐……你回来。”
我清楚的知道这是梦境,太荒谬了,中央广场上怎麽会没有人呢?水怎麽会突然蒸发呢?他还说让我好好养伤,今天的绿隐感觉那麽像尤法。我知道这是梦,我犹自站在那里喃喃的喊著绿隐的名字,其实,我是想喊尤法,尤法,我好想你。
“谷言!”一声咆哮把我从梦中惊醒。
“你别逼我骂你!昨天是玄蝶羽!今天你又想著绿隐!你到底想怎麽样。”蓝憧站在我的床畔开始发飙。
我颤抖了一下,坐起来。他愤怒的脸有点吓人。我只有擦掉脸庞的泪泪痕。
他蓦地抓住我的肩膀:“我哪里不好?”
我瑟缩了一下。
“你说啊!”他的声音震耳欲聋,我不敢与他对视,怕给他的愠色彻底吓到。愤怒中的男人都是疯子。
“你好凶……”我低声抱怨著,“我喜欢温柔的男人。”
“那我对你温柔点,你喜欢我好不好?”他突然放温声音,果汁般甜甜腻腻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见我回避他的视线不答,他又问:“好不好?”
“恩……可是……我是受……你也是受,我们同性相斥。”我实话实说。
“谁跟你说我是受。”他咬住嘴唇坐在床侧,看著窗外。“你为什麽不喜欢我呢?我也对你很痴情,只要你嫁给我,我绝对会比他更疼你。你怎麽还老想著他呢。”说道最後,越来越低落。
“恩……”我承认我虚荣心开始出来作祟,虽然理智告诉我蓝憧又在说谎了,还装作一派忧郁的样子,但是,有美男告白我还是会窃喜的。
“你哪也别去,等我回来。”他说罢,整个人霎时消失。
“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下面有人在嚷嚷,不想听见都难。叽叽喳喳的听不清说什麽,一个大嗓门的咋呼著:“中央广场的雕像不见了!”
“什麽?”我打开门趴在栏杆上,问下面围成一圈的几个绿眸的人,谁知她们抬头看到是我,立即惊恐的四散逃开。我彻底被孤立了!
“都是蓝憧!”我气得直跺脚,我是被他们圈养的猪!大脑要坏掉了,雕像真的不见了?!我居然不确定是不是听错了。
医站
“上次,见你在梦中喊尤法, 这次又是绿隐,什麽时候能轮到我?从来没有人为我流泪,我……”眸色逐渐加深,他凝视著窗外,止住。
“哦……”我非常不合时宜的迎合了一声,虽然我也知道此时我应该装作沈默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你梦到他什麽了?都哭成这个样子?你是更喜欢他一点还是蝶羽一点?”
“怎麽这样问?你不该是问我更喜欢尤法一点还是更喜欢蝶羽一点吗?”我纠正著暗示他。
“那你梦到什麽了?”他意会了一下,但还继续追问。
“他让我好好养伤,大概这样吧。”我不知道为什麽会哭。“我好像一直在睡,最近不知道为什麽,特别困,刚才准备去中央广场去看呢,结果莫名其妙的就睡著了。”说起来我也觉得奇怪,我明明才刚醒,怎麽又睡著了。
说罢我转过去看他,结果他的脸色煞白。
“蓝憧?你没事吧?”我拉了他一下,他却“腾”的站了起来。
“你最近一直都很困乏吗?”他开始在我的屋里来回踱步,“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觉得胸闷?”他皱著眉低头看著脚前。
“恩……胸闷……可能有点吧?可能不是胸闷。”时间长了,就不觉得胸闷,反而觉得这是正常现象。“可能是屋子里呆太久了,我觉得我的肤色白的都有点不正常唉,我应该出去多晒晒太阳。”我径自跑梳妆镜旁照镜子,果然太白了,都有点病怏怏的感觉,眼睛也是浑浊的,虽然是银色的,但是仍然能看出来没精神。
唉,真难为他们了,这张影响食欲的脸他们都看的下去。
蓝憧不可置信的看向我:“你是什麽时候觉得胸闷的?多长时间了?”
“啊?我不记得了。”是胸闷吧?
他低声的喃喃道:“怎麽这麽快。”
“你说什麽?”我没听清楚。
“你在哪里看到他的?”他又问,眉头都纠结到一起了,还是不停的踱步,看的我都头晕。
“中央广场,问这干嘛,我跟你说好奥,我现在只喜欢蝶羽哦。”我立即澄清,谁让他边说喜欢我,边拿对待情敌的态度对我的。
“小莎。”我对著镯子喊。
“是。”小莎出现在走廊离我两米的地方。
“我问你,她们刚才在说什麽呢?”
“这……”小莎面露难色,随即表情变得机械化,“回主人,她们说中央城堡的广场中心的雕像被盗,又要改朝换代了。”
“什麽?”我诧异了,小莎又是面露难色,瞬间表情机械化的一个字不少的回答了一遍。
我回到房间学蓝憧刚才的样子,不停的来回踱步,我也想停下来冷静一下,可是瞬间变得焦躁,甚至想要暴力发泄。
“後主,您的心绪失常,要不要到医站去检查一下?”小莎又变成那副怯懦的样子,我控制住尽量不上前踹她一脚!MD!她都不知道她这副样子都多欠揍!
“後主,您的心跳更加混乱,再这样下去您会崩溃的!”小莎“扑腾”一声跪在我面前:“後主;您要保重。”我最後真的没控制住,“啊!”她尖叫一声,被我踹倒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她的哭声就像蚊子似的在耳边缠绕,顿时天旋地转,我想说,你闭嘴,可是,眼前瞬间一片漆黑。胸腔,快要炸裂了……
又是那蚊子嗡嗡声,吵的我一直睡不安稳,烦,我转了个身。“你别哭了!”蓝憧呵斥了一声,嗡嗡声瞬间消失,清净了。
“别睡了,再睡就变成猪了。”蓝憧扯了扯我的头发,我闭著眼睛一掌拍开他的手,困……
“蝶羽来了。”我听到碰的坐了起来。四周瞅瞅,除了坐在我床畔的蓝憧可跪在地上摸著泪哭泣的小莎就没人了。空气中飘著巴掌大小的透明泡泡,各种颜色的都有,绕过蓝憧和小莎,有的直奔到我的身体,融进去,有的绕过我。
“你……刚……才……说……什……麽……”我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的问蓝憧。
“来亲爱的,吃点东西。”他从桌边端了碗黑吧糊糊的东西,看著我一阵反胃。
“这什麽?”我嫌弃的推开。
“安胎药。”他舀了一勺,吹了几下,黏黏的,恶心的跟臭水沟里捞出的似的,呕……我想吐。
“你没有看到我嫌弃的眼神吗?要安胎药也该你来喝。”笑话,只有男人才会怀孕,要怀孕也是他怀。
“这是黑豆,黑米,黑芝麻打磨出来的,很香的,你尝尝。”他把勺子送了过来。
我勉强相信他,就著他送到我口边的勺子吃下去。
“呸!”我反射性的吐出来!
“你干嘛!”“烫死了!”我们两个几乎同时开口!
“喂!你嫉妒我比你好看也不要这麽恶毒吧!你想烫死我啊!”“我好心喂你你居然还吐我一身,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小莎还算体贴,立即给我递上水:“後主,是凉的。”
“还是小莎好。”我赞赏一句,喝了一口。蓝憧收了怒容。
“呸!”“你故意的吧谷言!”蓝憧彻底跳脚!我一不小心条件又吐到他衣服上。
“小莎这是什麽?”我也接近暴走!
“生理盐水。”小莎重新跪倒地面怯怯的开口。
我成崩溃状态。他们都是疯子。
蓝憧把弄脏的外衫脱掉,里面还有一层无袖的衣服,露出白嫩嫩的,带点肌肉的胳膊。
我愣愣的盯著他的胳膊看,“蓝憧,你什麽时候长得那麽壮了。”
“你没觉得我的脸也很男人吗?”他无碍的继续搅著那碗黑糊糊的东西。
我再次打量他的侧脸……“好像是跟以前不一样。”我分不清楚是五官还是给人的感觉。
“废话,人成年外貌形体都会发生改变的,甚至气质。”蓝憧再舀出一勺,吹了很多下,送到嘴里。表情瞬间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