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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蓝憧的眉还真的挺好看的,眉头如画,到尾处渐渐变细,尾稍微微上挑,眉峰淡漠,几乎是不怎麽看的出来,第一次看这麽……妖娆的眉,很适合他,如果长在女孩子的脸上反而不好看。怎麽看怎麽像传说中的男宠,花魁什麽的,反正是蓝颜祸水的一张脸。
自始至终,绿隐都没有再说过话,始终保持著彬彬有礼的姿态旁观著。“好了,都别闹了,走吧。”绿隐拉了下蓝憧示意进去,与我们两个拉开了距离,很明显,蓝憧有点怕他,乖乖的跟在後面,不似刚才那麽张扬。
里面……富丽堂皇,尽其豪奢,可以当镜子来照的蓝色地板,金色的墙壁,窗户之间雕刻著花纹,似是捧著窗户,窗户之间的墙壁上挂著纵深感的画,像文艺复兴前的,里面的鸟兽,人物皆是表情僵硬,神圣不可亵渎,倒是,晕眩,而眼神则是不管你在哪个角度看都好似在监视你一样……死死地盯著你看。
天花板也是,拼配著各种各样的图,边框是浮雕,男子,女子,小孩,野兽,姿态各异,都一样的活灵活现,可是,各种画都以冷色调作为背景,多辅以黑色,深灰,画面人物中开合的唇瓣似在吐露紧箍咒……庄严,而又压抑。
“我才不会占你便宜。”突然,蓝憧喃喃的说道。“啊?”我一下没有弄明白他在说什麽。
“我们这男女相恋是天理不容的,会被歧视的,我才不会喜欢你。”蓝憧没有看我,小声的低估著,我才突然想起来,刚才好像一直在叫他臭色狼……
好窘……
“哦……”我居然这麽叫他……我刚才绝对不是故意的……我也没那个意思啊,就是不喜欢人家碰我而已,连女的碰到我我也讨厌,恩,我比较喜欢占人家便宜就是了。
什麽什麽!!!我突然反应过来了,什麽叫男女相恋是天理不容的?!什麽叫男女相恋是会被歧视的?!“你刚才说什麽!!”我惊呼的问!
“你不知道吗?恩……就是那样啊……我们的世界是刚好相反的,我以前也听说过,你们那是同性恋会被歧视,异性恋是主流,我们这相反,我们只有同性才可以相恋,异性的话,很有可能会生下双性人,或畸形,对下代来说,异性相恋并不好,所以,这里规定异性相恋,两人都会受责罚的……”蓝憧理所当然的说道。
“什麽?同性可以有後代?怎麽可能?”天哪!好神奇!第一次听说!
他是这个意思吧?我没理解错吧?是这个意思吧?
诡异的画
“是啊,异性恋受孕的几率不大,而且可能会发生因突变,甚至是遗传基因变弱,如果不下令禁止的话,甚至会导致人类灭绝……”蓝憧继续说。
可是可是,我好奇的不是这个问题,“可是同性的话怎麽能生孩子?”我又问一遍。“就……就……我哪知道,我又没生过……”蓝憧瞪了我一眼,声音变小了很多。
切!不知道还说什麽,存心吊人胃口。“你……你声音小一点。”蓝憧小声说,飞快的看了前方的绿隐一眼又低下头去。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也很严肃的问题……男男相处就像我们那男女相处似的?那是不是要有一方表现的很绅士而另一方表现的很矜持?恩……这貌似是我和尤法相处的模式……那外人相处模式我好像没太注意。
可是我还是很想知道男男或女女是怎麽生出孩子的……我还想再问一遍,可是抬头看到蓝憧貌似是害羞的脸,又硬生生的给憋住了。可是我还是想知道啊!还有……说的小声也没有用啊,绿隐绝对都听到了。
然後……我居然迟钝的才想到一个很深刻的问题!“蓝憧,你不是说你们这以发色做姓的吗?可是绿隐……”谁,提到那个我不自觉的把声音放小,连脖子都快缩没了。“他怎麽姓绿啊?”
“哦,那个是一般规律啊,还有特殊情况嘛,比如凯尔家族的人基本上是姓凯尔的,再比如安普亚家族的人不管是什麽发色都是绿眸,原来应该是以家族的名称作为姓氏的,後来大概在恒元时代末期将姓氏改姓绿,毕竟只有安普亚家族是绿眸,而且我们这里并没有绿发的人。绿色在我们这是很稀有的颜色,它被誉为“生命的希望”。”蓝憧说。
我叹了一口气,不能用另一种方式表达吗?比如直接说凡有绿瞳的人都以绿作为姓氏。多简单多明了,偏偏要像老师一样罗里吧嗦,明明很简单的问题非要复杂化。貌似他的脑子出故障了?看在他有长不错的脸的份上,我暂且原谅他好了。
不知觉中居然穿过了殿堂。真的够宽阔,只能保障人最多看到两面墙壁。我打赌我没有算错!不信你去看看。螺旋形的金色梯子和扶手,是恶俗的金色,可是在这里除了让人感觉华丽就是庄严神圣,丝毫与我概念中的金色相悖。螺旋上升,与墙面想贴和,只觉得是装饰,而与墙面贴合的地方是大概两三米高一点五米宽的人物壁画,表情丰富而生动,颇像照片,但是在这样的环境里,不会提起人欣赏的兴趣。
我打量著周围,忘记了蓝憧正兴致高昂的给我介绍他们这的历史,什麽星迹时代啊什麽青允时代啊的,跟我们历史老师似的,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只学物理和数学,别的课压根徘徊在三四十分左右。
绿隐引领者我们上了螺旋梯,在第一个接口处停下,壁画是以乡村为背景,蓝幽幽草木,的一个穿了一身蝴蝶结和蕾丝的白衣小萝莉坐在草丛里吃苹果。绿隐低声念叨了句什麽,那画面慢慢变得有几分透明,小萝莉放下了手中的苹果站了起来,怯生生的做了个请进的姿势,模样是可怜,看著就想让人上去甚踹一脚。
绿隐走了进去,我愣住了,因为我觉得害怕。看著透明如膏状的物体一点点的包裹住绿隐,绿隐被完全融进去了,或者是说,绿隐走进去了。
人对未知事物都是怀著恐惧的心理的,我也是。就像,人对於灵魂的探索。
画里的女孩怯怯的看著绿隐,直至他完全走进去。她又转过头来及其爱慕的看了下蓝憧,递了个很暧昧的眼神,蓝憧压根都没看她一眼,那个女孩又转过头来对著我展现一个及其蒙娜丽莎的微笑,害的我一阵抖,本能的朝後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我盯著那个萝莉并没有笑的嘴角,又看了她的眼睛,她又再笑,不,她是在用眼睛笑。
我的脊背发冷,我不想再看那个女孩可是眼睛好像被定住似的转不开视线。“小心别掉下去。”蓝憧拉了我一把,直接拉我进去,我抖的更厉害,那个萝莉笑的越发阴森蚀骨,我甚至可以听到她阴测测的声音,她的头发越长越长,快要缠住我。
“怎麽了?还是很冷吗?”蓝憧貌似注意到我的反常,担忧的问。
火车穿过隧道一样,经过一阵黑暗和轨道的声音,只是一瞬。我完全傻了。总有一种被那个女孩吃掉的错觉。
“是不是不习惯我的衣服?”蓝憧担忧的问道,还问了什麽,我听不大清楚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心已经湿透。我用手背擦拭掉额头快要滴落的汗水,对绕著我团团转的蓝憧说:“不好意思,我有点晕车。”
“哦,快走吧,他们都在等我们呢。”背脊还是凉飕飕的。我现在对这里一点好奇心也没有了,我也不想知道为什麽同性能生出孩子了,我想尽快回去。
仍然是黄金色的墙壁,著神秘的光芒,墙壁的顶端上每隔二十米左右有发光的物体,每两个发光物体间就会镶著油画。我抬头试著辨别发光体是什麽样的,可是太刺眼了,我看不清楚,大概就是球状的吧,发著黄色的光,就像很多年前的灯泡发出的昏暗的光一样,也许是因为墙壁是黄金色的,所以反射出的光更为昏黄。
左右两侧的墙壁上或凹或凸,雕著我看不懂的图案,可是我知道,它们绝不是随意雕刻上去的,是有意义的,就像中国有许多古老的传说,又或者是墓葬,虚幻而遥远,却偏偏望而生畏。
绿隐已经在进入这里後就消失了,蓝憧带著我继续往前走,直到波光粼粼的阳光海岸的壁画面前停下,这幅画清新纯粹,边框是白色的连边框上的雕饰都较为简单,蓝憧曲起手指对著壁画轻叩两下,壁画自动融为透明。
里面,等待我们的,是一白衣的女子,我知道。
绿莫寒
宽敞的空间,白色,耀眼而虚幻的白色,把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雾气,明明是壁画啊……
“您好!远到而来的贵客,我们期盼您的到来已经很久了。”好听的女声,不是温柔,穿透力极强,却听著让人舒心,如品香茗,像历史走出来的女子,淡雅而充满奇迹。我也是御姐控……
“哦……你好……”我有点反应不过来,大概是看她看呆了,她微微一笑,沈那个鱼……跟上次梦里一样,一身的白,绿色的眸,安普亚家族的人,说真的,跟外国名著里的人名地名一样绕口的称号。亲和力,就这个词。还有,一个大概在25~30岁的女的我真的不知道该称呼阿姨还是姐姐……
我还是局促不安的,手不知往哪里放,紧紧的攥著睡衣衣摆,越拽越紧。第一次一下子见那麽多的陌生人,妈妈不在身边。
“呵~不用那麽紧张的,就当来旅游了。请问您目前对我们的世界有什麽疑问吗?我们可以根据已有的经验和猜想对您的疑问作出解答。”女子笑了笑,用手掩住唇角,真的很美,不管上至八旬的老爷爷还是一岁大的小男孩绝对被她迷晕。再美的画卷也不及她的灵秀与神秘。
“我不知道……”我回答,从何问?问什麽?我的大脑只是一片空白而已。其实我想问同性怎麽能生出孩子,可是我又……不好意思说。然後就没了。
蓝憧推了推我,恩?不能这样回答?我茫然的看了下蓝憧,又看了下掩嘴而笑的白衣女子。蓝憧又推了推我,什麽意思啊?他不讲我哪知道……我又看了看蓝憧,他挤眉弄眼的,奥!我终於明白了,他是让我进去!早说嘛!真是的,不说我哪知道。
我走进去後,蓝憧才跟著进来。很大,很宽敞,因为总有烟雾缭绕的感觉,或者是因为它太大了,也或者是因为我近视,所以我没看到它的尽头。不过可以看到绿隐离开的背影,他都快化成一个点了,真好看,深紫色的头发。
“真是小孩子呢,我叫绿莫寒,安普亚家族是水星的维护者,我,绿隐,还有蓝憧都是在边界处守护我们家园的战士,当然,还兼有联系外太空生命体以及向外太空发射信号的责任。”女子说。
“哦”可能是因为我在走神的缘故,我没大听清楚,只记得她说她叫绿莫寒。
“请问您是怎麽找到这只镯子的?”白衣女子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