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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床上,放下背在肩上的贝斯,拉开黑色的套子,取出,简单的调了几个音,真一便径自弹奏起来,技术娴熟,即使缺少音响的扩音,我依旧能感受到从真一指尖流露出来的天赋,只是,“你的偶像是谁?”我问道。
“本城莲。”真一回道。
听到答案后,我在脑海中将我所知的吉他手名字过滤了一遍,终是把它与最近正红的乐队trapnest的吉他手本城莲给对了起来。确实,技术是界内少有的不是花架子的。
“嗯~”我拉长音调,然后上下打量了眼前之人一番,再次确定了我心中的疑虑。
被我这样看着,真一感到了有些不舒服,他瞪了我一眼,“你问这个干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问了个问题,“真一少年,你告诉我,你高中去上了吗?”我死死的盯着他,似乎要把他看出洞来。
谁知——“没啊,我辍学了。”真一说道。
“你今年几岁。”我再接再厉问道。
真一很爽快的回道,“17。”
果然!
“你这个未成年居然给我从事风俗,而且你居然还比我大一岁,你这样敲诈我,你摸着你的良心给我问问这样对吗,你是在诱拐同样未成年的我啊。”我怒了,想不到我的童真就这样被一个跟我差不多的小屁孩给毁了。
而与我相反,真一少年一脸淡定,他不慢不絮的拨着弦,说道,“冷静点,到头来还不是你上了我,你不是玩的很尽兴。”
尽兴你个大头鬼。此时我真想吐一口狗血在他的脸上,他是什么神思维,他不知道他昨晚的纵容导致我的错误遗留给我的是多大的心灵创伤啊。
显然真一少年不会理会我的死活,我的房间像是已经成了他的所有物,贝斯弹得忘我。
我努力深吸一口气,告诉我嵬这样的小事生气不值得。别指望我能扯出什么笑容,我不冲上去送真一那张得瑟的脸一顿胖揍已经很对得起大众了。
如泄了气的皮球般,我赌气般重重背对着真一坐在床的另一头。
一个个金属色的音符绕过我的耳畔,忽然,感觉到空气中一丝异样的颤抖,“喂,小子,你刚才的音弹错了。”脱口而出。
真一听后,停下手头的活,转过头露出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我,“你听的出。”
我会很骄傲的告诉你我是绝对音感吗。哥可是打外挂出来的。
当然我很想说上面的话,但这只可能是那种小白文的女主或男主才会厚着脸皮说出来的话。其实绝对音感什么的只要你有系统的训练,即使不是天生的也是可以培养出来的。
具体细节现在不便明说。
“你说呢?”所以我反问道,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
真一少年挑了挑他隽秀的眉,显然是对我这样的答复而感到不满,于是回了我一句,“高材生就是矫情。”
“喂,这是对好心收留无处可归的你的恩人的话吗。”
“哼,明明是你有嫖人的心没嫖人的钱。还有我不是无处可归,我有一大群慷慨的女士收留我。”真一这样说道。
我听后脸上扯出一个异样灿烂的笑容,“那你给我去你那些慷慨的女士那吧,不用客气,我这地容不下你这大神。”
真一头凑到我的身后,搁在我的肩上,“你想的到美,你是想要我去和你那些同样自恃清高的高材生们分享一下我们的风流夜吗?”
不想!
我急忙摇头。
“那我们上床睡觉去吧。”
可是真一少年,现在天还亮着呢啊。
☆、第3章 校园暴力是社会问题啊
在对待节操方面的事,我一向秉承着敌退我进、敌进我退的原则。现在青天白日的,真一少年,你居然要和我谈睡觉这等事,我是决不允许的。
所以我毫不犹豫的抄起身旁的枕头狠狠的砸向真一的头。
“啊,很疼啊,混蛋!”真一摸着头,朝我瞪了一眼。
我反瞪过去,“去你的,死基佬,你要是把我和你的事说出去,我就和你同归于尽。”想必我说道“同归于尽”时表情是极为狰狞的。
但显然真一对我的威胁毫不在意,用一种不屑的目光瞟了我一眼,然后反身倒在床上,双手抱着枕头回了一句,“我可不是基佬,至今为止和我上过床的男人只有你一个。”
喂喂,为什么我听完这句话以后有种你是我第一个男人的感觉,这不真实啊。
我努力控制我开始忍不住抽搐的嘴角,推了推他的背,问道,“你是在说笑吧。”第一个男人什么的话会让我有罪恶感的好吧。
只见真一猛的翻过身,湛蓝的眸子熠熠发光,“我是说真的。”
额,接下来我是不是该说一句“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我满脸纠结,突然,听见真一“哧——”的一声笑声,我一愣,有些莫名的看着他。
“高材生,有时候我真怀疑你的智商是不是偏科的?”真一嬉笑着说道,“就因为你这样,我才会选择敲诈你的,床上这种关系,不是只要有爱就行,有时候它就是一种赤=裸的利益关系。”
少年,你说的未免也太明目张胆了吧,你的三观在哪里?
真一接着说道,“只要你把我供好了就行。”
“啪——”我毫不犹豫的甩了他一巴掌,我想我是受够了他这种无所谓的态度了,这一巴掌也算是消了我心中的一点气。
真一侧着脸,脸上晦暗不明。是不是我下手重了?手刚碰到他的肩膀,下一秒,却被他挥开。转过脸,视线交汇,空气仿佛凝滞在这一刻,“我可不玩S。M这种重口味的游戏。”真一用手摸了摸脸,淡淡说道。
刚熄下去的怒火又有上涨的趋势,我甩了甩手,冷笑了一声,回道,“放心好了,我不是只要供着你就好了,我怎么舍得S。M你呢。”
真一“啧啧”两声,“真是小心眼的家伙。”
我默默扭过头去,在跟这家伙对峙下去,我怕我的智商真的会被拉低。
少年你快醒醒啊,你的三观在呼唤你丫。
正当我也想来个高声呼唤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条件反射想按接听键的手指顿住了,原因别无他二,只要我这损友打来电话就没什么好事。在几番挣扎之后,我心情极为沉重的按下键,“喂,今个儿是什么风让你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我无力的问道。
“春拒绝上学了,嚷着叫着想见你这个嵬大哥。”不知为何那一头语气有些咬牙切齿,咦,是我错觉吗。
“我说优山,春可是你的亲弟弟呀,这是应该你想办法啊。”
“这我知道,可春就是喜欢粘着你、信任你这个嵬——大——哥,一句话,你到底来不来。”我的后背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这个弟控还是那么爱吃醋啊。
这时,一旁的真一又凑过来,脑袋腻在我的肩窝,懒懒开口,“嗯?难道是你的那个?”真一朝我比了个小拇指。
我见了额头不自觉的冒出青筋,一把推过他压低嗓子说道:“你以为全世界都跟你一样是基佬啊。”
“嗯?嵬,你说什么?”这话被电话另一头的优山听去了。
我急忙解释,“没什么,我说我马上就去。”
优山听了也不再纠缠,说了句“我们等你”就把电话挂了。
我不由吁了口气,放下手机对着真一有了些恼意,“我说你啊,能不能把你的三观给我摆正点啊。”
真一挑眉,戏谑的看了我好一会,然后倒头在床上,准备睡觉的样子。“你只要把我伺候好就行。”末了,我听到他这样说。
其实真正小心眼的是你吧。
我叹了口气,不过还是和真一嘱咐了声,“我先去朋友家了,不知道几时回来,冰箱里有一点熟食你要是饿了可以吃。”接着,就拿起露西露起动身前往优山家。对付小孩子还是要用点特殊的办法啊。
吉田优山,是我初中兼高中的同学,不知什么时候起成了我的死党,是一个标准的优等生。他有一个弟弟,叫春,个人觉得是个活泼的有点异常的娃,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次见面时起就特别喜欢粘着我。想来我也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少孩子缘,不过也正因此,优山这弟控吃了多少飞醋。
到了吉田家,碰巧碰到吉田他爸出门,四个黑衣保镖护在身边,一副严肃的模样,与我擦肩时还用一种不屑的眼神瞥了我一眼。
不过出于对长辈的礼貌我还是对他笑着打了声招呼“吉田叔叔好。”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我死命的笑,我死命的笑,吉田叔叔,我可是个好孩子哟。
如预料中的一样,吉田他爸回都不回我一句就坐上车,扬尘而去。
由于我并不是第一次到吉田家,估计优山先前也已经和门外的管家打好了招呼,所以管家见了我就对我说道,“八…九寺少爷,您来了,小人带您去找少爷。”
突然,一个黑影从一旁的灌木丛中窜出,一下子扑到了我的身上。不用猜我也知道,整个吉田家能这样对我的只有一个人,我似无奈的将他微卷的黑发上粘着的草叶除掉,然后轻轻扒开死死扒着我衣服的他说道:“春,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能这样粘着我了。”
“为什么,难道嵬大哥不喜欢我了吗?”春仰着头,黑溜溜的眼睛像是在控诉我的无情。
见状我的头又不自觉的疼了起来,够了,春,你刚才那惹人误解的话要是被你哥听见了,我就惨了。
但是——
“怎么会呢,春,嵬大哥可是最喜欢你了,是不是啊,嵬。”果然,我看见优山一张黑着的脸朝我们这边走来。
我身子一僵,被逼点了点头。
春见到优山就连忙躲到我身后,像是看到什么洪水猛兽似的。这就是吉田兄弟的相处方式,所以优山才更加看我不爽啊,春,你不看看形式再行动吗!
果然,优山的脸更加的黑了。
形式真的不太妙啊!
“哈哈——”我只能干干笑出声来试图缓解一下这尴尬的气氛。
“对了,春,你为什么不想上学。”我想到了我来这的主要目的,便向春直接问道。
春瘪瘪嘴,扭头不看我。
不想回答吗。突然视线扫到春嘴角的伤痕,手迅速抓过春的手,和猜想的一样,拳手的关节处擦破了皮。
于是我笑着掰过春的脸,让他看着自己,“打架了。”
春的视线不自然的移开,正好证实了我的说法。
我松开手,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暗想道,男孩子啊,特别是像春一样冲动的男生果然是免不了打架了的啊。
望天。
冲动是魔鬼。
我又转头向优山问道,“校方这么说?”
优山抱胸,冷冷吐出四个字“暴力事件。”
“嵬大哥。。。。。。”感觉衣角被人一拉,我低头,看见春一脸像是做错事的样子,“嵬大哥会不会讨厌我啊。”
我蹲下身,揉了揉春的头发,“笨蛋,嵬大哥怎么会不知道你是怎么样的人,对了,我把露西露带来了,嵬大哥刚做了首曲子,你要听吗?”
春就是好骗,立马就被我的话吸引过去,整个人都活跃了起来,“我要听,我要听,嵬大哥唱的歌最好听了。”
说着就拉着我迫不及待的想把我带到他的房间。
Lately I been; I been losing sleep
Dreaming 'bout the things that we could be
But baby I be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