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才走近几步,便已听到那个姑娘的指责声:“就是他,连个茶水都端不稳,满满的洒了本姑娘一身。”
那被指责的小二点头哈腰的各种赔礼。
小二身旁却有一温文尔雅的年轻人抬起手臂,用持有折扇的手拦了道歉的小二,自己也是躬身一礼,“方才是在下不小心碰到小二哥,才致使他将茶水洒至姑娘身上,姑娘若有气,不妨发在在下身上。弄脏姑娘的衣服,在下也会倾尽赔偿。”
“呵!”女子冷笑一声,扭头对身旁的人道:“听到了吗玉堂哥,他竟说要赔我的衣裳。”
白玉堂挑眉,“如此不是更好?若真能这样解决倒也省了五爷的事。”
那女子闻言,顿时秀眉微蹙,撅起嘴巴来,“那可不行,姑奶奶我心情不好,你得给我出气,不然我就告诉我爹,说你欺负我。”
白玉堂耸耸肩,忽然前迈一步,对那青年道:“今日之事,便就此了结吧。”
对方听罢不禁一愣,“这……”
“喂!谁让你就此了结了!”那女子还要不依不饶,却被白玉堂拽着转身离开。然而他们才行了几步,便一下子瞅见了不远处的展昭和欧阳春。
白玉堂一见到展昭,拽着那女子的手便不由自主的松开。女子垂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仰起脖子看了看白玉堂,想说话,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能说出。
欧阳春见此,首先走上来打破沉默:“白贤弟。”
白玉堂抱了抱腕,“欧阳兄。”
展昭看了眼白玉堂身旁的小姑娘,微笑道:“玉堂,不为我们介绍一下吗?”
白玉堂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正要开口,不料那女子竟抢先对着展昭和欧阳春行了个江湖礼,道:“小女姓冯,名芷柔,是玉堂哥的……”她稍作停顿,径自笑笑,接着道:“是玉堂哥的朋友。”
展昭也抱腕回礼,道:“在下展昭,身旁这位是欧阳春,也都是白兄的朋友。”
白玉堂眯了眯眼,那声“白兄”当真是听着刺耳。
欧阳春望着两方,打了个哈哈,道:“我们不如找个地方坐下聊?站在这里,终究是有些惹眼。”
冯芷柔甜甜一笑,道:“来了这里,自是由我这个东道主来招待大家。前方不远便是我家,我们不如到那去聊。”她又忽然抓住白玉堂的手,撒娇道:“玉堂哥,你许久未去,我爹可一直都在念叨你呢。今日被我撞见,你可不许再逃了。”
白玉堂客气的将手抽出,扬起嘴角道:“五爷何时逃过?”
冯芷柔皱皱鼻子,“今日若非是我撞见,你定还是不会去我家的,还说不是逃?”
白玉堂抱住手臂,懒懒的看她,“就算被你撞见,若是五爷不想去,也还是不会去,你可信否?”
冯芷柔一时语塞,继而赶忙露出讨好的笑,“玉堂哥,别这样,好歹你的这多朋友在场,也给我个面子嘛。”
白玉堂偏过头去,瞟了眼展昭,摊手道:“我无所谓。”
冯芷柔吐吐舌头,又面对展昭,“展大哥,早前我可一直有听玉堂哥提起你,你可不会拒绝的吧?”
展昭从始至终都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回道:“盛情难却。冯姑娘既是白兄的朋友,那自然也是我们的朋友。烦请冯姑娘带路。”
冯芷柔高兴的拍了拍手,对他指着前方的一座二层宅院,“就是那边,你们跟我来。”说罢已蹦跳着先一步跑走了。
展昭立于原地,仍旧面带微笑的对白玉堂道:“白兄,请。”
白玉堂眼皮儿跳跳,凝望了展昭少顷,忽然对欧阳春道:“欧阳兄,我有些话要同他说,可否行个方便?”
欧阳春摸摸鼻子,“那我先行一步,到前面等你们。”说完立马识趣的转身先走了。
待他走远一些,展昭才问:“白兄特意支开欧阳兄,不知想要同展某说什么?”
“猫儿……”白玉堂皱眉,想要解释,却又不知应该解释什么,思来想去老半天,突然张口问:“你同欧阳兄……”
展昭截断他的话,“偶然遇到,便邀约一同出来吃酒。白兄若无其他问题,我们不如先移步冯家,让主人等待太久终是不妥。哦对,白兄与冯姑娘是旧识,倒也不会觉得失礼,那展某便先行一步了。”他笑着转身,可笑容却僵硬的难看。
白玉堂看准时期,冲上去一把拽住他,满面苦涩,“你……这是在同我闹别扭?”
展昭背对着他,听他问话,顿时醒悟……对啊,自己这是在干吗呢,莫名其妙的心里不舒坦,也当真是奇怪。白玉堂从前开始就一直如此,因他面貌俊朗,身旁缠绕的莺莺燕燕数不胜数,方才那位姑娘应只是其中之一而已,自己这样……确是过分了。
深呼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再转过身来时,展昭的脸上已回复往日的神情,“方才是展某态度不好,还望白兄可以海涵。近日被众多琐事缠身,许是太过疲累。冯姑娘与欧阳兄还在前面等我们,走吧。”
白玉堂望着他的背影,苦涩更浓,不由得心道:我倒是希望你能跟我闹别扭。
前方不远便是冯府宅院,白玉堂缓步前行,一直跟在展昭身后,他的视线也一直落于他的背影之上。
此番跑出来,他本是在气展昭一声不吭跑去找那欧阳春,可当他见到他们二人同行,却又气不起来,反倒是猫儿……这么说,他当也是对自己有意思的?
白玉堂仰起头看了看天,正午的阳光强的刺眼,他不由得眯了眯眼,蹙起眉头皱的更深。
猫儿啊猫儿,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你我之间默契如此,这一回,是否也能给我些暗示,令我察觉?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个无敌大虐的东西,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_(:зゝ∠)_别拦我,再让我去自虐一会
☆、纸鸢勾魂7
首商冯家富甲一方,在杭州城内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此间突然被冯家大小姐带回三个面容俊秀的年轻人,且各个手持兵刃,英气逼人,不免引得街坊邻里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胡拉硬扯,纷纷猜测冯家主冯源是不是想要给自己的宝贝女儿招女婿了,只不过这三人一眼看去便知都是江湖中人,冯家主自身从商,找个江湖人做女婿,终是不大可能。
大家你一眼我一语的相互猜测,猜来猜去也未必能猜到结果,索性闭了嘴,蹲于暗处,睁大眼竖起耳,不再多言。
冯芷柔刚到门口的时候便已然派家丁向自己亲爹通报过了,冯家主听闻白玉堂和他的几位朋友来了,坐不住亲自出外迎接。
“哎呀,白五爷!”冯源一见到白玉堂,一张富态的脸立马笑开了花,他见到另外两个生面孔,不禁拱手道:“这两位定然就是五爷的朋友了。”
展昭微笑还礼,“在下展昭,这位是欧阳春,我们不请自来,打扰了。”
冯源笑着摆手,“展公子说笑了,三位快快请进。柔儿,给客人上茶。”
“知道了。”冯芷柔福了福身,忽而凑到白玉堂跟前,娇笑道:“玉堂哥,你们先进去,我等等就来。”说罢一甩发辫,人如一只灵巧的小鸟般飞了出去。白玉堂三人则随着冯源一起进了迎宾的大厅。
众相落座,冯源立马笑着道:“此番前来,五爷可会在我冯家多住些日子了吧?正巧再过几日便是杭州一年一度的纸鸢大会,届时城中可是热闹得很呐。”
白玉堂瞟了一眼展昭,回道:“这次来,我是为帮朋友办事,我们还是住客栈方便些。”
“那可不行!”门口处,冯芷柔正端着茶碗迈步进来,她将手中茶盘交给一旁的丫头,自己已快步跳到白玉堂的跟前,“你方才还答应要住下来陪我的,怎么这么快就变了卦。”
白玉堂眼皮子抽了抽,不禁撇嘴,“我几时答应你了?”
冯芷柔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好像他确实没有答应自己,不过,“那也不行!就算你这次没答应我,那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总之总有一次答应过我。”她眼见白玉堂还有拒绝之意,忽然眼珠子转转,转而改变攻略对象,“展大哥,你们别去客栈住了行不行,我冯家可比客栈要舒适一百倍呢,况且你们出来办事,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冯家也可以借人手给你呀,对不对?”
白玉堂挑了挑眉,径自端起茶杯来喝茶,他知道依展昭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同意留下来的。他此次为皇上办差,一切都需小心谨慎,再加上如今还同时被卷进了那什么战国秘宝事件之中,定然更是越少人知道他的行踪越好,若是同意住在冯家,那岂非等于昭告天下他来此处查案嘛。
哎,他叹了口气,心底略有些同情芷柔,求人求错了对象什么的,当真可怜。只他没料到的是,待冯芷柔说完,他非但没能等来展昭预期的拒绝,反而听他道:“若冯家主不嫌麻烦,在下定是感激不尽。”
白玉堂刚入口的一口茶,差一点就没忍住喷了出来,这和预期所想也差太远了吧!
冯源听闻展昭如此说,更是开心,“展公子等能同意住下,在下当真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有麻烦一说呢。”他说着,已吩咐冯芷柔道:“小柔,让下人去为客人准备客房。”
冯芷柔嘻嘻一笑,“是。”
“等等。”展昭站起来,对冯源拱手,“在下随行还有两位朋友……”
冯源点头,对冯芷柔道:“五间客房。”
冯芷柔转身欲走,想想又忽然退了回来,面露难色,“爹,明日叶大哥他们还要来……”
白玉堂闻言,心中暗喜,他微抬眼睫,屈手支着下巴,勾唇睨向展昭,道:“五爷平日与我这兄弟同吃同住惯了,分开睡反而不习惯,安排我们在一间便可。”
展昭扭头转向他,凝住他的眼睛,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身旁,欧阳春也站起来,道:“在下约了朋友在城中碰面,住在这里怕不方便,就不劳麻烦了。”他又对展昭道:“我就在那家客栈,日后若有需要,可以到那里找我。”
展昭颔首,而后对冯源道:“那我们先行回去收拾东西,晚些时候再来。”
冯源却大笑,“稍后我会派人前去将你们的东西送来,顺便叫了你们另外的朋友,几位不妨就留下来,一起用晚饭。”
三人面面相觑,心想人家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若再推辞,倒显得他们矫情了,于是点头应允,再坐下来,与冯家主攀谈起来。
“在下从很久前就听闻了杭州纸鸢大会的名声,却一直无幸一见,今次若非身担公事,怕是又要与之失之交臂了。”展昭端起茶碗,浅啜了一口,试图将话题引到纸鸢大会上。
冯源一听,果然上道,“纸鸢大会虽年年都有,可比起往年,今年更盛。只听闻在大会结束后,会有楼外楼的人现身,并向众人展示一件宝物。”
冯芷柔听了,也接腔道:“这个我也听过,似乎那件宝物还是战国时期流传下来的,其威力巨大,让无数人都很好奇究竟是何样子。”
冯源睨着自己的女儿,打趣道:“是啊,就连我这宝贝女儿都愿意参加纸鸢大会,只为一睹宝物真容。”
“哦?”白玉堂意外道:“这次大会,芷柔也参加?”
冯芷柔缕缕头发,反问:“怎么?我不能参加?”
“倒不是。”白玉堂扬了扬嘴角,向后靠坐了一些,“只是想到你的年纪……咳,也该快些找个男人嫁了,不然再拖下去,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