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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奇牙笑了出来,“小杰,就算我一个星期不睡觉,也是没问题的。告诉你吧,在揍敌客的训练教程中,我曾经被限制一个月不能有睡眠。”
看着小杰的嘴巴逐渐变成一个“O”,他笑的更开心了。
夜风中参杂着生物的气息,然而两个人都没有发现,一只猫头鹰瞪着暗黄色瞳孔,注视他们,从另一棵树上。
一个人影慢慢的踱步走出了绯色伊甸园的东侧大门,身上血腥的气味格外的明显。他的脸上很是阴郁,如同此刻被暗色的浮云割裂的天空。眼底的浑浊的色泽散发着无声的危险。
西索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原本,他想找库洛洛让他履行和自己的约定。然而库洛洛竟然告诉他,除念并没有达到应有的效果。
当初,刚刚除念的时候,库洛洛也一时错觉的认为自己已经完全恢复了。然而随着时间的侵蚀,他发现本应该已经消失殆尽的锁链手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念力又藕断丝连的汇聚在了他的心脏边缘。这大大的限制了他灵活自如的施展念力。而且时间过的越久,锁链手的念就越坚固。
库洛洛告诉西索,这样下次或许自己会被吞噬掉。
一场期待已久的约会再次落空,西索沮丧不已。无聊之际,他准备给伊尔迷打个电话,他想见他。
然而号码还没有播出,伊尔迷同一时间打来了电话,他又高兴了起来,张口就来了一句
“宝贝,想我吗?”
伊尔迷的声音从手机的听筒处传来,“我接到了一个新任务。今天可能不会去你那儿了。”
“哦?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在家。你要去哪。”西索用一种如同浮云般轻佻的口吻问道。
“绯色家族的伊甸园。”
“哦呀~!我刚好在这里,你来找我吧。我现在心情不是很好。我们可以做点爱做的事”西索轻轻的放低声音,磁性的略带口意味的……
“真的吗?那太好了。你帮我指一下路,我再给你一张打折卡好了。”伊尔迷的声音听起来变得轻快了起来,似乎根本没有听出西索的话外音……
电话很快就挂断了。
西索的心情有所好转。他抽出纸牌,原地坐下,在大风中,开始用纸牌摆出金字塔。
然而一天过去了,纸牌金字塔已经重新弄了三次。西索没有等来伊尔迷,反而又碰到了库洛洛,此时他的身边又多了金发的昏迷的酷拉皮卡。库洛洛似乎行为不纯。
西索看到库洛洛的手渐渐的探向金发美少年紧束的领口。
出于某种心理,他从树林中走了出来,硬生生的打断了库洛洛的动作。后者显然很不高兴,不过他心情也不好,一个人闷着还不如大家一起来的好。
告别了库洛洛,西索继续在绯色的伊甸园中等着伊尔迷。夜总是漫长的,等待却更加漫长。
第二天过去了,他有些等不下去了,打电话过去,占线。再打,对方已经关机。
他的情绪越来越暴躁。伊尔迷不是说在这里等他的嘛!
情绪无从排解,他感觉有一团热火在体内燃烧,灼烧着他的理智。
第三天,第四天。他在绯色伊甸园中如同一抹哀怨的幽灵游荡着。
一排排漆黑的乌鸦在他头顶飞过。
最后他终于忍不住了。
“伊尔迷,等我碰见你。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对你温柔的。”西索刷刷的洗着牌,眼神异常的凶狠。
他坚决的走出了绯色伊甸园。白色宫殿出现在他的眼前。
西索的嘴角微微勾起,伊尔迷,难道你躲到这里了。
白色的宫殿里,灯火通明。
库洛洛和焚刚刚从boss的办公室里出来,他们一前一后,长长的走廊中,沉默压抑着两旁墙壁的画像。
库洛洛走在前面,先到了房间,他掏出房卡,然而突然迟疑了一下,然后轻轻的推门走了进去,又轻轻的关上了门。
焚也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他的房间紧挨着库洛洛的。慢慢掏出房卡,然后刷上,就在门锁打开的一瞬间,他的手只是刚刚触到把手,身后突如其来的一股强烈力道,狠狠地将他推进屋内。
魔术师的攻势
西索单膝着地跪在焚的身体两侧,将他的手臂扭到身后,紧紧的压制住,丝毫不让身下的人有一丝一毫的机会逃脱控制。他压低上身,鼻尖触碰着焚银白色的长发。
他轻轻的,带着戏谑的口吻“捉到你了”
焚趴在冰冷的地面上,西索的力道大的惊人,自己竟然挣脱不开,他有些意外。更他有些意外的是身后压制他的人所携带的浓烈的怒气。
他有些不明所以,什么时候招惹他了?
西索看焚半天没有动静,只是静静的接受他的压制,突然感到更加的郁闷,情绪坏到了极点。
他扳过焚的身体,让他正面朝着自己。
一双猫瞳竟然比夜还漆黑,如同一潭死水,没有一丝波澜。白皙的面孔是千年不变的面瘫。
紫黑的唇色……不知为什么如此异样的色泽在西索看来竟然是如此的性感。西索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细长的眼睛渐渐眯起。
他们是旧识。他当然知道这是西索兴奋的表现。
他再次沉静片刻,慢慢的开口,
“西索,地板有点凉。”
“哦?你也知道冷了。伊尔迷,就算你再怎么易容我都认得出你,你不知道吗?”声音很冷。!西索的双手改撑在装扮成焚的伊尔迷的头的两侧,双膝跪在他腰的两侧,将他完全笼罩在自己的身体下,强势,不容置疑。
“我可是在绯色伊甸园里等了你好几天啊~”他有些抱怨的嘟了嘟嘴,竟有些撒骄的意味,如此强硬的将对方压制在身下,却用如此反复无常的口吻,对于熟识他已久的伊尔迷来说已经是习惯了的。
“要知道,深林里可是有很多的飞虫而且很冷的。我好像都感冒了而且浑身都被咬满了包。”说到这里,他放慢语速,低下头,轻蹭着伊尔迷的耳畔,温热的气息轻吐,挑逗般的舌尖舔了舔他的耳蜗。
“西索,你很重,起来一下。”他似乎根本没有听明白西索的抱怨一般,只是尝试性的推了推自己身上的宽大的胸膛,无果。
作为杀手,不应该让一个人如此的靠近自己,更不应该让他在自己的身边停留如此之久。
如果他不是西索,自己可能真的会杀了他吧。
“伊尔迷,我是问你,要怎么补偿我。”西索一字一顿的说。
还没听到答案,突然,一声清脆的“咣啷”的撞击声在他们身后响起,西索回过头。
房间的门依旧敞开着,刚刚还没来得及关上。一个恰好经过的穿着女仆装的侍女惊愕的呆立在门口,手中的托盘掉落在了地上,发出声响。她的眼中写满了难以置信,单手捂着嘴,似乎窥视到了世界末日般。
一个人把另一个人压在地上,问题是两个好象都是男的……
西索的眼神有些凶狠,他伸腿勾上了门,把那个女仆惊异的眼光拒之门外,如果是平时,她肯定是没命的。
不过现在,没有那样的空闲时间,屋内漆黑一片。门外的长廊上,一连串不规律的急促的脚步声飞快的远去,消失。
“好了。伊尔迷,其他的我也不和你多说。你是做生意的,从不做赔本的生意。你也应该知道,我也从不赔本。所以……”
他停了停,将所以两个字故意的拖着长音。
“我们来口吧~”说着,他吻了吻伊尔迷的鼻尖,又伸舌舔了舔玫瑰鼻钉。
亲吻对方鼻尖的男人,性、欲都十分旺盛。不知为什么,伊尔迷突然想到这句话,不记得是谁告诫他的了。
“西索,我在执行任务,不适合□。”他一本正经的说。
“没关系,我适合就好。”他现在很焦躁,难耐。不再理会伊尔迷略微抵抗的态度,他重重的吻上了他的唇。不是轻轻的碰触,而是如同想要将自己身下的人连骨带肉吞噬殆尽。
他从来不是一个斯文的男人。狠狠的碾碎着伊尔迷的唇,接近疯狂。
随后身上的人就重重的压了上来。西索双手压着他的肩膀,断绝了他的一切反击。
,西索此时的目光却紧紧的盯在身下人。他阴笑着。
压在自己身上的高大的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过于狂乱的气息不由得让伊尔迷有些担心了。他也认真了起来,虽然唇舌相交,氧气稀少,然而大脑依旧清醒。他用力的推开西索,用上了八成的力道。
居然成功了,西索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伊尔迷的唇,一条靡迷的银丝藕断丝连。
“西索我再说一次”他微微皱了皱眉,千年不变的脸上居然有了不一样的表情。
“现在不行。我需要体力来完成雇主的任务。下次,好不?”他试图着用商量的口气和西索交流。
然而某人已经完全沦落为野兽派的了。听不进伊尔迷的劝告,他揪出伊尔迷的衣襟,猛然一撕。白皙的肌理已经彻底征服了他。眼睛逐渐的充斥着血色,犹如兴奋高昂而又急躁的野兽。
“西索……”伊尔迷,他轻唤了一声。
微凉的手掌在肌肤上游离,从脖颈一直下滑,指腹描绘着锁骨的形状,继续下滑。
西索一手抓住伊尔迷的两个手腕,交叠扣在头顶上方。另一只手则不顾身下人反抗的四处点火,招摇犯罪。尤其是胸前的两个樱红的小点,似乎引起了西索的极大兴趣。、
魔术师的手修长而又灵活,揪,抹,挑,捻,胸前的凸点脱离主人的意志站了起来,显得更加樱红,似乎可以滴出血来。
“住手。”伊尔迷默默的出声,对于他来说,生理上的反应与大脑的思维完全不相干,就算有再多的快G,只会让他更加清醒而已。
“如果是因为没能和库洛洛决斗而心情不好的话,就不要来找我发泄。我很忙,不做免费的活儿。”
“免费?”西索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受到了极大的挑战,一下子将伊尔迷的上衣扯得更开,接着手不老实的伸向了下面。
解开伊尔迷的皮带,拉下拉链。
伊尔迷觉得身上一凉。
突然没有前兆的,西索停下了攻势,他朝着冷淡的伊尔迷腹黑的一笑。随之,解开自己衣服的最上面的扣子,接着一颗一颗的往下解开,动作很慢,他的嘴角带着一丝邪魅的笑容。
逐渐的,精壮的体格逐渐的暴露在空气中。西索将空出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顺着平滑的肌理慢慢下滑。
“小伊。你就亲身感受一下免费的滋味,如何。”
在他们的隔壁,同样构造的房间中,库洛洛慢慢的走向墙角摆放的双人床。
金发少年如同一只无害的羊羔般蜷缩着睡在床上。库洛洛刚开始有些惊讶,但是团长可不是白当的,瞬间他就理清了头绪。依照酷拉皮卡的脾气,以及对旅团的怨恨,估计……
他不由得轻笑了出来。靠近床,在床边坐了下来,他凝视着酷拉皮卡。
笑容中多了几分不怀好意。手指抚摸上酷拉皮卡的脸颊,接着他轻轻拍了拍。
“酷拉皮卡,夜深了。该起床了。”
眼前的少年的眉头紧紧的皱了皱,然后翻了一个身,背对着库洛洛,依旧沉眠。
库洛洛愣了愣,顿时有种错觉,眼前的少年真的是杀了窝金,绑架过自己的锁链手吧。
他停顿了片刻,随之又摇了摇酷拉皮卡,有些用力。
“呜……”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