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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预感,这次不会那么简单了。在观众们大声叫好,并且准备腾出一个绝对宽广的场地时,我已经挨了四五下轻的。
“我忘记事先声明了,你要想活着出去就先适应我新做的武器吧。”他亮出十根血红的手指,接近二公分的指甲上还带着摇摇欲坠的肉末。火辣的灼痛蔓延在神经末梢,我甚至能摸到左臂上粘着皮的肌肉。
“贾斯汀,芬里尔说过——”
“我才是你的头!”
拳风夹着我所有的怒意,吵吧,我非常期待一场内讧把他们全部解决!没有谁喜欢这样的欢迎仪式,我的拳头按下了他们毫无意义的辩论,也扼住了旁观者的兴奋和吼叫。
谁在意狼人的牙齿和利爪!
“阿瓦达——”
“砰——”
我的身体连同手中的魔杖一起飞了出去,地上粘稠的液体飞溅四射,有些落在我耳边,有些糊在我的眼睛和鼻子上。
“你怎么敢——”
“与巫师为伍,威廉士,你打算效法芬里尔那个蠢货——”
“干掉这两个巫师,黑魔王不会知道的——”
我竭力止住咽喉深处的恶心,可是我心里足够开心了,即使不能为邓布利多传递消息,食死徒内部的争斗就足以让伏地魔怯步一段时间。
“安静!”贾斯汀粗暴的打断,我猜他踢翻了这里仅有的桌子,剧烈的响动擦过地面,仅仅和我相差几厘米。但我没有力气站起来了,普通人的力量的确难以抗衡这群怪物,在不变身的情形下我和他们差远了。
真奇怪,难道这就是平时饮血的好处?——意识遁入黑暗前我唯一的想法。
光影摇晃间,有人在说:“莱姆斯卢平,他的魔杖我挺喜欢的。”
别动我的魔杖!我完好的右手动了动,指间空虚的力量让我好一阵失落。然后我就听到那个声音继续道:“会用魔杖的都是聪明人,这至少证明了他真的不是威廉士从魔法部神奇生物管理控制司弄来的,魔法部只会把我们关起来。”
“哼,战斗的时候谁会给他挥根傻乎乎的棍子的时间?”那人讥诮的讽刺,“你吗?”
“我必须提醒你,别在一个狼人面前做无谓的挑衅!”
“你觉得,一副狼毒药剂可以为我换来多少个你的同类?”那人冷笑一声,奇异的抚平了我伤口上的疼痛麻痒。
“闭嘴!”先前的声音恼羞成怒,他握的咯吱响的拳头狠狠的砸在我身下的床铺上。很好,我的脑袋被他震醒了!
“贾斯汀,”我奋力睁开一条缝,两个黑乎乎的人影矗立在我面前,“你后悔没有将我当场杀掉了?”
“我没想过让你活着离开!”贾斯汀的刀疤骤然放大,“你掩饰的真不错,干净的灵魂向来是我们的最爱,但我讨厌你血管里的味道。”
“那就连你自己一块儿杀死。”我睁大眼睛死死盯住这道刀疤,梅林知道我的眼睛是否红了,他身边站着的那个人影就是我朝思暮想的人。
“我警告你,在这里你只是一个黑户,我随时能取走你的小命。”他玩味的捏住我的下巴,“所以,先洗掉你身上的香味,否则我不能保证你哪一天就会被当成食物吃的渣滓不剩。”
我被他扔回原位,贾斯汀几乎是捏着鼻子从我们面前离开的,临走前我甚至听到他说:“为什么我的地盘要来两盆不能碰的食物?”
呵,我没忍住,笑的心肝脾肺肾剧痛。
一根冰凉的东西打在我的脸上,西弗勒斯面无表情道:“你不该来这儿。”
我握住自己的魔杖,安心的看着他:“我能去哪里?”
“邓布利多不会让你饿死。”他对房门使用了闭耳塞听咒,“来这里之前你的大脑没有为你分析出什么古怪吗?”
“有,但我相信邓布利多。”
他的脸色顿时黑了:“他告诉你翻倒巷能买到制作高糖精的原料?他怎么不被滋滋蜜蜂糖甜死!”
“可我在找你。”我被他逗笑了,魔法史上第一个被甜死的巫师?这算流芳百世还是遗臭万年?
我没等来他的回复,做一个自言自语的病人真挺难为人的,但我不得不说下去:“顺便打入狼人内部,为邓布利多传递消息什么的。”
“你在为他传递消息!”西弗勒斯倒抽一口凉气,多日不见阳光的苍白肌肤一下变的铁青,“凤凰社的人都死完了?他卑鄙到征用一个、一个——该死的,你脑袋里有坑吗!”
我苦笑,这暴躁的咒骂声竟然意外的顺耳。为了感激他的关心,我诚恳的点头:“坑里被一个叫做西弗勒斯的人填满了。”我惊讶的捂住嘴巴,生怕再说一些不经过大脑的话。
小小的房间内只有一张床和一张凳子,他几乎退到了门边。
“你跟我回去吗?”我抬起上身,肋骨似乎已经接好了,而这里唯一能请动的人只有西弗勒斯。
并没有让我等待良久,他连犹豫的时间都吝啬付出:“只有你才能离开。”
“西弗,这里没有未来。”
“错,是没有你的未来。”他牢牢盯住我的方向,却没有把视线放在我身上,“离开吧,去你应该去的地方。”
“伏地魔的身边吗?”我努力平息本该被时间消磨的怒火,“你为他制作魔药,我为他冲锋陷阵!”
“莱姆斯卢平!”
“是你说我们可以一起干的。”我倔强的打断他的话,“是你说伏地魔是伟大的,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不开心吗,还是我会成为你走向伟大的绊脚石?”
我们都有彼此的坚持,可是我似乎背离了邓布利多的期望,是赌气还是真的别有用意?
“我明白了。”他坐到床边,我们之间的距离好像回到了尖叫棚屋,“我懂你的意思,可是,再等一会儿好吗?离开这里,去哪里都好……”
被手掌贴合的脸颊从炙热降回冰冷:“等多久,等到你死在伏地魔的杀戮咒下?还是等来巫师界对你的审判?”
“莱姆斯……”
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离,我太高估自己了,以为莉莉的豪言壮语就是我和西弗勒斯的未来,我们都太可笑了。
“各为其主吧,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请你别揭发我真正的身份。”看着他眼底的痛苦,我身心愉悦,“等你觉得我妨碍你的时候,我就功成身退了,离开也好,死亡也罢。”
我的笑容没有持续多久,天旋地转,我被西弗勒斯按在床板上,鼻尖对鼻尖,额头碰额头。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弥漫周身,他说:“我来做间谍!我来为邓布利多传递情报!我会告诉他黑魔王的一切,求你别再让自己冒险了!”
那么骄傲的人,却对我说了“求”字。
“你改变主意了?”
“是。”
“答应我一件事。”
“我会平平安安的。”
这个傻瓜,这么温情干什么?我的大笑惹来了他的瞪视:“我们一起干,我递情报你把门,做一对夫……间谍搭档。”都怪西弗勒斯靠的太近,我差点说错话了。
“不行。”他措辞严厉,“回去!”
“你!”
“砰砰——”
门板被砸响:“莱姆斯卢平,别真吃了斯内普,那是黑魔王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8 章
事情已成定局了吗?
我心不在焉的坐在这个类似下水道的地方——就是当日我和贾斯汀决斗的“地下天堂”,我和西弗勒斯的对话也因为他锲而不舍的砸门板而告一段落。要是他能晚来几分钟,说不定会发生什么……
“威廉士的朋友,你连喝一杯饮料也要瞻前顾后?”和我说话的是维克托,今天不是他当值,所以他乐的跑到这里讽刺我。
“你们管这叫饮料?”
即使我从没喝过血,也知道这个味道和色泽一定来自刚刚逝去的生命。我抬手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感谢魔法的方便使用,它被我恢复如初了),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维克托眼皮一耷,嫌弃的又把它推回我身边。当然,他的嘴巴一如既往的傲慢:“我以为像你这样的人最擅长说教了,你来这里是为了游说我们弃暗投明的吧?”
聪明的头脑,还是说我的表现已经明显到如此地步了?我摇头,干脆把凳子搬离桌子一米远:“不,在我没把握说服你们之前,我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来劝你们。”
“伪善。”他就像时下最叛逆的青年,扭头不带一丝好脸色。
“所以,我现在唯一能做的是喝水。”
我拿出西弗勒斯偷渡的白开水喝了一口,在月亮还没接近的时候,这滋味比那杯“饮料”可口多了。
“噗嗤”,还在轻蔑状态的维克托张开满口白牙,挑衅的端起血红的杯子,好像我马上就会扑过去似的。
通道内的脚步声零乱的传进,对此我早已习惯了,每隔三两天这里就会出现我从没见过的狼人,他们随时都会进来。
贾斯汀扭曲着标志性的刀疤:“看来我错过很多次你们共享甜点的时间了,”他转而看向我,“我从来没在维克托那里讨到一杯处女血。”
“这是你自己的问题。”我向他举杯,“很遗憾,我不想接受带着恶意的礼物。”
别怪我这样挑衅他们吧,我没法低声下气的和他们共处,如果为了打探消息而交付自己的灵魂,我宁可去最贫远的地区乞讨。
我让他看了我的白开水,几乎所有人都默契的抽搐了嘴角,不过没有一个人再会讽刺我了。没有回应的自言自语就连狼人也会发疯的,他们更倾向把我当成空气。只有贾斯汀吐了一口唾沫:“我现在闻到你的味道就恶心。”
那最好不过了,他们很快就会习惯和食物呆在一起的感觉。但我很明智的没有说出口,如果我还想出去兜几圈——这是我始终坚持自己还是一个普通人的最好办法,把自己扔在繁华的大街。
贾斯汀近乎暴躁的抢走维克托手里的杯子,我很疑惑他为什么会做出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下一刻,贾斯汀为我上演了一场吐血戏码,本就浑浊潮湿的地面被他镀上点点血迹。维克托被他拎着衬衫拽近:“你给我喝猪血?”
可怜的青年差点晕过去:“那、那本来是我的早餐。”
谁信!
贾斯汀面无表情的放下人:“我决定了,你和莱姆斯一起留守吧。”我确信他选择了对维克托而言相当残酷的惩罚,剥夺了他的狩猎权利。但这还不算,“威尔他们肯定很乐意为你捎一头野猪的,有莱姆斯和你一起分享,你就不会寂寞了。”
“哦,不!”维克托凄惨的抱着他的大腿,哀嚎的仿佛一个得不到糖果的小孩,“贾斯汀,你不想我变的和莱姆斯一样让你充满食欲吧?”
这是他第一次称呼我莱姆斯,维克托向来看不惯我。
贾斯汀呵呵一笑,大腿一颤就把人抖落到地上,他得意的冲身后的人吹口哨:“那你有空的时候就来闻闻人血吧。”
事情发生在十月的某一天,维克托变成了我的仇人加室友,一干面目可憎的狼人们也渐渐可爱起来了。很难想象西弗勒斯的脸会变成一张调色盘,在他例行为我们送来狼毒药剂时,狼人们的举止竟然靠向了绅士。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遗忘皆空?”
“我还不想透支魔力干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否定了他的判断,也否定了这个诱人的想法,如果我销毁了他们的记忆,那么巫师界就会多出一批毫无组织和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