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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诸同好。”
韩信闻言笑道:“确是一件趣事,不想今日出游竟是会碰上此人,确是韩某之幸啊。”
凌空闻言奇道:“不知韩帅所言之人为何,莫不是适才那行刑之人?”
韩信这才说道:“然也、然也。小兄弟可知其人为何。”见凌空摇头,才又继续说道:“当年韩某道成之时便欲将此人收在帐下,不想却是遍寻三界九幽而不得,本以为此人乃是修炼中人,不想却是今日得见,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韩某帐下又将多一位猛将。”
凌空闻言问道:“不知适才那少年乃是何人,竟可教韩帅如此开心,莫非其人之前世韩帅认识不曾?”
韩信笑了笑,才说道:“此人我知道他,却是无缘得见,当年此人叱咤风云之时,韩某还是上界星君,虽是闻其大名却是缘 一面,不想今日一游却可偿我心愿,怎能教韩某不欣喜欲狂。”见凌空询问的目光才说道:“此人之名小兄弟定然闻过,便是那秦国大将,官封上将军、武安君的杀神白起。”
凌空闻鬼帅之言方才心下释然,若是此人投胎,有此滔天杀气毫不足怪,想当年那白起身为秦国大将之时,生平百战,每战均不留降卒,杀戮之重纵览战国诸将,却是无可出其右者,便是因为此人杀戮太重,且功劳太大,被当时之秦相范睢所忌,最后却是难得善终,不过此念方消,心中却是疑虑又生,当下问道:“白起如此杀戮之人,怎地却是可以转世为人,按天界律条,如此凶恶之人,不是应被打入修罗或是夜叉诸道受那永世折磨么,怎地却仍可再世为人。”
韩信闻言却是笑道:“此人杀性之重莫说战国诸将无出其右,便是诸天神佛也是无有超过其等之人,韩某当年在天界受封天杀星君,然若是论及杀性,却是不如此人远矣,是以、以那白起凶杀之性,便是将之投入六道恐亦是难以压服此人,而六道之中怕还要被其无边杀气搅出些事端,适才韩某暗中查探了此人经历,却是得知,当年此人死后,十殿阎君也是不知该如何处置,便是地府阴神在此人面前,也是受不住其无边杀气,最后还是那地藏菩萨以大法力将佛门“金刚不动降魔咒”种在其魂魄之中,随后将其投入轮回,每世皆是投胎孤苦无依之人,至今竟转了数十世了,欲借此将其杀气磨去,不想时至今日此人杀气不仅未消,且还凝练为实,实在是韩某之幸,可得此无双之人为将。”
鬼帅与凌空议论那少年之时,官府差役已是将赏金奉上,此后那少年便在众百姓地簇拥下,披红挂彩地一路喧哗而去。
凌空见一个侩子手竟是得城中百姓如此爱戴,不由有些惊奇,只得又寻了个路人询问一番,这才知道,原来那白起此世投胎之人本是一介,弃婴,然却是命不该绝,被城东那早起洗衣的宋寡妇碰上,那宋寡妇刚死了丈夫儿子,见了小小婴孩,不由是心中怜意大生,也不顾自己乃是没了倚靠之人,当即便将那孩子带了回家,此后靠着给人缝缝补补,洗洗衣裳,硬是把那孩子给拉扯大了,终于是在那孩子十三、四岁那年,宋寡妇病到了,这弃哥儿当真要得,至此后上山砍柴,下水捉鱼,换了些许银子,自己却是舍不得吃,都给了那宋寡妇补身子,又寻了大夫给宋寡妇看病,自己却是时常饿着肚子,当真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啊,言罢那路人也是唏嘘不已。
这番言语听的凌空等暗自点头不已,那小瑞瑞自从出生便是众人的宝贝,那里受过丁点苦楚,此时闻得适才看见地那小哥哥竟然如此可怜,大眼睛中已满是泪水了,拉了拉自己娘亲,说要把自己的糖糖给那今小哥哥吃。
李敏毓听到自己乖女小小年纪便有慈爱之心,也是心中欢喜,当即对女儿说,等爹爹寻得那小哥哥住处便送糖糖去给那小哥哥吃。
小瑞瑞听了不住的点头,便不再出声,然那泪珠儿却还未止住。
第六集 旧仇未雪增新恨 怒拚强仇合五诀 第一章 世有天杀(上)
等那路人感慨过一番后,凌空又自问道:“既那孩子幼年如此艰辛,却是那里学得这行刑手的手艺,吾看他适才那一刀,干净利落,不见如何用力便将犯人头颅斩下,如此娴熟之技艺,便是许多浸淫此道多年的老手也是难以及得,然其如此贫困那里有银两孝敬师傅呢,在下实是有些不解。”
那人闻言却是一笑说道:“看几位打扮、口音,当是京师来的贵人,自然不知这弃哥儿的事,关于这弃哥儿的故事,外间出言也有许多,不过却大多都是穿凿附会,本人却是恰好与弃哥儿同街,几位问着本人,却是问对了人了。”
那人说到这里,凌空忽地说道:“我等冒昧打扰先生,却得这位先生如此详细告之,如今也是到了午间,不如我等同去街边酒楼小酌一番,我等边用酒水,便听先生解说,先生意下如何。”
凌空话音刚落,那路人还未答言,鬼帅却是突说道:“也好,如今那小子正在知府衙门领赏,一时半会还完不了,我等先去店中小酌片刻,顺便听听那小子的遭遇,韩某此时也是有了些兴趣。”说完也不理会那路人,当先向街边一家唤作醉风楼的酒店行去。
小瑞瑞此时亦是欢叫一声,挣脱母亲的手,蹦蹦跳跳的跑至韩信身边,拉着韩信的手说道:“义父、我们多买些好吃的,一会给那个小哥哥送去,以后他就再不会饿肚子了,好吗?”
鬼帅韩信也是极其喜欢这小女娃儿。闻言一把将小瑞瑞抱了起来。
和颜悦色的说道:“乖女儿既有如此想法,义父怎会不允呢,不过这买下来的东西却是要咱们小瑞瑞自己送去哦。”
小瑞瑞听了鬼帅之言,举起白嫩嫩地小手。拍了拍自己地胸脯说道:“拿就拿,瑞瑞可利害了,一会把所有东西装那小锦囊便是了。”
言罢咯咯娇笑,显得得意无比。
此时那被凌空拦下询问的书生却是惊异几人的身份,只觉得这几人望之,皆是气度高华无比。而适才说话的男子更是在顾盼之间流露无穷威仪,乃是惯于发号施令之人才会如此,而这拦路相问地男子。虽是言词温和,然在其双眼注视之下,却是教人不会有丝毫怀疑之念,只觉得定要倾囊相告方好,当下暗自猜疑这几人的身份,京师口音。莫非是私访的王爷不成,想到这里却是越想越有可能。
此人一番瞎猜,却是歪打正着,鬼帅与凌空世俗的身份,一个乃是当年的大汉三齐王,一个乃是当今皇帝亲封的护国公,皆是尊崇无比。
那人猜测实是精准,确是有几分眼力。
不过说来也是鬼帅、凌空等未曾考虑周详。二人此番相约出游,虽是将自身修为尽敛,不教半点仙气外露,然二人毕竟皆是身份尊崇之人,鬼帅在地府统领百万鬼军,威势一出三军辟易,此时虽因来至世间而收敛了气息,然那千年来因统兵自生地气势却是难以掩盖,便是平淡说话,亦是隐隐有教人不敢仰视的威严蕴含其中。而凌空亦曾经入朝为官十数年,因平倭有道屡建奇功官至极品,自然是身具威仪,然毕竟其所交之人无有一个俗人,自然是感受不到凌空身上的凌人之气,而其后凌空修为大进,成就金仙之道,那金仙地威势更是将凌空本有的威仪掩盖,是以凌空自己亦不知情,直到此时方被这书生感受到。
已经被鬼帅及凌空,不经意显露出的气度震慑的那个书生,此时也未说什么拒绝之言,便随同凌空等一同向醉风楼行去。
车、船、店、角、牙,做这几行的人,历来都是些眼珠子毒辣之人,才看见那抱着小瑞瑞,旁若无人般走进店中的鬼帅,几个店中地伙计已是极其精乖的向楼上跑去,快速的清理出一间雅间,而另外一个伙计,则是向着怀抱小瑞瑞的鬼帅迎去,恭敬的将鬼帅一行带到楼上的雅间后,自觉的走了出来,吩咐店中大厨只管将醉风楼的招牌菜做出送上便是。
作好这一切,这几个店中伙计才聚在一起猜测鬼帅等人身份,一个伙计抬头看了看楼上地雅间,当先说道:“依我看那,这几位贵客定是京师来的贵人,那身份定然是尊崇无比,先前你们是不知道,二虎和狗剩去楼上收拾雅间,我去给那贵人引路之时,咋咋,那人的眼神那叫一个利害,不过是扫了我一眼,我的妈呀,那时我差点没给他看的跪下,那威势我陈三也就在城中几位带兵的大人身上领教过,不过与适才那人一比,咱们扬洲府的几位大人莫看来时前呼后拥,却是比不上人家那威势。”
其余几位闻言也是出声附合,直言那几人人虽是不见有仆从跟随,然那气度之佳确是自己等生平仅见,既是京师口音,这几人难说是皇亲贵戚,否则那会看人一眼,便教人生出要下跪膜拜之意。几个伙计无聊之下一同瞎猜,最后竟是猜测鬼帅等是天子微服私访,直到掌柜的呼唤其等才停了下来。
而此时那雅间之内,醉风楼的各式菜肴流水般的上了上来,小瑞瑞自来没什么规矩,见得如此众多颜色好看的吃食不由眼睛一亮,她平日在天地宗山门之时,所食不是黄精、首乌等天材地宝,便是灵气天成的仙果,却是从来不曾食过世俗之物,是以此时那还顾得许多,小身子在鬼帅怀中扭了扭,挣扎着跳到桌子边上,盯着满桌的菜肴左看右看,最后伸出她的小爪子,向距自己最近的一盘水晶肘子抓去。
在李敏毓阻止自己宝贝女儿如此不雅的举动前,她已经抓了一块塞进自己嘴了,雪白粉嫩的小脸立即多了一块很大的油腻,小瑞瑞却是管不地许多。小嘴动了动。许是觉得这肘子不合胃口,又伸出小爪向其他菜肴抓,如此尝了几盘菜,她地小脸已经变的象个小花猫一般了。不过却是未再继续这不雅之举,跑到鬼帅怀中,拿鬼帅的衣裳擦了擦她油腻的小手和脸蛋,便说道:“这些东西一定都不好吃,还没有牛鼻子给瑞瑞地果果好吃,香香的、脆脆的。以后瑞瑞再不吃这些东西了。”
鬼帅听了小女娃童稚之言,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全然不顾自己被小瑞瑞擦的油腻不堪的衣襟。笑着说道:“乖女此言确是有理,这些俗物怎入得本帅女儿之口,瑞瑞且莫生气,待回去后义父带瑞瑞去吃世上最好的东西,便是要尝尝龙肝凤胆地滋味,义父也能为你办到。”
鬼帅之话落在凌空夫妇耳中。不过是认为鬼帅如此实在是太宠爱自己女儿了,那随同他们一起前来的书生,却是听得面色微变,这醉风楼在扬州府虽不算最大的酒楼,但却也是很有些名气地,楼中大厨精于各系菜肴,拿手的秋兰四味更是一绝,平日里便是知府大人。或是城中一些达官贵人也是时常将此楼包下宴客,怎地如此美味却是还入不得一个小女娃之口,那其等平日食用,又是何等奢华。当下心中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越发认为这几人绝非寻常人物,定是朝中身份尊贵之人。
心中有念及此,动作间便恭敬了许多,得凌空相邀后,略略有些拘谨的坐下,谢过凌空相邀之意后,不待凌空相询,便主动将适才的话题说了下去。原来那宋弃打柴捉鱼、独力供养体弱多病的宋寡妇之时,城外那林子中,不知为何却是来了一条吊睛白额猛虎,山上许多猎户都遭了那畜生之害,一时间闹得人心煌煌,知府大人也派遣差役上山除害,反被那虎害了多人,而那时不过弃哥儿却仍每天出去打柴,而因为那猛虎地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