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呆站在一旁的小兵帮忙。
那小兵手有些发抖,姬扬嗤笑:“你们虞国的士兵就这点胆量么?”说完不耐的一把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蜜色的布满伤痕的上身,又脱掉身上已经破烂不堪的裤子,坐到浴桶里,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脖颈,沉声吩咐道:“擦背总会吧?”说完一把将搭在浴桶边上的浴巾扔给那小兵。
小兵身子向前探出好大一步才将那浴巾接住,脚步看似有些迟疑,半天才来到浴桶边,看着眼前人受了伤的后背擦了起来,动作有些生硬,却又避开了受伤的地方。
“没吃饭么?”姬扬趴靠在浴桶边上狭长的眼睛眯起来,像一头休憩着的豹子,不,确切的说这是一头狼,不知道何时便会咬你一口的狼……那小兵被吓的一哆嗦,手下一时没有了准头,划过那刚就有些扯开的未及愈合的伤口。
姬扬一把拽过那小兵的手:“怎么回事儿?”刚说完,眼睛却豁然大睁,倏然从浴桶中站了起来,一把掀掉那小兵的帽盔:“真的是你!”语气里有惊讶,又有少许他自己都没有查到的欣喜。一把将人拽到眼前,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道:“朕以为你在那场大火死了呢。”那个人,其实是温仁,就是当初和奉天一起在魏宜马厩养马的那个瘸子,至于他为什么在这里,这个话说起来就长了,往短了说呢,俩字儿,缘分,长了说呢,人为的缘分。
“……”那人僵直着脖子抿着嘴,脸因为西北冬天的风吹得黑红,心下百般滋味,沉默半天嗫嚅道:“中青……”姬扬将人的下巴抬起,见到那双眼睛依旧如记忆中那么莹润,如盛着明月的一弯清水,可是在听到那口中吐出的字,姬扬脸色一转。“放肆!朕的字是你能叫的吗!”姬扬话里泛着冷意,渐渐收紧那人的下巴。“你怎么跑到这里了?还是说,魏宜的男人不能满足你?你就跑回来了?又或者说是,你是重宁远送给朕的礼物?”
温仁紧抿着嘴,却也不吭声,姬扬轻笑:“你还是这样,一点也没变。重宁远倒是查的一清二楚呢……既然如此,朕也不能负了他一番好意啊……”温仁听完他的话,瞳孔骤然缩紧,挣扎起来:“不!你听我说……唔……”后面的话被姬扬堵在口中,带着强硬的态度,用自己的口舌将其封了口,长腿从浴桶中跨出,将比自己矮了一头多的人拽到床边,未等温仁再次开口,便将人扔到了床榻间,欺身而上,伸手摸着身下人的下唇:“等朕验验货之后,再说……”说完一只手固定着温仁的下巴,略带着野蛮的亲了上去。又伸手直接将人的衣物都扯了开,粗制的棉衣经不住这么粗暴的动作而被扯出了棉絮,姬扬将身下还在挣扎的人上身的衣物褪下,那露出的皮肤却和脸上以及已经皲裂的手完全不一样的白皙。
姬扬动作愈加的粗暴起来,温仁从开始挣扎,在听到姬扬一句“经历过不多男人吧”的话而变得面如死灰,完全没有感知一样的任由身上人动作着。姬扬不愿意看人的冷脸,停下手下撕扯衣服的动作,伸手拽开温仁覆在眼前的胳膊,皱着眉道:“别半死不活的!以前和我上床你不是叫的挺爽么?”说完一把拽下温仁的裤子,伸出一指毫无停滞的便插|入那后身处,眼睛死死的盯着温仁波澜不惊的眼底:“说!那年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温仁撇过头,下唇被咬的一片血肉模糊,却没有多吐露一个字。
姬扬表情看起来更加的阴蛰,又并入两指,狠狠的搅弄着,嘴里却吐着冷语:“怪不得当初那个老家伙将你送给我的时候那么不愿意,你这里倒是比女人还要紧。”话音刚落,便撤出手指,□一下自己的□,便顶着那还未及闭合的入口处,一挺而入!
“唔……”温仁只有嘴角溢出的单音,让人知道他仍是有知觉的,眼底一片静寂,仿佛,死了一般。姬扬忽又不耐的伸手掩上那人的眼睛,身下却未停,与其说这是一场久违的情|事还不如说这是一场粗暴的泄愤。
与之相比,远在帝都的静远帝,却苦了很多。今儿是初三了,静远帝这一直被好医好药伺候着,再加上本来那伤也不要紧,只是人缺了血,这两天被补的有些上火了,这可怎么办呢?重宁远眼巴巴的看着只穿了一件亵衣,松松垮垮的系着带子坐在自己身边和自家光屁股儿子玩的好不开心的奉天。凑了过去,埋在那肩窝处,深深嗅了一下:“天天呐……”这个叫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天天被重宁远挂在嘴边,只要没有外人,重宁远便会这么腻歪的叫着奉天,比如,现在。
“嗯?”奉天一脸坏笑的去揪奉蛋蛋的小嫩葱一般的下|身,揪完看到儿子吭叽吭叽要哭,又讨好似的,上去亲了一口,小蛋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流着口水对着他爹笑了起来。可是这一亲不要紧,一旁的重宁远可不干了!这谁受得了啊!这么香艳的……咳咳,好吧,自己也喜欢这么逗自己儿子来着!可是不一样好不好!谁让你上嘴的!重宁远瞪了瞪眼睛,企图吓唬自家占了自己利益儿子,谁知道那小混蛋还以为是自己要逗他开心,乐得小舌头都露出来了。
重宁远看一招不成,转又采取直接攻陷主要目标,环着奉天的腰的手,慢慢探进了奉天的衣襟里,唔,手感真好。那小腹处如今微凸,那里的肉用奉天自己的话叫什么来着,对了,肥而不腻。重宁远想起刚才这个人使得坏招,让自己喝了大半碗的狗肉汤,美名其曰温补!难道他不知道狗肉还可以壮阳么?再这么憋下去,本来愈合的伤口都要崩开了!见人没推开,嘴上也不停,沿着那滑腻的脖颈游移着,半刻便将那本就半披着的衣服脱下了一半。
衣服已经挂在臂弯里的人,转头逗弄着:“哟,您这是干嘛呢?”说完另只手不老实跟刚才逗自家儿子一样去揪重宁远不知何时已经半立的下|身。
重宁远一把擭住那手,俯身在奉天耳边带着气音:“我也想要亲……亲……”
奉天啐道:“直接给你剁了煨汤!还亲亲!”说完又一本正经的道,“我想在上面!”
“好!”重宁远哪里像一个大病初愈的人,飞身将儿子包好“扔”到了小床里,又爬上了床。
拉上床帏!不要教坏儿子!扒衣服!继续!
“怎么这么快就这么大了?”重宁远双手不停在那胸前揉搓着,边亲着那“肥而不腻”的小腹,嘴里还念念有词。
奉天也伸手摸了摸,嘴角抽搐:“怎么和蛋蛋那时候差不多?就你!非要我吃吃吃!到时候再生不出来怎么办?お|萫”奉天说到气愤处伸手就要推开身上的人。重宁远哪里肯起来,舌尖一滑,直接将奉天那微立的下|身舔弄了一圈,那人声音当即就软了下去,一双手改为抓着重宁远的发间,堆笑着:“我要继续亲亲。”
重宁远半抬了头去亲了亲奉天的下唇,一脸情|欲之色的道:“好,继续亲亲……”亲完,你就别想什么上下了。
半柱香之后
“混蛋!我说的在上面……唔……嗯…不是这个……唔……意思!”奉天挣脱某只大手的控制,想要翻□,重宁远却忽然捂着胸口。奉天恨恨的拉过重宁远的手便咬了一口!腰下一沉,轻咬着下唇,长发披散,微阖的眼角竟隐约有些魅惑,而奉天虽然已经张了口,重宁远却扔伸出两只探入那翕合的口中,轻轻搅动着那湿润的舌尖。奉天却像是故意似的笑着看着那个人,特意伸出舌头去舔了一下那个指间。
重宁远终于受不了,这个时候胸口还疼什么了,就着连着就直接翻身将人压下了,怕压倒自家二蛋,还特意自己坐直了身子,将那两条细白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臂弯里:“还是我来吧……”说完身下深深浅浅的动了起来。
某个试过在上面的人得逞的松了一口气,还是躺着好啊,在上面动啊动的,多累啊!边说边用脚勾紧了那精瘦的腰侧:“唔~就是那儿……轻点……呃……嗯。”
半个时辰之后“你有完没完了……呃!蛋蛋都……都哭了你没听到啊!”
“……”
某个尿湿了小床的小东西不干了,蹬踹着,裂开小嘴哭!臭爹爹!臭父皇!都不理我!
一个时辰之后
“呜呜,远远……咱们改日再战吧!”奉天假装啜泣着。
“乖……谁让你给我吃狗肉来着……”重宁远亲了亲奉天汗湿的鬓角,继续埋头苦干。
一旁小床里,哭累了的奉蛋蛋,眼捷上犹带着泪珠儿,憋着小嘴儿睡着了。
两个时辰之后
“重宁远!你混蛋!”奉天靠在重宁远的怀里哼唧着。
餍足的重宁远,诱哄着人把腿张开,然后继续……
而另一边
“皇上!臣救驾来迟!请皇上赎罪!”一个身着夜行衣的高大的汉子立在床榻前。
姬扬一把拉过被子将床上的人盖住:“走吧”,瞥了一眼在床上仅露出发间犹带着青筋的脖颈的人,姬扬随人出了营帐……
“阿达,你怎么找来的?”终于逃出来之后,姬扬有些暗讶,怎么会如此容易,还以为是陷阱,可是自己已经被抓了,陷阱也是多余了。
阿达催着身下的马头也未回的道:“是那个温仁通知我们的,马也是他准备的。”
“吁!”姬扬一听,额角的青筋嘣起,勒了马缰就要回头,却被阿达一把拉住:“皇上!想想您的臣民啊!”姬扬被这一句话喊醒,望了一眼那虞国营帐,转身没入了夜色中……
作者有话要说:呐……不是要肉咩~~于是来内~~还是双份哦,渣攻什么的,又一只~~
打滚~~人都哪里去鸟!!!
这周基本会日更哦~~虽然可能更新时间会稍微晚点……请多担待啊~!
58
58、一箭三雕 。。。
“今儿你生辰,想要什么?”一夜春风夏风秋风的某皇帝大早上起来就起腻,不过,他还是记得自己昨晚哭了好久的儿子,这不,昨天晚上终于“泻火”之后,还特意找奶妈来喂饱了这个小东西。
奉天被烦的不奈,哼唧着的拽过被子,又把脑袋缩进了被子里。
“你说什么?”重宁远笑着故意去闹那个人,硬是把人从被子里挖了出来,用手将那盖在脸上的乱发掖到耳后,奉天任由重宁远抱着,装死状继续睡他的大头觉。重宁远憋笑着去亲了亲那微撅着的嘴角的小痣:“上回我送你的玉佩你都还给我了,这个还给你,然后我还有别的要给你,等晚上的……”还要继续唠叨的人被奉天伸出一只手直接捂上了嘴。
“我想要睡觉!”奉天恶狠狠的吼完拽过被子又把自己卷了起来,只露到了鼻子以上,连耳朵都捂上了。
重宁远心满意足的下了床,先是逗弄逗弄吃饱喝足穿着小肚兜被奶娘抱着哄的粉嫩粉嫩的奉蛋蛋,在被儿子尿了一身之后仍兴致高涨的去沐浴更了衣,然后才去上朝。算起来这是大年初一之后第一次上朝,自己的伤口表面业已开始结痂了,只是昨天晚上,还真的给崩裂了,不过,也无大碍了。说起来,在上朝之前还有一个人要去见。
“罪臣叩见皇上……”被重宁远遗忘的人,其实是离健。
“你做的不错。”重宁远背着手看着跪趴在地上的人,说完这句,语下一顿,离健背脊有些僵硬,想要问,可是却又慑于这份窒息一般的安静,豆大的汗布满了额头。
重宁远半晌后慢里斯条道:“你女儿和儿子都好好的活着,可是你也知道,朕已经赐死了她,也就是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