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兽医听了,连忙退开,低声说道,“蠢蠢除了头部和背部有些擦伤之外,其他的部分没什麽大碍,可谓不幸中之大幸,不过他现在依然有些发烧,听说是在事情发生前就有的,所以应该不是伤口发炎造成的,吃几天药,好好休息几天就会好了。”说完,女兽医想摸摸蠢蠢的额头却被亨利给挡住了。
“谢谢兽医,那我现在可以把他带回家了吗?”亨利冷冷地盯著戈卿,压抑著现在胸腔里即将满溢出来的感情,戈卿同样回望著他,琥珀色的双眸不再是平静无波,浓重的深情让人难以忽视,两双富含深意的眸子就在沈默间交换著彼此的默契。
女兽医有些尴尬地点点头,整理一下桌上的工具之後就离开房间,亨利立刻疾步过来填补她的位置,可来到戈卿身边时,他却有些无所适从,只好以一声叹息开始,伸出手摸摸戈卿的背脊,“戈卿哥哥。”
戈卿听了浑身一僵,顺著亨利递过来的手指舔舔他的指尖,享受这难得的、片刻的温馨。
“戈卿哥哥。”亨利再次喃喃地轻唤。
戈卿点首,把自己的头送出去靠在亨利平坦的小腹上,喉间低低地吐出嘶哑的声音,“我在这。”
“戈卿哥哥。”亨利倾下身,让戈卿的额头和他的紧紧相抵,嘴里吐出的低唤掺杂著令人舒心的语调,“你在这,你竟然在这,我……我……”现在的亨利仿佛不是那个黑道老大,作风凌厉风行,语调总是冷漠无情,随意一个手指的挑动就能置人於死地。
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很普通的金发男孩,他年轻、他本真善良、他脾气温和,哪个是真的他,又哪个是他所想要的他,早已经没人理,随著他残酷的父亲之死而灰飞烟灭,被捏散在空气之中,现在他所想要的,只是戈卿喜欢的那个他。
“我让你失望了。”亨利沈著声音说道。
“嗯……”
“我变坏了,我杀人了,我连自己父亲都杀了,我连畜生都不如了……”
戈卿听了有些心疼,“别这麽说你自己。”
“我说真的,我还吸毒了,我还玩女人了,我以前最讨厌的就是对女人不好的男人了,而我现在却成为那样的人了。”亨利的语气波澜不惊,连高低起伏都没有,平平淡淡,仿佛叙述著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可目光里的哀伤却似随时都能落下泪来。
戈卿再也忍不住了,他们都已经坦诚至如此了,他再也不想掩饰自己的感情,他倾身,吻住了亨利。
他想这样一吻,就这样一辈子。作家的话: 猫某特别喜欢这一章,希望亲们同样也喜欢哟
真的喜欢就打赏吧XD
(11鲜币)69 你是我的戈卿哥哥?
戈卿的舌头有倒刺,舔得亨利的嘴唇酥酥麻麻,那种奇异的感受仿佛骚在心上,细细品尝起来分外地舒服,这场吻维持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但却没有再深入,只是短短的浅尝,或者说他们不懂得如何深入,一只是豹一个是人,他们的吻本来就存在著怪异。
吻结束之後,他们维持一段时间的沈默,相望无言,後来还是亨利打破了这无言的尴尬,“我们回去吧!能走吗?”戈卿点头,从床上跃了下去,刚踏出病房,工作人员见亨利要带戈卿离开,离开走上前给戈卿戴上头套。
“唔……”戈卿对这个看起来很像女人头箍的东西没有好感,立刻惊惶地退後,躲在亨利後面。
工作人员面露为难之色,“如果不给它带上,把伤口抓破的话会很麻烦。”
亨利抓著戈卿的颈圈,先是与他对望一眼,再抬头对工作人员道,“没事,我会看好他,头套不用戴,你把药交给我的手下就行,我现在要带他离开。”说完,他就和戈卿一前一後地离开,他在前戈卿在後。
兽医院外是一个安静的公园,主人可以和他们生病的宠物在这里散步嬉戏,要穿越这个公园才可以抵达兽医院大门,车子是驶不进来的,通往大门的小路上铺著一层人工鹅卵石,刚刚下过雨,所以湿滑冰凉,还掺杂著泥泞,亨利见了就倾下身把戈卿抱起,“这鹅卵石不好走,我抱你好了。”
戈卿只是挣扎几下,没有强烈的反抗,毕竟他现在是个快要三十岁的男人了,被人抱在怀里难免难为情,後来想想他现在也只是只花豹形态,难为情的感觉压下,现在涌现的是被亨利抱在怀中的温暖,就好像发生爆炸那天一样,那种弥漫著淡淡温馨的暖意让他忍不住贪恋。
戈卿现在的体型比一般花豹大,或许是品种的缘故,他站起来有一个人般高,活脱脱就是只美丽的大猫,他的体型让亨利抱起来有些吃力,所幸亨利经过长年的锻炼,手臂异常地有力,所以他的吃力不太明显,步伐也很稳健,戈卿窝在他怀里特别地舒服。
亨利就这样抱著它沈默地走著,走到一半戈卿才突然想到,“对了,我今早听龙门的兄弟聊天说你在病床上躺了三天,你没事吧?我还以为你会过几天才来把我领回去的。”
亨利紧了紧手臂,低声说道,“我刚苏醒就来了,有没有事我不知道,待会儿打电话给医生问问就好了。”他垂眸,看著怀里豹子那晶莹的眸光,又说道,“我这身体硬朗得很,这麽多年来都不见有事,区区炸弹又怎麽难得倒我呢?”
“你太任性了!”戈卿低声一叹,连责备都舍不得。
走到兽医院门口,远远的就看见亨利座车的司机站在车旁等著,车是不起眼的日本车,亨利的车库里少不了这种低调的车,只是不常用而已,他命令司机乘坐其他人的车离开之後,就径自把副驾驶座的门打开,把戈卿稳稳当当地放在位置上,自己则坐上了驾驶座。
亨利把引擎启动,当下却没有立刻把车子开走,而是拿起戈卿的前爪吻了一下,略带委屈地说道,“任性的人是你,你待在我身边这麽久却没有告诉我,你是不是认为我会嫌弃你啊?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嫌弃你的。”
戈卿知道亨利要开始把话说清楚了,忍不住又是一个叹息,低声说道,“我连我自己都接受不了的事实,你要我怎麽坦白地告诉你呢?”
“那为什麽禹城会知道?”
如果有手,戈卿很想敲敲自己的脑袋,再敲敲亨利的脑袋,其中的原由错综复杂,连他自己的快搞不清楚了,千言万语只用一句话来归类,“那人很怪,他可以读懂每个人的过去和想法,或许我这样说你可能不信,但事实就是如此。”
亨利浅笑,伸出大掌摸摸戈卿的头,“我连你的重生都信了,又怎麽不会信禹城的特异功能呢?”下过雨後的冬天很冷,他从後座上取了一块毯子覆在戈卿身上後,又把车内的暖气开到最大,直到戈卿舒服地忍不住发出‘哼哼’声。
“戈卿哥哥你还真的变成一只大猫了?”亨利忍不住笑出声音,然後打档,把车子开出去,“我们去吃饭好不好?你想吃什麽?”
戈卿耸耸肩,“随便就好。”他自认是粗人,吃什麽都不要紧,最重要是吃得饱,不过他说完随便後想了想,还是决定补充道,“一定要有肉。”
豹子是肉食动物大家都知道,他曾经有一天吃肉吃腻了想要转吃素,结果当晚胃疼得不行,连走都走不动,感觉肚子里的菜都在打群架,难受地让他直哀嚎,所以从此他每一顿都要肉,哪怕只有一块肉也好。
果然,到了餐厅,戈卿叫了一桌子的肉,他特意要了间包厢,用以躲避众人看见一只花豹出现在餐厅後的惊异,戈卿吃了几天兽医院提供的水煮鸡胸肉,嘴巴早就淡得快要感觉不到任何味道了,一看见红烧牛肉碰上桌子,琥珀色的眼睛立刻浮现精光,尾巴不由自主地左右摆动。
亨利见了,立刻把整盘红烧牛肉放在戈卿倾身能及的地方,温柔地说道,“吃吧!吃吧!不够我再叫。”戈卿听了,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饥饿的感觉却让他理不了这麽多,低下头打算吃个痛快!
仿佛看著戈卿吃就能让他感到满足,亨利碰也不碰筷子,轻轻地靠在椅背上,右手晃著鲜红欲滴的红酒,喃喃著说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
戈卿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把口中的肉优雅地吞下後,低声说道,“当然记得,那是你还只是个瘦瘦小小的豆芽菜……”想及亨利以前瘦弱的模样,戈卿忍不住一阵心疼。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刚升做副大组长,风光无限,是龙门最年轻的组长,很多手下跟前跟後,意气风发。那时你带著我,也是来到这家餐厅,你叫了一桌子的菜肴给我吃,那是我人生所吃的第一桌好菜,我永远都记得。”说著说著,亨利的眼眶忍不住涌上了淡淡的水汽。
(10鲜币)70 你是我的戈卿哥哥?【H】
戈卿吃著吃著,觉得嘴里的红烧牛肉越来越不是滋味,只得暂停手上的动作,绕过桌子,踩著亨利的膝盖舔舔亨利泛红的眼眶,“没事没事,一切都过去了。”
亨利把酒杯放下,珍而重之地捧住戈卿的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我们是不是还是好像以前一样?”
戈卿点头,如果他还是人,现在他的眼眶一定也是红红的,“我们从来都不曾变过,真的。”他把头低下,蹭蹭亨利的小腹,亨利感动地拥紧他,心里涌现难以言喻的感受,这是多麽珍贵的失而复得?!
经历这麽多,痛苦这麽久,才发现最珍惜、最思念的人现在就在自己身边,他不曾离开,只是比以往沈默,这样更让他心疼难过,亨利加大力道地抱紧戈卿,仿佛要把他揉进血肉里一般,用行动来告诉他:没关系,我现在已经长大,我已经有足够的能力,现在就换我来保护你。
吃完饭後,亨利就载著戈卿回家,他们之前的家已经被炸得粉碎,早就不能住人,所以亨利从他的房地财产里选了一栋离这里较近的别墅住了下来,装潢和家具摆设仍然是他父亲喜欢的大气奢华风格,在水晶灯的映照下隐泛冰冷华贵的冷光,亨利却对这种风格厌恶至极,不过在下一栋房子装修好之前,他只好将就著住下。
瞅见亨利略带嫌弃的脸色,戈卿无奈道,“你现在厌恶的一切都是龙门曾经辉煌过的历史和精华。”
亨利听了,自信满满地仰头,“龙门的辉煌从来都不是‘曾经’,我会带领它走向下一个辉煌。”说完,亨利还甩甩自己金黄色的头发,朝戈卿露出一抹志得意满的笑意。
戈卿点首,踏上通往二楼的楼梯,扭头对亨利说道,“那麽踏上辉煌之前能不能容我洗一个澡呢?”在兽医院待了几天,戈卿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刺鼻的药水味道,闻著就觉得很晦气。
“我来帮忙!”听戈卿这麽说,亨利立刻冲上楼不顾戈卿的拒绝加强力反对,连拖带扯地把戈卿拉入浴室里,“害什麽臊吗?又不是没有给你洗过,告诉我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有摸过了?”
戈卿无奈,任亨利把温水淋了它全身,亨利之前的确没少给他洗,不过当时他只是装作一只很普通的大猫在被主人洗澡而已,和现在哪有得比呢?不过既然亨利想要给他洗澡,他就只有乖乖给他洗的份而已。
薰衣草的气息弥漫著整个浴室,淡淡的幽香让人忍不住沈醉其中,戈卿渐渐地放松心神,全然没有留意亨利那徐徐往下的手,直至亨利一把抓住了他的分身,他耐不住诱惑地惊呼出声,提高声量,“你干什麽?”
“我这几年没有给戈卿哥哥找母豹子,你这里已经憋得慌了,让我给你摸摸,很舒服的。”亨利说完,把手中的泡沫抹在戈卿的分身上,那滑滑的手感让他常常握不住,眼睁睁地看著那渐渐因为情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