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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导开车把元牧天带到机场,一起下了车,却见一个背著大包小包像个大学生一样的男孩子跑了过来。
“你怎麽那麽慢啊,比约的时间晚了一个多小时,一点时间概念也没有。我等好久了。”那男孩子对著元牧天气呼呼地教训道。
王导有些惊讶地开口道:“牧天,你认识他啊。我们还以为你真是哪里穿来的呢,原来你也有认识的人啊。”
“他是我表哥,他是个白痴,我来当他助理的,请多担待。”年华伸出手向王导道。
王导随性地握了握,一脸笑容道:“好好,这样就太好了。有人替我管这个白痴,我也能轻松一点了,哈哈哈。”
元牧天看著王导往候机厅走去的身影,站到年华身边轻哼了一声道:“表弟,恩?!”
“恩你个头啦,这包重死了,你自己背!”年华把装著体检设备的包扔到元牧天背上,揉弄著酸疼的肩膀。
元牧天把包接好,又拿过年华的小包,一手揽著他,不顾年华的不情不愿,大手在他肩上轻轻揉捏著,适度的力道让年华感到一阵舒适。
元牧天看著年华难得温顺一次地让他搂著,一脸舒服满足的表情令他几乎垂涎三尺,花了极大定力才能忍住不去亲吻他。
这个世界的有些书上写得很对,爱情一定拥有神奇的魔法……
元牧天笑著轻声道:“跟我走吧,小表弟。”
***
一行人飞机转大巴,大巴转拖拉机,花了十几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也不知道王导从哪里找到的这种鸟不拉屎的山里地方。
在天上飞著的时候,这位没什麽见识的“大表哥”就已经面无血色神情恍忽了,年华简直担心这个刺激太大把元牧天哪里的零件弄坏了。
好在元牧天自制力足够,除了显得有点不舒服之外,也没在外人面前显露多少大惊小怪。
之後坐了几个小时的大巴,终於把这位强作镇定的皇帝大人整趴下了。
年华把一脸惨白毫无血色,浑身颤抖眼见著半死不活的元牧天扶到旅馆的小房间里,让他坐在床沿上。
“喂元牧天,你没事吧。”年华有些担忧地道,“先喝口水吧。”年华把矿泉水瓶子凑到元牧天嘴边。
元牧天勉强喝了一口,这所谓纯净水的那股子奇怪味道顿时又令他肚腹翻腾,一脸难受地捂著嘴紧皱著眉头道:“朕忍不住了,朕要吐了……”
这种农家小院一样的旅馆里没有抽水马桶,年华只能赶紧把他带到院子外面。元牧天扶著一棵粗壮的大树,在树後面吐了个昏天暗地。偏偏一路上他又没吃下什麽东西,这时候只能呕出些酸水,直弄得痛苦不堪。
等元牧天终於把胸口那股浊气都吐干净之後,年华又把他扶到房间里,让他躺在床上。
“朕如果在这里薨了,记得朕都是为了你……”元牧天按著年华的手,有气无力地道。
“薨个头啊,你给我躺好,我去给你弄点热水来。山里的水没受什麽污染,应该和萧国那边的水差不多。”年华从包里拿出保温杯,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喝了热水,又吃了年华剥的几个桔子之後,元牧天总算脸上恢复了些血色,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不知是不是错觉,还是打扮穿著变了的关系,年华总觉得元牧天比在萧国时显得要年轻一些。其实按他的年龄来算,他在现代也就是个80後,这个样子才更符合他的实际年纪吧。
也许他从少年时起所经历的那一切腥风血雨,也并不能算作一种幸运。万人之上的地位权势固然令人向往,那个位子所担负的责任却也非常人可以想象。至少元牧天现在看起来,比在萧国时要放松自在许多。
年华胡乱地想著,开始收拾堆在地上的行李。
有一点倒是没有变,这个家夥在哪里都是被人伺候的富贵命……
刚把东西大概地收拾放好,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年华以为是王导,便放下手上的东西跑去开门,门外出现的身材高挑打扮入时的美女让年华微微一愣。
“你好,我听说牧天病了,过来看看他。”美女轻笑著客气地开口道,看到年华疑惑的目光,又自我介绍道:“我是楼芷云,也是这部戏的演员。”
“哦,请进吧。”年华忙开了门把人让进来,“房里有点乱,还没收拾好,你随便坐吧。”
楼芷云看向倒在床上的元牧天。苍白的脸色紧皱的修挺眉头,平日里的冰冷气息此刻收敛一空,只余一身毫无戒备的疲惫虚弱。
这样的元牧天简直……迷人到极点。楼芷云忍不住微微低首,纤白的手在心口按了按。她混了这麽久的演艺圈,见得最多的就是各色俊帅男子,早就审美疲劳,看得不耐烦再看了。偏偏元牧天身上的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居然令她时不时就会怦然心动。
她在这部戏里的演技被导演同事们大为赞叹,比之从前的进步称得上是一日千里。只有她自己知道,因为她所饰演的角色身上的那些痴情痴恋,崇拜迷醉,她全部都能够感同身受,本色出演当然能够演得出色。
剩下的外景戏里,有一幕将是元牧天在战场之上对她所饰演的公主的真情告白。楼芷云从未如此迫切地期待过一场戏,期待得连这农家旅馆的破旧环境都完全不介意了。
(10鲜币)171 SM游戏什麽的'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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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天,我听王导说你不太舒服,所以过来看看你。”楼芷云坐在床边的木凳上,一脸关切地道,“你脸色很不好。我有带过来一个医生,如果你生病了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元牧天强打著精神坐起身来,一脸客气疏离地道:“我没事,多谢楼小姐关心。舟车劳顿,楼小姐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楼芷云原本是要借著机会和自己的搭档拉拢一下感情,甚至王导也有这个意思。元牧天对著这位“真命天女”的时候完全看不出一丝爱意,这一直让王导伤透了脑筋。
可是现在人家都这麽说了,她好歹也是做过几年小明星的,自然拉不下脸来死赖著不走,只能又关心了几句,便起身回去了。
年华还在房间另一边的行李堆里忙碌著,楼芷云走的时候他也礼貌地跑过去送人,完全是一个合格的小助理。
元牧天从床上起身,走到年华身边。年华正在收拾东西,眼前猛然出现两条长腿挡在一边碍他的事,只能随手拿起一只衣架在那腿上敲了两下,嘴里嚷道:“让开啦大明星,别妨碍我干活。”
“年华,你不要生气。朕和她没有关系,朕只喜欢你一个。”头上却传来元牧天郑重的声音。
年华像是被闪了一下,直起身来抹了抹额头的薄汗道:“你说什麽莫名其妙的话啊,你也想太多了吧。”
“是真的,年华,等我们回去之後,朕一定遣散後宫,朕这一生一世,都只要你陪在朕的身边。”元牧天一只手按上年华的肩膀,一只手摸上年华的脸庞,尚显苍白的薄唇微微开合,“朕看了你们这个世界的许多‘电影’,朕现在终於明白你对朕的感情。情之一字,就是独一无二的,容不下任何第三者插足。朕懂了,真的懂了。”
眼看著元牧天的脸靠近过来,年华眼疾手快地拿起一只布偶熊挡在脸前。元牧天深情地一口下去,亲了一嘴绒毛。
“年华──”元牧天心有不甘地怨念道。
“表哥,禁止耍流氓,小心我揍你。”年华把布偶熊塞到元牧天怀里,转身继续收拾东西。
“你赶紧躺平休息一下,晚上吃过饭我要给你连上机器检查身体。”
元牧天一脸愤愤不平地倒回自己的床铺,把年华的大布偶熊当成年华狠狠地抱在怀里揉搓。许是一路上的飞机汽车果真令这个古人的身体从身到心都有些疲劳过度,不一刻元牧天就陷入沈沈的睡眠。
年华收拾完行李,又简单地打扫了一下房间,一切都做完之後便跑到元牧天的床边看看他的状况。
此时的元牧天一手搂著他的布偶熊,半张脸埋在其中,微微凌乱的发丝拂在脸颊上。要说性感和迷人,这模样还是十分贴切的。
年华微微地叹了一口气,低声自语了一句:“也不知道跑到现代来一遭,对你到底是好是坏……”
晚饭是年华端回房里来吃的,农家做的家常菜色,滋味竟然出乎意料地好。两人狼吞虎咽地吃完了饭,又休息了半个小时,年华便把林立交给他的机器拿了出来,准备给元牧天测量身体数据。
“等一下啊,我看看说明书。”年华嘴里嘀咕著,一边快速地翻看著说明书小册子,“唔,先把开关打开,连上手机网络……这样麽。啊,打开了。过来,做好。”年华用眼神朝一边的木凳上一示意,元牧天十分配合地坐了过去。
“这两个东西按在手腕上,这是太阳穴上……”年华手脚利落地把传感器一样的东西贴在元牧天的身上,“扣子解开一下,这个要贴在胸口。”
年华正仔细地按著说明书上的说明在元牧天裸露的胸膛上摸摸弄弄找准地方下手,身後的房门却冷不丁地打开了。
“牧天,怎麽样啦?身体好些了吗……”王导一边剔牙一边大咧咧地推门走了进来,却被眼前两人的架式惊得一呆,脚步定住。
年华和元牧天二人跟他大眼瞪小眼了片刻,年华正想招呼他随便坐下,王导却猛地转过身去,尴尬地呵呵笑了两声,摆了摆手道:“你们……你们继续,我先走了。我明天再来看你们。”走到门边时却又忍不住停下,踌躇了一下又道:“那个……牧天啊,别玩太厉害了,明天下午就有一场戏要拍,保持体力哈。”
王导说完风一般地消失在门外,只剩元牧天和年华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在说些什麽。
“不管他,艺术家都有点秀逗……”年华嘴里咕哝著,继续拿著黑黑的两个传感器在元牧天的胸前认真摆弄。
沈默了片刻後元牧天突然道:“王导大概以为我们在玩SM游戏。”
年华脚一滑,差点把仪器的架子踢倒。
“什……什麽SM游戏啊!!!你怎麽会知道这种东西的?!!”年华忍不住抬高声音叫道。
元牧天微蹙起眉头道:“我这段日子以来也看了很多书和影像,学习你们世界的知识……”
“你你你,你学习的都是些什麽不健康书籍影像制品啊,你怎麽不学点好的啊!谁给你看那些不三不四的东西的?!告诉我!”年华捋起袖管一脸气愤地道。
“就是王导……”其实王导给他看的都是历年来国际国内影坛上得过奖的影视作品。元牧天此时很识相地不让年华知道那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其实是他自己在那个“互联网”上乱逛时找到的,王导自然当之无愧是顶黑锅的第一人。
“欠教训!”年华重重地哼了一声,找准了位置把传感器狠狠地戳在元牧天的胸膛上。
(9鲜币)172 拍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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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风遍野,四处战火硝烟,马蹄凌乱,杀声震天。
年轻的帝王遥望著被重兵围护在阵後的美丽女子,深情的凝视,犹如一眼万年。
“你要耐心等著朕。朕有朝一日,必定率铁骑平定天下,一统四野诸国,朕要在天下万民百姓的面前,迎娶你为朕的──”
“卡!!!”王导大叫一声,拿帕子擦了擦汗水,冲元牧天叫道,“不行不行,你还是不行。全员休息半个小时,该吃饭的赶紧吃饭。皇帝和公主,你们两个跟我过来。”
元牧天下了马,扯了扯身上过重的戏服,面上显出些不耐烦。
这一幕已经拍了好多遍,导演跟胶片不要钱似的一直拍一直拍,却还是不让过。元牧天本就没有多少的耐心已经被磨得一丝也不剩了,要不是跟年华保证了要“好好工作绝不惹事耍大牌”,他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