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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陈正和济王三人一起动身离开,但是马却只有两匹。济王得知年华的男宠身分之後看他的眼神一直是露骨的轻蔑,好像看著什麽肮脏东西一样,自然不愿意和年华共乘一匹。年华不在意他,也不管陈正同不同意,便一跃上了陈正的马,不客气地拍了拍陈正的肩膀。
三人两骑,又向著济城的方向奔去。没过多久,年华终於第一次看到了那个济城。
“那还能叫个城吗……”年华嘀咕了一声。他们歇脚的地方离济城不远,地势比较高,依希可见那洞开的城门和残破的城墙。
济王靠在一棵大树下闭目养神,闻言睁开双眼,面色不善地看向年华,冷哼一声道:“你这种只管张开双腿任人玩乐的奴才自然不懂。”
年华默默地转过身去,劝自己不要和这种人一般见识。真是不明白,就算生就一副尖酸脾气,但是明明已经落迫到这种地步,到了如果不靠别人相救根本就活不下去的境地,为什麽居然一点都不懂得收敛呢?做人做成这样也真是难得了。不敢相信元牧天曾经竟然会被这种人用计骗到。
年华走到正在就著凉水啃干粮的陈正身边坐下,对他笑了笑。陈正看了他一眼,又移开目光。
半天相处下来,年华便直觉地认为此人是可以交个朋友的人。从他对济王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就算济王救过他的命──那济王甚至根本不记得这档子事儿──他也已经还了他了。後面的事完全不需要再任他差谴。可是他对那一张口就刺人的济王仍是客客气气。如果是以前年华可能还会认为陈正对济王有什麽不该有的心思。到如今恢复记忆这麽多天,他的脑回路也终於正常了。年华甚至乐观地认为也许从此以後就可以摆脱那个柔弱小男宠的阴影了。
“喂,你打算怎麽救人?”等了半天陈正没有理他的意思,年华无所谓地撇撇嘴,伸手点了点陈正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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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麽?!和你无关吧。”陈正对他依然有些轻视和不耐。
年华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别老看不起人。这里惟一能帮你的人就是我了。难道你还指望那个鼻孔朝天的济王劳动他的大驾?!”看到陈正仍是皱著眉头看他,年华翻了个白眼,抬手勾过陈正的肩膀,拍了拍他道:“老兄,长短是根火棍,我好歹也是个男人。以前那也是身不由己,混口饭吃不容易啊。你就别老戴著有色眼镜了。”
陈正听了一乐,笑道:“你还真看得开。”
“有什麽好看不开的。”年华也笑了笑道。
“说得也是。”陈正点了点头,便干脆地转到了救人上,“这救人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简单就在於这一帮的确是没什麽大能耐的土匪,虽然人多了些,不过都是些三角猫的货色,好对付。难就难在……”陈正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济王,声音里有些迟疑下来。
年华摸了摸下巴,接过陈正的话道:“既然果真是些不成气候的匪徒,却能擒了济王和他的属下,难道他的那些属下已经这麽不堪一击了麽?”
陈正叹道:“其实济城的人本来该是最英勇善战的。不过皇上当初因为济王的背叛大发雷霆,虽然勉了济王的死罪,却对济城横征暴敛,大肆搜刮,还下旨若每年济城不能如数上缴税赋便要屠城,一个活口也不留。皇上定下的税赋过重,济城年年缴齐的结果便是城里的子民越来越穷。就算收成再好,也无异於年年灾荒。饭都吃不饱,再英勇的战士也没了力气了。”
年华看向济王,却见济王已转过头去背对著他们,蜷缩著的身体有些瘦小,好象睡著了一样。
从年华局外人的身分来看,济王算是自作自受。天下分久必合,统一才是大势所趋。当初好好归顺了元牧天,济城的子民也不至於跟著遭受了那麽大的痛苦。但是对於济王和他的子民,元牧天是侵略者,他们为自己的国家和民族而战,即使不择手段了些,也是没有错的。也难怪他的臣子们对他那麽尊重那麽忠心耿耿。不过这些事上的是是非非本来就一言难尽,现在追究谁对谁错也没什麽意义,年华低叹一声。
“那他们现在怎麽样?不至於虚弱到连跑路也不行吧?”年华问道。
“那倒没有。”陈正吞下最後一口干粮,抹了把嘴道,“你别问那麽多了。我自有打算。我不在的时候你把济王照顾好就行了。”
年华不满地皱起眉头,还想再说什麽,突然听到一旁的济王起了身。两人看去,却见济王满面不适地道:“浑身难受死了,我要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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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痛呢,喝了一大杯红糖水半死不活地躺了一天= =痛苦ing
(0。24鲜币)(穿越文)柳花飞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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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正走过去,恭敬道:“济王殿下,眼下颇多不便。而且现在天气寒冷,潭水清凉。您先忍耐一下吧。”
济王却不理会他的劝告,径自朝林後走去,嘴里命令著:“这後面有潭水向来日照生温。你们给我看著前面,不准任何人过来。”
陈正跟了几步,继续劝道:“殿下,您……”
“你哪儿来那麽多废话?!”济王停住脚步,不耐地回头瞪了他一眼。
陈正无奈地摇了摇头,却不再多说。年华却看不下去了,他上前拉住济王,皱眉道:“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啊。这个时候洗什麽澡?!你以为你跑了那帮土匪会没有动静吗?现在在人家地盘上你哪来的底气拽得二五八万的?!”
济王却像被什麽脏东西碰到一样一把甩开年华,恶狠狠道:“你这种肮脏下流的人少来碰我。恶心!”
“你!”年华登时怒火冲头,猛地扬起拳头,却被陈正从後面拉住。陈正向济王行了一礼道:“我们在这儿守著,济王殿下自己当心些。有事叫我们。”
济王冷哼一声,扭头便走。年华甩开陈正的手,气道:“有毛病。”
陈正拍了拍年华,到一旁站定。
不多时树後传来哗哗的水声。年华听著,心里欲发堵得慌。好不容易离开军中,本来指望著投靠济王能有一番作为,可为这种人效力哪里会有出头之日?!越想越是愤愤不平。
半晌过去,那淅淅沥沥的水声一直细弱而连绵不绝,年华听得心烦,抬头吼了一声:“你好了没有?磨矶成这样,你是不是男人啊?”
那边的水声骤然停止,片刻後一个冷硬的声音传了出来:“你敢过来,我挖了你的眼睛。”
年华恶心地吐了吐舌头,呸了一声,还想要说什麽,突然一旁的陈正向前走了两步,面上的表情变得紧张起来。
“怎麽了?!”年华也觉不妙,靠前去问。
陈正示意他不要出声,趴在地上听了片刻,起身後满面凝重道:“真是怕什麽来什麽。我们赶快离开这里。”书!香第奸商为您购买
年华一听也不多问,趁著陈正去牵马,快速地转过几棵大树後面,找到了正在潭水里洗浴的济王。
“你快些上来。那些匪徒向这边来了,我们得赶紧走。”年华冲他叫道。
济王却紧张地一把抓过衣裳遮在身前,尖声叫道:“滚开!快滚开!”
年华被他突然间高八度的声音刺得捂了捂耳朵。明明正常说话时还挺好听的清亮声音,怎麽一叫起来像个女人似的。
完全被济王磨去了所有耐心,年华不顾他变了调的大叫大嚷,径自向济王走去,嘴里道:“你不会是个女人吧?!弄得好像我要强奸你似的。”说著伸手按下济王的挣扎,硬把他拖出水面。
“别那麽心理不纯洁。赶紧穿好衣裳跟……我……”年华扯开济王遮著自己的衣衫,想要抖开给他披上,却在看到衣衫下的身体时被震得呆了呆,“……走。”
不自在地说完最後一个字,却见济王死死地瞪著他,脸色像死人一样惨白。
年华心虚地转过眼去,嘴里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你们好了吗?我们得马上走。”陈正的声音突然响起。济王猛地一抖,连唇上的血色也褪尽了。
“得罪了。”年华小声说著,一边手脚利落地把济王裹起来,用腰带好好的扎了个紧。
“走吧。”年华拉著济王的手臂。他却没有动,只站在原地悚悚发抖,不知是冷是怒。年华硬扯著他走了几步,济王一个踉跄,几乎倒在地上。年华无法,回头把济王扛在肩上,只觉他的身体僵硬非常。低叹一声,大步地迎向正牵马过来的陈正。
(0。38鲜币)(穿越文)柳花飞20
陈正看著年华把济王扶上马,自己也一跃上了马背坐在济王身後,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
“走吧。”年华拉起疆绳,喝马起程。陈正一甩马鞭,走到前面带路。
三人疾行了一段路,这下连年华也能依稀听到远处的混乱人声。
“不会吧。到底来了多少人?他们怎麽知道我们在这里?!”年华心下暗叫倒霉。
“不像是冲著我们来的。城中无粮,大概是出来打猎的。”陈正向後看了看,又道:“可是再这样下去,就难保不会冲著我们来了。”
再向前走已经没有什麽可以遮避的东西,三人的身影在荒凉的大地上欲发显眼。陈正拉住马道:“这样不行。他们人太多,散得又开,我们迟早会被发现。我去引开他们,你带济王到安全的地方去。一切办妥之後我会发响箭通知你。你能行吗?!”
年华笑著向陈正竖了竖麽指:“当然没问题。你自己当心。”说著便加紧催著马,一溜烟地跑远了。
陈正无奈地笑了笑,打马往回赶去。
不知行了多久,太阳越来越高,眼看著到了正午时分。身後的人声已经远得听不见了,年华又向前行了一段,到了一片树林边上,才敢停下来。
年华跳下马,伸手将济王扶下来。济王的身体不再僵硬,却有些微微的发抖。他身上的衣服本来只是随便一系,经过一番颠簸又有些散乱开来。看他依旧怔怔的样子,年华无奈道:“你先理好衣服吧。把湿的脱下来晒晒,省得日头过了著凉。”
济王像没有听到一样,动也不动。看到年华伸手过来,突然後退了一步,啪地一声打开年华的手,咬牙道:“滚开。”
年华无奈地收回手道:“那你自己来。不弄干衣服难受的是你又不是我,干嘛跟自己过不去。”说著向旁边走了走,背过身去道:“我不看总行了吧。”
等了半晌,身後的济王也没有什麽动静。年华想转回身去,又怕他再生气。忍了又忍,终於有些不耐地问道:“你好了没有?动作快点行不行?”
又过了片刻,身後才传来济王冷硬的声音:“你要笑就笑吧。我不在乎。”
年华翻了个白眼转回身去,济王居然还是原先那副样子站在那里,湿了的衣衫贴在身上,年华看著都替他难过。
“你不过是个下贱的男宠,靠身体取悦男人的贱奴。”济王继续说著,满脸高高在上的鄙夷,但是惨白的脸色却让他看起来显得无比虚弱,“就算是最低贱的奴隶也比你高贵。”
年华听著,不知为什麽竟不觉得生气,却有些同情。本以为他只是个有著过分傲气的贵公子,不懂得人情世故。现在却似乎看到了他竭力用高傲和自大掩饰著的伤痛,也许还有自卑。他的身体所承受的是对一个男人最残忍的酷刑,那是为他的国家和臣民所担负的屈辱。
他径直走到济王面前,不顾他後退著要挣开,伸手为他整理散乱的衣襟。
“你说得都对。所以我怎麽会看低你?!我没有资格。你是能让元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