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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年华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忙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苏维同人说话时总是淡淡笑著,温柔和气,让人如睦春风。但他发号施令时却又是另一番威严果断的模样,如同战神一般让人不敢违抗。
“如果当初碰到的是苏将军就好了。”年华缩在一个营帐後面,抱著自己前天从苏维马蹄下救下来的小白兔自言自语道,“他一定不会如同皇上那样冷酷无情让我伤心。如果不是我心里仍然对皇上放不下,像苏将军这样出色的男人,我就……”年华红著脸抱紧了兔子,“小白白,我怎麽能想这麽羞人的事情?”
突然营帐里传来一阵响动,然後就有断断续续的暧昧呻吟传了出来。那带著哭腔的声音里满是痛苦,夹著无助的求饶的声音,都被淹没在男人野兽般的粗喘和淫秽话语当中。
年华身上一僵,才发现自己所藏的地方竟是军中所谓的红帐後面。听那声音便知那些士兵在帐里在做些什麽好事。年华又想起不久之前一个女子在他面前被人污辱,只觉心里涌上无限煞气,恨不能现在立刻冲进帐中,打他个落花流水淋漓尽致。
手上的兔子无力地蹬了蹬,年华被拉回心神,才看到手上竟然把兔子掐得死紧,小小的身子快要被他捏扁了,忙松了手,心疼地摸了摸兔子,犹疑的眼神投向身後的营帐。
(穿越文)柳花飞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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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犹豫地看了看身後的营帐,咬咬牙转身离开。
他径直跑向苏维的营帐,气喘吁吁地闯了进去,瞪著苏维。苏维被瞪得莫明其妙,视线撇到了年华手中奄奄一息的兔子,亲切笑道:“年华啊,是不是你的……小白白——”苏维不自在地叫出这个名字,“它生病了?去找军医给它看吧……”
“和小白白无关!”年华道,走到苏维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哀恳道:“年华想求将军一事。”
苏维笑道:“哦?是何事?”
年华苦求道:“年华想求将军,放了那些红帐的女子吧。她们都是无辜的啊。”
苏维面上的笑容淡了些,道:“我道是何事。她们的父兄犯了大错。皇上不诛九族已是大恩,这些人,本将军不能放。”
年华怒道:“这算什麽大恩?!把一个个娇弱的女子放到军中让人贱踏算哪门子大恩?谁犯了罪就定谁的罪杀谁的头,这些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又能干些什麽?诛连九族的刑罚本来就是封建糟粕。动不动就让人家断子绝孙你们缺不缺德啊……”
“大胆,你敢对皇上不敬!”苏维拍案怒道。
年华吓得猛一缩,抱紧了怀中的兔子,委委屈屈地看向苏维。
苏维狠瞪了他半晌,慢慢坐下,放柔了声音:“其实我也不赞成皇上的做法。”年华眼睛一亮看向苏维,苏维笑了笑继续道:“这些人本都是有意乱我大萧,才因此获罪。皇上仁义,斩草却不除根,将来他们的仇恨和祸心延续给下一代,对我大萧将是大大的隐患。”
年华看著苏维,他的俊美的脸仍是一如继往的温柔,年华却生生地从心底里打了个冷战。但是苏维说的是国家大义,年华尽管觉得苏维说得千错万错绝对不应该是他说的那样,却无从反驳。
“但是……但是……”年华急道。“但是你可以救我为什麽不能救她们?”
苏维轻笑道:“因为你没有罪。只是皇上他厌了你,才随便安了个罪名把你充了军。就算你不犯这件事,皇上若想治你的罪,随便一点小事便能安你个欺君之罪。不过他大概也想不到你会沦落到去红帐作军妓的地步,若他知道了估计也不会放著不管。”
年华听在耳中,心下一阵刺痛,勉强道:“他不会放著我不管,是因为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玷污吧。就算是毁掉,也不想被别人得到的心理……”
苏维顿了半天,道:“……可能吧。”
年华揉了揉眼睛,深吸一口气,看向苏维郑重道:“将军,您是个好人。难道您忍心看著那麽多无辜的女孩子被人肆意凌辱……”
“我只是大萧国的将领。以及,她们并不无辜。”苏维打断年华,淡淡说道:“何况那些士兵是我大萧国开疆拓土保卫家国的栋梁,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年华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向苏维,半晌颤著声音道:“你……你怎麽能如此冷血……”
苏维低叹一声,起身走到年华身前拉他起来,嘴里道:“我知道你心善,可怜那些女子。但是军法严明,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年华愣愣地被他拉起,突然一把挣开苏维的手,转身冲出帐去。苏维皱著眉头无奈地摇了摇头,吩咐一个亲兵跟过去看好他。
年华一路狂奔,也不看路,等到他气喘吁吁地停下来的时候,正到了营地外不远处的一个湖边。湖水清澄,年华看著湖面上自己的倒影,无力地坐在地上。
他没有想到苏维也是这样的人。他以为苏维是善良的好人,出身高贵却毫无骄矜之气,温柔的笑和温柔的话语,像和睦的春风一般的男人……
此刻他才看清,苏维不只是救他护他的那个苏维。他还是脚下这个如同剑锋一般锐利强大的萧国的开国将军,是同元牧天一起南征北战打下这万里江山的男人。
他和元牧天都是同一种人。
年华抱紧了自己缩在湖边,心里的悲伤如同面前缓缓涌动的水波,没有惊涛骇浪,却一波又一波源源不断同样地难以忍受。
天色渐渐晚了,营地四处升起炊烟,年华满身满心都是庸懒疲惫,也不想回营,抱著怀里的兔子轻轻地抚摸著,轻声说著自己的心事。
身後不远处响起一阵西簌声,年华下意识地循声看去,只来得及看到一道红色的影子飘荡到湖边,直直就往湖水里冲。
“喂,不要跳!”年华大喊一声站了起来。那人回头看了一眼,年华于那满头乱发中只看到一双心死如灰毫无生气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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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那一眼,便听得扑通一声巨响,水花四溅中那残破红衣和凌乱长发慢慢沉入湖心。
“他妈的!”年华狠咒一声,一把扔了手里的兔子,想也不想地边脱衣服边往那人跳湖的方向跑,飞身而起,姿势漂亮地钻入水中。
冰凉的湖水瞬间淹没眼耳鼻口,年华睁著的双眼被刺激得生疼,他转头四顾,奋力地向著前方不远处那无力挣扎著的女子游去。
不一刻他便游到那女子身边,抓住她已经停止挣动的手,此时年华憋著的那一口气也快散了,忙拉著那女子向上游去。
头顶的一线阳光透过湖水,湖面上的影物歪曲著不尽真实。
猛然间,突如其来的巨痛袭击了年华的大脑。
“唔——”年华划著水的那只手忙去捂著额头。这一停,年华便同他所救的那个女子一起沉向湖底深处。
年华忙奋力再划,只是头脑里越来越疼,越来越疼,眼前的景物更加模糊起来,渐渐幻化成一张张不甚清晰却熟悉无比的脸。
林立……小月……
你们……
最後一丝光亮消失,年华不甘地闭上了眼睛,随著柔柔的湖波沉入深处。
(穿越文)柳花飞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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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昏,就似过了几千年一般。
眼前仍是湖面上透下来的隐约光亮,看似近在眼前,却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到达湖面。
头顶上一串串迎著光似梦似幻的气泡……
他妈的,真的要死了这回……
我想起来……林立,你他妈的抢了我的女人……
林立和年华是从高中就认识的好友,後来考上了同一所大学。林立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但年华本就不是个能老实呆著的人,没有安分几天便一头扎进了声色犬马的灰色地带,夜夜笙歌不亦乐乎。有一次年华从一个夜总会里救出一个被逼坐台的女孩子,却因为身手了得被那里的大老板看上,硬是收了当小弟。年华其实也不愿意,只是形势比人强,当小弟就有肉吃,不当小弟就要被追杀。傻瓜也知道要选哪一个。
林立知道以後,却和年华翻了脸。
林立把话说得很绝,除非年华脱离那种犯罪的黑社会组织,否则两人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年华气得七窍生烟。想他林立自以为是社会栋梁未来精英整天板著一个死人脸站在道德制高点评判这个评判那个,也不想想他现在怎麽可能脱离得了。要脱离那就是死路一条。本来还想找他商量商量看看有什麽办法出路,如今他无论如何拉不下脸来对著那张人模狗样的脸解释自己的窘境。年华也不知是要和谁赌气,索性什麽都不想了,好好地当他的小弟混他的黑社会。从此竟然真的和林立形同陌路。
年华救下的那个女孩叫杨小月。杨小月家里是单亲家庭,只有一个嗜赌成性的父亲。这一次就是她爸爸为了还赌债才把杨小月弄到这夜总会里当小姐。年华一向正义感过剩,遇见这样的事自然不能不管。跑到杨小月家里把她爸教训了一通。杨小月对年华这个救命恩人自然感激不尽,不管从哪方面看,接下来两人都是顺理成章地成了一对恋人。
年华自认为自己对女朋友算不错的了。同居之後吃的穿的哪一样不是好好地供著。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杨小月竟然会跟别的男人勾搭上。这个男人要是别人就还算了,最让他不爽的是,这个男人居然就是林立。
“对不起。”杨小月哭得梨花戴雨地向他道歉,穿著他为她新买的裙子跪在他脚边,“对不起。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小的时候我爸就总是为了赌债到处欠高利贷,每天都要担惊受怕,怕那些人到家里来讨债。我不想再过那种生活。年华,你是个好男人。可是我只想要一个平凡的家庭。我的丈夫每天朝九晚五地上下班,我不用为他担心受怕,怕他哪一天被别人打死在街头再也回不了家。”
年华懵懵懂懂地听著。杨小月跪在他脚边拉著他的裤腿低声地哭泣。林立站在一边,仍是摆著一张万年不变的酷脸,毫无愧疚地看著他。
“你……你们怎麽认识的?”年华问,却觉得自己的问话毫无重点。
“你经常跷课,我给你送过几次课堂笔记,但你从来不在。”林立淡淡地敍说著。
年华很想笑。我从来不在?是你刻意避开我吧。好几年的兄弟做到这个份上,也真是失败。
年华揉了揉眼睛,拉起杨小月,问道:“你有没有喜欢过我?还是你从一开始就只是想找一根救命稻草?现在看到更好的一根所以你就想跟他走了?”
杨小月有些惧怕地看著年华,先是点了点头,後面却又猛地摇头,刚刚收住的泪水又决了堤似的涌了出来。
“不许哭!”年华烦心地命令道,一把将杨小月推到卧房里面,反锁住门,任她怎麽敲也不打开。
林立从头至尾都冷眼看著。年华转向他,烦燥地扒了扒一头黄毛,拿出一根烟点上。林立厌恶地皱了皱眉头,後退了一步。
年华冷笑一声,道:“老办法。骑上机车跟我出去赛一圈。你赢了,小月给你。我赢了,你他妈马上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林立动了动微薄的嘴唇,冷哼一声:“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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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动了怒,一拳狠狠地挥了过去:“你他妈真不是个东西。朋友妻不可戏你不懂吗?没本事管住下面那根要割了切了都随便你,想跟你上床的女人也够一个加强排了,你犯什麽贱非要来招惹我的女人?!”
“你嘴巴放乾净点。”林立也怒了,两人扭打成一团。分开时都鼻青脸肿挂了彩,杨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