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带口的再回来这么一认错,生米煮成熟饭……唔!”
“疯够了么?!”非同毫不客气地一拳,揍断他的话:“现在清醒点了没。”
君一言捂着小腹倒在床铺上,听他这么问,干脆四肢摊开,仰躺在床上,好半天,他才出声:“你应该再用力一点,也许我就能有条出路了。”
路非同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神情一如既往地淡漠,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复杂。
君一言突然就笑了,那笑到最后竟有些微苦涩:
“对比他们,其实我更恐惧的是你。说到底,路非同,从开始到现在,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
38
38、情殇 。。。
补时差,一觉睡到快十点。
石越起来看了时间差点跳脚,连忙打开手提电脑,开机的空挡趁机泡了杯咖啡,做好一切准备工作,石越愉快地登陆QQ,以最饱满的热情迎接自家老大的审视检阅。
某人在线,石越可耻地找了个卖萌表情扔过去,等了半天,那边仍旧毫无动静。
难道睡了?
——杨瑞?
正奇怪,桌面直接弹出一个请求视频通话的对话框。石越一下咧了嘴,连忙点了接受。在视频接通的几秒钟时间,还不忘用手机当镜子,再次检查下自己的形象。
在右下角的小框框里看到自己,石越挤眉弄眼地证明存在感,却发现上面那个朝思暮想的视频窗口一片暗黑。
“杨瑞?”
‘嘀嘀嘀’的QQ信息提示音,是杨瑞发来的消息。
——状态还不错,继续保持。
石越往喇叭那儿凑了凑:“亲爱的,我看不见你。”
——哦,摄像头坏掉了,麦让我不小心弄进水了。
“……”
眼见只有自己对着电脑说话实在有点傻,石越关了麦也开始动手打字。
——我这儿正抓心挠肝地想你呢,看不到也听不到,郁闷了。
——想什么呢,看到吃不到,你也不怕憋死自己?
他家亲爱的一向语不惊人死不休,石越一口咖啡差点没呛出来,那边杨瑞又问。
——什么时候回来?
——你想我了?姐夫这边的事情蛮麻烦的,我等下要去公司了解情况,恐怕没有那么快。
——嗯,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吧,想睡觉了。
杨瑞是职业画家,业余作家,资深夜猫党。现在英国应该是凌晨,正是灵感爆发,创作的黄金时间。这个时候杨瑞喊睡觉,那只有一个可能,他卡思路了。
作为爱人和知己,此时石越自然是当仁不让,大脑和网页双引擎马力全开,为杨瑞提供八卦素材,他的道德观此刻完全处于休眠状态,狗腿的从身边的亲人就近下手。
——有爆料!亲爱的你还记得一言么,就几年前你在英国见过的那个,我小外甥。
——嗯,记得,那孩子长的不错。
——他居然也是咱们圈里人,没想到吧。而且对象是路晓芸的儿子。路晓芸就是一直缠着我姐夫那三儿。
——家族情仇?这么狗血,继续。
见杨瑞感兴趣,石越受到鼓励,双手霹雳巴拉地在键盘上飞舞。
——我姐夫肯定不同意啊。不过一言对那小子挺上心的,昨天在他爸面前装得跟真的一样,我要没猜错的话,俩人现在肯定腻在一起暗度陈仓。不过说真心话,他那小男友才是长的真不错,蛮漂亮的一个男孩子,只可惜姓路。
这次那边半天才传来回信。
——很漂亮?
——嗯啊,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姓路。
这次隔的时间更久,石越忍不住奇怪,正要敲字讯问,那边杨瑞又来信了。
——困了,去睡了。嗯,你那边应该是,午安。PS。你喝咖啡的样子真难看。
看着屏幕上的字,想象着如果是现实说这话,杨瑞肯定一脸高傲的女王样子。石越心里一阵甜蜜,明知道他有立即关Q的习惯,还是在键盘上轻柔的敲下几个字。
——晚安,我的殿下。
关了电脑,才想起来,自己的素材提供的不太彻底。石越想着那天路非同离开时候的眼神和动作,那个小男孩的表现竟出乎意料的冷静,似乎并没有用情多深的样子,石越扣手表的动作一顿,难道自家外甥一直剃头挑子一头热……
手机铃响,石越边穿外套边接电话:
“喂,王秘书……我正出门呢。怎么了?……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窗外的蝉鸣声嘶力竭,屋内一立一躺,两人相视而愣。
在今天之前,君一言绝不相信自己有一天会以如此卑微的姿态去仰望爱情。他衣冠楚楚高高在上,而自己一身狼狈地匍匐在他脚下,在那带着审视的目光下无处遁形。
也许感情的事不过如此,谁喜欢的多,谁就输得惨。
君一言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瘦弱漂亮的少年毫无防备地张口喊出自己的名字,他想,是不是从那一刻起,自己就在人家身上栽了跟头了。
从开始的不可一世到如今的一败涂地,君一言拼命地回想着两人之间相处的点滴,他急于找出自己不被喜欢的理由。
在石越出现之前,明明一切都是越来向好的,就等着非同收到通知书,他们就可以双宿双栖了……
所以,是因为这个原因么?
可是,上一辈的恩怨凭什么要让他们的感情陪葬!?
如果是这个理由,会让他比较舒服,但却更加难以接受!
君一言猛地从床上弹跳坐起,含疑的目光箭一般直射过去。非同微眯着眼,似乎真的在用心思考这个问题。
半天等不到答案,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原本就忐忑的心一寸寸的冷下去,君一言一阵恐慌,想也不想地就伸手去拉他。
非同不防,冷不丁被他一扯,身体失去支撑,侧身滚倒在他身边。
压制与反抗,这俩人一向是玩惯了的,君一言多日的拳脚功夫没有白练,仗着体型优势,反身将他压在身下,代价是又一阵的拳脚往来。
仰躺的姿势让路非同弱势尽显,他微微喘着气,眼睛因染上怒气而显得更加晶亮:“起来!”
君一言定定地看着他,那目光简直就像雷达,巨细靡遗地在他脸上搜索,想从中找出哪怕一点儿的能称之为喜欢的情绪。
“是因为石越说的事么?因为父母上一辈的事,是这样么?”他问的迫切,急于得到答案。
路非同冷目相对,一声不吭。
沉默似乎就是一种答案,最不能让人接受的答案。君一言的心猛地一抽,疼的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两年,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已经快两年了。从我第一次带你去吃火锅,第一次载人赛车,第一次期盼成绩,第一次亲你第一次告白……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男人。”他压抑着语调,俯在非同身上低低地喘息,“我一直以为,只要给我时间,你就是块石头,我也能给你捂热了……”君一言抓住他的手狠命地按在脑袋两侧,逼迫他仰头看着自己。
说到后面,不甘混合绝望,他的表情脆弱又凶狠,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口里迸出:“……我究竟哪里不好,你为什么不待见我!”
他细数的过往,他强烈的情绪……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为什么……他的愤怒,会错觉自己是不可或缺的人。
少年紧闭的唇微启,君一言却没来由的觉得畏惧,明明一直想要逼迫他开口,事到临头,反而惧怕他说出答案。
在大脑之前,身体做出最直观的抵御状态,直接用唇舌堵住少年要出口的话。
路非同一惊,下意识地抗拒。
反抗使得镇压变得更为凶残。
他们之间有过数次唇齿纠缠,从蜻蜓点水的青涩,到几乎滚床单的激情。但是这一次,君一言不顾一切的狂热里竟带了些许毁灭的意味,他被伤得体无完肤,疼痛之下力道也毫无节制。
放浪的唇舌在他口中吸吮翻搅,见鬼打鬼遇佛杀佛,牙齿碰撞间,疼痛混合激情蜂拥而至。
胳膊被他用一种紧箍着要捏碎的力道禁锢。
非同下意识地一咬,一股血腥味儿在口腔内蔓延开来,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的样子,和着鲜血更加不留情的啃噬进攻。
男人痛得癫狂,却只针对性地侵犯他的唇舌,双手按着他的手臂丝毫没有逾矩的意思。
那亲吻,到最后,简直就像受伤的狼在撕咬。
他在上面,动作凶狠表情冷硬,肢体语言却是感受的到的痛苦难受,攒起的眉峰像极了记忆中的另一个人……
非同放弃抵抗,上面的人似被抚慰,情绪慢慢缓和下来,唇齿间的动作也逐渐变得轻柔。他低着头,像小动物舔舐伤口,用舌尖轻轻拭去沾染在少年唇上自己的鲜血。
双手放开了对他的钳制,伸手上去拨开他额头细碎的刘海,君一言困难地张开红肿的唇,在他耳边,叹息般地轻喃:
“非同,我们走吧,离开这里。”
他的话让少年的身体猛地一颤,原本茫然的眼神在瞬间清明,然后逐渐变得冰冷。埋首在他颈窝的君一言丝毫未曾察觉,只觉得眼前一花,后背一阵疼痛,已经触到冷硬的床板。
路非同翻身而上,变被动为主动,单腿跪站,骑跨在他身上。又成了一开始的姿态,少年从上而下地俯视着他,精致的面孔寒气逼人。
“这样的话别再说第三次,自己都不信的事情不要试图说服别人,并不好笑。”
君一言一愣:“……我有种很不好的感觉,总觉得我们会被分开。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
“我不会离开。”他自顾自地说下去,像是跟君一言说话,又似说给自己听,“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我等不起了,他们更等不起。”
“浪费时间?什么意思?他们,他们是谁?”
他一叠声地问题刚问出口,口袋里的手机铃声便像回答一般,紧接着就响起。君一言毫不理睬,只是不管不顾地看着非同。
铃声刚停止,紧接着便又不依不饶地叫起来。
君一言火大的一把掏出电话欲摔——
他的手机屏幕很大,掏出电话的角度刚好让两人都能清楚地看见来电人名。
非同讽刺的轻笑,直起身从床上跳下来,走进卫生间里,顺手打开水龙头。
君一言紧蹙着眉心接起电话:“喂。”
“你在哪儿呢?”
“有事儿?石越。”
电话那边顿了顿,石越了然的轻哼了声,说:
“有事儿的可不是我,是你老爸,你最好快点来趟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年尾忙的快要SHI了~天气干的到现在也没下雪~~
偏偏还一直降温,偏偏我还在写夏天的事情。。T T 好精分啊。
看文的同学们注意保暖哦~~马上要圣诞节了~好好计划下怎么HING~~
PS~晚上还会有一更,但是可能会稍微晚点~~掩面羞愧退下~~
39
39、信任 。。。
世事总是无巧不成书,但是巧合碰撞出的一般鲜有好事。
君一言匆匆赶到医院,石越下意识地朝后面一望,有些意外:“就你自己,那谁呢?”
“你会想他一起来么?”君一言反问,然后头转过去,看着亮灯的手术室,“我爸怎么样了,怎么会突然出事了?”
“难得你还想的起来你爸,我还以为你都忘记自己姓甚名甚,一心只扑那小子身上了。昨晚阴沉一张脸跟真的似的,亏我还担心你半天。敢情是做戏啊!别说,演的还真不错,不颁发个金鸡金鸦奖都对不起你。”
石越毫不留情的讽刺,让君一言瞬间沉了脸,“少废话,昨天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又严重了?”
“我怎么知道,我去公司忙活了一天,连午饭都顾得上吃,我这儿也刚到,头晕脑胀的,别朝我嚷嚷!”
“公司又出什么事了?”
“这本来可都应该是你的责任。”石越哼唧着掏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