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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却轮到方应看怔愣了,几乎不敢相信无情刚才是在肯定他的话,这样说来,这样说来,无情是真的喜欢他?
昨日的“我喜欢你”毕竟是他诱导着无情说的,本算不得真,可是,无情却肯定了他的话,那么,那么也就是说,无情本来就已经愿意相许相伴了。。。
方应看几乎不知该说什么好,想要骂自己是大笨蛋,又忍不住想要夸自己今日幸亏急智,不然,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彼此的心意。。。
方应看心里一阵阵狂喜,只紧紧搂住无情,努力平息心跳,轻呼一口气,貌似淡定,“崖余,我绝不负你。”
春光静谧,一室安好。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下章正在码中。。。中午更哈。。。。
………………
红梅似我白梅如你
(京城里的风波已经渐渐平息,这一个月,六扇门众人着实累坏了。
那些来往书信被作为方小侯通敌叛国的证据呈上朝堂也有一个月了,已经蒙了尘,被人漫不经心放在角落。而一个月前,这些书信,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
皇帝震怒,几乎是正要下旨派人缉拿方小侯的时候,铁手那边又传来消息,方应看已死。于是满朝文武提起的心又缓缓落下,还好死了,不然以方小侯的为人能力,恐怕一旦闹个鱼死网破,谁胜谁负谁王谁寇还真不好说。
而诸葛神候此时又站出来,明言手上已经掌握了同谋的名单,于是朝野再次沸腾,人人自危,毕竟,那曾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谁没有和小侯爷打过交道?
皇上自是没有这些烦恼,只赐了尚方宝剑给诸葛正我,让他任意处理名单上的人,于是,六扇门开始忙,非常忙。
半个月以后,有桥集团几乎被瓦解,众人死的死,逃的逃,巍巍大厦一夕倾塌。
一个月以后,京城又恢复平静,若说有什么变化,只神通侯府被封,朝堂江湖,再不见一袭红衣如火如荼。
市井里开始有了红衣方侯传的评书。。。。。。
“呔!说起那红衣方侯,真真是个江湖枭雄,只可惜,正值英年却身死漠北他乡,可怜可叹。众只问那方小侯一向智慧过人,如何这般容易入套,却不知,设套之人,乃是六扇门无情总捕。说起这二人,一向似敌非友,到头来,却只应了那句邪不胜正。众若要问到底如何,且听我细细讲来。。。”)
京城里,小侯爷已经成了过去,成了传奇,成了可悲可叹一生孤苦的经典,江北的小院里,方应看的生活却快活似神仙。
无情坐在木凳上,面前的桌子上是一堆文案,执了笔,勾勾划划,不时的写些什么。
“崖余,还没忙完吗?”方应看从背后环住无情的腰,头靠在他颈侧,轻声问。
无情身体一僵,却也没动作,只淡声道:“还有一些,快了。”
自从那日过后,两个人互明了心意,方应看愈发肆无忌惮,这样的环腰亲昵已算轻的,时不时偷个香也都是家常便饭,无情已经习惯了。
“崖余,昨晚说好今天陪我出去的。”方应看几乎是贴在无情的耳畔说着话,呼出的热气让那白皙的耳垂渐有粉意。
知道方应看再怎么换了身份,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地性格却是不会变的,只好无奈道:“要不你帮我一起处理,这样快些。”
方应看一愣,松开手站起身,语气讶异,“崖余,你说什么?”
无情像是知道又似不知他的惊讶,“想快点就帮忙。”
方应看讷讷无言片刻,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扬起了笑,“好。”
崖余,谢谢你信我。
有免费的劳力可使,无情也不客气,将几件案子放到另一旁,“你先看看这些。”
虽然以前只在京城,但是方应看毕竟是有自己的势力区域要管辖,所以遇到的民生问题也有不少。而两人处理这种不含利益纷争的事情,方式却是相似的,毕竟,方应看也不想推翻皇室以后只得到一个满目疮痍民不聊生的国家。
将处理方式和建议先说给无情,得到肯定后便写在文案上,几件案子已经处理完毕,方应看又闲了,见无情皱着眉在看一个文案,忍不住开口,“遇到麻烦了?”
“你看看。”无情把文案递过去。
方应看接了,扫视一遍,“衡县?最近每听人说那里旱灾严重,颗粒不收,流民四散,原来是真的。”
无情点头,“朝廷的钱粮早过去了,却还是纷乱四起,甚至有小股流民聚成起义军向别的县蔓延,我在想,是不是钱粮没到,路上出了问题?”
方应看挑眉,“我看这钱粮不是没到,而是已经到了某些人的肚子里了。”
无情凝眉似想到了什么,“冷血走前交代过我,衡县县令和京城一个朝员大臣关系亲密,而且此人贪婪,你说得有道理,多半是被吞了。”
手段一向凌厉,方应看几乎不假思索,“找个理由抓了,严刑拷问,吞多少叫他吐多少。”
无情觉得有些好笑,方应看一向任意妄为,以前凭着神侯府几乎是想怎样就怎样,“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哪里是这么简单。”
方应看笑吟吟道:“你们神捕司就是这样,做事瞻前顾后,生怕得罪了这个得罪了那个,要知道,对有些人,国法家规的约束是没有用的。”
“我知道你说的方法最快最有效”,无情也不是没想过,只是,“我总要顾虑那人朝廷上的依仗,到时徒增麻烦。”
方应看邪邪一笑,“崖余,我不信你不知道这种关系是什么来由,人情冷暖本就只是利益关切,只要那衡县县令不吐出幕后那人的名字,想是谁也不会自找麻烦的。”
“你当那衡县县令是有多硬的骨头,怎么会不吐出依仗的名字?”无情轻笑一声,六扇门别的不行,审犯人却绝对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方应看笑得像个狐狸,“若是吐出了,也叫他咽回去。”
无情愕然,果然是方应看,不会像他们神捕司有时过于执着真相却只徒添顾虑,方应看的方法虽然偏门邪道,却对现在的境况最快最好,毕竟,若是神捕司按照常日的审判,耽搁时日,到时不知要有多少人饿死,点点头,勾起一抹清淡笑意。
方应看顿时笑得像是得了糖果的孩子,得意而满足。
只如同这般,有了疑惑不定便共同商讨,下面的案子两人不多时就处理完毕。
方应看把无情抱上轮椅,推了出门,两人渐行渐远。
“崖余,你说我们是种红梅好还是白梅好?”
“你说呢?”
“我喜红色,你爱白色,我看不如这样,红梅白梅我们各买五株种在院里,你照看我的红梅,我养你的白梅,来年就看谁的花开得好怎么样?”
“方应看你会输的,我养的最好的就是梅花。”
“啊,是吗?我不信,我偏要赌一赌。”
“恩,赌注呢?”
“赌注啊。。。要是我输了,我给你亲一口,要是你输了,你给我亲一口。”
“。。。。。。”
“哈哈哈。。。”
………………
柳二少回归
(“追命,飞鸽传书给无情,叫他回来。”诸葛正我蹙起了眉,吩咐道。
“师父,是不是因为河南那里的异动?”追命疑惑。
“恩,不知是真的水患造成的流民起义还是有人在幕后操控,我收到消息,江北衡县的起义军正在往河南方向,两方似乎是要汇聚。小溪不怕,但是汇成大河就不一样了。”诸葛正我点点头,语气凝重。
“好,我马上就去发消息。”追命应道。)
“怎么了,崖余?”方应看正在考虑下一步棋怎么走,窗外突然飞来了一只信鸽,经常会收到京城的消息,方应看也不在意,只是这次无情看完以后却迟迟不语,只皱着眉不说话,方应看于是问道。
“河南水患异动突起,世叔叫我回去商量对策。”无情淡淡道。回去?原来他都忘了自己还是要回去的,这些天,太过幸福,都忘了自己还有无情总捕的责任义务要背负。
方应看正要落子的手顿住,崖余要回去?是了,毕竟崖余除了是崖余,还是无情总捕,虽然想通,只是心里为什么还是漫起了伤感和无奈,到底是眷恋了那人白衣清暖所以不舍了吧。 空气里都是难言的沉默,一时无话。
方应看搁下棋子,缓缓平复心绪,打破沉默,强颜笑道:“崖余,你去吧,我不急,说好要缠你一生一世的。”
无情却从那口气中读懂了所有无奈和不舍,看着他强颜欢笑,有些心疼,“处理完事情,我会早些回来。”
听得出无情的安慰之意,方应看也不想让他走的不放心,只笑了笑,说道:“柳青阳的毒也不能疗养一辈子,崖余,你放心的去吧,我也该面对新的身份了。”
心知他还是不能释解,无情凝眉,努力寻找一些可以抚慰面前的人的方法,似是想到了什么,轻声一笑,“方应看,别忘了给我写信。”
方应看一愣,对啊,可以写信的,终于扬起了笑,语气满满促狭,“崖余,你是说鸿雁传书寄相思?”
无情默,为什么方应看总是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曲解他的意思,而自己,好像,又被调戏了。
“哈哈哈。。。”方应看终于忍不住大笑,所有愁苦一瞬间消失。
(送走无情以后,方应看花了两天时间通过雷风齐的帮忙了解柳青阳的所有,包括性格,家室,言行举止。
柳家,梅安城首富,家中两子,大少爷是江北知府,柳二少则游手好闲,只作恶多端。想来是因为衙门顾虑着顶头上司就是柳家大少,所以尽管柳二少惹起不少官司也一样安然无事。
方应看觉得好笑,怪不得无情跟他说让他做个富家少爷,即使作恶也不要犯罪,即使犯了罪,也还有家人支撑。。。)
(最近,梅安城传出了柳家二少又回来了的消息,众人只恨老天没眼,不把这厮给收了,却又听说这次柳家少爷似有悔过之意。。。
茶楼“老徐,究竟怎么回事,那柳家小混蛋当真要改过自新?”
老徐羽扇摇摇,摇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怕是这次被打的狠了,所以怕了。”
“都说是江湖双雄惩的奸出的恶,老徐,你听说过这两位大侠吗?”
“没有”,老徐再次摇头,又道:“想是江湖上不愿留名的大侠,多半是看不惯了所以才出的手。”
“嘿,我就是崇拜这种大侠,唰唰几剑,那些混蛋一个个都得见阎王忏悔去。老徐,今天就给说个江湖英雄惩奸除恶的故事呗。”
老徐点点头,“行,今个就讲讲怪侠一枝梅的故事。客官要问这怪侠一枝梅到底是何人,且听老徐我慢慢讲来。。。”)
………………
鸿雁传书
(柳家“他真在房里读书?”柳老爷一脸不信。
“少爷没有出去,就在房里读着书呢。”下人也是心中惊异的。
“我去看看。”柳老爷迈着步子往后院走去,到底还是不信的。)
(方应看,不,柳青阳,真的在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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