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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方应看收到公子你的消息以后,不知怎么回事,竟真的向塞外转移粮草,哈哈,早早守候在那的马帮能饱餐一顿了。”
无情的声音却没有一丝喜悦,“这下他五年的心血都没了。”
“是啊公子,不过,方应看怎么会这么相信公子的话?我以为他会守在那里静观其变。”
“我也不知道。”无情苦笑,方应看,你果真是个疯子,对手的话,怎么能信?)
很久没有这样大意了,无情坐在轮椅上,看着面前的方应看,略略无奈却又是意料之中,能将他的轮椅仿冒的比真的还像真的,除了追命几个,就只有也常常接触他轮椅的方应看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掉的包,无情眉目冷厉,这次,怕是不能全身而退了。虽没有了满是暗器的轮椅,失去了大半的助力,但是,无情的身上,却带着最狠最毒的暗器,这些暗器若全力一击,尚有一拼之力。
可是,无情明白,自己什么也做不了,现在的他,中了蝶恋花的他,气力已不足以支撑全力一击,而普通不用气力的机括暗器,对面前的人来说,没有丝毫威胁。
无情闭了闭眼,再睁开,眸中已是淡漠一片,“小侯爷,好久不见。”
方应看走上前,指风凌厉点上无情的穴,无情仅剩的气力再无分毫,将他曾经一一领教过的暗器搜出,“崖余,我很想念你,你送了我一份大礼,现在是我回礼的时候了。”
无情自知躲不过,只任他搜检,“小侯爷客气。”
将面前的白衣男子抱起,放在一旁的床上,欺近无情耳畔,方应看红衣邪魅,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崖余 ,我相信你,但是,你却不值得我相信。崖余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无情默然,耳畔感觉的到方应看呼出的热气,有些紧张。
方应看见他无话,积聚的怒气怨气一瞬间爆发,“崖余,你名为无情,的确毫无情感,只不知,你的身体,是否会动情。”
………………
你的身体是否也无情
不等无情会意,方应看直接吻上无情薄润温软的唇,舌尖探入,舔舐每一处细小的突起,似在尝着天下最美的食物,小心翼翼又迫不及待。
无情的手酸软无力,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方应看,却生生变成欲拒还迎似的让方应看更贴近,不禁有些紧张羞恼,“唔。。。方。。。应看。。。”无情努力转头,唇想要脱离控制,方应看哪容他逃离,于是无情的训斥零零碎碎几乎不成一句。
“无情,无情,你当真无情吗?”方应看似在质问,又似呢喃,却又像是已知了答案,并不让无情回答,只细细的吻着无情精致小巧的耳朵,听着他压抑不住泄露的呻吟,仿佛已经求证了什么似地满足了。
方应看吻上那皓白若玉的脖颈,又蜿蜒到锁骨啃噬,手上不停歇的将那层层白衣褪去,露出他上身粉红的樱粒。无情的身子并不像平常男子般肌肉分明骨骼突起,常年缺乏锻炼的结果便是肌肤细嫩白皙只若女子般惹人怜惜。方应看抚上那似雪的肌肤,一时竟看得痴了,不再继续动作。身上的寒意让无情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眼见衣物一件件被脱,无情几乎觉得羞窘欲死。可是无情不懂方应看要做什么,若是说刚才的吻还能算得上是他小侯爷要羞辱他的表现,那么现在是算什么?无情一向智计无双,却对龙阳之事从未耳闻,这时便只能由着方应看的手在自己身上激起阵阵轻颤,药效渐渐弥漫全身,这时,想要反抗,却无能为力。恰见他停止动作,以为方应看玩够了,便努力让自己冷漠起来,“够了吗?” 无情的声音本来是冷厉的,这一刻却因全身无力平添了几分绵软。
方小侯听到话,却被惊醒似的,轻轻一笑,“不,这,才刚刚开始。”低下头,衔住那小巧的樱粒啃噬吮咬,“啊。。。”无情只觉身上一阵电流似的像痛又像麻,察觉到方应看咬上的地方,不禁面红耳赤,“方应看!!!你做什么?”
“做一些让我对你不那么生气的事。。。”方应看不再理会,只专心品尝美味,手向下探去,摸到裤扣的带子,准备脱下面前人的所有。
无情一阵无言,你果真是生气,是在惩罚我羞辱我吗?也是,毕竟这次是我利用的你,可是,我们是敌人啊,只是因为我说过你可以信我所以你就。。。我没有想到,你会真的转移粮草,我没有想到,你竟然真的信我。。。罢罢罢,随你吧,当我欠你的。
见无情不再反抗,方应看乐得不必纠缠是非,手指纷飞,无情的衣物滑落在一旁,方应看解了自己的衣服,两具身体贴在一起没有隔阂,呼,方应看不禁轻叹,感受身下人的颤动,这一刻,温暖静谧。
无情只是迷茫,不知折磨何时会来,现在,还不像。方应看的身体肌肉匀称,堪称完美,若无情是花楼的女子,定会爱上眼前的身体,可惜无情不是。他只觉得,方应看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两个人的温度交汇,是一种陌生的愉快。
方应看不再停歇,重新捕捉到那温软湿润的唇,灵舌挑逗着对方翻搅吮咬,手下却探到尚未觉醒的玉JING,抓住揉捏。“唔。。。啊。。。恩。。。”无情的眸子漾起一层薄雾,唇色如朱,下身传来的刺激让他禁不住呻吟,可是却因为方应看的吻堵得严实,只断断续续,下身被揉弄,已然觉得羞耻,无情不知所措,一向可以保护自己的冷漠这时却无能为力。
脑中一阵阵激流涌荡,无情的身体泛起粉色,呼吸急促,“啊。。。”忍不住呻吟,一阵白光闪过,有什么东西终于被释放了,无情疲累,只觉更加瘫软无力,不是不知这代表什么,无情已非少年,欲望也是常有,只是每次都觉可耻,便想方设法用其他事情发泄精力,所以几年过去,连自渎也未曾有过。这次,他知道这是情事,但是却奇怪方应看为什么要做这些?难道这是一种羞辱?
方应看努力压抑自己的欲望,知道无情是第一次,顾念着不想让他受伤,所以才如此小心翼翼,要知道,他方小侯什么时候伺候过别人,只因,是无情。方应看用手指沾着流出的白浊,用膝盖分开无情双腿,露出那粉红的入口,手指缓缓伸入。“啊。。。”身后传来的不适和微痛让无情轻叫了一声,不禁疑惑,什么东西,为什么要进入那个不堪的地方?
………………
你可明白我的心意
“崖余,我想要你。”似是回答无情的不解,方应看近乎呢喃着。
要?无情一时不明白这个字的含意,不是没有听闻过欢场风月,毕竟即使在六扇门,还是有很多男子会无意中提到这方面,无情却也只是听说过男子要女子,可是,方应看要他?
手指传来的丝滑触感让方应看觉得有些难以忍受,只想不顾一切把自己的欲望埋入面前人的身体,却不能,无情是第一次,若是留下了阴影他会得不偿失的。觉得差不多了,方应看挺腰抵近,轻声道:“崖余,我来了。”腰身一摆,将欲望埋入。
“啊。。。”无情忍不住叫喊出声,那体内的异物深入缓出,带来一阵阵酸麻的痛苦和愉悦,大脑一片空白,只是那身体里的顶动却愈发清晰刻骨。
内壁紧致湿软,方应看几乎要叹息出声,欲望如鱼得水,厮磨中阵阵暖流涌上全身,像是天堂一般极乐,似是食髓知味,俯着身一下下贯穿眼前的人。
“恩。。。恩。。。”那陌生的不适感和酥麻让无情哀哀呻吟,方应看听着这声音愈发热情兴奋,只冲撞的更温存细致,碾过那娇嫩空间的每一处,柔情而又狠厉。
不知过了多久,方应看脑中终于一阵激流涌荡,全身战栗着进出的越来越急,一阵热流涌出,瞬间灌满无情体内。
“恩啊。。。”热流涌进,无情音色嘶哑的呻吟一声,所有感觉渐渐平息,开始清醒。
方应看趴在无情身上,依旧沉浸在极乐后的余味里粗喘,眉目半眯,面上全是满足的畅快。
同是男人,无情自是知道那刚刚在自己身体里肆虐的东西是什么,也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心中冷意更甚。方应看,你竟是把我当成女子来玩弄吗?而且,是那样不堪的地方,方应看,我一定要杀了你。心随意动,不知不觉,竟将话带了出来,“方应看,我一定要杀了你。”
方应看闻声望去,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无情平日尽显的冷清只余半分,清俊的面容满是红霞,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肩胛颈侧,更添媚意,眸中薄雾清淡恍若水波绵延,似乎甚感委屈似的让贝齿咬上下唇,竟如同邀请品尝一般。方应看自是不能忽略无情刚才的话,只是,方应看难堪的感觉到,下腹又开始发紧,有什么正在慢慢觉醒。“崖余,这不是羞辱,你,竟还是不懂我对你的感情吗?”贴在无情耳侧,方应看轻声低喃。
话普一出口无情已然后悔,方应看的确是该死,只是现在,他自身难保,何谈报仇,这一出口,只怕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祸患。听到方应看的话,无情疑惑,“什么意思?”
“我喜欢你,崖余,我喜欢你。”方应看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他只知道,一定要让无情明白他压抑了那么久那么久的心意。
无情猛的睁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听到的是什么。喜欢?我们同是男人,你怎么会?可是,却又在以前的迷茫中找到了隐约的答案,怪不得你这样相信我,而且,即使是敌人,你却一次又一次放过我,那小楼下的身影,月圆之夜缠绵悱恻的箫声,一瞬间都有了答案。只是,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你疯了吗方应看?”
“是,我早就疯了,从我第一次见你,我就疯了,思念是一种可怕的东西,我只能想方设法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时光。无情,你真是很无情,多少次你伤我至深,却不明白为什么我会放过你?我一次又一次布下的天罗地网为什么总抓不到你这只漏网之鱼?”方应看呢喃着,想到以前,心中苦涩,只恨不得将心肝都掏出来给无情看,吻上他白嫩的脖颈,婉转厮磨。
………………
无情亦有情
无情一时间慌乱无措,若方应看只是羞辱他,那么他可以报仇,可以雪恨,可是,他却说他喜欢自己,这样,那么刚才,是一场情事?感觉到颈项传来的湿润,无情这时已不像刚才抱着愧疚承受惩罚的心思了,只觉羞耻难解,扭动身体,妄图躲开,“别。。。”声音却无助几近可怜。
“嘶。。。”无情的扭动带着身后收缩颤抖,本就开始觉醒的下身受了刺激立刻昂扬,方应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崖余,别动。”
知道闯了祸,无情僵住身体,感到体内异物的变化,更觉羞耻。
“崖余,崖余,交给我好不好?”喘着粗气,方应看哑声询问,欲望勃发,只求纾解。
无情无言,感受体内的异物突突地跳动,带起一阵收缩,不知该如何作答,静默了一会儿,只缓缓闭上了眼睛。
方应看得了默许,早已忍不住的欲望狠狠顶入深处,开始缓缓律动。“唔。。。”无情被顶的忍不住要呻吟,却咬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