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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儿成亲,今晚什么时候?”马小琥很好奇,风里刀居然娶顾少棠,他能不好奇吗!
“白水寨,今晚辰时。”
“哦哦,你退下吧。”马小琥还是挺有良心的,看着大汉被雨化田吓得都快尿裤子了,他挥挥手就让他赶紧滚。
只见那大汉得赦立即屁滚尿流地退下去,马小琥便将一双闪着八卦光芒的眼睛看向雨化田。
“我们去看看吧!”
“你没听他说风里刀逃婚了么,你是要我去代替风里刀娶顾少棠?”雨化田抬眼看他,向来冷傲逼人的眸子里竟然也透出了恶趣味。
“呃,这个……”马小琥一听到雨化田娶别人这个字眼就立即吃醋了。可是吃醋和看热闹貌似也并不冲突,再说了,以雨化田那么骄傲的性子,他会像猴子一样被人耍着玩才怪,要知道结婚的时候新郎都是最可怜的。
“我们不就去看个热闹嘛,反正出宫为的也是玩。再说了,你不好奇风里刀娶春哥这件事?”黑眸里的八卦光芒闪啊闪,马小琥那架势就好像要把雨化田给闪瞎眼了。
“不好奇。”雨化田知道他的脸出现在那个场合会引来多少麻烦,所以他一点儿也没兴趣去看热闹。
“你以前捅过人家夫妇两刀,好歹也去送个礼嘛。”闲得发毛的马小琥死皮赖脸地缠着雨化田要去看热闹,与其说是看风里刀和顾少棠结婚的热闹,还不如说是看雨化田出现在婚礼现场时的热闹,而他这份藏不住的不轨企图则完全被雨化田看穿了,所以雨化田会遂他的意图才怪。
“好嘛好嘛好嘛……”酒楼里其他被雨化田震慑住不敢逃跑的路人们硬生生被马小琥的无耻肉麻恶心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又一地,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结果到最后雨化田还是没能扛得住马小琥的死缠烂打陪他去白水寨看热闹了。
因为雨化田不屑躲躲闪闪更不屑隐藏真实面貌,所以当他和马小琥一同光明正大出现在白水寨的时候,白水寨那些义愤填膺的汉子们就要押雨化田去换喜服拜堂。
然而他们却连雨化田的衣服边都没有摸到便被莫名其妙地弹了出去,简直就是鬼打墙一般。
“雨、雨化田。”作为主婚人的断臂老柴看到雨化田的那一瞬脸都白掉了。
“难得你还记得我。”雨化田缓步徐徐上前,略带可惜地收起了手中的金蚕丝。
“呐呐,我们不是来踢馆的,我们是来喝喜酒的,别紧张别紧张。”偷偷搞小动作的马小琥从雨化田的背后冒出头来,笑嘻嘻地冲断臂老柴套近乎。
“你,你!”看到龙门客栈水井里的僵尸竟然会说话,老柴直接被马小琥给吓得差点儿心脏病发作,幸亏一口浊气终于呼出体外才没被吓死。
“你到底是人是鬼啊。”断臂老柴无奈叹气。风里刀到这个时辰了都还未出现,现在雨化田和‘妖尸’又踩上门来,他们当家的婚事怎么如此一波三折啊,别等喜事办不成变灭门惨案了,想当初他们能够从龙门客栈那儿活下来简直就像做梦一般。
“是人呢,你见过僵尸会嗑瓜子的吗?”马小琥抓着把瓜子一边嗑一边蹲在断臂老柴身边套近乎。
“春哥她人呢?”
“你见过新娘子抛头露面的?当然是在喜房里!”老柴对东张西望找顾少棠的马小琥吹胡子瞪眼,然而才后知后觉眼前这个人给他的感觉熟悉得诡异。
“小琥?”会喊顾少棠为春哥的……印象中只有那个人。
“嗯?”马小琥条件反射地回头看老柴,然而老柴心脏病又要发作了。
“你、你到底是何方妖孽!”颤抖着的手指点啊点。
“人皮面具没听说过啊,不就是易容那回事呗。话说风里刀人呢,真逃婚了啊?他会被春哥杀掉的。”马小琥左看看右看看张望了好久都看不到风里刀的踪影。
“再等等吧。”被马小琥忽悠的老柴觉得自己瞬间又老了好几年,这到底是些什么事啊!
“哦哦,那我嗑瓜子等他去。”马小琥拖着雨化田到一边的空座位去坐着等吃。
“这回如愿了?”雨化田从马小琥手心里捏起一个瓜子也随意地嗑起来,想当初他就是因为这么一个细微的破绽被顾少棠识破而遭了龙门股东们在浓雾里伏击。
“还没。”马小琥将手心里的瓜子放雨化田手里,然后自己又掏了一小撮出来嗑。
“得了便宜还卖乖。”雨化田太熟悉马小琥的脾性了。
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雨化田是谁的,看到‘风里刀’竟然不去换喜服还和一个男人亲昵地说着耳语,而且老柴看起来很惧怕马小琥的样子,想象力异常丰富的众人偷偷交头接耳起来。
然而督主的威严不可侵犯,即使他长得与风里刀相似,有长眼睛的人轻易不去惹雨化田才能活得长久。
但总有那么一两个仗义的人替顾少棠不平的,甚至还有人悄悄溜进喜房去给顾少棠通风报信――风里刀悔婚了,还带着一个奸夫上门来给顾当家丢脸。
“卜仓舟你个混蛋!”
当顾少棠掀开盖头冲了出来时,马小琥被女装打扮的春哥给惊艳到了。
“春哥,没想到你身材这么有料啊。”纤细的小蛮腰收在腰封里,因为顾少棠本身就高显得腿更加修长,再加上她的女装打扮,看惯了顾少棠男人婆的扮相之后如今看她新娘子打扮这反差不是一般的大。
“你不是卜仓舟,你是雨化田!”然而恼羞成怒冲出来要砍风里刀的顾少棠看清雨化田的脸之后她就傻眼了,连带手中举着的刀都显得分外的傻气。
“你怎么把盖头掀了!”恰逢此时,真正的风里刀气喘吁吁赶了回来,看到顾少棠竟然抛头露面而且还举着大刀要砍人,他当即急得就想一掀桌布将新娘子盖住扛回屋里去。
“现在才出现,吉时都过了!是要悔婚还是怎样!现在老娘不嫁了!不嫁了!”顾少棠对风里刀的怨念盖过了对雨化田的恐惧,一直等了那么久却了无音讯,她以为风里刀真的逃婚了。
“你说非得拿九眼石天珠不嫁,现在我拿到了,不嫁也得嫁。”风里刀怒冲冲地扯过顾少棠的手,就这么将怀里揣着的石天珠穿成的链子往她的手腕里粗鲁地戴上,还直接打了个严严实实的死结不准她解下来。
“老娘不嫁了!”换了女装之后也似乎变了个人似的,顾少棠使起小性子来就要扯掉手腕上的天珠手链。
“你敢!”风里刀一把扛起顾少棠就直接进洞房,天地都不用拜了。
“欸欸欸!这不合礼数!”主婚人老柴这才醒悟过来要阻止,把风里刀给拉了回来。
“那个,小琥啊,你不过来帮个忙劝劝架?不是说来喝喜酒的吗?”眼见小两口还未拜堂就吵架要闹离婚,老柴再度深深叹了一口气。
“哦哦,春哥,风里刀,呐,新婚快乐!我是小琥,呵呵。”马小琥蹦跶到炮火堆里凑热闹。他绝对不会告诉雨化田他来这儿就是想看雨化田的脸穿上喜服是怎么样的!
“小琥?”果不其然原本吵着架的小两口因为马小琥和雨化田的到来而呆滞了,一如断臂老柴之前的反应。与龙门股东们的呆滞反应相反,来喝喜酒的亲朋好友们可就闹翻了。
“啊啊?怎么有两个?”
“到底哪个是真的?”
“就是,这不像风里刀那窝囊废啊?这回忒男人了。”
“不过……那个没刀疤的更恐怖吧。”
自顾自喝着水酒的雨化田隔着人群看热闹堆里的马小琥,回想过去到现在,他发觉马小琥竟从未混淆过他与风里刀。别人看到他的脸或许会很惊讶,然而马小琥则是完完全全把风里刀当另外一个人看的。在龙门客栈的时候是这样,现在也是如此。不似与自己呆在一起的时候,无论有事没事都能感觉得到停驻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家养的,外人怎么都比不上。
然而这里实在太吵了,随着时间的流逝雨化田的眉心再度皱起。
至于那个时不时看一眼雨化田的马小琥当然留意到了雨化田心情的变化,眼看着雨化田的耐性就要消耗殆尽,马小琥也不再耍宝下去,赶紧把结婚礼物送了了事。
“呃,我不是故意拆你台的,要是知道你找这东西这么久,上次我就给你了。”很不幸,马小琥给风里刀和顾少棠准备的结婚礼物也是石天珠,虽然很珍贵没错,价值连城也没错,不过马小琥还是不要告诉他们这是老祖宗吃剩的好。
他也没想到出宫玩一下会遇到风里刀结婚这么大一件事,更不知道顾少棠竟用石天珠来刁难风里刀,偏偏又那么凑巧这些原本就稀少的天珠都被马小琥搜刮去喂了老祖宗,以至于风里刀差点儿结不成婚。
幸好幸好,风里刀还是拿到了石天珠。
“你要是没拿到呢?”敬酒的时候,马小琥忍不住心里的八卦和风里刀咬耳朵,眼睛则在偷瞄那个自己掀了盖头还哥俩好拼酒喝的异类新娘子。
“生米煮成熟饭再说,原本也打算踩着吉时出场直接扛了人进洞房的。”看来风里刀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比以前男人了些但一如既往的滑头。
“卜仓舟!”正在拼酒的顾少棠脸被臊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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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够热闹了?还要再听一次墙角才走?”雨化田挑眉看着两只眼睛还在持续放光的马小琥。
“不了不了。”知道雨化田在奚落他之前潜入皇宫错听墙角的行为,半醉微醺的马小琥连连摆手晃脑说不。
“你真够无聊。”无聊也还陪着马小琥来白水寨的雨化田提脚下山去了。看似马小琥对雨化田死缠烂打,何尝不是雨化田在纵容着马小琥由得他胡作非为。
“呐,等等。”马小琥却伸手缠上雨化田的手指拉住了他。
“想都别想,若是穿喜服拜堂的话,你穿女装我倒是可以考虑。”雨化田看着马小琥眼睛就知道他的尾巴要往哪里翘了。
“太聪明人生会少点很多乐趣的……”马小琥耷拉着脑袋,下巴枕着雨化田的肩膀蹭来蹭去地耍宝。
“你可以再笨一点。”
“……”好吧,反正风里刀的脸和雨化田长得差不多,今天也算过过眼瘾了。
马小琥继续把雨化田当成是一根柱子般抱着不放,纠缠在一起的手偷偷摘了雨化田食指上戴着的削云戒,而后一个凉丝丝的东西套在了雨化田的无名指上。
“这是做什么?”雨化田将那只好看的手举了起来问马小琥,银色月光底下看得出他无名指上戴着的是一枚戒指。
“我们那儿可以男人和男人结婚的,这个是你的,这个是我的。”马小琥将自己那枚戒指亮了出来,俨然和雨化田手指上的是一对的。
“是这样么?”雨化田其实并不意外马小琥藏在身上藏了很久的这一对戒指,就算马小琥不说他也隐约猜得到这对戒的意思。
“呐,要不要看狐狸嫁女?很有意思的,像人类一样用花轿嫁狐女。”马小琥被雨化田的眼睛看得不好意思,而他居然也有脸皮薄的时候,该补求婚词的时候就孬种了。
“没兴趣。”雨化田似是不耐地皱眉,然后他伸手捏着马小琥的下巴,就这么一侧头吻了过去,深入的,唇舌交缠的,主动的一个深吻。
有时候行动比话语更能直接地表达心底的意思。
番外--老祖宗
老祖宗智商有限,所以它闹不明白身体里偶尔窜过的怪异感觉是怎么回事。
当体内再次窜起怪异的电流感,睁着双茫然黑眸的老祖宗低头看自己的某个部位,传说中僵尸永远不可能硬得起来的部位正在抬头。而与此同时,某个色皇帝正在和厂花滚床单中。远方的色皇帝并不知情,而老祖宗又什么都不懂,于是某些事情就不可避免地发生了。比如说――
“嗷?”老祖宗傻乎乎地伸手碰了一下,再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