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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心里头本身就十分焦急,看着他还这样耍脾气,当下手一伸的把他拉回来按在怀里,抓着他的一只手就将一股内力从他的掌心输进去,顺着北冥神功的运气路线游走一圈,然后才松了手,“记住了么?”
“记你妹!”段誉一松手,慕容福就咬牙切齿的骂道,话语中没有半点感激之意。段誉低下头,这才发现他脸色雪白,牙在下唇上咬出了深深的齿痕,仿佛忍受了巨大的痛苦一样。
段誉不知道,要学北冥神功的话,本身得没有一点内力才行。当初无崖子给虚竹传功也是先化去了他的少林内功才动手的,段誉自己之前并没有学武,半点内力都没有,所以学起来也没有问题。可是慕容福不一样,他虽然不记得武功了,这身体的前任苦修了二十多年的遗产都还在,虽然大部分给了段誉,可是还仍然留有许多在体内。北冥神功的运气方式与其他内力完全不同,段誉输了内力进去,本意是用来引导慕容福运气,但是却与他体内本身的内力运转相反,互相作用之下,那简直是剥皮抽筋一样的疼。
要是换做以往,以着慕
容福偷懒怕疼的性子,第一下开始疼起来时他就叫了,可他这人也是倔脾气,段誉这么对他,他便下定决心不在段誉面前哼一声,所以运行一周天下来,疼到浑身都冒了冷汗,却也咬着牙一点都不吭声。
若是王语嫣在这里,多半能找出问题的症结,但问题是他不在,段誉又没有把北冥神功的法门跟别人说过,他自己也没学过其它,无从比较,所以看着慕容福浑身汗涔涔的坐在那里脸色发白,却是什么原因都找不出来。
半夜不睡觉被人拉起来练功,结果却是一番狠虐,到最后四肢百骸都像是被人用尖刀剥了一遍一样,所以别提慕容福有多火大了,在心里头把段誉骂了个半死,相比较而言,冲动之下的那个吻倒是完全被他忽略了。
呸呸呸,那才不是吻呢,他的初吻是留给表妹的,才不是跟这混蛋。
慕容福在心里头骂着,慕容复有没有侍妾相好之类的他是不知道,但是他在穿越前绝对是连女生手都没有摸过的,所以初吻什么的绝对是等跟表妹洞房花烛夜的!
段誉按着慕容福的脉搏查了半天,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明明非常简单的北冥神功,他都已经明确的用内力在他体内引导了一遍,他只要记住路线照此运气就好,怎么可能不成功呢?
可是疑惑了半天,看着他的状况越来越糟,甚至都有些发抖,段誉又是烦躁又是焦虑,最后也只能没有办法的松手,“要不然明天再继续吧。”
我擦!明天还要继续?慕容福瘫倒在床上,听着这句话只觉得一阵头大,今晚上被折磨的意境很惨了,要是日日这样弄下去,不出三天他就得玩完了。
不行,我要逃出去!虚弱的闭上眼睛,慕容福果断的在心里头下了这样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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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改的好累啊好累啊~
、小药丸啊小药丸(改)
要走,自然得解决掉段延庆。
第二天醒来,慕容福头一次正常的跟段誉说话,“你打得过段延庆吗?”
“说不准。”段誉见他还愿意理自己,又惊又喜,自然是问什么说什么。
要是硬扛着倒也不怕,他在内功上比段延庆高,而且段延庆只能使出一阳指而不会六脉神剑,这也是段誉的一个优势,但问题是段誉在招式上还有些生疏,况且段延庆也是段家的人,最是熟悉段式的招数,在这点上有很大的优势。
不过若是拼了命出去,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哦。”慕容福应了一声,颇为失望,若是段延庆拦不住段誉,那要想留住段誉就要另觅他法了。
“你把段延庆找来,我有话跟他说。”慕容福淡淡的说道,他倒也想去,但问题是身体根本不允许。
“你找他有什么事?”段誉愣了愣,有些担心的问道。段延庆不是个好惹的,无论是武功还是计谋都让人惊骇,慕容福现在这个样子,他很怕慕容福吃亏。
“我让你喊你就喊,若你不愿意,我自己去就是。”慕容福不耐烦的说道,咳嗽了一声,作势要撑着起床,段誉忙按住了他,“你别动,我去叫他便是。”
段誉把段延庆喊到了床边,闭目养神的慕容福一睁开眼,险些被这奇怪的人吓得掉到床下去。擦,他们说段延庆很丑,可也没说他丑成这样啊!
“桀桀,没想到长得像娘们,胆子也像娘们儿。”段延庆见着慕容福这反应,当下不客气的嘲笑着,却把慕容福气的整个人脸都黑了下来。
好,既然他这么讨人嫌,慕容福本来看在他可怜的份上想给他指点条明路,那现在也怪不得他了。
“你让段誉出去,我有话单独跟你说。”慕容福不想要把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扯皮斗嘴上,开门见山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你怎么敢跟他单独同处一室,你知不知道也有多危险!”段誉的目光从刚才就没有从慕容福身上移开过,听到这要求吃了一惊,当下就脱口而出。
“跟你在一起就很安全么?”慕容福毫不犹豫的反口讽刺道,然后撑起身子遮住他的视线,在前面的石板上给段延庆写下了十六个字,“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叫花邋遢,观音长发。
”
段延庆见了这十六个字之后,脸上的表情果
然变得奇怪极了,当下奋不顾身的一把过来抓住了慕容复的胳膊,“你知道什么?!”
这是他最大的秘密,这世间除了他跟那女菩萨之外,怎么还有其他人可能知道。
慕容复被掐的肉都快掉下来,脸上却还摆着高人的微笑,“你把他赶出三里地之外,我便告诉你答案。”
“好。”段延庆这个时候却是顾不上段誉会逃跑啊会去搬救兵啊之类的事情,只是拿着拐杖一指门口,“出去!”
段誉并不怕段延庆,被着段延庆这么一喝,身形没有半分移动。段延庆见状,自然出招,可谁想到他的拐杖刚一碰到段誉的手,顿时感觉到体内的内力不受控制的往外涌,当下被吓到了,赶忙甩开段誉避到了石床边,看着半趴在那里看戏的慕容福,却是霍的一下将拐杖架在了慕容福的脖子边,“你若不出去,我立马杀了他。”
哎呦喂,这是闹哪套,大爷赶人拿我当什么筹码!慕容福这下却是哭都没有眼泪了,瞧着段誉面色铁青的站在那里,又怕他发起狠来真心不管自己死活,于是只能软下语气,“真的请你出去下行不行,我只是他说几句话,不方便与外人听。”
不方便外人听到,这句话又是狠狠的刺了段誉一把。段誉留在这里无非是担心段延庆对他出手,恐他遭到不测,可没想到他还帮外人赶自己,顿时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往外走了出去。
慕容福觉得他走了差不多远了,这才问段延庆,“你能感觉到他在哪儿不?这距离能不能偷听?”
段延庆一直在细心听段誉的脚步,所以大约能猜出段誉到了多远之外。这个距离就是神功盖世也难偷听,所以他当下点点头,“听不到了。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你找我做什么了。”
“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叫花邋遢,观音长发。”慕容福见着段誉不在,便将这句话清清楚楚的说了出来,然后看着段延庆激动的走上前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你知道她在哪里。”
“我不但知道她在哪里,我还知道那一夜云雨之后,她还给你生了个儿子。”慕容福满意的看着段延庆的反应,然后提出了自己的条件,“不过如果你想知道具体情况的话,除非你将我送回燕子坞,要不然我就带着这个秘密去地下好了。”
儿子?!段延庆成功的站在那里石化了。盯着慕容福看了好久,等回过神来,却是冷不丁的却是一掌举起,看似就要落到慕容福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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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啊,一掌拍下去,你这辈子都别想知道你儿子是谁了。”慕容福笑嘻嘻的说道,然后抬头看着段延庆,“你连那个女人的脸都没记清吧?呵呵,你以为,她会主动跳出来告诉你她是谁吗?做梦去吧,她一定会把这件事瞒的死死的,带进棺材里去,你就是再有办法也无法知道……”
“你是谁!”段延庆盯着慕容福,两只枯槁的眼睛阴翳的瞪着他,“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若是你不信我,那大可不必听我在这里胡说。”慕容福懒洋洋的躺在石床上,“一掌拍死我就好,来呀。”
“你,”段延庆看着慕容福这幅死皮赖脸的样子,恨不得一把掐死他,但是却又在想着自己的儿子时缓了手……
儿子,儿子……
“好,我答应你。”段延庆回答道,拐杖往慕容福身下一戳,却是想把他弄过来。
“等等,”慕容福按下段延庆的拐杖,“如果你不想被段誉打扰你找儿子,那就先想办法把他困在这里。”
“你们不是一伙儿的?”段延庆有些狐疑的看着慕容福,这些天来段誉对他的嘘寒问暖他可是看在眼里。
“你有见过这么一伙的么?”提起段誉,慕容福就有些咬牙切齿,觉得身上又疼了起来,“若是一伙儿,我干嘛还要把他支出去。”‘
段延庆心想,说你们不是一对儿的谁相信,分明就是闹别扭的小两口。算了,我也不搀和了,你说不是便不是,什么都没有我儿子重要。
“你想困着他容易,”段延庆不想浪费时间,当下就说道,“我这里有悲酥清风,只要一点,哪怕是内功再高的高手也会使不出半点内力,只能瘫成一团软泥任人宰割。”
“没用。”看着他自得的样子,慕容福毫不客气的泼了盆冷水,“他曾经误食莽牯朱蛤,百毒不侵,你用毒药对付他岂不是笑话?”
“这,”段延庆思索了下,拿出了先前被段誉拒绝的小瓷瓶,“这个怎么样?”
“这是什么?”慕容福有些奇怪的看着他,这人怎么这么不会转弯,都说毒药不行了,竟然还顽强的拿了出来。
“这可不是毒药,是春~药”段延庆得意洋洋的说,“作用跟着悲酥清风相似,也是实用后浑身酥软无力,当然,跟悲酥清风比还有些其它的副作用。”
这药本是他拿给段誉的,没想到段誉不领情,于是段延庆便又拿来给了慕容福,心想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好东西,万不可浪费掉了。
这真是太猥琐了!看着段延庆那张没有一块好皮肉的脸,慕容福觉得这大叔真是猥琐帝,你说一个正常人身上,有悲酥清风也就罢了,还放着春·药做什么?
何况还是这种一听上去就像是打家劫舍夺人贞操于无形的货!
慕容福这样想,却是错怪段延庆了。要知道若不是为了他们俩,段延庆又何必厚着脸皮去一品堂求药,要知道他问着那看管药物的人小官索要时,那人也是目光奇怪的盯了他半天呢!
“你不要就算了!”慕容福目光的信息量实在太大,段延庆被他盯得有些发毛,一缩手想要收回,慕容福见状却是赶紧扑了上去抢到,“要用要用,这个用来最好不过了。”
段誉对毒药免疫,但是□就没办法了,到时候给他吃了这个,自己就可以远走高飞了。
“这小子防备心很强,可是不好下药。”段延庆见着慕容福收了药,便出言提点他,慕容福听了却是毫不在意,段延庆一看就没长着好人脸,防备他当然正常了,若是从自己手中递过去东西,想必段誉应该不会在意吧。
“你给我弄两坛烈酒来,嘿嘿,我就不信他不中招。”慕容福握着小药丸阴笑道;仿佛已经看到了段誉狼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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