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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道人在烛光中闭上眼,四周很快陷入了一片沉寂。
56
56、开诚布公 。。。
顾楼兰敏锐地察觉到,司徒景明在躲着自己。
那天给她拿粥回来之后,她就明显地有些不对头——目光闪烁,欲言又止,还时不时地望着她唉声叹气。这些也就罢了,最让顾大小姐难以忍受的是,她居然有意无意地拒绝自己的触碰。对于这一点,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她晚上不再要求抱着她睡了。
平日里被这惫懒的家伙依赖惯了,还没觉得如何,如今人家不依赖她了,她反倒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对劲。特别是两人有过肌肤之亲后,她对着司徒景明时,总免不了思维脱轨,想到歪处去,歪过九曲十八弯后,心中便有一团野火在熊熊燃烧,非得抱着名为“司徒景明”的物体方能熄灭得了。
可那个物体呢?非但没有作为始作俑者的自觉,还一脸别扭和委屈地看着她。这不是……这不是存心诱人犯罪么?!
无数次交错之后,“你追我逃”的戏码顾楼兰终于玩够了。
好啊,既然你要躲,我便让你躲个痛快!
司徒景明近来的日子很是难过。
明明喜欢一个人,却要千方百计地躲着她……这一定是世界上最痛苦之事。
这要是白天,她找个借口溜出房去,在寄游宫中迷上一天路,也就熬过去了。可要是到了晚上,与顾楼兰同榻而眠,就成了倍受煎熬之事。
她真的……她真的真的真的很想抱着她的小美人兼爱妃睡觉啊!
她想念她软软地如同棉花糖的娇躯;想念她柔滑得胜过世上最好的丝缎的肌肤;想念她香甜如蜜糖的小嘴;更想念她沁人心脾永远闻不腻的天生体香……
可是,每当她经受不住诱惑想要转身将一旁的少女拥入怀中时,一股令人战栗的恐惧便会打心底里涌出。
她,究竟知不知道她是女儿身?
如果知道,又为何不动声色得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呢?
是了,她定是在强撑着。
每日见到她,顾楼兰总是在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打量着她——一种令人浑身发热想要落荒而逃的目光。
她定是伤心过、失望过、愤怒过,这才能在她面前强颜欢笑……说不定,在没有人的时候,她就会暗自神伤自己的遇人不淑呢?
每念及此,她就觉得顾楼兰每一次的笑容都很刺眼,刺眼到令她没有勇气与她正面相对了。
除了尽一切可能躲着她,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她不敢再与她说笑,不敢再如往常一般触碰她、拥抱她,生怕一点点的刺激都会令她情绪失控,进而难以维持摇摇欲坠的现状——哪怕只省最后一层薄薄的窗纸,她也不愿捅破,失去了顾楼兰,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剩下什么。
不久之后,如她所料,顾楼兰似乎厌倦了这种虚情假意的关系,对她的笑容日趋冷淡,除了日常的对话,也懒得再与她多说什么了。
这样的变化令司徒景明陷入了难以言喻的恐慌之中,愈发地失魂落魄起来。
她想将一切说开,却发现面对顾楼兰时,她连说话的勇气都失去了。于是她只能每日游荡在寄游宫中,希望终有一日一觉醒来,发现一切都是大梦一场,顾楼兰依旧是那个爱她宠她的蜀王妃。
这一日,她游魂似地飘过走廊,却被五野散人唤住。
“散人,早上好呐。”她没精打采地打了个招呼。
太阳都快下山了,还“早上好”?
五野散人摇了摇头:“蜀王殿下,贫道见你近日来魂不守舍,是否有什么心事?”
心事?简直是心事一重重,心有千千结啊!
“近日无事,天下太平,哈、哈、哈、哈……”司徒景明笑得有气无力。
“天下本无事,凡人自扰之。或许有些事情并不如自己想象得糟糕,又或许已经不会更糟糕了。既是如此,何不尽力一试,以免贻恨终身呢?”
司徒景明听得直眨眼:“散人的意思是?”
“不确认、不明白的事,还是开口问个明白为好。若当真有心无力,不若索性断个干净,也好过不上不下地拖着。”
司徒景明先是重重一叹,既而下定决心般地用力握了握拳:“散人您说得对,有些事情不能拖上一辈子,还是一股脑地倒出来痛快!”
决定了,哪怕小美人生气了、恨她了,她也一定要把一切都说出来,告诉小美人她司徒景明不是感情骗子,她是真心喜欢她来着。
“既然决定了,这便随我去丹房罢。”五野散人口气平淡地道。
“哈?去丹房?”司徒景明愕然道。
“你不是便秘多日却难以启齿么?”散人的话石破天惊:“随我回丹房取几颗药丸服下,此症立解。”
司徒景明哭笑不得:“有劳散人挂心,小王现在通畅得很,那些药,还是留着您老自己用罢。”说着不待散人反应,正儿八经地行了个大礼,转头寻人去了。
五野散人冲着她风风火火的背影摇了摇头,转过身,欣赏起夕阳来。
这蜀王,倒也是个妙人。
“兰兰、兰兰!”司徒景明大呼小叫地冲进房间。
顾楼兰正倚在床上看书,闻言抬了抬秀眉,不咸不淡地道:“殿下,有事?”
如此冷淡的口气,若说心中无气,司徒景明定是不信的。
好不容易股起的勇气,因此而泄了一半,她踌躇半晌,方嗫嚅道:“兰兰,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顾楼兰不紧不慢地翻过一页书,“嗯”了一声。
“我……我……”司徒景明的气势又衰弱几分:“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你、你一定要听!”
顾楼兰暗笑一声,心道再玩下去,这家伙就要气竭而走了。这才缓缓合上书,抬头看着她:“想说什么便说罢。”
她虽是仰头看着她,但司徒景明却赫然有了一种正被俯视的错觉:“我……我……其实……其实我是……”
“你是什么?”顾楼兰冷笑道:“殿下这几日冷淡妾身的时候可是威风得紧,怎地到了这会儿,却结巴了?”含恨的口气,幽怨的目光。
被她这样一埋怨,蜀王殿下更结巴了:“不……不……我……其实是……”
“是什么?”顾楼兰略带讽刺地道:“若是无事,妾身要安歇了。”
“且慢!”司徒景明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蓦地上前几步,双手齐出,抓住了顾楼兰的肩膀:“兰兰,你听我说。其实、其实我是个女人!”
顾楼兰料不到她真敢说出来,一时间怔住了:“你……”
“我是个女人,”话一出口,接下来就轻松多了:“我知道你一定会恨我怨我,但我真的不能再骗你了。”
敢情这家伙这几日一直活在良心的谴责之中,难怪会如此反常。
想到这里,她玩心又起,拿袖掩了面,啜泣道:“你……你定是在骗我,我不信!”
“兰兰,你一定要相信我啊!这种事……这种事,我又怎可能拿来说笑?”见她兀自“掩面而泣”,司徒景明咬了咬牙,猛地拉开衣襟,又扯下了层层包裹的缠胸布,将长成后就没怎么见过生人的胸脯一挺,以视死如归的气魄道:“这一回,你总该信了吧?!”
倒吸一口冷气,顾楼兰哪里还装得下去,只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无限春光”,一股热流不断冲击着她的脑门,摧残着她的理智。
呀,我的好殿下!你不需要如此大胆奔放吧?
而且……
“居然……比我的大……”等待着王妃发怒的蜀王殿下耳中钻入这么一句话。
“哎?”爱妃呐,本王没有听清,可以劳烦再说一遍么……
王妃掩饰地眨了眨眼,眼中透露出三分怀疑,七分不信来。
“我……我不信,这么大,肯定是假的!”王妃如是说。
“假、假的?!”司徒景明快要晕过去了:“这也有假的么?”
见自家王妃肯定地点点头,她无奈道:“那到底要怎么样,你才相信这胸是真的啊?”
王妃明亮的眼眸中闪动着阴谋的光芒:“除非让我摸一摸,我才能确定它是真是假。”
嗯,听起来倒也合情合理。
没有防备意识的蜀王殿下主动拉过王妃的手,放在了自己饱满的胸上。
既然“嫌疑人”主动配合,她自然要尽忠职守,好生搜查一番。
唔……这胸软软的,摸起来弹性十足、手感极佳,难怪这家伙平日里没事就喜欢往她身上乱摸。
“爱、爱妃……”蜀王殿下面红如血,娇喘细细:“你……你摸完了么?”
王妃好生抚弄了一阵,品评片刻,这才装模作样地道:“摸是摸完了,不过……”
“不过?”
“不过本王妃怀疑你身上别处地方是假的。”
这、这也太扯了吧?!
“那……那怎么办?”蜀王殿下艰难地道。
一手环上了她的细腰,王妃凑在王爷耳旁,蓄意压低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抵抗的蛊惑:“别担心……咱们到床上去,慢、慢检查。”
“嗯……”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司徒景明便被性致勃勃的王妃带往床榻。
王妃手中的书早被丢过一旁,陈旧的封面揭过,露出来的赫然是几页令人热血沸腾的春宫图。
随着“检查”的深入,蜀王殿下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爱妃……”她咬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你这……这是在做什么?”
“检查你的腰,”抚摩着王爷腰身的王妃有问必答:“这么细,肯定是假的。”
“那……那现在呢?”王妃的手已滑到了臀上,未经(?)人事的王爷感到无所适从。
“这里肯定也是假的。”王妃武断地判定。
司徒景明呜咽一声,因为她的胸再次遭袭。
“这里……这里不是已经检查过了么?”
“刚才没检查仔细。”王妃含糊道。
“可、可是……”司徒景明急喘一声,只觉得身体里有只野兽就要破笼而出:“为什么要用嘴……唔……”
王妃这次没有回答,因为她的小嘴正忙得不可开交。
“啊,爱妃、你的手——”
当王妃的纤纤素手滑进司徒景明的裤子里时,她终于因这太过的刺激而整个人蹦了起来,俊脸通红地道:“本王、本王想起厨房的水还在烧……还、还有,下雨要收衣服……先、先走一步!”说着捂着满是热潮的脸,逃也似地飞奔出去。
顾楼兰愣了一会儿神,怎么也想不通居然有人能从她手中逃走。下一刻,她赶紧追了出去。
这个笨蛋,要跑也别光着上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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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不解风情 。。。
最后,顾王妃在角落旮旯里抓住了某只迷途羔羊。
好在此刻太阳已经下山,寄游宫中又人烟稀少,否则她岂不是亏大了?
赶紧将外袍脱下,给赤果果的小羊羔披上,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跑什么?难道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你那还不叫吃?本王再不跑,就连骨头都没得剩了。
司徒景明一脸委屈地看着她,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好了,快随我回屋去。”她没好气地在她耳朵上拧了一下:“这样跑出来,成何体统?”
“可是……”可是我怕被你吞了啊,爱妃。
“可是什么?”顾楼兰把眼一瞪:“你我之间的帐还未算清,快跟我回去!”
一提到算帐,蜀王殿下顿时蔫了。乖乖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