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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是不是代表,朝筠的失踪,也可能和这个人有关?而且烬月就住在皇宫……
心里的想法回转,面上却是不显。
“你来找朕是因为什么事?”朝凰见烬月坐在她的床上,眉头一拧,“朕不喜欢别人碰朕的东西,希望你记住下次找朕就去御书房等着。”
烬月脸色不变,淡淡的微笑让这张似仙的脸,更是美轮美奂,“我是担忧你的身体,你三日未上朝了。”
“母皇去了,朕心中难过才罢朝三日,与身体无尢。”朝凰信手拈来的做出一副忧郁的表情,虽然面上平静,那眼中隐隐有着压抑的痛苦。
烬月见朝凰眼中却是压抑着痛苦,不像是假装的,一时心中的判断竟有些动摇,莫不是,朝凰对朝筠真的还有母子情?
顿了顿,烬月道,“太上女皇的宫殿被烧得太严重,连遗物也找不着了……”
朝凰的眼中划过一丝恍惚,还有一些复杂的东西。
烬月嘴角的笑意加深,“那宫殿好歹可以做个念想,那,是否还要修彻一番?”
“不了,将它封起来,找侍卫稍加看守就好了。”
朝凰现在身上穿着的是还未换下的便服,一袭白色,虽然眼睛的红肿消退了,但是还是有些红,如此模样的朝凰也是烬月第一次见。
在他的眼中,朝凰是个非常自我的女人,是一个骄傲的帝王,虽然看起来心思浅显好懂,但是别人却偏偏又无法真的摸准她的心思。朝凰对他从来是不假辞色,哪怕是他有着无与伦比的容貌,哪怕他本身的价值,朝凰似乎从来就是可有可无的样子,对他的态度也仅限于合作的人而已。
但是现在烬月可以肯定的是,朝凰之前绝对哭过,那红丝都还未退尽。
难道朝凰对朝筠真的还有母女情?只有这个解释了,想不到朝凰倒是一个纯良的。
他没想到朝凰这种帝王居然也会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朝凰不是没察觉到烬月变换的眼神,只是她依旧自顾自的将外袍脱了,踢了踢脚将靴子直接蹬掉,走向浴池。
她一时没办法理解烬月此次来真实的目的是什么,只是问她要不要封掉宫殿,还是试探她对朝筠的态度?这样有意思吗?
为了遮掩朝筠逃离的事实,那座上和殿已经被烧了一半,但是朝凰传出去的消息是朝筠是病死的,否则失水的理由也不好解释。
朝凰将衣服脱了,将自己的身体淹没在水中,暖暖的热水包裹着朝凰疲惫的身体,一时间有些昏昏欲睡了。
待朝凰裹着浴衣出去的时候,烬月已经离开。
叫小李子进来,吩咐他立刻将床单换新的。她的东西,只有朝央碰她才能接受,别人碰倒是觉得怪恶心的。
到可以躺在床上的时候,朝凰已经睡眼朦胧了。
愣愣的盯着帐顶,瑰红色的床幔轻轻摇曳,像一条条柔波。
很快的,朝凰闭上了眼,沉睡入眠。
——————
朝凰的话对朝央的影响有多大,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哪怕面上显得再平静,也不能掩盖掉心里的波涛汹涌。
她的生活中似乎从来就缺少着激情,一直都是寡淡无味的,她活了两世,不说两世的命运都由不得她不成熟起来,就是两世相加的年龄也是近四十,不小了,如何才会有,所谓的激情和冲动?
可是,朝凰说的也并没有错,如果真的深爱着一个人,在发生那种情况时也应该是愤怒的冷静不下来的吧?
可是从一开始,除了有些愤怒外,她的脑袋一直是清醒的,甚至一边想着怎么一步步惩罚朝凰,可是从来没有想过去质问一番朝凰,没有想过去看看朝凰,看看她的‘情敌’。
她到底是太理智,还是究竟是不爱朝凰呢?
一时间,朝央觉得自己不复冷静,下意识想不去想这个问题。
朝筠已经离开,朝凰可以更进一步的坐稳帝位了,朝央也要‘回朝’了。
而且朝堂中也将迎来一次大清洗,朝筠的亲信不少,端看朝凰怎么处理了。
离‘回朝’还有半个月,她要‘从南国赶回云祁’。这半个月里,她也该把事情想顺了,这种让她困扰的情感,真是,莫名的,心神摇曳。
不过,她现在要去看一个人,想来那人或许也察觉到她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篇文在写大纲,不是西幻那篇,准备先开个现代篇。可能狗血比较多,是为了弥补这篇文的遗憾,说好的爽文,可是这篇文作者菌觉得没戳到自己的G点的说。。。
咳咳,不烂尾,但是结局窝还有些不确定。大家一起商量一下好了。。
①朝凰和朝央归隐。【这个作者菌不怎么稀饭的说】
②朝凰继续当女皇,朝央继续当亲王,两人明目张胆的在一起【这个可以有】
③悲剧结尾【这个作者菌不支持,说出来凑数的⊙▽⊙】
④再议【脑洞有多大,结局就可以有多……】
晚上还有一更呦~(≧▽≦)/~
☆、第80章 报应
第八十章
朝央蒙着面纱;站在皇女府外却被拦了下来。
守门的护卫似乎换了新人;若是刘婆带的人哪怕是蒙着面,也是能立刻认出她来的。
朝央的名头虽然响,不过真正能叫出她名字的并不多;这和她的地位和深居寡出也有原因。
“你是何人?”侍卫见朝央气质清贵,不自觉的将呵斥吞回了肚子里。
她是一个月前调来这里的,她知道谨亲王离了府;府中主事的是辛竹公公一个弱质男子,平时是没有人来拜访的。
朝央没有带着书文;一回来她就将书文调派去处理公务了;书文现在忙的脚不离地,朝央也只是打算一个人来见见辛竹。
朝央从袖中滑出一块玉佩,那侍卫见了玉佩,暗道,这玉佩看着似乎比她见过的大人身上的玉佩都不差。
可是侍卫只是感叹玉佩的优质,她并不认识这块玉佩,当下严厉的道,“请问小姐有没有拜帖?”
朝央无奈的在心中叹了口气,将玉佩收起,道,“刘婆在吗?”
侍卫听到对方如此称呼,一愣,“刘总管如今不在附中。”
“那你去通告一番,与辛竹说,说是,”朝央皱了皱眉,道,“说是,子锦找他。”
侍卫眉头也皱了起来,道,“辛竹公公常日礼佛,平时待在祠堂,一般是不准人进去打扰的。若是小姐没有重要的事就请回吧。”
闻言朝央只能无奈的沉默,思索着如何才能走进自己的家门,这真是一个让人郁猝的问题。
“刘总管每天晚上当值。小姐晚上再来?”
侍卫心想可能这位小姐和刘总管认识呢,而且这位小姐身份肯定也不一般,她卖个好,不算犊职也不得罪人。
朝央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并没有为难侍卫。只是走时,侍卫感觉女子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侍卫莫名紧张咽了咽口水。
朝央并没有真正的走远,而是找了一个护卫薄弱的墙边,她住了多年的皇女府,对这些自己自然是熟悉的,只是没想到这份熟悉,今日却是用来偷进自己的家门。
朝央的轻功卓越,脚尖一垫,越上墙头,然后快速跳下,几个回合起落,熟悉的摸到了辛竹以往爱待的祠堂。
偌大的皇女府中,冷冷清清的,来往匆匆的仆人都是安安静静的。
祠堂周围更是冷清,连一个仆人都没有,安静的能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缓缓将门推开。
“辛竹。”
辛竹本是闭目跪坐在铺团上,听见朝央的声音猛的睁开了眼睛,看向朝央。
朝央浅笑,“好久不见。”
辛竹喉头噎了噎,“阿央回来了……”
“嗯。”
朝央嘴角的弧度微微扩大,对辛竹的称呼感到心情愉悦。
辛竹一直敬重她,也一直不肯以名字相称。所以明明是亦父亦母的存在,却被对方狠狠划出一条深渊。
——————
“朝筠失踪了?”
辛竹瞳孔微缩,眼里满是复杂。
以为朝筠死了,无论如何,总算是一了百了,却没想到,这个祸患更笨没有除根,很有可能在其他的地方继续蓬勃生长。
“你猜她是被谁救走的?”朝央眼眸轻眯,幽幽说道。
“……西风国。”
朝央闻言微微诧异,“为什么?”
朝央再手段通天也无法查到上一辈的密辛,那些东西都是落了重重的锁。
朝筠和西风国又有什么关系?和现在的西风北烨有什么关系吗?
上一辈的密辛就像一把钥匙,朝央想,这把钥匙或许就是解决她所有疑惑的关键。
辛竹摇了摇头,眼神复杂至极,里面藏着许多的犹疑和纠结。
朝央脸色更是淡漠了一层,随后开口,“我倒是以为,朝筠是被国师烬月带走的。”
辛竹没有察觉朝央的变化,闻言一惊,然后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国师烬月,他其实……”辛竹似是感慨,但是却又终止了话题,摇了摇头不语。
朝央转身看向窗口,窗口是紧闭的,所以祠堂内没有照进光线,倒是白天里也点着的泪烛,摇摇曳曳的,发着光亮。
朝央将窗户缓缓打开,炽亮的光线一点一点漏了进来,屋子里的霉味却变的更加的清晰。
辛竹皱眉,退了一步,离开了呗光线照着的地方。
朝央幽幽的道,“你莫不是已经没办法见光了?”
辛竹一怔,苦笑,“只是不习惯罢了……”
朝央闻着那点点霉味,虽然不好闻,但是好歹空气鲜活,不再憋闷。
“你知道你像什么吗?”朝央突然笑道,“就像一个矛盾综合体,优柔寡断到令人都放弃了厌恶,反而可怜你。”
辛竹瞳孔骤缩,被朝央的话惊的翁了翁唇,一时说不出话来。
朝央从来没和他说过这么重的话,他也没有想过朝央会这么和他说话。
朝央是个怎样的人他不说了解十分,七分时有的,朝央是个表面冷淡,性格寡淡,但是内心却格外柔软的人,只要不犯她的底线,她比谁都更宽容,对真心对她的人也是非常纵容,对他也始终是带着一份敬重的。
朝央这么说,让他尤为难堪。
辛竹白净的如青年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抿了抿唇,想说什么,却最终又没说。
“阿竹,”朝央一步步走近辛竹,“你一直逃避,我却不想再纵容下去。”
被朝央逼到了贡桌边上,辛竹无路可退,“你……想做什么?”带着颤抖的声音看得出他的内心并不是如表面那般平静。
“今天,你不若先说说我的身世怎么样?”朝央淡淡的道,站在离辛竹一射之地的地方。
辛竹大骇,“你……你知道了?”
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不对,脸色一变,“你……”
“没错,我知道了。”朝央道,“知道我并不是朝筠的女儿。”
语气淡淡,辛竹心中却是惊起惊涛骇浪。
“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辛竹没有徒劳的去否认。朝央既然会如此说,那么一定就是有了依据,他只是万分好奇,这件事朝央是怎么得知的?
“因为有人告诉我。”朝央漆黑的眸子看着辛竹,不放过他眼中的一丝变化。
辛竹瞳孔微缩,“是谁?”
“这个你不用知道。难道你不准备先和我解释一番这件事吗?”朝央嘴角清浅的弧度带着似有若无的冷意。
辛竹紧抿着唇,半响,朝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