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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是在刑部的人走了之后来的。”吴邪皱着眉头看着脚印,思索的样子,“看脚印的样是在最近来的,而且以为不会有人再来了所以连痕迹都没有处理。”
“切。他还回来干嘛?”阿七不屑道,“没有道理啊。”
吴邪看着地上还依稀看得见的脚印,皱眉道:“脚印凌乱。看上去他是回来找东西的……………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
“他是来找这个的。”一直没有开口的张起灵,手中拿着不知道从屋中哪个角落拿到的一块玉,放在手中端详着。
“玉?”吴邪上前去看,发现玉上面有很繁复的花纹,赞叹道,“好漂亮的玉!”
“有这个就够了。”张起灵将玉敛在袖中,目光中带着一丝了然,“走吧。”
“啊,是。”阿七的思维显然还跟不上。抬头一看张起灵和吴邪已经走出去了,连忙跟上。
回府上的途中,吴邪一直皱着眉头思考今天看到的那块玉,没有说话。反倒阿七很活跃的样子,骄傲的道:“多亏我发现了那脚印,天真,你看到没有,这就是经验,以后啊,要和我多学着点,我。。。”
“你明天不要出来了。”一直走在他们前面的张起灵突然停住脚步,道。
阿七拍拍吴邪:“看看吧。你明天不能和我们一起出来了。”
“我说的是你。”张起灵冷冷望阿七一眼。然后继续向前走了。
阿七一下子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所听到的。而吴邪则根本没有听进去他们两个到底说了什么,只是思索着自己的,跟着张起灵走了。
TBC
第二天一早,吴邪因为身体酸疼所以早早的起来了,在安泽府的院子里看着清晨浅蓝色的天空。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享受着宫外的自由。
转头看,张起灵也从房间里出来而来,他换了件深蓝色的袍子。用金色的丝线绣着简单而高贵的花纹,衬得他尤其英气。
吴邪笑着一挥手:“侯爷早啊。”
“嗯,早。”张起灵点了下头,“走吧。”
“走?”吴邪问道,“那阿七呢?”
“这件事情和他没有关系了。”
“那就咱们两个?”
“嗯。”
京城热闹的街道上。吴邪和张起灵在形形色色的平民百姓中显得尤为惹眼。
吴邪将一张临摹在着玉上花纹的纸对着太阳仔细看:“这花纹,真的能证明那贼人的身份?”
“若是他如此急切来寻。就必然对他很重要。”张起灵看着吴邪,此刻他正停步在一个小摊前,满脸兴奋的样子。
摊上是形形色色的小玩意,大多是纯手工做的。此刻吴邪手中拿着一个极小的木头雕刻,镂空的,看起来很脆弱:“我还从未看过如此精致的雕刻。”
“你不是一直在宫中当差么?”张起灵颇为疑惑的问道,“宫中自然会有比这更精美的东西。”
“倒也是。”吴邪恋恋不舍的放下,“只不过我更倾心于这些简单的小东西。”然后笑了笑,“就像我更向往简简单单的生活。”
张起灵有些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的人,却只碰上他溢着笑意的澄澈眸子。
“看什么?走了走了。”吴邪笑笑,推着张起灵向前走去。
TBC
吴邪喜欢离开皇宫的生活,虽没有精心伺候和众人朝奉,却自由自在,不必拘泥于繁复的理解,随心所欲,这正是他的性子。就像此刻他漫步在京城的街道上,在各种各样的小摊前留恋着,觉得从未有过的轻松。
说来张起灵也奇怪,出来了却并未查案,自己的随从在大街上闲逛也不管,只是一言不发的站在身边看着。
吴邪忽闻道一阵香味飘过,才想起早上起得早并未赶上府中的下人吃早饭,府中的饥饿这时才感觉到,不由得停了脚步。
张起灵看着身边的吴邪突然安静下来,问道:“怎么?”
吴邪歪歪头,抱歉的笑笑:“我,饿了。”
“你对吓人挺好的嘛。”吴邪吃着面前的红枣粥,满意的点点头,“可你们府里的下人和我可不是这么说的。”
张起灵挑眉道:“哦?那他们是如何说的?”
吴邪吃一口粥,想了想,然后神秘的一笑:“我不告诉你。”
吴邪的样子甚是俏皮可爱,让张起灵也有点受感染,不过最终也没有笑出来,只道:“你与他们不同。”
“不同?”吴邪笑了笑,“啊。因为我是在宫中当差的?”
可张起灵却不再回答,只淡淡道:“吃完了就走吧。”
“嗯。”吴邪喝下最后一口粥,“我一直在疑惑,你是侯爷,查这样的花纹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为何要自己亲自来查?”
张起灵的眸中神色难以捉摸:“事情太简单了,就失去意义了。”
吴邪似懂非懂,只是觉得这几天的相处,令自己与面前这人的关系近了一分。
夜色如墨,在深蓝色的幕布下缓缓的流动着。
张起灵在院中的小亭里凭栏而坐。这浓重的夜映在他的眸中。他深蓝色的袍子若将夜色披在身上。
是文武状元又如何?是安泽侯又如何?于自己,或许这世上没有什么足以令自己惊动了吧。
夜里微凉,有寒意渐生,只是这些他丝毫不在乎。脑海里突然想到自己曾经看到的一副上联,便自然念道:“宠辱不惊,云无心以出岫。”
身后忽然有人吟道:“去留无意,鸟飞倦而知还。侯爷,这么晚了还不睡,只是为了想这对子?”
有些惊讶的回身,看见吴邪笑着向自己走来,手里拿一件软毛织锦披风,披在他身上:“侯爷,夜里凉,若你只是为了想着对子,那我帮你对上了。侯爷是不是可以回去休息了?”
张起灵感受到从披风上传过来的温暖,紧了紧袍子,望着夜色。
“我睡不着。”
“睡不着?”吴邪也依着栏杆坐下,“侯爷有什么烦心事?”
张起灵淡淡摇头,吴邪也不再问。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的坐着。若相识多年般自然。
吴邪望着身边的张起灵,他的侧脸淡漠而精致。眼前浮现人群中的白衣背影,和眼前的他渐渐重合。
TBC
于是近几日还是若昨日一般的样子,两个人走遍大街小巷寻找与那花纹有关的消息,说是查案,反倒像是游玩。这倒更合吴邪的意,本来自己就是极少出宫的,接着查案子的当儿能到处逛逛,散散心,还有众人敬仰的安泽侯爷张起灵陪着……………虽然看上去自己只是他的一个小随从。
虽然这些日子都查无所获,但倒是让两个人的关系更近了,相处起来也更自然了,吴邪称为惟一一个可以和他像朋友一样交流的下人,虽然张起灵每次的回应都只是淡淡点头而已。
“好香啊~”吴邪循着味道找去,来到一家小摊前。摊上摆着奶白色的糕点,旁边洒着花瓣。
“是桂花糕哎~”吴邪兴奋道,“我最喜欢吃桂花糕了!”
张起灵看着眼前看什么都像小孩子一样的吴邪,脸上有些笑意:“桂花糕有何稀奇的?”
吴邪看上去因为他的笑很欣喜,也笑道:“宫里的桂花糕和宫外的不一样。我有一次偷偷跑出宫,吃了宫外的桂花糕,回去想这个味道好久呢。”
那小贩也不失时机道:“您要是喜欢就多买些回去。”
“当然。”吴邪将手探向袖子,却发现自己忘了带钱袋。
正失望时,却有一只修长白皙的手递给那小贩一块银子:“钱我来付。”
“可。。。”那小贩受宠若惊的结果银子,“这也太多了。。”
“那就把你这里的都包起来。”张起灵继续淡淡道。
小贩立刻笑容满面的将自己摊上所有的桂花糕都包好,递给吴邪。
吴邪接过来,有些犹豫的说了声谢谢,然后道:“侯爷。。。你这。。。我可没有银子还啊。。。”
出宫的时候,父皇是没让自己带太多钱出来的。
“拿好东西不要多嘴。”张起灵面无表情的转身走开,吴邪赶紧跟上。
走在街上,吴邪晃着手中包装精致的盒子,哼着小曲心情甚好。
突然有人从他身后跑过,到他身边时直接夺过他手里的盒子,然后冲出人群飞快的跑了。
吴邪还未回过神来,等他反应过来,那人已经跑过去了,看背影不像是个大人。
“喂!我的桂花糕!”
可那人跑得再快也快不过张起灵的身手,吴邪差点忘了张起灵也是当年的武状元,所以结果自然是张起灵三两步追上那人,然后提着领子带了回来。
吴邪这才看清面前的只是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子,只是个子比同龄人高了些,不过脸上还带着稚气,蒙上一层灰尘,头发也没有扎好,衣服上有几个补丁,长相倒是可爱,可怜兮兮的样子。
张起灵皱眉道:“还回来。”
“不还!”那孩子将东西往后一背,语气执拗。
张起灵冷冷的眸光看着他,那孩子也很坚持的样子,就是不从。
吴邪看着两个人的样子,在中间无奈的笑笑,然后拉过张起灵:“好啦好啦他还是小孩子,别那么认真。”
然后俯身揉揉那孩子的头发:“哥哥那里面是桂花糕。带回家去和家人一起吃,吃过了要记得以后不要再抢别人的东西了,男子汉要靠自己的努力赚钱。知道了没有?”
那孩子有点吃惊的样子,大概是疑惑面前这人为什么没有打骂自己,反而亲切的笑着。
他用力一点头:“嗯!知道了!”
“好,走吧。”吴邪看着那孩子跑跳着离去,轻轻笑了,宫中可没有如此纯真的孩子。他们从一出生,就注定为了权利争斗。
“好可爱的孩子。”吴邪碰碰张起灵,“你说是吧?”
张起灵看着刚才还说自己最爱桂花糕的吴邪现在这么高兴的把东西送给别人,轻轻摇了摇头:“凡我见过的人,我都能只一眼读出他的心思,但是,我读不懂你。”
“我有时候也读不懂自己。不过那又如何?”吴邪笑着耸耸肩,“走吧侯爷。咱们还有案子要查。”
。
TBC
为了节约时间,吴邪提出来两个人分头查案……………当然吴文王是肯定不会答应他这么做的,他没有武功在外面会非常危险。不过反正他在深宫大院里也看不见,于是吴邪偷偷的向张起灵提出了这么个请求,然后独自一人上了街。
来到一家小酒馆,吴邪像往常一样召来这里的小二,从袖中取出那张临摹着花纹的纸。
“请问有没有见过这花纹?”
那小二想了想,道:“花纹我倒是见过,不过应该是在几年之前了,好像是现在已经没落的某个教派的图腾。”
吴邪一见有眉目,立刻打起精神:“什么教派?”
“应该是叫什么。。。明修教?。。。嗯。。。。我也不确定。。。”小二思索着,“这年头多了,我也记不清了。”
“明修教?”吴邪手指敲着桌子,心想自己倒真是从未听说,“你还知不知道有其他的明修教的消息?”
小二讪讪的笑着:“客官你这就为难小的了不是?小的只是个小二,这消息也只是从这来往客人的口中听说的。”
“说的也是。”吴邪起身将几枚铜子抛给那小二,“多谢了。”
那小二笑容灿烂的结果,还不忘在耳边一吹听个响儿。
要走出酒馆时,吴邪嘴里一直念着明修教的名字,酒馆中两个正吃饭的客人耳朵微微一动,然后有些吃惊的向他这边望来。
吴邪没注意到,两个人使了个颜色,然后点点头,拿上桌子上的剑,跟着吴邪除了酒馆。
刚走出酒馆,吴邪脑中想着要告诉张起灵这明修教的事情,突然嘴被人捂住,他想挣扎,却发现已经被人点了穴,全身用不上力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