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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皇上的命令微臣怎么敢………”储向阳慢吞吞的开口。
“那就好!孤喜欢识时务者!”直接打断,他接下来的话。朱巧昕冲下厉声道:“孤留着六部,留着你们便是为了让你们给孤分担政务分忧解惑的,不是让你们一个一个跟孤作对的。整个大周也就你们几个二品大员,连这么点小事,都需要你们说三道四,那孤这个皇帝不就成笑话!”
“臣等惶恐!”脸色涨红第一提出反对的越盛德连忙跪了下去,接着大殿上众臣全部都下意识的跪了下去。
“孤刚刚忘记了,兵部自吕吴勇没了,便没有尚书了。那他的位置便由孤暂时顶上,你们不是说这选状元的事情是孤的责任吗。那现在孤,郑堂,越国公,还有你们五人,便正好凑足数了。”也没有让大家起来的意思,远远望见云行捧着那六张纸卷走了上来,朱巧昕又高声道:“孤这次之所以这么看重这次文举,第一个理由便是因为这是我自坐女皇来的第一次特许大周女子参加科考。而第二理由则是因为此番留下的六人,孤会按照他们的成绩名次,直接安排他们留任在郾城。至于要将他们安排在六部中的什么位置,那便要看他们的本事了。”
众人一惊,就连刘瑜都隐隐感觉出事情的异常。
“主子?”就在众人心中各有思量时,云行已经走了进来。
“上前,直接读出他们的文章。记住不用读他们的名讳,只要依次宣读即可!”
心中居然难得有了一丝紧张,朱巧昕直接命令道。
见云行上前,在下面一直都未出声的朱郑堂这才隐隐猜出她这般的劳师动众是为何。
“何为术,术也法也。国之兴旺,术为重中之重,故愚认为,若要兴周,必需先立法…………”
第一个被宣读的其实是刘瑜最欣赏的,知道对方只是一个才不到弱冠的商贾布衣。所以尽管知道女皇这次到底想扶着谁上位,但刘瑜还是难得决定要为大周保住这个人才。
“术即为道也,有道无术;术尚可求。有术无道;止于术。故术与道,道为重中之重………”
“术即法也,人必先有术,放能循规蹈矩。若无术,则一国根本便形似荡然无存,故……”
“术即谋也,君子谋国,而小人谋身。谋国者,即先忧天下也;谋己者,则先利自身。今周逢难,故谋国谋己者,必应众志成城方可………”
“术即为权,以权术用兵,万物方可不能敌。今周骑兵不足,方被所制,若长此以往国必将不国。故余望陛下能重权,须知………”
……
长长的几篇文章,各个言辞谨慎,各个有理有据。待两炷香后,待云行全部都宣读完毕后,整个朝堂上一时便有些安静的过分。
不想将一切做的太明显,朱巧昕坐直了身子轻声道:“何为术?这也是孤一直都想知道的问题,刚才你们听到的,便是我大周才子给孤的答案。六人谁能进一甲,谁能成为状元榜眼,谁又是探花,各位不妨直言!”
“启禀陛下,臣观第一个,便是状元之才!”还是越盛德第一个开口,而见他开口公输克勤也连忙赞同。
见上方女皇沉默,想了想刘瑜也出声赞同起来。
也知对方确实有才,所以在朱郑堂也意属他时,看着已经放在手上的纸卷,朱巧昕便直接宣布道:“那今年状元便是苏阳盐商慎长瑞之子慎宏远。”
嘴角微扬,见下方便是越清风的笔墨。意属她做榜眼,所以朱巧昕便轻声向下道:“榜眼呢?”
“术即为权,以权术用兵,万物方可不能敌。”宇正羽率先提起意见来。
待正好对上上方朱巧昕不善的目光后,便只她已有人选,宇正羽连忙闭嘴。
“宇大人是指第三个吧,但在下倒是觉得那句‘术即谋也,君子谋国,而小人谋身。’的话更有意思。”一向什么都慢,总是给人阴测测感觉的刑部尚书储向阳这次却难得早点开口了。
听到他的话,朱巧昕赞许的点点头。若不是答应姐姐,绝对不能太过以权谋私,她又怎么会允许他们说那么多。见如今终于有人说到点子上,朱巧昕刚才刚刚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一些。
“老臣倒是觉得第三个有些太过张狂,他一个小小的应试者。有什么资格提到谋,君子谋国?而小人谋身?他若单单只是提到小人也罢,可此人却公然的提到谋国一词,实在是有些张狂的可以。如此口无遮拦自持甚高者,即便是有才,陛下又怎能用她!”一直充当墙头草的公输克勤,反常的对着越清风的文章一再的贬低了下去。
眼见上方堂姐的脸色已经黑的不得了,咳嗽两声朱郑堂连忙高声道:“公输大人此言差矣,你先不论前面,我们说后面。这第三位在后面时可是一再的提到了我大周近况,本王觉得六人当中也就她最是实事求是了。”
“可第三位确实有些太过直白了,这作为臣子百姓的怎能轻易的提到如何管理大周,大周是朱家的,她确实………”
“你们的意思时,只要第三位姓朱,能有资格操心整个大周她便是榜眼是否?”已经完全的没有耐性了,抬手拿起案桌上的朱笔,朱巧昕直接在越清风如今的名字边写上了榜眼二字:“朱明月,徐阳康王府的三郡主。我朱巧昕的三族之亲,我这个大周皇帝都要唤姐姐的人。不知这个身份和这一身的才起,能否配得上一个小小的榜眼之位?”
低下众人能走到今日这个地步,有那一个当真是愚笨之人。见女皇如此行径,众人便知今日的一切可能都是因为那个郡主而起,众人自然不敢再说什么连忙称是。
眼见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朱巧昕也不想在浪费时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底下的公输克勤。朱巧昕大笔一挥直接道:“恭喜公输大人了,令千金公输文月是探花了。才十六岁便能写出如此文章,果然是有乃父之风啊!”
“那里,那里,全是陛下抬爱!”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见自己的小女儿没有落出一甲之外。迎着四方那羡慕嫉妒的各式眼神,公输克勤连忙嘿嘿笑了起来。
“术即法也,人必先有术,放能循规蹈矩。此人也是大才,孤赐其进士极低,特许其明日可与一甲三人一同进大殿。”
头一次感觉,手上有人是什么感觉。心中高兴,低头冲着下面跪着的众人摆摆手示意他们起身后。朱巧昕低头执笔继续道:“江西欧阳世家的欧阳义方,上郡书生鞠善世,益阳的县令之女徐心卿,这三人都不错都是进士及第全属二甲!”
“陛下英明!”见她心情不错,众人也终于松了口气。
“刘瑜,将消息传下去。立即将他们几人的名讳写在皇榜上,贴在皇城外。孤要让他们几个成为整个大周人人羡慕的对象,孤要让天下所有文人墨客都明白。在我大周只有是有才,不管他是权臣之后,亦是商贾之子,或是普通的农户之子,孤都会重用,都会惜才的!”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再修改,谢谢acter同学一直的支持了,o(n_n)o谢谢。
第47章
天命一年十月十六日;整个郾城所有的人;几乎都在讨论贴在皇城外的那张长长的皇榜。
“人都说去年的士子们都是有福的,由女皇亲自监考;是天子门生。但看看今年的这几位;从一开始便说要留任在郾城。留在郾城便是留在女皇的身边;这可比其他的虚名要强的多!”
“是啊,以前除了刑部尚书储大人外;还有那个科举出身的士子是一开始便留任郾城的。有那个科举出身不是被派出去历练几年才被一步一步提拔上来的;像他们如此运气的;还不知道今后会有多大的成就呢。”
“自女皇登基起;先是启用大将军云峥和钟谦德;后来又有了礼部尚书刘大人,吏部宇大人。这些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明显女皇这是在培植……”
“女皇年纪轻,自然喜欢用年轻人。这有什么奇怪的,反正这对我们来说都是好事。”
“当然不奇怪,吕兄说的对。咱们女皇就是喜欢年轻人,想想也是,女皇毕竟也是女人。一个才才双十的妙龄女子,喜欢年轻人这也是人之常情。日日的对着一大堆胡子花白的老臣,那还不憋死啊………”
“台兄,慎言……”
“谁给你的胆子,敢在这里公然的提及女皇!”本来只是听到消息难掩心中激动,所以才私自出宫偷偷看看皇榜。但是何曾想到,刚来这皇榜前便听到这样的话,越清风一下子便怒不可止。
许是没想到开口呵斥的竟然是一柔柔弱弱的小女子,众人一下子愣住。
缓缓的走近,盯着那个一身儒服口无遮拦的年轻男子,越清风低声一字一顿道:“看你的样子也像是读过书的,难道就不知何为非礼勿言?”
“我………”
被呵斥的其实也是今年的士子,只是因为落榜心中不愤,这才忍不住出言多说了两句。
本有些害怕和后悔,但见呵斥自己的只是一女子,顿时觉得脸上无光。又被众人这么盯着,他立马脸上发烫口不择言起来:“在下好像也没有说错,世人都知我大周女皇是不能成亲的。但女皇也才妙龄说不能成亲,但没说不可以养一两个男宠吧。要不然你怎么解释,女皇从不喜太监近身,身边服侍伺候的都是………”
“放肆!”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那份暗喜,从不知外面的人竟然会这样的看待她,越清风想也没有多想便一巴掌打了下去。
啪的一声,对方一惊,立马双目赤红的向着越清风举起手来。
眼见对方如此态度,越清风上前一步,立即大声不愤道:“女皇自即位起,大周便一直不曾真正安稳过。先是北契丹和西卫国前后夹击,后来又是各地天灾地祸不断。这一年时间,女皇一边要安抚大周的国民,重兴国力安抚灾民。一边又要筹集粮草给前线抵抗契丹入侵,还要小心提防卫国会出尔反尔乘虚而入!结果作为大周的一员,你便是这样看待女皇的。”
原先围在四周的民众,立马冲着青衣男子指指点点起来。
怕事情闹大,一位年长者立马抓住了青衣男子的手臂,对着越清风高声劝道:“这位姑娘,我看这位小兄弟也只是一时糊涂才说出了这样的话。姑娘既然已经出手教训过他了,那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咄咄逼人?”其实今天就算别人说的是她,她都不会这么的激动。但他偏偏说的是朱巧昕,她怎能容许别人这么说她。
“臣民不能私议君王,这好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吧。女皇这一年多来,兢兢业业劳心劳力事事亲力亲为。一年一次科举,这对你们来说已是天大的恩惠。结果你们不感恩戴德也罢,竟还在这里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怎么由得了他胡说八道,便由不得我反驳一二!”
“我……”劝架的老头,看着越清风那一身明显质地不错的华贵衣衫,一下子语塞。
“臭丫头,你别给脸………唔……”
凌空飞来的一颗石子,一下子打在青年人的嘴上,捂着嘴巴李四一下子大叫起来。
刚刚被围在边上的好些人被吓得不轻,连忙后退。
“杀人了!”不知外面谁喊了这么一句,早早就观察着这边的几名皇宫守卫一下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