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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从两边的肩胛骨汇流成线直往下腰,并消逝在隐蔽的臀缝间,背过身的伍展亮没有看到,卞泱韦的肉棒已经因为这样的绝景抬举到十点钟方向。
卞泱韦将手中的泡沫抹往诱惑人的沟缝,手指无可避免地擦掠过伍展亮中间的穴蕾,来来回回地……伍展亮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就怕后穴会再突然插入类似串珠棒以外的物体,例如手指。
虽然当事人还没有自觉,卞泱韦很满意地发现,指腹来到处已有收缩和柔软的迹象,只要假以时日……卞泱韦不怀好意地暗笑。
「好了吧?」
「不行,还没洗干净。」卞泱韦将指腹停放在伍展亮的穴口,以清洗之名,行骚扰之实。
伍展亮不安地晃了下腰,想逃离穴蕾外的手指,在这样不停揉转下,忽地他发觉手指已被某样物体取代,低头可见自己腿间伸出他人的紫红龟头再缩回。
「你这变态!」伍展亮臭骂道。
「乖乖别动。若你不希望我不小心插进去的话」卞泱韦振腰移动硕大的肉棒,模仿交媾般的动作,藉着泡沫在缝隙中滑动。
言下之意,就是目前没有进入的准备,听到这句话,伍展亮屏住气一动也不敢动,就算有被强奸的准备了,但能拖得一秒算一秒。只是抽动的肉棒好几次差点顶入他的穴口。
他吓得紧夹住两边的臀肉和括约肌,拼命闭住气,可沟缝中间却似长了个小嘴巴,在后方肉棒的摩擦下,兀自蠕动个不停,经过昨天一整晚的开发,身体内总有一股难耐感,但却又撩不到痒处……
可是他死也不会承认!
糟糕的是,因为体内的骚动,他的性器隐然有举起的趋势。
伍展亮根本没发现某人邪恶的阴谋,卞泱韦专心挪动肉棒培养着他专属的花朵,打算每天洗澡时软化穴蕾,使之慢慢习惯,再来收割成果。
莲蓬头的水柱仍喷洒着,但伍展亮敢百分百保证,刚刚在臀部感受到的热液,绝对不是莲蓬头的水。
「记得,不准打手枪。」
别说卞泱韦有禁令,命令不准打手枪,昨天才丧精数十亿,现在保精固元都来不及了。
……还有五十八天。
第六章
五天后。
星期一,卞泱韦提着公事包下班回来,并未再看到他丰盛的外食晚餐。
「晚餐呢?」
「没钱了。」伍展亮可怜兮兮地说。
「我星期三不是才给你三千元?」卞泱韦一脸『怎么会?』的讶异神情。
「三千元根本不够吃一个星期,我们两个人一餐至少就要花到两百元,更别说买饮料。这样三餐根本不够。」伍展亮毫不怀疑,卞泱韦摆明就是在整他。
「所以你觉得我故意整你?」
伍展亮一脸『难道不是吗?』回视债主。
卞泱韦挪身坐在沙发上,手指着对面要伍展亮坐下。
「那我问你,一个礼拜三千,两个大男人一个月将近一万二的伙食费,那一个月赚两万二又要付房租的人怎么办?有老婆的、要养孩子的、还要拿钱回家给双亲的、怎么办?不就饿死了!」卞泱韦板起脸严厉地说。
「可是……外面一个便当就要八十元,若自己还要夹菜,根本就超过了,连吃麦当劳全餐都要一百多!除非自己煮,要不根本不可能低于三千!」伍展亮据理以争,只是气势很微弱。
「那你不会动手煮?难不成我家的厨房是摆着让你来参观的?」
「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煮?」对伍展亮来说,妈妈=饭。未来娶的老婆=饭。
「男人为什么不会煮?餐厅的厨师不都是男的?看来你这几天过太爽,到底是你欠我钱,还是我欠你钱?」
说到钱,伍展亮立即矮了一截。从中午伙食费就已经花完的伍展亮,一直饿到现在,肚皮都扁了。
「从你来的第二天,我交给你伙食费,让你打理好家里。除了要你帮我洗澡,晚上抱着你睡觉,从你到这里,整整六个晚上,你自己数数,我总共花了七万三,将近你之前工作两个半月薪水,到目前为止有做过什么吗?」卞泱韦选择性地跳过第一夜用串珠棒折磨伍展亮,以及藉洗澡进行骚扰之事,说得好像至今还没奸了伍展亮是多么伟大的情操。
应该说五天来,扣除第一天外,卞泱韦除了洗澡时猥亵他,睡觉的时候将他当人形长条恒温抱枕,也没真的对他怎样。
伍展亮扪心自问,若是他花了一大笔钱拯救佳人的话,也没真能高尚到施恩不望报的程度,以身相许只是基本的,最完美的结局是就是获得佳人的芳心结为连理,从此过着幸福的日子。
可是——问题在于,他是一个大男人,况且要被奸的是他。
「五天来,你洗坏我两件衬衫,睡衣都被你洗成粉红色,内裤也被你用漂白剂弄得一点一点白白的,就连没洗坏的衣服也被熨斗烫得焦黄无法再穿。我之前剪坏你一套西装,说好六十天到赔你一万二。但扣掉你该赔偿我的损失,看在老同学的份上,零头不算,你还欠我一万八千元。我有叫你写本票吗?」卞泱韦仔细地清算。
伍展亮越缩越小,立场越来越薄弱,整个人就像只刚被毒打过的小狗,奄奄一息。他知道那一万八千元不是无的放矢,卞泱韦的衬衫他在百货公司的精品楼层上有看过,一件比他订做的一整套西装还要贵。
关于衣服,伍展亮只知道领带和西装要送洗衣店干洗,其他都是妈妈在处理的,对洗衣机的了解也只限于衣服扔下去,该倒的洗衣剂一倒,按启动键,等哔哔两声停止运转,就是洗好了。烫衣服?那更不用说了,他连熨斗都没拿过。
咕噜噜噜噜………
「……请再借我钱。」可怜的伍展亮肚子饿得咕噜噜叫,从一开始的『借我钱』上头加了个『请』字,大大的虎眼可怜巴巴地望着卞泱韦。他肚子真的好饿啊……
卞泱韦则在心中扼腕,他应该早点回国的,当初他怎么舍得下欺负伍展亮的快感到美国读这么久的书?十年了,他几乎都忘了那感觉有多美妙!
(伍展亮,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
「我发现我之前太纵容你了。」为了欣赏伍展亮更多表情,卞泱韦用手机上网,找出麦当劳的外送电话,「喂?我要一份劲辣鸡腿堡餐,再一杯大的玉米浓汤,饮料要中杯可乐,另外加两块鸡块,薯条的番茄酱请多给一包。外送要加七十元?没关系。我这边的住址是……手机……到的时候请打电话,我会让人下去拿。」这个人当然就是伍展亮了。
麦当劳首创业界不限最低外送金额,连一包薯条也能外送,卞泱韦决定叫一份豪华外食来让伍展亮闻香当晚餐。
饿得两眼昏花的伍展亮脑中只回荡着:『一份……』卞泱韦你不是人!居然只买自己的晚餐。
「那……我晚上吃什么?」
「你问我我问谁?」卞泱韦悠悠哉哉地打开电视,浏览了下各台的新闻。
约莫二十五分钟后,麦当劳外送人员打电话来了。
「我去帮你拿!」伍展亮勤奋地起身。
「不用了,还是我自己去拿好了。」卞泱韦推推眼镜,掩饰大笑的冲动,可是嘴唇已经忍不住扭曲起来。怎么会有人这么可爱,连想偷吃的企图都能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
伍展亮偷吃计划宣告失败,整个人如遭重击,直到卞泱韦将外送的餐点拿上来时,还保持呆愣的状态。
咕噜……
炸鸡块的香气霸道地散逸在空气中,卞泱韦咬下酥脆的外皮,里头可见鲜嫩多汁的鸡肉……伍展亮喉头剧烈地上下移动,咽了下口水。
咕噜噜噜……
卞泱韦拿起可乐吸了一大口,佐以薯条,再吃鸡腿堡,没有让扫兴的饥饿腹呜声影响食欲。
若伍展亮曾有一丝期待卞泱韦会吃不完,也在最后一根薯条,挤上番茄酱消失在卞泱韦的口中时,完全破灭了。
咕噜……咕噜噜噜……
卞泱韦用纸餐巾擦擦手,总算欣赏完伍展亮脸由涨红至青转灰白的过程,赏心悦目极了。
「吃饱了,来洗澡吧。」
愤怒的洗澡工以无言的抗议扭开莲蓬头,用强力水柱喷洒狠心债权人,卞泱韦一点也不介意。
臭着脸,伍展亮洗个三两下就算敷衍地洗完,全然不知死期将至,很习惯地让卞泱韦接过手中的莲蓬头,反正五天来,他帮变态洗完,就换变态帮他洗。
「看我饿肚子你就这么高兴?」看变态开心到眼睛都眯成一条线,平常嘴角都挑剔抿起来的时候居多,这下两边弯弯勾起,显示出过人的好心情。
卞泱韦笑而不答,呵呵地将泡沫均匀地抹在伍展亮身上,让双手拂过每寸肌肉的弧度,「转身。」
伍展亮没好气地听话照做,卞泱韦洗完背部,探试地来到缝间隐蔽的穴蕾,当指腹掠过清洗时,顽固的穴蕾已没有防备,甚至在指腹来回清洗下,不时微微收缩。
「冲好了。」卞泱韦满意地将今晚真正的大餐洗净,「去擦干,到我房间。」以往几天也是洗完澡,卞泱韦就放风任他到就寝时间回来当抱枕,伍展亮理所当然地以为今天也应该是。
只是这次也太早了,现在还不到九点耶。
卞泱韦回房后,先是关了主灯,留下晕黄但仍清晰的光线,就算是要睡觉,这灯也太亮了,伍展亮心想,完全没有意识到接下来的危机。
直到卞泱韦将浴袍脱下,用昂扬的巨根举向他,他终于感觉不妙了。
「你不会是……想……」伍展亮因为过度惊吓,而变得结巴。
「就跟你想的一样。」
「我……饿成这样!你居然还有心情做那档事!」伍展亮简直不敢相信,这还有人性吗?
「是你饿又不是我饿,而且凭你一身肌肉少吃个几餐不会死的,家里有电解水可以喝,后天星期三早上我就会给你伙食费了。你想,有人这么好吗?借你钱,让你住,又供你吃?」卞泱韦边说边往床的方向前进,伍展亮拼命地想往后退,直到床板抵住他的背,才发现已无后路可退。
出来混总有一天要还的。
「是男人就撑着点,还债的时间到了。」卞泱韦眼睛闪着欲望的光芒。「只要躺着,其他由我来就好了。」
伍展亮暗自咬牙,认了!
※※※※※※
咕噜……
咕噜咕噜噜………
抱着服刑的心态,伍展亮僵硬地躺在床上。
卞泱韦丝毫不介意煞风景的饥饿腹呜声,双手亲昵地抚着十年来即将到口的人儿,不顾伍展亮全身毛得发颤,将吻落到那对他而言帅中带着傻气的五官。
伍展亮努力保持躺着的姿势,变态自己说的,他躺着就好了。从传统男女的体位中,他身为男人,当然都是一开始保持在上方的那一个,对躺着是什么感觉,他倒真没体验过。从以前到现在,他交往的女生多没半年就分手了,且女友在床上也都保持矜持的姿态,就算有大胆之举,也以他引导居多。
吻一个个如棉絮般轻柔地落在他脸上各处,好吧,感觉是很不习惯,但老实说,还挺舒服的,而且不用花脑筋去观察,担心无法取悦对方。
「喂、喂喂——等等,我们有需要接吻吗?」伍展亮躺着提出疑问。
话说回来,对男人有必要做这些前戏吗?伍展亮的认知仍处于卞泱韦只是想报高中时期的仇,纯粹要给他难看,类似年轻人们会玩阿鲁巴的游戏,或彼此抓鸟,讥笑谁毛长得太浓或太稀。
高中时的两人经常捋起袖子打架,只是每次被处罚的都是伍展亮,也因此两人的梁子无形中越结越深。
难得的气氛被打断,卞泱韦眉一皱,威吓地握起拳头,马上将多余的噪音消除,剩下不可抗拒的咕噜噜声。
伍展亮闭上眼,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感觉唇上落下一股温热的压力,只是这触感似乎有点熟悉,记忆中仿佛曾经发生过?搜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