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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只是暗自独伤,却坚决的不愿伤了那个黄毛小子,真是一个毫无作为的情种,你那么深情又如何,到最后,你还不是不能得到你的所爱,哈哈哈……”
林夕突然疾步上前,双手狠狠的掐住邓海的脖子,眼睛大大的睁着,眼里的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急急的掉落下来而毫不自知,嘴里不停的喃喃道:“是你……是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把我的小黑还给我 …小黑……我的小黑…’邓海被这般的突然疯言疯行的林夕掐着眼球突出,欲伸手挣扎推开,无奈双手被侍卫牢牢的摁住。然后林夕也不知道在哪里摸出了一把刀,骨节突出的紧紧抓住刀柄,直直的把它插在了邓海的心脏处。
邓海到死都不相信,自己会死在自己认为的毫无用处的林夕手上,林夕在插入了心脏的刀又拿了出来,重复着一刀一刀的往邓海的身上刺去。林夕眼里都是疯狂的杀意,而头脑里确实一片的空荡荡,只知道自己要把这个杀了澈越的人杀了。为林夕心中的那个澈越报仇,为自己的小黑报仇,小黑…小黑…我的小黑……
慕容临风看到林夕如此重复的疯癫之举,地板上满满流淌的血水,上前一手砍在已经神志不清的林夕身后,然后澈越也唤人将昏迷的林夕安置好。
待得把林夕在自己隔壁的临时休息室安置好,再叫上御医在一旁好生看护好林夕。地上已死去的邓海也被宫人抬走,清理干净后,澈越看了看一旁依然淡定清雅的慕容临风,和迷迷糊糊的反应不过来的蹙起双眉的小白,又转头看着冷清清的室内,心极累的叹了一口气。
“联的哥哥……联的孪生哥哥 那个对朕疼惜万分的哥哥真的自杀死了”这几年来深谋远虑的布置,只为替哥哥报仇,只为那疼惜自己如兄如父的亲人报仇。但是一切真相真的全部坦露出来时,心里纠结而苍凉,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罪人???
第三十九章 永远
经过了邓族牵连之广大,根基之深,足足花了一个多月才清理干净,让邓族从木澈国的权利中连根拔起,邓族在木澈国中的一次大清除,也是很浪费人力物力的,因为要捉拿罪人之多,贪污贿赂钱物之多,足足是一个木澈国十年入账国库的钱财,可以说这是一个很庞大的数字的,这是一个令所有木澈国居民惊叹的数字。
对于邓族事件也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慕容临风等人依然居住在国师府,此时的国师府似乎并没有被邓族的事件所影响,就算国师府里少了一个美艳冷漠的国师夫人,似乎也没有多大的人会在意这件事,国师夫人本来在国师府中也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挂名夫人,一个从来没有被国师临幸宠爱过的女人而已,一个可怜寂寞被人利用而不自知的女人罢了。
之后慕容临风也被澈越请求留在国师府中注意着林夕的动向,不要让林夕做出什么傻事,但是澈越似乎是多虑了,自从那次神志不清杀死了邓海的第二天醒来后,林夕只是呆愣的坐在床上不声不响的半天后,突然就好像活了过来似的,脸上也没有太多的悲伤欲绝的样子,平平常常的,好像从来不知道自己之前知道了什么事,做过了什么事,仿佛都是过眼云烟,不值得过多的思虑,还恭恭敬敬的跟澈越请辞回去了国师府。
回到了国师府,林夕也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只是时不时的管家就会很是担心谨慎的看着林夕,唯恐林夕做出什么让一个老人家心悸的事。回到国师府,林夕就简简单单的向众人告知了国师府以后再也没有夫人后,就拿着从没有松手过的一沓纸张,回去自己的屋内呆着了。
国师府的人对于林夕简单的解说似乎也没有什么疑问的样子,也许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了,有些东西是不需要过多的说明,徒增烦恼罢了。
慕容临风牵着小白的手,一路走向林夕的住处,小白似乎不明白慕容临风拉着自己要去哪里:“师傅……我们要去哪里?”
慕容临风边走边说:“我们当初会留在这里也是有事要拜托林夕,不过林夕现在似乎也是无心无力再去管这些事了,不过林夕似乎有什么瞒着为师没有说出来,为师只是带小白过去问清楚一些事情而已。”
小白并不知道慕容临风拜托的事是什么事,不过小白想自己的师傅会拜托的事应该也是很重要的事吧,于是也不吵着师傅。就乖乖被慕容临风牵着走。路过亭亭院院,弯弯曲曲的道路,亭台楼阁一一从背后远去,终于来到了林夕的楼阁前,刚要敲门,里面就传来了林夕“进来”的声音。
慕容临风牵着小白进去的时候,林夕正坐在书案前,身上穿着纯白的衣衫,鞋子也是白色的,全身的白衬得林夕飘渺得不似个实实在在的人,眼下有一圈圈的青黑色,但是脸上并没有什么哀戚之情,微笑的看着客人进来,梨花木厚实宽大的书案上摆着一沓林夕从不离手的手札,上面印着深深浅浅晕开的水圈,印了七八个,纸张的右下角上因为常常被人翻看而变得皱巴巴的,而林夕看到慕容临风带着小白过来,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我知道慕容大哥你很快会过来找我的,我知道之前是我的不对,我不应该骗慕容大哥的,是的,我之前从来就不知道白果在哪里,我一直都以为三年前小黑吃的是白果,我想着只要从邓海那里下手就行了,只是我派出去的人有去无回,然后最近的时候,我才得知,原来在十年前,确实是有这么一颗白果在木澈国皇室中的,只是被上一代的木澈国的国君把它当成了木艳国国君的庆生礼物送了出去,所以我想慕容大哥所要求的白果应该就在木艳国中了,刚刚我已经帮慕容大哥以个人的名义请求木艳国的国君了,我们木澈国送出去的东西,总是不好要回来的,这不仅仅是一个国君的面子问题,这也是关系着一个木澈国的尊面,所以在这里林夕只能给慕容大哥陪个不是了,林夕说好要帮慕容大哥的事,竟然做不到,林夕对不起慕容大哥。”
慕容临风看到林夕一脸自责的样子,便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小白很是奇怪的说道:“师傅,师傅为什么要找‘白果’啊,那是什么来的?”而慕容临风听后,只是微微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摸摸小白的小脑袋瓜说道:“恩,‘白果’对为师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药材,小白吃了后,就不用每次看上去都那么瘦瘦的样子,为师啊,要让小白身体长得好好,每天都可以吃的饱饱的,然后成为胖嘟嘟的可爱小白和为师一起过开心的每一天。”
小白歪着脑袋想了一下说道:“师傅……小白就算不吃‘白果’也会开心的和师傅过完每一天的,师傅不要担心。”
小白的心很小,愿望也很小,只是祈求着能和慕容临风永生永世在一起,在那第一眼的相遇,在那第一次地温言细语,在那第一次地拥抱,在那第一次地轻柔笑意。小白就知道自己只要牢牢的握住慕容临风的手,牢牢的抓住那一簇的暖柔光明,随其左右。慕容临风是这世间对小白最好的人了,小白只是想要牢牢的抓住内心唯一的清明光亮,抓住那美好的人。
慕容临风只是温柔的摸了摸小白滑嫩嫩的脸颊,虽然现在竹篮打水一场空,但好在时间也充裕,小白的病情也还稳定,烦闷稍退些后说道:“恩,为师知道,小白最乖了,是为师疼在心尖上的宝贝儿。”
林夕在听到慕容临风温柔的唤着小白为‘疼在心尖上的宝贝儿’的时候,似乎觉得有两个熟悉稚嫩面容的人影重叠在他他们的身上,温润的笑容,还有眼中那满满的柔情蜜意,林夕失神了一会儿,微微的张合着双唇轻声细语喃喃说道:“小黑以前也经常说我,是他疼在心里的宝贝儿,要永永远远在一起,永远……一起……”
……我是伤心的分割线
第二天的时候,国师府的国师林夕被仆人发现吞药自杀了,就在国师府最边缘的一个小屋里,林夕穿着纯白的衣衫平直的躺在干净整洁的木板床上,手上拿着这一个多月里来都不离身的纸张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用自己的双手压住,然后嘴角似乎还噙着几分的满足,除了身体僵硬冰冷之外,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已死了一日之久的人,就好似还好好的睡着,还做着什么好梦的样子,阳光从窗台射进来,照在林夕的精致的脸上,蓦然多了一圈圈神圣柔和的光线,——安静恬然。
小黑,等我……
第四十章 告别
对于正正常常的过了一个多月的国师林夕突然的死去,国师府里的人觉得很是不可思议的,但是慕容临风和澈越都模模糊糊的知道,也许一直不动声色的林夕等的就是在众人对他松懈的时候,做一回自己一直都想做的事——没有任何阻挡的永永远远的和小黑在一起。
没有人知道林夕在死前的这一个多月里是如何的过来的,每个早晨如何惊愕的醒过来的,吃饭的时候是怎样味同嚼蜡的咽下去的,僵硬的脸部表情是如何对着他人假装微笑的,每个晚上抱着一沓的纸张是如何的睡着的,没有人知道林夕这一个月里不正常的正常,是如何艰难的熬过去,但是大家都知道,林夕的心里从来就没有放下过小黑,从很久很久的时候,从那个纯真灿漫的小孩子开始,从那一瞬间那温柔对视的双眸开始,林夕的心里就深深的藏了一个叫小黑的少年在小小的自己的心里,一直懵懵懂懂的藏捏着,等待着林夕一直想要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一直等,一直等,等到林夕慢慢的身体拔高了,等到林夕大到可以说爱的年纪了,等到林夕知道了男男是不被允许相爱的禁忌,等到林夕尝到了禁忌的激情,等到了林夕和小黑的再一次相遇,等到林夕再一次的被抛弃……
林夕一直都在等,等着小黑像以前一样深情的唤着‘我心尖上疼着的宝贝’,等着小黑对他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但是林夕等了好久、好久,从懵懂、期待、开心、失望、痛心,林夕想,他再也不要一个人傻傻地一直、一直的等下去了,林夕想要自己追上小黑的脚步,在奈何桥的另一边,抓着小黑的手对他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们终于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木澈国的国师死后,木澈国国君让人把一个装着骨灰的盒子放在棺木内林夕尸体的傍边,一起风风光光的下葬,生前不能在一起,死后就再也没有那么多横在中间的阻挡了。
国师府没有了主人那对一个国家来说是一件很大的事情,于是澈越在林夕下葬后就立刻着手新一任的国师的上位,虽然伤心于林夕的过世,但是对于一个国君来说,后面依然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善后,世界上并不是没有了谁就不能运转下去的。
慕容临风一早就叫竹子整理了所有要远行的家当细软,牵着小白的手走进敞开的宫门,宫门外是竹子抱着白狐站在马车的旁边目送着慕容临风和小白消失在宫门内。慕容临风几人已经在木澈国中呆了不短的时间了,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后,慕容临风也没有必要再继续待下去了,到现在‘白果’还没有找到,不能不说慕容临风的心里是很急的,慕容临风不能不担心小白身体的状况,于是今天就是向木澈国的国君请辞的。
带着小白走过一条条熟悉的道路,候在木澈国书房的外面,等着通报。
澈越依然穿着一身的黄袍,额前依然是流苏的水晶帘,只是双眉间带着淡淡的疲惫,看到慕容临风和小白来了,就揉了一下眉心,看着桌上多日来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