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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远远的经过水池的时候,一股熟悉的荷尔蒙香味忽然飘了过来,我连忙捂住鼻子,意识到那是阿伽雷斯留下的气味,我连忙跑了几步,可不知为什么双腿却忽然发软,身体如同灌铅了似的沉重,整个人摔了个趔趄,栽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难受醒了过来。我感到的浑身仿佛一会在灼烧,一会又处在冰窖里,让我全然处在冰火两重天,身上沁满了汗液,却又冷得发抖,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像电流一般击打在周身。
我睁开沉重的眼皮,试图爬起来,可浑身的力气犹如被抽空,又跌回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
我浑浑噩噩的思考着,身体越来越剧烈的反应使大脑一片混乱。寒流徘徊在体表让我直打哆嗦,我抱着自己的身体,浑身暴起了鸡皮疙瘩。而热流仿佛已经入侵到我的身体内部,五脏六腑像被什么汲干了水分,犹如被骄阳灼烤的龟裂的大地。我禁不住翻来覆去的在地上翻滚起来,喉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鸣。天哪,我的身体到底怎么了,难道这是第二次变异的开始?不,第一次和第二次竟然是这么短的发作间隔,难道过一会我又会像上次那样长出鱼鳞和蹼爪来?这可糟透了!
只能这么硬熬过去,在下一次到来前我必须回到船上去获得救治!
我痛苦的闭上眼,将手抠进土地里忍耐着。渐渐的,我口干舌燥起来,喉头烫得快要冒烟,除了缺水的燥意以外,我还感到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渴望,并且越来越急剧。令人颤栗的电流从每个细胞渗出,聚化成一股在周身游走。
无法准确的形容这种感受,就好像服用了某种……具有催情效果的药剂,它使我的嗅觉敏感到了极致,空气中残留的阿伽雷斯的气味骤然浓烈了数倍,无孔不入的钻进我的每个毛孔里,使我遍体发酥,天旋地转,汗流浃背。我竭力的屏住呼吸,闭上双眼,企图使自己变成一个封闭的绝缘体来抗拒生理反应,可我的脑海里却充斥着被阿伽雷斯侵犯的那些情形,被他触摸的感觉,我在疯狂的渴望这一切,比任何一次偷偷摸摸的意淫都要强烈,双股中的部位甚至阵阵收缩起来,好像一张诉说着欲求的嘴。
我意识到自己在像个雌性生物一样发情,不由羞耻的翻过身,将头埋在泥浆里企图使自己清醒过来。然而这么做是徒劳的,我的肠子似乎因翻身的动作绞在了一起,在我的腹部里阵阵抽搐起来,激起钻心的疼痛和难以言喻的空虚感,那种感觉就仿佛不快点拿个东西捅进去,里面的构造便会黏合住一样。
本能驱使我解开腰间的皮带,把自己脱得半裸,伸进衣服里探摸双股间疼痛不已的隐秘部位,触碰到的瞬间,我的后庭像一只饥渴的鱼类般含住了我自己的手指,往里吮吸,内壁分泌着直肠里根本不应该具有的黏液,湿滑而粘稠,只被轻轻碰到便剧烈的颤抖起来,使我触电般的翘起屁股,整个人抖了一抖。
噢不,该死的!!!我的身体出了什么毛病!
我将自己的手指抽出来,狠狠咬住自己的胳膊,将全身蜷缩起来抵抗着这种不正常的生理冲动,然而充斥体内的汹涌情欲就好像在肤表下迅速膨胀着,我就感到身体像处在青春期一般迅速发育,最终会成为一颗饱满鼓胀的成熟果实,等着阿伽雷斯来采摘。我熟透了。我甚至觉得假如他晚一点到来,我的身体就要爆炸开来。
我的身体疯狂的渴求着他的到来,可理智却万分不这么希望,就在我处在撕裂般的挣扎的时候,我突然听见了一阵响动,那是几个人正说话着,走过来的声音。
我霎时间猛打了个激灵,即将被人发现这幅不堪模样的恐惧感使我忽然有了一丝力气,我弹了起来,连滚带爬的把自己藏进了一颗大树的阴影之下。
、Chapter 52
Chapter 52
“你确定刚才这儿有人?”
“是的;上校;我刚才听见了人的声音,好像…好像是德萨罗!”
我的神经一阵紧张;因为那是莱茵和莎卡拉尓的声音。我缩在阴影中,脊背紧贴大树伸出头去,看见他们俩出现在对面的一堆石柱旁边,离我不过十米之遥,假如他们再走近点,就会听见我无法压抑的粗重喘息声。我紧紧捂住口鼻,一动也不敢动,耳膜里鼓动着自己凌乱的心跳声,全身因强烈的燥意而发着抖,我只期待他们别听到这种细微的响动。
“他一定还在这附近。”莱茵继续道;他扭头巡视着,举着手电筒四下扫射,朝我的方向靠近过来;我向后缩了缩身体,将自己隐匿的更深了;心脏被紧攥成一团吊在嗓子眼;眼看他就要拨开我面前的树丛时;莎卡拉尓轻喝了一声。
“嘿,别找了,干正事要紧。我们必须快点到海岸边去接应博士他们。至于你想找的德萨罗…明天这座岛上就会被军队占据,那些俄国人一个都跑不了。”
莎卡拉尓轻描淡写的说道,我的心中猛地一沉,知道大事不妙。那些船只是莎卡拉尓他们的人,并且来得还是军队!他们是哪个国家的人,来人鱼岛的目的是什么?
我盯着莱茵若有所思的脸,见他皱着眉沉默来几秒,转过身去:“莎卡拉尓上校,对付那些俄国佬我没有意见,但我希望你能留下德萨罗的性命。他那么年轻,是个生物研究领域的天才,他有活下来的价值,我们可以将他招揽为这里将建起来的实验基地的成员。”
实验基地?他们要转这做岛上建立一个实验基地?实验什么?人鱼吗?为什么要靠军队把守,难道是利用人鱼的基因制造生化武器?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汗如雨下。
震惊之余,我看见莎卡拉尓转过身,冷笑起来,锐利的眼睛里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这不是你和我能决定的事,莱茵,别让你的情绪影响你的行动和判断力。我承认德萨罗很有利用价值,还有,他长得很迷人,也很热情勇敢,为了梦想奋不顾身,”她的脸突然沉下来,轻轻的吐出几个字,“就像一只飞蛾。你知道,飞蛾总是很脆弱的,它们…死得很快。Wer hoch steigt; kann tief fallen。”
“可上校,我并不是……”
莎卡拉尔打断道:“你喜欢他,你爱上他了。莱茵,大大方方的承认吧。我们不是刻板的俄国佬,我们允许同性恋,可是感情只能永远存活在军令下。”
“…明白。”
该死的!我的手抠进树皮里,急促的喘息着,思维的高度紧张更加剧了生理反应,因为我很肯定莎卡拉尓刚刚的话语里夹杂了一句英文以外的语言,我听不懂她的意思,但我能分辨出那是一句德文。
———他们是德国人,并且,很可能是一群二战后不死心想要翻身的纳粹余孽。
他们早就潜藏在莫斯科,也许多年前就盯上了唯诺格雷得博士发现的这座人鱼岛屿,然后处心积虑的伪装成俄国人计划了一个巨大的阴谋,顺手把美国人也牵扯进来,让他们误以为俄国要搞什么鬼,让我们则以为美国要对付俄国,他们则躲在暗处,从中获得利益和死灰复燃的机会。
老天…我必须快点将这个消息告诉拉法尓他们,我不能继续待在这!
我吞咽着唾沫,目视莱茵他们走远了些,便强撑着烂泥般发软的身躯从地上爬起来,可刚迈了两步又跌回地上,一不留神竟摔下了一个小小的坡地,背后立刻便传来了莱茵的叫喊,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接踵而至:“嘿!什么人?是德萨罗吗?”
可恶,糟糕了!我一个打滚爬起来往林子逃去,可绵软的双腿根本使不上力气,跌跌撞撞的跑出几米便栽倒在地,回头便已看见莱茵近在咫尺的站在那儿,他似乎想来扶起我,手却僵在半空中,惊愕的用目光扫视着我的周身,显然注意到了我全身的异状——浑身发烧般的泛红,还有腰间一块帆布下鼓起的玩意,还有那些难以启齿的透明黏液。
我蜷起身体,向后退缩着,羞辱难当的用胳膊挡着通红的脸颊,厉声吼道:“滚开,别这种眼神看我,离我远点!”
“让我来帮帮你,德萨罗!你生病了!”
莱茵抓住我的胳膊,试图将我从地上拽起来,可我的身体沉重不堪,挣扎间他一下子整个人扑在了我的身上。脸垂距在我上方的刹那间,他似乎呆了一呆,眼睛便像盯在我脸上般挪不开了。我知道我此刻的模样就像是磕多了药的gV演员,也许谈不上什么诱人,但这样落入莱茵的手里实在太危险了。
太危险了!德萨罗,快,快离开这儿!
我这样想着,想爬起来拔腿就跑,可我的身体却没法付诸行动。我头晕目眩的仰躺着,双目湿润而模糊,嘴里粗粗的喘着气,摸索着地面想撑起身体,却感到粗糙的手掌摸到了我的大腿上。我的腿弹簧似的一抖,失焦的视线因危机感又重新聚拢,看见上方那张刚毅的脸上泛起一丝暧昧的暖色:“嘿,我的小华莱士是不是中了什么特殊的药剂?看上去,你好像需要干那档子事……”说着,他的手摸到我的胯间,嗓子沙哑,“这儿,都充血了…”
“滚开!”
我勉强曲起膝盖给了莱茵一脚,趁机抽身出来,却被他从身后扑上来,抱了个满怀。我大吼了一声,就被他用身体抵压在树干上,反剪我的双手似乎想将我绑起来,我死死撑着最后一丝力气与他扭打,激烈的挣扎间我身上的泥巴全被蹭了个干净。我没法跟莱茵这种军人的身手对抗,没几下就被制得严严实实,就在我气喘吁吁力气殆尽的时候,黑暗中不辨距离之处忽然袭来了一声低沉的嘶鸣,使周遭的树叶都霎时间沙沙摇摆起来,随之空气中弥漫开了一股浓烈无比的异香。
是阿伽雷斯…
我的浑身像过电般打了激灵,趁着莱茵的力气松懈的刹那间一窜而起,像只被逼急的兔子般慌不择路的朝林子里冲,这瞬间身后几声枪声乍响,莎卡拉尓大叫起来:“那条人鱼!莱茵,快开枪!”
“砰砰砰”又是几声枪声,可是我听见阿伽雷斯的吼声似乎更近了,背后疾风阵阵紧逼着我的脊背,我不敢回头,只是在斑驳幽暗的树影间跌跌撞撞的穿梭着,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口喘息着,急速奔跑引起的缺氧感使我的大脑混乱一片,我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做梦还是在现实世界,身后莱茵的大喊似远若近:“德萨罗,回来,那条人鱼在你前方!”
我惊慌失措的朝前方望了望,脚下突然一下踩空了,前面居然是个极陡的峭壁,底下是个巨大的暗窟,可我看清这一切时,身体已无法刹车的向下坠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的胳膊被即时的一把抓住了,整个人一下子悬吊在了半空中。抬起头,我便看见莱茵目呲欲裂的在上方望着我,求生的本能使我急忙双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却听见洞窟底下隐隐约约飘上来此起彼伏的嘶吼声。
我的神经瞬间绷到极致。莱茵牢牢抓着我因汗液而一寸寸滑脱的手臂,盯着我的双眼,“别看,德萨罗!坚持住!我把你拉上来!”
可当他这么警告的时候,我已经忍不住低头望去———
天知道我看见了什么。
我竟然看见曾经的亨利,他失神的大睁着双眼望着双方,赤身裸体的躺在一块岩石上,手脚被几双白森森的蹼爪呈大字形按在岩石上,几只强壮的雄性人鱼正压着他,其中一只正狠命的在他身上耸动着,干他。他的两瓣屁股间已经淌满了鲜血,混杂着些许看不清的物体,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