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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帮你擦药的。”叶希羽将带来的药放在桌子上,她看见床上还散放着几个瓶子,知道杜越新是绝对不会提出这点的,还不如自己开门见山说出来。
“不用,我都擦好了。”杜越新状似轻松地甩了甩手,刚一甩就深吸了口气,慢慢将手收回,叶希羽只是笑笑让杜越新坐下。杜越新哪儿敢坐下,“我真的擦好了,药效没这么快而已。”
“你也知道这些药都是要揉了才行。”叶希羽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叫杜越新更加觉得恐慌,这女夫子都是修炼成仙了么,说着这么叫人想入非非的话却是跟唠家常似的。
“这不太好吧,男女授受不亲。”杜越新说着还往外跨了一步,倒像是怕叶希羽霸王硬上弓似的。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叶希羽觉得杜越新那话说得实在搞笑,她自个儿每日缠着自己,二狗子更是左一个大嫂右一个大嫂叫着,边城的人早就认为他俩不清不白了,到现在却又要男女大防了。
“这不是介意不介意的问题,万一人家以为我欺负你了怎么地,你还怎么嫁人啊?这介意不介意是一回事,大家不是你那样想的。”杜越新觉得这无赖要与夫子说这些,是不是反了。
“你以为你如今整日缠着我,老是进出我家,你的小弟叫的又那么亲近,我还嫁的出去?”叶希羽挑了一下眉,嘴角一弯,眼睛一眯,让杜越新想到她念诗的那个午后,话就那么说了出来,“嫁给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杜越新说完话就立马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腿,再去看叶希羽,叶希羽仍旧是笑着,只是怎么也看不懂那眼里的意味,心里一虚,只好认输,“那你别回头,我把衣服脱了。”
杜越新往回走躺在床上,再三确认叶希羽不会回过头,才快速地将衣服脱了趴在床上,“好了。”
叶希羽的手刚一按下,杜越新就大叫了一声,“你轻点。”叶希羽放轻了力道,揉了一会儿又慢慢加重,那些药揉了以后就开始发热,杜越新趴在那儿觉得这身上的伤已经好了。
叶希羽揉完杜越新的背,又帮她捏了捏手,杜越新趴在那儿舒服得就要睡去,叶希羽却伸手去拉她的裤子。杜越新赶紧护住裤腰带,使劲儿抬起头问道,“你要做什么啊?”
“我看看你下面有没有伤。”叶希羽见杜越新那紧张劲儿想必是不会解下裤子的,放下药坐回床头。
“女孩子家家的,以后还是注意点。不是谁都跟我一样正人君子的。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来就不对了,脱了衣服已经是底线的底线了,你还想扒裤子?你要知道这外面坏人是很多的,你长得又美,别人很容易动歪脑筋的。”
叶希羽没有说话,杜越新却是自顾自还是说教起来。她不相信叶希羽是那随便的人,也只能是认为她太过单纯了。
“人家几岁的小女孩儿都知道不能看男生的身体,要是哪个男的在女的面前脱了衣服,是可以拖去见官的。关上几天都是事儿小的了。”
杜越新说教起来没有要停的意思,叶希羽只是笑笑,“你把衣服穿上吧,别着凉了。”
“那你先转过去。”待叶希羽转过身去,杜越新手脚利索地缠上裹胸布穿好衣服,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已经很迟了,“这天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听了杜越新的话,叶希羽才转头去看那天色,大概是想不到这擦药竟也能擦这么久,站起来要走,杜越新赶紧走上前,“我送你。”
“你不痛啦?”叶希羽想到下午的时候杜越新还是一副随时都会死去的模样,现在又好似没什么了,要不是方才才见过她身上的伤,还以为她下午那是装的。
“已经好多了。以前比这重的伤没少受,这都不算什么了。身上的伤大多都是这几日集训出来的,也不是被打的。下午那是饿的。”杜越新满不在乎地披上外衣,“你冷不冷?晚上可能有点凉。”
叶希羽摇了摇头,杜越新就打开了门。擦完药杜越新觉得浑身舒展了许多,这要是以后能多让她来帮自己按按多好啊。但毕竟是下午刚挨完打,动作幅度都不敢太大,走路的步子也小,好在叶希羽原本走路就不快。
两个人安静地走着,才走出几步,就觉着前面沙地那儿有些人影窜动,金宁两国的士兵因为白日的演练早早睡下,金国的岗兵站在军营大门前看不清那边的动静,哪怕就算见着了,也会觉得是这儿的百姓来偷些东西,懒得管。
杜越新原本也是如此认为,走了几步发现那些人穿着黑衣,人数不多却很有秩序,动作也很娴熟,不像是百姓能做出来的。杜越新感觉到不对,赶紧把叶希羽又送回了屋子。
“你先在这儿呆着,那些人来路不明,之后恐有打斗,你千万不要出来。”杜越新说完转身要走,想到什么又转了回来,“你那匕首带了么?”见叶希羽点点头才出了屋。
叶希羽见她走了又走到门前将门锁上,躺在床上吹了蜡烛闭上了眼。
那头杜越新立马去陈均屋前将陈均叫起来,与他说了情况,陈均也不含糊,立刻将全队兵都叫醒,带上兵器直接冲向沙地。
离得近,陈均带着人冲到那儿的时候,那些人根本来不及撤退,那些人正在将宁国的兵器一箱一箱搬上自己的马车,见到陈均等人,却是立马跑进身边的帐篷,拉出一个人来,那人正是宁国的队官,看来这黑衣人早就计较过这些。
这番动静下,别说帐篷里的宁国士兵,那队官也仍旧昏迷不醒,这迷药下得够重,这些宁国人经过上次的事儿后可是警惕了许多,看来这些人不简单。
“你们敢往前走一步,我就杀了他。”那个人该是个带头的,他用刀架着宁国的队官,其他几个人仍旧在搬运宁国的兵器。
“你尽管杀吧,我们与他们有仇,你以为我会为了他放过你吗?”陈均直接上前走了一步,那个人只是退了一步,大概是在犹豫到底杀还是不杀。
杜越新觉出些不对劲来,若是真要偷东西,看他们的能耐,大可放了迷药将他们一同放倒,想了想拉着二狗子溜到了后面,身边那些人跟着陈均向前走,一时黑衣人都没有注意他们。他们又趁机溜进了身边一个帐蓬,用手拍了拍那些士兵的脸,却是醒不了。
“你靴子换了吗?”杜越新皱着眉头想不出法子,看了一眼二狗子的脚。
“还没,怎么了?”杜越新直接上去就去脱二狗子的靴子,一股臭气扑面而来,杜越新将靴子摔在一个士兵的脸上,那个士兵倒开始转醒过来,杜越新又招呼二狗子掐那几个士兵的人中,也掐醒了几个。
“你在这里跟他们说说外面发生了什么,说清楚了就让清醒点的出去叫醒自己兄弟,动作轻一点,人也别出去太多,被外面的人发现了,他们的队官就要死了。”
那几个刚醒来的士兵还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脑子也是迷迷糊糊,也知道自己被人暗算了。之前边城的百姓下的药都是轻的,只是助眠而已,要不是少了东西还叫人发现不了。迷迷糊糊之间听到杜越新的话也知道这事有些严重,一边努力让自己恢复,一边听着二狗子的话。
杜越新溜出帐篷,见到外面双方仍旧僵持着,陈均虽说着不在意,可那队官要是出了事,这两国之间的事可不是那么好说清的。
杜越新又溜进另一个帐篷,先是掐了人中,实在没反应的便用匕首划开手指,放一些血加上疼痛也就醒过来了,二狗子这时候也溜了进来,杜越新将后面的事交给了二狗子。
叫醒了几个帐篷的人,杜越新也不敢再继续叫了,醒的人多了动静必定是要大的。她招呼了一声二狗子,溜进了那队官的帐篷。此刻那帐篷外的都是自己的弟兄,大家见了她就装作没看见,继续跟着陈均步步逼近黑衣人。
因为去路被拦截,黑衣人无法逃脱已经开始动手,对方人数不多,却个个高手,他们抬了几箱兵器,却只是拿着棍子打斗,原本就已经累了一天的兄弟们,过不了几招就趴地上了。
杜越新在队官的帐篷里找到了一块腰牌,却是宁国的。杜越新将那腰牌收好,与二狗子说,“待会儿你看看谁比较弱,能拖住一个是一个,死也不能放走。”
二狗子听了话就冲上前去,记着杜越新的话,逮住一个人就狠打,那边杜越新冲到帐篷里叫那些宁国士兵出来帮忙,那几个士兵只想着救出自己的队官,听杜越新的话冲上前去,与二狗子一同缠着那个人,硬生生地将那个人五花大绑在了帐篷里。
那黑衣人嘴里塞了布又绑了一圈,想要自杀也不成。那边黑衣人打出个缺口就往外冲,夜色太黑,他们也没发现宁国士兵已经有人转醒,临走的时候将那宁国队官扔了出去。跑出边城才发现少了个同伴。
杜越新将在帐篷外捡到的迷药管子与那腰牌都交给了陈均,“队官,这恐怕有人想要陷害我们。”二狗子也将那黑衣人扛了进来。
“我连夜就去都省。”陈均牵过马带上那被抓的黑衣人就上了路。那些宁国人正忙着照顾他们的队官。
杜越新回到屋里的时候才想起来叶希羽仍旧在自己屋里,推门却推不开,看着里面的灯也灭了,想着叶希羽大概已经睡下了。也不想叫醒她,就打算坐在门前将就一晚,刚坐在地上向门上靠去,那门却开了。杜越新向后倒在了地上,抬头看着叶希羽,有种不想起来的感觉。
“我要回去了。”叶希羽低着头看了一会儿杜越新,还是说了一句话。杜越新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哦,我以为你睡着了。”
叶希羽往屋外走去,杜越新赶紧将门锁上,也跟了上去。
“你没事吧。”要不是夜晚太过安静,杜越新怕是会听不见叶希羽那一句太轻的话。
“我能有什么事。虽然打不过别人,但我脑子转得比他们快。都是些没读过书的,想得也不多。我就当去舒展了一下筋骨。”杜越新说着说着还手舞足蹈起来,那模样倒不像是刚去打了架回来,更像是去疗了伤回来的。不过这次打斗,杜越新的确没有挨打。
叶希羽只是看着杜越新笑笑没有说话,一阵风吹来,叫她不禁搓了搓手臂,杜越新手脚快,将那外衣脱下来披在叶希羽身上,“虽然这日子正热,可大半夜的风大也凉。”
“你不冷么?”叶希羽拢了拢衣服,靠近了杜越新几分。
“当然冷啦,我这不是心疼你么。”杜越新仍旧那嬉皮笑脸的模样,叫叶希羽开始思考这些都是她哪儿学来的。
叶希羽靠的与杜越新很近,杜越新那颗心就开始不平静,走路的时候,她能感觉到叶希羽的体温,伸了几次手,也不敢去牵近在咫尺的叶希羽的手。杜越新握了几次拳头,感觉手心都要冒出了汗。
叶希羽目不斜视地往前走,脸上却带着笑。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杜越新将叶希羽送回家的时候,那条黑狗正在院子里等着,它见到杜越新也不叫,摇着尾巴绕着两人走了好几圈,大概是等叶希羽等久了。
“这狗真有灵性。”杜越新蹲下身子摸了摸黑黑的头,黑黑扭了扭头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该是没灵□。”杜越新知晓叶希羽是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