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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狗真有灵性。”杜越新蹲下身子摸了摸黑黑的头,黑黑扭了扭头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该是没灵□。”杜越新知晓叶希羽是说自己差点杀了它,它却不将自己当敌人。杜越新想大概是自己长得太善意了,或许是二狗子照顾得好。
黑黑没有叫,小蔓跟阿杰也就没有醒来,杜越新也就离开了。
那宁国的队官后来总算是醒了,却是因为迷药下得太重,有些神志不清,宁国的兵走之前,还对杜越新道了谢,送走了他们,杜越新他们又回到了下午要听课的生活。杜越新如今很是期待这课,打心眼里觉着陈均这件事办得真好。
而边城靠近溪这边的百姓与士兵对杜越新的心思都已是清楚得很,士兵那是自豪骄傲得很,若是边城第一美都给自己副队官给娶进门,那之后自己的身价都可以翻一番了,再叫媒婆说亲也可以多提点要求了。是故一个个识相得很,尽力撮合。
这百姓却是大道可惜,这好好的一朵花就这样被一坨牛粪给霸占了,不过想想有叶希羽管着,杜越新能够收敛些,也生出了牺牲她一人,幸福大边城的感觉。是故大家也没有要拆散也没有要撮合的意思。
最可怜的还是陈均了,谁知道才出去几天,就变了天,回来又忙着演练的事儿,演练刚结束又摊上了事儿,又没人与他说这些事儿,对这些竟是毫不知情。
杜越新却是有喜有悲,喜的是叶希羽明明知晓自己的心思却没有拒绝,这明摆着就是接受自己,悲的是自己到如今还没牵过她的手,试了几次都紧张得很,叶希羽那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叫她实在下不了手。杜越新将这归咎于自己还未公开身份。
这日杜越新在送叶希羽回去的路上,仍在纠结要不要大着胆子去拉叶希羽的手。二狗子突然跑了过来,“老大,朝廷刚刚送了一批官妓过来。”
杜越新听了急忙去看叶希羽,脸也有些红,“你们自己分了就好,不用跟我说。”叶希羽站在那儿似乎没有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不是,弟兄们的意思是叫你先去挑几个。”二狗子还在自顾自地说着,丝毫不管杜越新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以及使了很多次的眼色,要说这二狗子平日里还挺有默契的,怎到了这里就笨得跟什么似的。杜越新心里不禁开始骂起他来。
“在军里的时候,你见我要过军妓吗?”杜越新努力表明自己的清白,眼睛时不时瞥向叶希羽,二狗子总算有些反应过来,凑到杜越新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这些官妓比军妓漂亮多了,还多才多艺呢。”
见到二狗子走近,杜越新总算是忍不住了,啪一个巴掌打在二狗子的头上,“你是听不懂我的话还是怎么了?我说了不要就不要,你还在跟我这里嘚吧嘚吧个不停,平时也没见你这么多话啊!”
二狗子以为他是顾及叶希羽,偷偷比划了个手势代表自己理解了,杜越新又一个巴掌立马甩下,“理解什么啊理解!不用给我剩着,你们自己都分了。”杜越新觉着这二狗子都是哪儿来的乱机灵,该机灵的不机灵,一个劲儿瞎机灵。
“可是老大,你跟嫂子一直都没有什么进展,你不要泄泄火么?”二狗子声音自以为很轻,杜越新知道叶希羽能听见,差点没一口气提不上来就登仙了,脸憋得红了又绿。
“泄你个头啊泄。你看我很上火吗!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撕烂你嘴!”二狗子弯着腰低着头任杜越新打,这才明白自家老大真不需要那些官妓,心里更加觉着杜越新是个真君子,连带着也觉得叶希羽实在本事,能叫自家老大如此死心塌地。
“老大我知道错了。你就当我没来过。”二狗子说完就赶紧溜,再不走就要打傻了。
叶希羽那憋着的笑终于没有忍住捂着嘴笑了会儿,“其实男人在外风流点没什么的。一妻多妾很正常。”叶希羽自然知道杜越新不召妓的真正原因,这样说只是故意打趣她而已。潜台词大概就是女人绝对不可以。
杜越新听了脸又红了红,“我才不是那样的人。我认定一个就只能一个。心眼小,容不下别人。”杜越新赶紧撇清自己与那些男人的关系,就差没有竖着手指发个毒誓以表忠心。
将叶希羽送回家后,杜越新在门口碰见了小蔓,小蔓正摸着左手带着的手镯,一脸的笑意遮也遮不住,杜越新一瞧就知道是个怎么回事,盯着那手镯盯了会儿,回到屋里,从衣柜里拿出一个盒子,捡了几颗碎银子放在怀里又上街去。
在店铺里挑了许久总算是挑中了一根银簪。那根银簪比较简单,没有垂下来的链子,端头是一个鹊头,含着一颗红宝石,那红宝石上还刻着淡淡的花纹。簪子做得精致大方。
“队官,这根簪子可是我们当家的从西域买来的,在这儿呆了很久都没人买。可这簪子着实不错,做工精细,这边城的人没几个舍得掏这钱。要我说,这簪子给叶夫子戴可是般配得很。简洁大方很是符合她的气质,你送给她这个她准喜欢。她一开心,这好处还不是你的。”
那伙计一边说一边挤眉弄眼的,杜越新看着也觉得不错,“那这多少钱?”
“五两。”这伙计原本想说个十两,但看看杜越新也不好意思说的太高,免得挨揍。饶是这般,杜越新也瞪大了眼,“五两!这都快可以买亩地了!”
“大人,这可是银簪啊,就这簪子就一两了,还有这颗珠子,做工又这么难得,五两不贵。”
“反正我这就三两,你爱要不要。你这簪子我不要就没人要了。这三两银子都够你过两年了,见好就收吧。”杜越新将怀里的碎银子放在柜台上,拽着那根簪子没有要放手的意思,那伙计说也说不出话来,只好收下那三两银子,亏自然是没亏着,只是原本以为可以卖个大价钱,真是可惜了。
杜越新转天就把簪子送给了叶希羽,叶希羽拿过一看便要还给她,“这簪子太贵重了。”她也不是不知油盐酱醋的大小姐,这杜越新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军饷都是拿命赚的,这簪子价值不菲,定是花了她不少积蓄。
“叫你拿着你就拿着,我都没嫌贵你嫌个什么。我有钱着呢。”杜越新双手别在身后,压根儿没有要接过的意思。
“不行,你拿去退了吧,这钱你拿着做些什么不好。我用不着。”叶希羽急了话也多说了些。
“你是不是觉着我很穷啊。是不是陈均送你这簪子你就收下了?”杜越新也急了,连陈均的大名也喊了出来。这话听得叶希羽很想打过去,偏偏没有那身份可以打,皱着眉头瞪着杜越新瞪了会儿便将簪子收了起来。
“反正是你的钱,你不心疼我心疼个什么。”
杜越新见叶希羽收下簪子,原本还板着的脸,立马又嬉皮笑脸起来,“这就对了嘛,你想要什么就跟我说,我都可以买的。”说着还拍了拍胸脯。
“我家还没到揭不开锅的地步。”叶希羽心里还气着,说着话狠狠地瞪了眼杜越新。
“我觉着以后还是要多惹你生气,你瞧你生气了话也多。总算不是我一个人在这儿讲了。”杜越新全然不顾叶希羽的怒视,笑嘻嘻地靠过去。
“我气极了会哭的。”叶希羽不知是在说笑还是说实话,也不再瞪杜越新,仿佛已经接受了那根簪子。
“我会哄呀。”杜越新腆着个脸把事儿说得一点也不像个事儿,那模样倒像是盼着叶希羽赶紧哭,好让自己哄一哄。果然叶希羽不再搭理她。
“我就奇怪了,别个姑娘收了东西都开心得很,怎么到了你这里,什么事儿都不能按常理来。原本是想哄你开心,却成了哄你生气。”杜越新见她话少了,大概是不气了,开始抱怨起来,这不怪自己不懂姑娘心思,实在是叶希羽的心思不是一般姑娘的心思啊。
“你这钱挣得辛苦,不能乱花。”叶希羽气过了也就好声好气解释起来。
“怎么就乱花了。我买个东西送心,送人也不行啊。”杜越新嘴巴转得快,差点就将“心上人”三个字说了出来,硬生生停下来导致后面的底气也不足了。叶希羽听了这话心里算是彻底没了气。
“以后要买也别买这么贵了。”
“不贵,我跟你说,我当了几年兵,这些军饷都攒着呢,在军里又用不着钱,我攒了很多,你就别瞎心疼了。”杜越新说着话还有些委屈,说完立马就喜不自禁起来,咧着个嘴就差没笑出声音来,原来这半天是叶希羽心疼自己了,果然是贤良淑德的好女子,适合当妻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等陈均回来的时候,还带来了一道圣旨,带着圣旨来的是一个将军,看着模样与陈均便有几分相似,军营里几个多看几眼就知道这是队官他爹。原来那些黑衣人是下越国派来的,目的便是挑拨离间,它好坐收渔翁之利。
好在宁国的士兵也醒了一些,可以作为人证,事先安排的误导人的东西也被杜越新先拿了回来,不然金国还真是说不清楚了,这在自己的地盘,无论如何都是要赔礼道歉的。陈均动作快,没让那黑衣人自杀,在黑衣人追上来之前就把那倒霉催的给送进了都省官府关押了起来。
这下越国国力不如金宁两国,此次挑拨离间也被识破,赔了夫人又折兵,给金宁两国各献了一座城池。这边城士兵虽说演练输了,这却是大功一件,得了许多赏赐。
陈均自然是能够回京了,却徘徊了起来,心里仍旧放不下叶希羽,他想带着叶希羽一起走。
待他找到叶希羽的时候,叶希羽有种如隔多年的感觉,说实话,她都快忘了这个人,她见到他第一反应便是杜越新呢。
“夫子,我此次立了功,朝廷让我回京了。你跟我回去吧!”陈均开门见山,好似确定叶希羽与他是两情相悦的。
“我不会离开这里的。”叶希羽甚至都没有想,她从没想过要离开这里,更加不曾想过要跟陈均走。斩钉截铁地拒绝了陈均,叶希羽脸上的表情甚至都没有变化过。
陈均皱着眉头想了想,他觉得每个人都不想离开自己的家乡,低着头似乎是挣扎了一番,“那我留下来,等你想离开这里了再一起离开?”说着话语气里还带着委屈。
“不用了。”叶希羽甚至都不想与他再多说什么,脸转向学堂,想进去继续今日的课业。
“那我们?”不知是陈均当兵当傻了还是原本就这么傻,他竟是听不懂也看不懂叶希羽的意思,他以为叶希羽的这些都只是因着矜持,并不是不喜欢自己。
“我们有关系吗?”叶希羽总以为自己说得已经够明显了,奈何陈均是一块顽石,怎么也戳不透。陈均听到这也总算是听懂了,总想着是不是这几日冷淡了她才叫她翻脸的,却又不好意思再问,也不好意思去请教杜越新,收拾了东西,第二日就跟着将军回京了。
陈均走的时候,最开心的便是杜越新了,陈均前脚走,杜越新后脚便去找叶希羽。叶希羽刚出家门瞧见她坐在门旁却像是习惯了,走了过去,杜越新赶紧站起来,拍了拍屁股走在她身边。
“那个,我有件事要跟你说。”杜越新难得有些说话不流利,还抬起手挠了挠后脑勺。叶希羽停下来,看着杜越新示意她直说。
杜越新见她一脸认真的模样便开始紧张,支支吾吾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