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叶希羽耐着性子与杜越新说清,一开始自己会有觉低贱,可以说,是杜越新叫自己觉得这一切都无所谓。当她知晓杜越新是女子的时候,她看着她的训练,觉得自己的生活已经好上了许多。后来杜越新重视自己,处处疼着自己,书院也不敢得罪了她。
“只要有你,这些我都不会想了。”叶希羽难得说了句情话,“只是二狗子成亲的时候,我听到他们议论,说是落雁给你当个小妾倒是般配的很,算是郎才女貌,再去京都谋个一官半职,前途似锦,好过与我守在这边城。”
叶希羽的确只是因为吃味,只是这吃味吃得莫名其妙,也不好向杜越新撒气。
“他们怎么想是他们的事。他们又不懂我们,怎么知道我们该怎么走比较好呢。我这个人,与二狗子有一点相似,便是个实心肠的,认定一个人就是一辈子了。”杜越新知道自己误会了叶希羽,赶紧认了错,叶希羽偏过头不理会她。
杜越新便捂着肩头喊疼,喊得叶希羽明知她是装的,也忍不下心来,拿来药物要与她包扎。伤口出了血,淤肿成一大块,叶希羽又开始心疼,杜越新赶紧甩了甩胳膊,“没事没事,已经不痛了。这留不下疤,就算留了疤也就只有你看得见。”
“我是不是太会哭了。可我忍不住。”叶希羽一边擦着药一边给伤口吹气。
“没事的,我话多你泪多。咱谁也不嫌弃谁。”杜越新很享受叶希羽帮自己上药,想着自己以前受了这么多次伤,要是都要她给自己上药那该多好。
叶希羽看她笑嘻嘻的模样不知该说什么好。
“羽儿,你不用在那儿吃干醋,若有人喜欢我,我肯定第一个告诉你。就尽有人喜欢你,却没人喜欢我,弄得我好像没人要的样子,要是有人喜欢我,我定是要来你那儿显摆显摆的。”杜越新说得煞有其事。
“那你有喜欢的人了呢?”叶希羽知道杜越新绝对做得出那样的事,她就爱找机会让自己觉得嫁给她是值得的,顺着杜越新的话问了句。
“我没告诉你吗?”杜越新回过头显得很吃惊。叶希羽也停下动作有些无措。
“我喜欢你啊。”杜越新说着在叶希羽脸上亲了一口,晃着脑袋十分得意。叶希羽也笑得很甜。
后来杜越新与二狗子说了一声,落雁便经常来找叶希羽,叶希羽知道这是杜越新的意思,也好好与落雁处着,两人还算投机,很快就能谈到一块儿去了,只是叶希羽话不多,探讨也成了听落雁说,或是两人各自弹弹曲看看书,并没什么特别之处。
落雁回头与杜越新一说,杜越新算是彻底放下心来,也是,就叶希羽那性子,冷冰冰的一般人也靠近不了啊。
也因此,杜越新就有了更多时间在武馆上,阿杰也被她带进了武馆,阿杰小孩子脾性,头几天新鲜完了又不肯再去了,老是与杜越新推辞说要看书,杜越新也不再管他。
一年之后,杜越新向军里请了辞,二狗子本来也要跟着,杜越新说什么也不让,“你老跟着我怎么行,落雁现今也有了身孕,你要想想办法给她好点的生活。武馆现今才有个雏形,并不好混,我走之后,你便是边城的队官,没多久你便可以升上去。”
杜越新跟二狗子分析着,若是平常二狗子说什么也不会听,可如今马上要当爹了,也不得不考虑起妻儿的生活来。
“况且你在军里混得好,我的武馆才能继续开下去啊。不然谁照应我啊。”杜越新见二狗子有所犹豫,赶紧补了一句,二狗子听了总算决定留下来,“那待武馆稳定了,你再叫我回来。我不想在官场上混,我想跟着你。”
二狗子也明白没有老大,自己在官场里也混不出什么来,何况杜越新开了这么大一家武馆,没有自己,好多事她都该亲事亲为,那会很辛苦的。
“会的会的,到时候你是我武馆的二当家,大武师!”杜越新拍了拍二狗子的肩膀,将屋子里的东西都搬进了自己的宅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杜越新的宅院门前挂着杜府两个大字,几个下人已经开始张罗起亲事来。待夏淮青将武馆完全交给杜越新的时候,成亲的日子也到了。
这之前一个月,杜越新与叶希羽也不曾见面,杜越新曾偷偷跑去几次,都被小蔓撵了出来,后来便也安安分分呆着。
因着之前武馆便是与夏淮青一起开的,渐渐就恢复了与夏家的来往。这又退出了军队,杜越新也不再避着两家世交的事儿,这成亲的时候,便是夏家长辈坐的高堂。
这轿子是二狗子带头抬回来的。迎亲的队伍都是军里的弟兄,清一色的军装好不风光。宴上,那些人也不跟杜越新闹腾,敬了杯酒就自顾自吃喝了,别的宾客见到如此也不敢轻易上前劝酒。待杜越新进新房的时候,也没有多少酒下肚。
杜越新规规矩矩坐着听完媒婆的吉利话,待媒婆出门的时候,便迫不及待掀起了叶希羽的红盖头。叶希羽很少用胭脂水粉,如今一打扮,不知是杜越新喝了酒的缘故还是一个月不曾见面,这叶希羽在她眼里便成了仙子,杵在那儿也不知倒那合卺酒来。
叶希羽也不恼也不急,就叫杜越新那般望着,她望着杜越新也觉得这一日便跟梦一般,虽说一年之前便做好了准备,可真到了这洞房花烛夜,无端地开始紧张起来,却又比以前任何时刻都觉得安心。
两人也不知道相望了多久,杜越新才想起来合卺酒,两人喝了酒仍旧没有说话,杜越新将叶希羽头上的头饰摘了下来,放在一边,又坐在了床上。杜越新俯过身子亲了亲叶希羽的唇。叶希羽身子微微后仰,两手便自然得勾住了杜越新的脖子。
杜越新顺势将叶希羽压倒在床上,两人亲昵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有些累,杜越新脱掉叶希羽的鞋子,甩掉自己的靴子,让叶希羽整个人都躺在床上,又放下了床帐。
红色的蜡烛透过红色的床帐,将叶希羽的脸映得红彤彤的。杜越新解开叶希羽的衣结,心里念叨着怎么这么多,也不好说出来坏了气氛。当两人褪尽衣物盖上被子的时候,又觉得周遭都变得燥热起来。
杜越新在被窝里脱去自己的缠胸布,慢慢蹭到叶希羽边上。叶希羽红着脸一副任君采拮的模样,杜越新也不再磨蹭,侧着身子亲吻着叶希羽的耳朵,脸颊,下颔。叶希羽侧过脸,杜越新便吻上她的唇,人也慢慢趴在了叶希羽身上。
杜越新一边吻着,一边脱去了叶希羽身上的肚兜,双手从叶希羽的腰间慢慢移到了胸前。
两人的洞房花烛没有那般火热也没有那般冷淡,温温吞吞的,蜡烛燃尽的时候,两人也已相拥着睡去。
第二日叶希羽醒来的时候,杜越新还在睡,叶希羽看着杜越新看了一会儿杜越新才醒来。杜越新醒来的时候还觉得这一切都不太真实,抱着叶希羽亲了两口又笑了出来。
“起身了。”叶希羽催着杜越新,自己却不想动弹。杜越新也不起来,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仰躺着,嘀咕着,“还早着呢,这几日你都不用去书院,就多睡会儿,明天还要赶路去望乡呢。”两人早就商定成亲之后回望乡瞧瞧。
叶希羽翻了个身,背对着杜越新躺着,杜越新有些不解,凑上前去问,“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吗?”
“没有,我只想你抱着我。”叶希羽也闭上了眼睛。杜越新听了赶紧从身后抱着叶希羽,闻着叶希羽头发散发出的香味,心里美得很,这成了亲总算有些不一样。
躺了一会儿再起来的时候已是到了用午膳的时刻,两人用了午膳便开始收拾起叶希羽带过来的东西。杜越新将叶希羽带来的几本书放上架子,忍不住想瞧瞧这几本都是什么书。随手拿起一本翻了几页,却是翻出一封信来。
正是叶希羽替陈均写给她的信。杜越新不知她是为了谁留着这信,又翻了几本书,翻出另外两封替陈均写的来,却独独找不到自己写的那封,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走到房间的时候,叶希羽正摆放着自己的衣物。杜越新走到梳妆台旁坐下,“书我都摆好了,回头你去看看摆的行不行。”叶希羽应了一声,继续摆着。
杜越新也不想过去添乱,坐在梳妆台前看起叶希羽带来的胭脂水粉来。胭脂水粉都放在一个小小红木箱子里,杜越新闻了闻味道,是昨天用的那些,又放了回去。另外一个小木箱里摆着一些首饰,也没有杜越新送的那支。杜越新回头瞧瞧,那发簪正插在叶希羽头上,心里也开心了些。
打开抽屉,还有一个小铁盒挂着锁。杜越新回头看看叶希羽,叶希羽正收拾着衣物并没有看过来的意思,杜越新从叶希羽首饰盒里挑了一根簪子,三两下打开了那个锁。轻轻打开盒子,最下面放着一封信,看那信封杜越新就知道是自己写给叶希羽的那封。
铁盒里还放着一对荷包和一个同心结,那同心结同自己腰间挂着的一样。她还记得早上的时候,叶希羽将同心结递给自己,“边城的女子成亲的时候都会绣一个荷包给夫君,可我刺绣并不好,我就打了一个同心结。”
杜越新拿起那对荷包看了看,绣得挺不错,只不那么精细罢了。闻了闻又放了回去。把铁盒子锁上,关了抽屉就装什么也没见着一般,“羽儿,这带着锁的铁盒子里放着什么呀。”
“啊,没什么。都是一些杂碎。”叶希羽冲着杜越新那边瞧了瞧,见她没有打开,便继续收拾衣柜。
“杂碎放这么好。”杜越新走到衣柜边蹲下。
“比较值钱而已。”叶希羽面不改色,杜越新也不继续问了,叶希羽收拾完,杜越新就将大木箱都搬出房间,她们不让下人进房间,几个男仆在门口等着,接过杜越新手中的木箱子,抬到其他房间摆好。整个府里就两个丫头,如今也正收拾着阿杰与小蔓的房间。
收拾好东西,杜越新问丫头要来了绣荷包的一些东西,坐在屋子里绣起荷包来了。叶希羽回屋的时候,杜越新已经绣好了半个荷包。叶希羽拿过一瞧,绣工精细,让人难以相信。
“你会刺绣?”叶希羽暗想幸好没有将荷包给杜越新,不然杜越新心里定是要笑一番的。
“从军前娘亲教我的,之后在军里缝缝补补,也没忘干净。”杜越新穿着男装刺着绣,却不叫人觉得突兀。
“那你会打同心结么?”叶希羽大概是想不到杜越新能有如此贤良淑德的一面。
“不会。”杜越新知道叶希羽的心思,就算是会也说不会,她原本也没跟着娘亲学多少东西,也就这刺绣拿得出手来。
杜越新刺绣不仅精细,动作也快,到了晚上,已将一个绣好了,第二日在马车上,杜越新绣着第二个荷包,叶希羽已将第一个荷包给缝好了。杜越新将鬓发剪下放进去,递给了叶希羽。
“这左右也没有香料,我见戏文里都是这般送的,你也这般收了吧。”叶希羽将荷包收好,缝好第二个荷包后,也学着杜越新将鬓发剪下放进荷包递给了杜越新,没说什么话。
一起去望乡的还有二狗子和夏淮青,晚上在客栈里用膳的时候,夏淮青说起不远处有一家店铺的烧饼十分美味,二狗子便想过去尝尝,杜越新想着这一桌子人总不能都走吧,这菜才刚上呢,便说自己不想吃,坐在位子上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