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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进总共做了五香口味,甜味,麻辣口味三种,留了一些给刘爹和周大夫下酒,还有一些散碎的给祥子他们带回家的,剩下的全部分别包好,等章肃走的时候给小乾带上。
等陈进都忙完了,才发觉手上火辣辣的,原来又起泡啦,陈进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自己的手已经用了这么多天,也走过那么多路,这个身体居然还是没有任何老茧,真是被打败。
陈进曾经很仔细地检查过自己的身体,但凡是天生的,比如哪里有颗痣,身体上都有,而且位置啦颜色啦一点都没有改变,但是后天产生的,比如他幼年曾经在一棵砍倒的树身上走时摔下来,在胳膊上留下了个疤,都不见了,包括伴随自己多年的脚底老茧和握笔多年的手上的茧子,通通消失,陈进才知道,这具身体是被大神改造过的,应该是为了更适合十几岁的年龄,可是,这位没常识的大神大概以为所有的人跟神仙似的,自己全身竟然没有老茧。如果老茧没了只是一个小疏忽,那最郁闷的就是大神忘记了造自己身体的适应机制,如果一个地方经常磨损,那么就应该伴随着起泡并完好的过程,在磨损的部位产生胼胝体,俗称老茧,就可以避免在以后再次被伤害,可是陈进根本就不长老茧,甚至陈进以前磨破肩膀好了之后,连疤痕都没有留下一点,他只好在鞋底垫厚厚的鞋垫,免得走路脚痛。
摇摇头,陈进可不敢再跟老爹说,找周大夫要了药末,在灯下挑破水泡撒上,一阵火辣辣之后是清凉的感觉,起水泡的地方变得干燥。
一整天都没有见到人的章肃推门进来,正看见陈进头凑在油灯下看自己的手,转身关门,问道:“怎么了?”
陈进笑道:“你回来了?手破了点小皮,找兴叔要了点药抹上,还挺有效。”
“神医的称号并非虚名。”说着抓过陈进的手仔细看了看,又说道:“不必为乾如此费心。”
陈进抓抓头,趁机收回自己的爪子,被一个英俊的男人抓着手,对他来说是个挑战,虽然他从未自作多情,可是也不允许暧昧的情况出现,笑道:“我跟小乾投缘,我这人也没什么本事,就是会做点吃的,尽尽心罢了。”
章肃点头,道:“乾在京里,也常常想念阿进。”
陈进再抓抓头,笑道:“你可别多心,我不是想抢你儿子。”
“不会。”章肃的脸在灯影中微微一笑。
陈进也笑了,自己就是在说傻话,他走到床边,脱了鞋袜和外衣,躺下,说道:“小乾是个很懂事的孩子,被教得很好,他的母亲应该是个很好的人吧?”
章肃吹熄了等,展开另一床被子也躺下,在黑暗中说道:“乾的母亲在生下他一年后就病逝了。”
陈进有点歉疚,说道:“真是对不住。”
“嗯?”
“不该说起你过世的妻子啊,提起来会让你伤心不是?”
“她不是我的妻子。”
?_?不是妻子?难道是妾室?婢女?情人?爱人?陈进的脑中又开始自动演义一场爱恨情仇,家仇国恨面对儿女情长,总之怎么狗血怎么来,没想到章肃继续说道:“乾是我皇兄的孩子。”
陈进惊了一下,脑中的情节马上变幻,换成风流皇帝到处留情,终于浪子遇上真爱,真爱却在宫斗中成为牺牲品,皇帝只得把自己的爱子托付给最相信的弟弟,让他一生富贵安乐……
陈进正YY得不亦乐乎,章肃说道:“我今年正是二十九岁,自十多年前母亲就与兄长一起费心我的亲事,却从未遇见心动之人,我也不忍让一无辜女子耽误终生,亲事一直悬而未决。五年前,乾的母亲病逝,兄长便将他过继与我,以免我后继无人。”
陈进感叹一番,他很赞同章肃的观点,如果不是心中所系,还是不要匆忙结婚,不然以后若真是遇到自己心爱的人,对不起哪个都不好,不过作为一个古人,而且是位高权重的肃王,能做到这一步陈进觉得真是太不容易了,这中间肯定有很多压力,章肃竟然全抗住了,最后还逼得皇帝老儿把自己儿子过继了。
陈进深感躺在自己身边的这位是真正的牛人,忍不住多聊了几句,章肃也是有问有答,直到深夜才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网络不稳定,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掉线了,所以今天完全不哈啦,有花有砖尽管来吧,有花咱就做精油,有砖咱就盖房子,总之是不亏。
62
62、突发神经病 。。。
自从关于小乾母亲的夜话之后,陈进感觉跟章肃的距离更近了,越发觉得这个朋友很不错。
现在他这个珍贵的朋友又不见了踪影,早上一撂饭碗就出去了,刘爹和周大夫当然不会过问,陈进也尊重他,所以除非他自己回来,否则没人知道他在哪里。
早饭桌有朱大娘收拾,陈进乐得清闲,外面已经是春天了,枝头隐隐约约透出来绿意,陈进也不知道是什么节气,只是感觉好像应该可以把葡萄苗种出来了,就趁着好天气,种葡萄。
葡萄苗的芽很高了,尤其是原本就带着根的,已经开始爬蔓,陈进把一棵带根的种在葡萄架一角,其余分别栽好,考虑到可能会有倒春寒,而且如果能够保暖的话,也许今年刚育的苗也能结葡萄,陈进就想法子怎么保暖。
如果是在现代,自然是可以用保温膜,可是这里哪里会有那种东西,陈进忽然想起一个人,是他老家一个叫三牛叉的人,此人经常神神叨叨,可是他的脑子也很灵活,曾经有一年种菜瓜的时候,他在种子发芽之前在上面覆盖上用油浸过的纸——那时他们那里还没有蔬菜大棚,当然塑料薄膜也没有,他家的菜瓜就比别家的发芽早,赚的钱也比别家多,所以说,智慧一直在民间。也许在这里也可以这么做,陈进这么想着。
选用什么纸呢?陈进咨询过刘爹后决定用竹纸,竹纸本身就是半透明了,而且比较结实,稍微的风吹雨打还能抗住,先拿一张用化开的猪油涂抹一遍,果然变成朦胧透明的,陈进大喜,马上买来竹纸和竹条,做成了一个古代版的保温棚,将葡萄苗罩在里面,外面还着了个更大的框架,刮风下雨时可以找麦秸盖上。
等陈进忙碌完,又是一天过去了,最近陈进心情不佳,店开张后心里一直空虚,怏怏地窝在椅子里,提不起精神,自己还纳闷,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男人的那几天?
下午章肃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陈进完全打不起精神来的样子,询问道:“为何如此低迷?”
陈进长叹一口气,说道:“我觉得很空虚,非常空虚,没有归属感。”
章肃用奇怪的眼神看了陈进一眼,这个人居然说空虚,外面他的都福店里的人忙得脚不沾地他不去帮忙,却在这里情绪低沉喊空虚。
陈进窝回椅子里说道:“可能我根本不适合这样的生活吧。”虽然当初凭着一股热情把店开了起来,可是心里又有些后悔,挣钱可以用别的方法,拿分红就很好嘛,何必一定要做生意?这种感觉跟当初工作了一段时间后的感受一模一样,对目前的生活异常厌倦,不管走到哪里都觉得无法扎根。
“我就只适合种地,以前也是,刚工作那会,整天在人群里挤,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后来想攒够了钱就去买块地,自己种地吃饭。”
章肃轻声问道:“阿进如此费心赚钱,便是要买个庄子自己种地?”
陈进点头,“大概是吧,种种田,养养花,再养点小鸡小鸭小羊小牛,每天都有新变化,每天都过得充实,神仙日子。”
章肃摇头道:“你如此身娇体弱,哪里能做得农活?”
陈进说道:“当然可以雇人来做,我只要干我想干的活就行,干不了的可以找人,他们拿工钱,我得到乐趣,所以才要先开这么个破店赚钱。”
章肃摇头,要是他知道神经病这个词儿的话,大概会这么称呼陈进,真正的种田人一年到头辛苦,却生活艰辛,这位神经病居然想着挣了钱去种地。
“我在距离此处半日路程的地方有一个庄子,风景甚佳,若是阿进愿意,可以去那里。”种你的地。
陈进摇头,“无功不受禄,还是算了吧,等我赚够了钱,就去买一块好地,盖栋房子,在那里养老。哦,你也有庄子?不是应该朝廷发你薪水?”对于古代人的工资,陈进知道的大概就只是朝廷发薪水和贪污两个路子,难道都还有农庄?那挣这么一点钱都不够他们塞牙缝的。
“俸禄?自然是,只是某此经过那里,只觉环境清幽淡雅,更有田园之趣,便买来以备将来养老之处,况且朝里官员多有田产,也不算是奇事。”
“喝!原来你也是想到将来种地养老?我也是,自从开始工作,我就一心等退休,啊,就是等老了干不动了就回家种地,我就说咱们两个这么投缘,这样,你告诉我地方,等我也到那里买块地,只是不知道贵不贵。”
章肃道:“那处庄子距离京城快马加鞭尚需一两日,算是地处偏僻,若是阿进想要,不如我将一半原价卖与你如何?”
陈进笑道:“可以啊可以啊,多少钱?”
“大概一千两白银足够。”
“唔,我算算,”陈进掰着手指算,高兴地说道:“这么算起来只要一年我就可以去了,甚至不用一年,要是生意好,秋里就能去。”他倒是从没有多想有的没的,对他来说就是自己刚好想买块地的时候,一个朋友来说,瞧,我有一块好地,看在咱们的交情好的份上,就原价卖给你一半儿吧,再说以章肃的身份和为人,大概也很可以放心。
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章肃身为肃王,跟其他官员一样,他的田产基本都是在京郊或是南方富足的地方,甚至还有两处有温泉,可以在冬天吃到蔬菜,产出来的农产品基本上就供他府里消耗,平时他也根本不会过问这一类的事情,都是府里下人负责。
遇到陈进之后才忽然对这种平淡温和的生活有了兴趣,年后回京时仔细寻找的,原来是一个官员的外庄,因为犯了事,连同家产一起被没收了,因为距离京城有段距离,并不被青睐。章肃要这么一处庄子是轻而易举的,他就是相中了庄子在京城和莒阳城之间,既满足陈进不进京的要求,还距离京城不算太远,想着开春后好好的打理一番,可以和陈进一起来住,他对那样的生活充满了期待和向往,心里竟然有隐约的激动,这在以前,是难以想象的事情,或者,我们可以说,肃王殿下初恋了。
所以说有的人的运气就好,他这边刚买好庄子,那边陈进就发神经厌倦了做生意想要种田,顺理成章之下就提了出来,并且决定回去后马上就让人修建农庄,务必在入秋之前准备好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真是被烦死了,无论如何也上不了网,只好中午更新啦。
上一章有亲说我要狗血,冤枉啊啊啊啊啊~~我真的已经很小心翼翼避免狗血了,可是有些情节还是不能避免,说实话,要是章肃在皇家生活幸福安逸的话,大概他也不能在陈进身边生活那么一段时间就被他吸引,所以,只能让大家忍耐这么一下下狗血了,说到狗血啊,我前几天经过一个地方,整整一条街,居然都是卖狗肉的,心里突突直跳,都不太敢看,我老家有一条老土狗,都通人性了,结果被偷狗的人逮了去,到现在想起来还是有点痛。
我小时候最爱缠着我爹讲故事,我爹就给我讲黄河,说黄河“一碗水半碗泥。”在我老家方言泥和米同音,于是我很长时间一直以为是一碗水半碗米,还想着住在黄河两边的人得有多幸福啊,吃饭的时候就到河里舀水直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