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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占有欲嫉妒伤害。
可是陈进的相貌,初初一见,只是觉得清秀可人,他的美好都隐藏在深处,只有接触时间久了,真正用心体会的人,才能明白他的温暖。
下山时已经将近傍晚,从山腰望下去,山脚的树林都笼罩在微黄的阳光里,陈进指着一处说道:“看,房子就建在那里。”
水边的一幕闪现在眼前,章肃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冲动,柔声说道:“那是咱们的家。”
陈进侧头看章肃,头顶是啾啾的鸟声,脚下有微微的虫鸣,两个人笼罩在夕阳的光里,鬓角微毛的发丝都闪着光,章肃眼中的柔情似乎要泛滥出来,过往种种迅速在陈进的脑中闪过。
初见时的情形,春节前后渐渐柔和的表情,每次到莒阳城疲惫的脸,看自己时闪闪烁烁的温情,陪同自己熬过的一夜一夜,敷药时专注的脸,在脚心揉按的手,种种种种都在脑中一一闪过。
看着章肃眼中带着紧张和期待,陈进笑道:“是,是我们的家。”
章肃不由松了口气,握住陈进的手,郑重说道:“阿进,肃今生定不负你。”
陈进低头看着相握的两只手,微笑道:“我信你。”
章肃更加用力地握住掌心那只柔软的手,似乎这样,就能保证一生,陈进心中柔情大增,忍不住翘脚在章肃嘴上快速亲了一记,亲完才记起身边还有侍卫,顿时大尴尬,忙看向四周,却发现一片寂静,只剩了他们两个。
正当陈进松口气的功夫,章肃低头密密地吻住了陈进,可怜陈进毫无经验,被亲的头晕眼花心跳如雷肾上腺素飙升,两手扎在章肃背后,终于慢慢拢在他背上。
回住处的时候两个人的脸都红似血,章肃也是头一次经历这种两情相悦的美妙感觉,心中的激动惶恐不必陈进少,只是想着自己总是年纪大的那个,强装镇定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最近咱真是乖啊,每一章都怪有分量滴。
终于有JQ了同志们,我知道肯定有亲很不耐烦看这些家长里短,因为小神经实在太拖沓了,容我解释一二。
要说感情,小神经持的是这样的态度,同意一见钟情,但是,希望这种钟情不是光处于外表的。
要说一部电视剧可能会改变一个人,我相信,当年看《甘十九妹》,真是被气死,男一号跟女二号暧昧来暧昧去,可惜,女猪脚一出现,惊天美貌让男一号神魂颠倒投到裙下;当然,如果现在回头想肯定是曲解不少,谁让咱年纪小呢。
当年我那叫一个喜欢尉迟兰心啊,到她死的那一集,狠狠哭了一场,到现在都还不待见张子健,就是演男一号的家伙。
后来长大些,有了些阅历后知道,容颜易老爱易衰,所以,我希望章肃喜欢陈进,不是因为他有绝世容颜,不是因为他天生媚骨,而是这个人,这个完完整整的人。
113
113、店中出事 。。。
回到暂住地,经过这两天天的整理,李老带着众人和陈进最后敲定了方案,晚饭后章肃陪着陈进泡好了脚,却没有离开,而是坐在了床的另一头,傍晚的柔情蜜意再次在两个人之间升温。
陈进看着坐在一边默不吭声的章肃,心里打了个冷战,难道今晚就要洞房花烛夜?他还没做好准备啊,怎么也得有个心理适应过程吧?
正忐忑不安间,突然外面传来低低的声音,“殿下。”
章肃站起来走出去,过了一会儿回来,脸低声对陈进说道:“阿进,明日该启程回去了。”
陈进愣了愣,笑道:“啊,是啊,这里的基本都定下了,明天就能回去,别说,还真是挺想他们的。”
章肃低声说道:“刘正祥进了宗祠。”
“??”陈进呆住了,祥子哥进了宗祠?平常素日进宗祠大抵是亲事丧事,祥子已经成亲了,福伯正当壮年,福大娘也身体棒棒,难道是出了意外?可是如果家里有亲人过世,顶多就是放牌位进宗祠,难道?
陈进想到了最严重的一种情况,忙问道:“祥子哥为什么进宗祠?出了什么事?”
“休妻。”
陈进脑子里一片空白,重复道:“祥子哥休妻。”突然晃过神来,问道:“怎么回事?之前虽然不合,却也不到休妻的地步,现在怎么突然就……”
又恍悟,这里终归是个男尊女卑的时代,为什么男子休妻会进祠堂?
章肃把手放在陈进的肩膀上,陈进慢慢冷静了下来,章肃说道:“暗卫也没有详细说,明日就回去,不会有事。”
陈进抓住章肃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问道:“祥子哥不会有事?”
“不会。”
陈进心情慢慢平稳下来,他知道章肃在自己身边安了暗卫,也知道这些安排没有坏心,恐怕是保护的居多,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离开店里,竟然还有暗卫在,有他们在,事情大概到不了最坏的地步。
陈进对祥子的感情早已不是当初在刘村那样,那时还是外人,是平日相处比较多照顾比较多的外人,经过这半年一起开店,共同努力赚钱努力把小店开得更加红火,在陈进心里,已经是一家人了,包括阿华春生他们,虽然远没有刘爹那么亲近,却是实实在在的自己人。
更何况在陈进看来,祥子到现在的处境,跟他也脱不了关系,当初不愿接受秀秀是因为他,后来是为了保护老爹设计揭穿了秀秀的真面貌,如果没有他,大概祥子能够过着安安稳稳的乡村生活,虽然不至于多么幸福,至少不是现在这样痛苦的境地,闹到最后,竟然要休妻,整件事情他并没有做错什么,感情上的愧疚却是无法回避的。
章肃反握住陈进的手,把他慢慢放平,说道:“早些休息,明早早些出发,路上快点,大概傍晚就能到。”
章肃让人熬了安神的药喂陈进喝下,陈进还是不放心,问道:“真的没事吗?要不,咱们现在就走?”
章肃按住他的身子,说道:“不会有事,况且还有周神医在。”
陈进心里思量了一下,周大夫一贯的神通广大,即使不看自己的面子不看店里工作的面子,可是总不能不顾及老爹的心情,刘爹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好友的儿子出事。
此时药力发作,陈进沉沉睡去,章肃握住他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亲吻了一下,又伸手顺了顺陈进的毛,按着他的本意,祥子会如何与他没有什么干系,甚至,以私心来讲,他也不希望陈进身边呆着一个对他有企图的人,哪怕曾经有企图,死灰复燃这种事并不少见,可是,他最不希望见到的事情,就是阿进伤心难过。
第二天一早,陈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马车上了,章肃在一边看见他醒了,问道:“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陈进摇头,他心里乱糟糟,什么都吃不下。
章肃递给他一块湿布巾,问道:“感觉怎么样?要不要马车慢一些?”
陈进再次摇头,问道:“能再快一些吗?”
章肃说道:“再快恐怕你会忍受不住,若是你不舒服,可能耽搁的时间更多。”
陈进想想很有道理,只得耐下性子,好在马车速度还是比较快,不至于让人心头冒火。
路上着急也没有用,陈进特地咨询章肃休妻会有什么后果。
章肃解释道:“休妻,也要看什么人。譬如位高权重之人,若妻家鄙陋,只要符合七出之例,大概都能休妻,无人置喙。平民之家甚少有人休妻,偶有为之者,若是事出有因,也无人过问。”
“那祥子哥怎么就进了宗祠?”陈进不解,显然现在不适宜宣传男女平等。
章肃继续说道:“最难的就是这种宗族,各个宗族都有自己的族律,寡妇再蘸,男女私通,私奔,休妻等,都有自己的宗律,惩罚程度不一,族里对这些事有生杀大权,官府一般不会过问。”
陈进脸白了白,章肃看他面色不好,忙宽慰道:“不用太着急,话虽是如此,对于男子休妻,一般宗族都不会太过严惩。”
陈进左手紧握住右手,说道:“但愿如此。”
中午也没有停歇,下午到了都福店,一下马车,陈进急匆匆奔回后院,看见刘爹周大夫都在,问道:“爹,怎么回事?”
刘爹把陈进按在椅子上,倒了一杯茶说道:“先别急,喝口茶水顺顺气,慢慢跟你说。”
陈进看刘爹不紧不慢的样子,知道一时半会无事,做些使劲喘了两口气,把一杯茶水仰脖灌了,这是章肃也跟着进来坐下,一起听刘爹慢慢从头说起。
事情的起因非常突然,要不是秀秀突然闹到族长那里,估计祥子也不会反应如此激烈。
刘爹喝了口茶水,说道:“虽然早有怀疑,可是若不是祥子说出来还真是难以让人相信。先前传言秀秀曾经留宿祥子家,族长当初也是因为这个才强令两家迅速成亲,以免闹出丑闻,这些话是秀秀家传出去的,其实只是秀秀帮福嫂做了活计留下吃晚饭,回家晚了些,根本没有留宿这件事。”
上次福伯找祥子那一次,陈进从两人的话语里隐约也能猜测到是什么情况,点点头没有说话。
“估计当初祥子有意悔婚,秀秀一家为了尽快成亲以免夜长梦多,才出了这般下下策,果然……”
陈进插话道:“那福伯福大娘也不出来说句话?”他们就任着这么一个屎盆子扣到自己儿子的头上?
周大夫瞅了他一眼,说道:“这是他们相中了的儿媳妇,到后来秀秀做的那些事被揭穿,也木已成舟,说不得什么了,只能咽下苦果肚里烂。”深处的话他没有说,祥子的爹娘未必就不知道祥子想悔婚的意图,毕竟那段时间祥子的异常太明显,大概也有急病乱投医的可能。
“正是如此,福哥福嫂当初未必没有推波助澜之心。谁知祥子也是个犟种,虽是迫于族里压力与秀秀成了亲,竟是到现在都没有圆房。”
陈进嘴巴张成圆形,眼睛瞪大,这祥子的心性也太强了吧,血气方刚的青年,竟然面对自己的媳妇还能守身如玉,且不管他为什么,身为小脑袋比大脑袋反应快的男性,这还真是朵奇葩。
周大夫看了看陈进的一脸呆像,撇撇嘴说道:“这秀秀家也算是自己屙屎自己踩。”
刘爹皱了皱眉头,喝道:“还能不能更恶心?当初族里要求祥子成亲时我也在场,族长说要么马上成亲,丑事变好事,要么,祥子族律处置了,再将福伯一家从族谱里除名,赶出村去。族长用这种方式迫的祥子就范,任谁也没想到他竟如此犟。”摇头叹息,“以前偶有这种未婚私通的事,成亲后也都安稳老实过日子,只是以前未婚私通大多是有情,恨不能早日成亲,与祥子这一次却是完全不同,族长终究还是没有考虑周全。”
周大夫在一边接话道:“便是考虑周全又能如何,村里流言已起,恐怕外宗也有耳闻,为了族里不出这种丑事,也只得如此掩盖了。”
听他们说了半天也没有到正文,陈进急了,问道:“这些事情以后再慢慢聊,祥子个到底是为了什么突然要休妻?”
“或许是因为他对别人有情了,不休妻难道还要家里鸡犬不宁?”周大夫慢悠悠说道。
“对谁有情?”陈进愕然,祥子一直在店里干活,哪里有机会接触年轻女性,难道……突然想到一个人,陈进心里一片冰凉,这一次,又是因为自己的决定而起的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再次决定,这两章的评不看了,我不敢看啊啊啊啊啊,大家都失忆吧失忆吧失忆吧,催眠一百次。
其实我真的觉得秀秀这样的人很常见,话说我就见过,甚至曾经亲身经历过一个,当时傻呵呵啥也不明白,后来才明白,原来人在跟我示威呢,可惜她白做了表情,后来知道虽然有些生气,更多的是苦笑不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