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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当然的杀害另一个人,即使那个人罪大恶极也不行,需要交给法律惩罚,买卖人口是犯法的行为……”
陈进一口气将他现在所能体会的古今不同通通说出来,最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那些事情都已经烙在这里了,我想着能改变自己,可是哪里那么容易,我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却发现还是在原地,我真怕,怕有一天闯出大祸……”
章肃全神贯注听着,一直没有插嘴,直到陈进完全说完,还是坐在一边轻轻用手指敲击桌面,陈进坐在一边垂着头,仿佛等待判决。
过了很久,屋子里静默得仿佛没有人,陈进忍不住在凳子上挪了挪pg,凳子“吱呦”了一声,章肃仿佛猛然惊醒一般,看了看陈进一副心虚的样子,笑了笑,说道:“这就让你担心成这样子?”
陈进抬起头怒视,他都担心得生病了,这人竟然还这样说。
章肃继续笑道:“阿进,我是谁?”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问这句话,陈进愣了愣。
章肃没有等他回答,直接说道:“我是大泽国的肃王,当今的亲弟,别的事我或许做不到,若是想要保全一个人,便是十恶不赦之人,亦无不可,更别说阿进如此乖巧。”
陈进愣呆呆的,他之前只是个小老百姓,或许因为职业的关系知道些许黑暗内幕,可是还没有涉及到有特权的那一阶层,他还不适应这种以权谋私带来的便利。
章肃看看陈进的傻样,微笑,这个傻阿进,还是像以前一样,看到的只是章肃而已,这种感觉不坏,很不坏。
“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是,或许这正是我们的缘分,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会安排好的。”章肃说道。
陈进抿抿嘴唇,说道:“我不想让你太为难,我……”在章肃责备的眼神中声音渐低,逐渐没有,“好吧,若是很难也不要勉强,我也在很努力适应。”陈进妥协。
爱人,不仅仅是相伴,还可以互相依靠。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谢谢大家的关心撒,我心情不爽不是因为父母大人做了什么事,而是觉得自己这么大了竟然还要父母操心,最郁闷的是,我还没法满足他们的愿望。
那个,是谁要娶我嫁我的?小神经是个男银还是个女银,这是个问题,有时候俺自己都糊涂了,干起活来堪比老黄牛,闲下来还能给小外甥钩双鞋子……
终于又解决了一个问题,很多同志一直在阿进同学的态度上纠结,看到这里就可以明白小神经到底要表达个神马意思了,我不想随便写一句“陈进穿越后一直与周围的人有隔阂”,而是想在日常生活里慢慢体现出来,所以,之前不管是对祥子也好开店也好,陈进很多事都做错了,这是因为他以前是那样生活,现在却要这样生活,一时改变不了也是难免的。
我的愿望是灰常美好的,可是由于本人驾驭能力的问题,终于还是有很大败笔,那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想改来着,可是又怕锁了文之后改来改去改成大坑,所以,最后还是决定硬着头皮写完,完结之后慢慢再改也成。
122
122、番外 。。。
王铁娃是个农村娃子,他的父亲没有文化,只是觉得铁是极硬的东西,所以给他起了个名字叫铁娃,小名大牛,大概是希望他的儿子既想牛一样能干,也像铁做的娃子,扛得起打击。
王铁娃做到了,当他看到父母亲的尸体被扔出县衙的时候,他没有流眼泪,只是在父母坟前呆坐了三天三夜。
手刃了受贿的县官后王铁娃了无生趣,却被秘密送到了的一个地方接受各种训练。
他一直觉得自己这条命是捡来的,做了暗卫之后,拼命如喝水,即使与青衣白衣成了亲。
刺杀、探听、保护,他不记得有多少人命葬送在自己手上,也不记得有多少人因为自己探听的情报被送上刑场,做暗卫最先要明白的,就是听从命令,哪怕这命令是要求将刀刺向自己,否则,送命只是最轻的。
王铁娃一直做得很好,他的功绩一直不错,青衣与白衣虽都是女子,也都做得不错。
王铁娃觉得可能要这么一直过下去,可是白衣怀孕了。
孤鸟可以浪迹天涯,双鸟也可以自由翱翔,若是有了蛋,就必须有个窝。
他或许可以不在意自己,却不能不顾惜老婆,更不能不顾惜自己的亲骨肉。
自从知道了白衣怀孕的消息,三个人原本已经死去的心,似乎慢慢跳动,王铁娃萌生退意。
组织里的人不是不可以退出,只是需要积攒功绩,只有做的事够多才行,他们三人已超出许多。
退出的人必须不能威胁到组织,所以有措施让人无法开口,只是没有人见到,既没有知道是怎样的措施,也没有人见到退出的人,连影子都见不到,仿佛这人从来没有存在过。
他不是没想过究竟那些人怎么了,也不是没想过自己的下场,只是他不愿意再这么过下去,他不想在最后想着孩子的样子死在某个角落,他需要活着,哪怕什么都不记得,哪怕遇到自己的孩子就像遇到一个陌生人,也不愿意阴阳两隔,所以,他要博一命。
似乎,他的命总是很硬,父母被带到县衙那天他却刚好进山,出任务时死里逃生多次,这一次似乎也是,经过极苛刻的询问,最后他与青衣白衣接到最后一个任务,三人到某个山里居住。
听到这个命令的时候,三个人很是惊愕,但是还是收拾了东西,听从命令,已经刻在了他们的骨头里。
搬过来之后他却发现,原来并不只有自己一家,屠手、老蔫儿、百面,这些人都在组织里鼎鼎有名,平日只听过却从未见过真人,如今倒像是做起了邻居,看他们的样子,似乎也同自己一样,没有受过任何“处理”。
后来他才知道,这些人能够这么幸运,却是托了一个人的福,他们最后的任务,就是陪着他在山里,像平民那样生活。
多么幸运,青衣白衣都这么说,可是王铁娃的心里没有放轻松,他们这些人的命都是攥在别人的手里,有时候只是一句话,甚至只是一个眼神不对,都可能丧命。
他们要保护,或者说是陪伴的那个人是什么样的人?他与首领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会需要被保护?他是江洋大盗,还是飞扬跋扈的小姐少爷?
他心中忐忑不安,却别无选择。
见到孩子,是他活着唯一的动力,他唯有祈愿,希望他要保护的人不要过于刁钻刻薄,希望能将命保留到孩子出生的那一刻。
他想知道,承载着他与妻子们的希望的,是个男孩还是女孩,他想抱一抱他,想用胡子扎一扎他嫩嫩的小脸,想告诉他:你是王铁娃的娃子。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是上上下下,看得我也很忐忑。
我左爪子大拇指被烫伤,旁边还有人嚷往上撒点盐啊花椒面啊什么的,恨呐。
123
123、嘿,我的邻居们 。。。
一个人守着定时炸弹一样的秘密的时候,很可能会被这个秘密压垮,可是秘密一旦被分享,它给人带来的压抑和忧郁会大大减轻甚至消散,这一点都不奇怪,不管是出于“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还是“痛苦分享后只剩一半”,至少可以做到“嘿,到时候倒霉的可不只有我”。
陈进一直是个“自苦”的人,这和他自少年时期延续到成年的孤独不无关系,他从来没有过分享秘密这样的经历——少年时没有可以分享秘密的父母,成年后没有可以分担忧伤的爱人,可是这并不妨碍他现在享受迟来的幸福。
最后的最后,章肃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一切有我。
陈进自然不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归于章肃,起因毕竟是他自己,可是他依然沉湎在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幸福里,相互依赖,相互信任,相互陪伴,他从未想过,一个人可以如此幸福如此欢乐,无与伦比的幸福将他心中所有的阴霾和黯淡冲刷干净,他甚至觉得前段时间的忧郁似乎是个笑话,是自己不成熟的表现。
那一夜之后章肃并没有任何异常表现,没有惊讶没有慌乱,表面上也没有任何不同的安排,依然按部就班的工作,处理他永远也处理不完的公务。
卸下重担的陈进则重新燃起对生活的热情和期待,他开始观察他的邻居们,虽然信任章肃,可还是对将来生活的邻居充满了好奇。
陈进左边房子里是一家三口,丈夫看起来老实憨厚,平日沉默寡言,像水乡常见的大水牛,整整一天只见他老拿着一架木犁敲敲打打,让人十分怀疑这是要套在他自己身上用的。他的两个媳妇却是如花似玉,一个温柔大方像是大家闺秀,另外一个十分泼辣,让陈进很有亲切感。
右边是个青年男子,他是这些人中唯一的一个年轻人,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人却十分羞怯,长得也秀秀气气的,经常坐在那里发呆,双腿并拢头微侧,不看发型和衣饰,衬着周围的景色,倒是怪像仕女图——如果忽略他腰里别着的那把杀猪刀的话。
前面住着一个阿婆,老拿着绣花针绣东西,眼神还极好,后面住着一个老头,一天有一多半的时间在挥大锤,似乎,是个打铁的?陈进猜测他的职业。
其余十几户住家有的看起来是做木匠的,有的似乎是手工业者,有一个老拨算盘,大概是个账房?
最让陈进感到惊奇的是两个人,一个整天侍弄花草,要是玩珍奇花卉也成,他还老玩儿杂草野花,让陈进想起老家一句话“养鱼养那泥沟钻,养花就养光光艳”,莫不是植物学家封建版?另外一个更邪门,刚住进去头一天,那人的房子就熏成黑的了,另外还爆炸了两次,陈进有心去看看,却见其他人见怪不怪的样子,只得却步,说不准人在做什么呢,自己这么冒失过去打扰人怎么办?也许,这是旧时代的诺贝尔。
这些人形形色色,各式人等都有,陈进很纳闷,章肃都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些人?
他有心与人打好关系,可是刚要没话找话,左边的憨厚大汉低着头,往右看,右边的年轻人眼睛望向远方,陈进郁闷了,人人都说他面善,还真没遇见这么被人嫌弃的时候。
他发现这些人之间更是淡漠和戒备,都说人人都有好奇心,像他,眼睛就骨碌骨碌转不停,一直好奇地打量他们,陌生人在一起虽然心理距离会很远,可是人毕竟是群居的动物,相互的试探接近是免不了的,可是在这里,陈进这个正常人老觉得自己是个异类。
或许这些人是被章肃强掳来的,在这么生疏的环境里,又没有安全感——陈进忍不住从最阴暗的角度猜测一下。
章肃是个事业型的男人,他走到哪里,公务就办到哪里,陈进毫不怀疑,有一帮人流水线一样给他带来各种公务,处理后再流水线带走。
在这里也不例外,距离住的房子不远,有一处专门留给章肃做办公室用,陈进从未去拜访过,那里有太多的机密,他不想章肃为难,所以章肃临出门的时候都会汇报一下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目送章肃走到他专用办公室,陈进掉头回屋,拿出一根钓鱼竿,这是他刚住进来的时候发现的,也不知是谁给准备的。
将鱼竿竖在一边,陈进左右看看,没有趁手的工具,只得撅了一根木棍,撅着pg在树林里一通狂挖,陈进小时候听他叔说过,甭管地干地湿,往下半米必有蚯蚓,在这树林里更容易,木棍掘掘,三两下就能看到又粗又肥的蚯蚓蠕动,陈进掘了两三条扔在布兜里,准备用它们做饵钓鱼——他还记得上次来时那些小溪,既然有溪流,肯定得有水潭,有水潭就有鱼,不然也不能准备鱼竿。
他在挖蚯蚓的时候周围的人目光自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