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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上次送你的东西……好吃吗?”
“很好吃。”o(*▽*)o
觥儿:武林中人果然是铁胃。
陈郁:觥儿姑娘好贴心o(*▽*)o。
药童迅速将工具准备好。
邵令封拉起衣袖,周晁吃惊的发现邵令封手已经整个青紫的可怕,有半条手臂都是肿的。
邵令封从桌子底下用右手拉住周晁的手:“别担心。”
大夫摸了摸胡须:“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就喜欢在老人家面前表现亲密呢,这不是存心打击孤单的老人家嘛。”
陈郁立刻缩回咬耳朵的头,周晁立刻抽回被邵令封握住的手。
……尴尬。
“年轻人,不错啊,有武功护体吧。不然就你这伤势,得把手给砍了。”
“什么!?”周晁和袖子同时瞪大眼睛,当然袖子的表情更夸张一点。
“诶,别那么夸张,现在你只是骨头错位,又长时间没有复原,导致血脉不通,才会看起来如此可怖。”大夫说着摸上了邵令封的手,“这种小毛病让我天下第一神医来治,简直有辱我的名声。”大夫絮絮叨叨的说着,手上一用劲“咯擦”一声错位的手复原了。
又在手上加固了木板裹了布条,做完这一切,大夫把手伸到药童面前:“诶,小东西,快给本神医擦擦手。”
药童嫌弃的噘了噘嘴,还是从袖子里掏出手帕给大夫擦手。
“现在没草药,记得明天一早去城里头抓药,这服外用捣烂了敷在手上,这服内用,一贴熬三次,每日三次。”大夫抖抖袖子,从药箱里掏出两张纸。
“诶,壮士啊,这怎么药贴不是写的?这不靠谱吧。”觥儿又凑到陈郁耳边低声道。
“至少骨头正位了。”陈郁低声道。
周晁看着邵令封包了布的左手,愧疚道 :“都是我害的……”
“比说这样的话。”邵令封一笑,“愧疚的话不如你来照顾我。”
大夫拍了拍桌子:“咳咳,都说了不要在老人家面前亲亲爱爱!”
周晁&邵令封&觥儿&陈郁:……
“小家伙,咱们走。”大夫拎着药箱就走。
“等等,大夫,你还没收诊费,而且现在天黑,荒郊野外的,不如留宿一宿再走吧。”陈郁赶紧留人,这老头和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孩子,大晚上的要是被狼叼走了都没人知道。
“我天下第一神医还怕天黑?小家伙,咱们走。”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拎着药童就走了,健步如飞。
……
“我怎么觉得他像在逃?”袖子摸下巴。
“不会是有问题吧。”觥儿盯着邵令封的手臂道。
人是陈郁找来的,他自然赶紧掩饰:“当……当然不可能有问题。”
“你们先出去吧。”邵令封赶人,“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周晁觉得有道理,正要抬步走,被拉住了。回头,邵令封一脸淡定的望着他……
袖子和觥儿扯着陈郁迅速出去,随着“啪”的关门声留下的是:“两位大人好好安歇吧^_^。”
周晁:……
门又打开一点:“对了,殿下伤了手,所以大人不要大意的主动坐上去吧~~”
周晁:=_=尼玛蛋。
作者有话要说:
36邪教……
第二日,原本打算的去城中寻找大夫的这个计划被搁置了。陈黎一大早来敲酒馆的门;二子打着哈欠骂骂咧咧的开了门,见是陈黎,就笑道:“陈大侠来的可真早,是来找我们家老板的么?他还在睡呢。”
“在下找周公子。”陈黎微笑。
二子一愣,道:“哦,他们在楼上。”二子说着瞟了瞟陈黎,欲言又止。只带着人去了房前。
陈黎敲门的时候,二子一边走还一边回头,想那个周公子明明身边是有人了,但看两个大男人住一间就知道,只是陈大侠和老板不是……莫不是陈大侠嫌弃老板嗜酒如命不喜欢他了?不行,得好好和老板说说。
“诶,小兄弟啊。”身边突然出现一个人拍了拍陷入沉思的二子,转头一看是一个穿着白衣垂着黑发的女人,吓得他差点跳起来,“你家老板和陈黎大侠是不是有私情啊~”
啊?
正打算拔腿就跑的二子顿住,再一细看,不是昨晚上一起来的姑娘吗……
这边厢陈黎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在敲开门后发现来开门的是邵令封略略惊悚了一下。
这住间虽小,但还是分了内屋外屋,邵令封请陈黎坐,觥儿端着梳洗的水进内室。
“大人?”内室还很幽暗,床帐垂着,不知怎么就是有一种莫名的气氛,让觥儿直觉不敢去掀帘子。将水搁下,觥儿又唤了一声,“大人,您醒了吗?”
待了片刻,只隐约听见周晁浅浅的呼吸,觥儿抬步刚想去掀帘子。
“你去招待客人吧。”邵令封推门进来,觥儿一顿,立刻会意的眨眨眼,麻利的出去了。
邵令封又站了一会儿,才过去掀床帘,周晁面向里躺着,邵令封用右手把人翻过来,就看见周晁红着眼睛咬着唇瞪他。邵令封忍不住笑出声。
“丢人。”周晁轻声道。
邵令封俯身在周晁嘴上嘬了一口:“谁知道陈黎来的那么早。”说着一笑,“下次继续。”
继续你妹!
大早上的趁他睡得模糊的时候在他身上乱摸,害得他迷迷糊糊的就起反应了,然后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被抓在怀里折腾。
邵令封拉周晁起来,要给周晁洗漱,被按住了:“我不用缺胳膊的照顾。”
对啊,缺胳膊的,残障人士,害的他都不敢大力的反抗(咬牙切齿)!!!周晁第一次知道,残障人士杀伤力比一个正常人大无数倍。
周晁抹了把脸,一转头就看见邵令封站边上期待的看着他。
周晁:……
“……你洗脸没?”
邵令封微笑。
周晁无奈的搅了把布巾直接狠狠抹在邵令封脸上。
“喂。”邵令封往后躲,靠在了床的雕花板柱上,顿时无处可躲了。
周晁玩的兴起,突然笑出声。
邵令封一愣,被周晁逮着机会眼睛鼻子几乎揉在一起。
“殿下你皱成一团的样子好好玩。”
邵令封扯下脸上的布巾,就周晁眉眼含笑,嘴角勾起一个很明显的弧度。
周晁看邵令封突然盯着自己看还奇怪呢,就被邵令封一把抱进怀里。
周晁愣了愣:“殿下?”
“小晁儿,本宫说过,总有一天本宫会让你开心的笑。”
啊?
邵令封摸了摸周晁的嘴角。
周晁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笑了,再想扯扯嘴角,又发现变成面瘫了。眨眨眼,实在想不明白这张脸是怎么回事。
邵令封揉了揉周晁的头:“小晁儿,你与本宫在一起,本宫此生疼你爱你,决不食言。本宫会让你一辈子都能开心的笑。”周晁的腰被楼的很紧。
气氛很好,微暗的环境,相依的两个人,正是应该互诉衷肠,你侬我侬的天时地利人和……
“殿下,你别把我当女人啊,这话说的好恶心,噗哈哈哈……不对不对,这种话对袖子说的话,她一定也会呕死,哈哈哈。诶哟,殿下你这话怎么说的出口嘛。”
……
邵令封面色一沉,周晁顿时僵住。
邵令封抓住人肩与他对视:“你能否认你心里不开心?”
“呜……”
“你看你在笑。”
“额……”
邵令封满意的勾起唇角,在周晁下巴上狠咬了一口,让你在我表白的时候笑场。
周晁:……对不起,我不应该随便吐槽的。
等两人从房里出来,周晁又易容了,陈黎见过周晁真颜这事只有他们两知道,所以袖子对陈黎突然望向打开的门的期待而后又失望之举奇怪不已,难道陈黎也喜欢大人?
大人真是一个勾人的小妖精啊~袖子仰天长叹。
而陈黎自己,大概只是觉得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没有他意。
几人互相见了礼,陈黎就对周晁道:“上次真不好意思,明明是带周兄来喝酒的,结果扔下周兄一人,还害周兄差点出了意外。”
“没事。”周晁看了身边的邵令封一眼,“我当时也想趁陈兄不在离开的,与陈兄无关。”
“不过大老远的,虽然这家酒确实不错,但是特意跑来也太夸张了。”袖子不赞同的摇摇头。
陈黎哈哈大笑:“姑娘你不懂,人生有酒方是人生啊,这就好像你们姑娘家对胭脂水粉的追求。”
“还以为你是冲着店老板来的。”袖子揶揄的笑。
“雾禾是在下好友,我们也是因酒结缘。”
袖子了然的点点头。
“不知陈公子清晨前来是为何事?”邵令封适时插嘴,防止他们继续偏话题。
“这事刚才陈公子已经与袖子说了。”袖子说着看了周晁一眼,“邪教突然在武林大会上发难,幸而早有准备,但是还是影响了武林大会的进程,大家一致决定江湖上谁先灭了邪教,谁就是新的武林盟主。现在整个正派武林都轰动了。”
“几位是朝中大官,想必应该知道,武林盟对朝廷意欲控制江湖一事不满,这事不知哪里传出说法是朝廷已经与邪教合作,而操纵这件事的是当朝国师。”陈黎道,“而武林盟几位前辈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
“他们打算怎么办,去暗杀国师吗?”袖子无奈道,“朝中虽然一直有说法想要招安江湖人士,但是即便如此国师大人怎会参与其中。”
“在下匆忙前来,就是希望能得到几位说法,若此事与朝廷无牵扯,在下自会与各位武林同盟说清楚。”
邵令封喝了口茶:“国师曾预言武林盟新任盟主会打败邪教,如今看来万事当真自有天定,若有人灭了邪教,不就是新任武林盟主了吗?”
“对啊,此事与国师大人根本没关系吧。”袖子无奈。
“在下听说朝中已有多人对国师不满,如今看来,两位还是对国师充满敬仰之情的。”陈黎一笑道。
袖子又看了周晁一眼,周晁想了想道:“陈兄可有意向角逐武林盟主?”
“自然。”陈黎笑的志得意满,“在下祖父与父亲都是武林盟主,在下作为怎可不如先辈?”
“哦,那若如武林中几位前辈所言,朝廷当真参与了此事,你当如何?”
“在下无法阻止他人如何,在下自己自然去对付邪教,朝廷若出面,那说句得罪各位的话,朝廷眼中的江湖草寇也不是好惹的。”
“我从未将你视作草寇。”
陈黎微微一笑:“在下也无论如何都不会对周兄拔刀相向。”
袖子默默扶额:大人,你还真敢当着殿下的面红杏出墙。
周晁点点头:“那祝陈兄马到成功。”
邵令封突然抬手过来,理了理周晁落在肩上的发。
周晁:O。O?
邵令封对周晁没有躲闪勾唇笑。
周晁轻声:“怎么?”
“不知几位可有意向一起去邪教?在下小弟可是很期待与觥儿姑娘一道的。”
邵令封回绝:“本官这次微服,是来调查中原疫病一事,恐怕不能同去了。”
“得疫病的多是武林盟中的人,在下倒是怀疑此事恐与邪教有关。”陈黎侧头沉思,“事关武林盟,在下和小弟曾私下调查过,发现这些门派都有一个特点,若不是整个门派突然间人去楼空。剩下的,疫病肆虐后,门派人数急剧减少,招了大量新人进来,且其门主都换人了,有些新任门主甚至在之前根本从没人知道……家父认为这事有古怪,怕与邪教有关。”
有些门派历代传承门中弟子择选都十分严格,这种大量招人的确奇怪。而且门主换人……
“邪教地处偏南,几乎在南蛮与北蓦边境,若疫病真是邪教所为,此事只怕不只是针对中原武林那么简单。”周晁想了想道,“蓦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