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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请你将就一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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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了理思绪,张禹清先给凌峰打了个电话:“你拿到帐没?”
凌峰回答:“拿到了,交给迟宇了,放心吧清哥。”
张禹清想了想:“我若这次有个三长两短,你和迟宇就拿着这本帐,也许能保个平安,只记住一点,任何人不许替我报仇。”

凌峰一惊:“清哥!你……”
张禹清笑着安慰:“这是最坏的打算,尽人事,听天命,还没到最坏的时候,不必担心,我先挂电话了,保持联系。”
挂了电话,张禹清心情沉重不已,虽然笑着应对,内心的低落却可想而知,当年从黑衣会逃出来时,也未必有现在凶险。

张禹清很快回到家,看到谢健已经睡熟了,不忍打搅,爬上床去挨着他躺下,紧紧的握着他的手。
谢健在梦中动了动,皱紧了眉头,显示出他的不安。
张禹清把他搂过来,紧扣在自己怀里,心里其实已经后悔了,若早知道自己只剩下48个小时的生命,他多么希望不和谢健相认,这样谢健就不会伤心。

谢健在梦中翻了个身,却被张禹清扣住,慢慢醒过来,看到他问:“你回来了?”
张禹清恩了一声,轻声问:“你还要不要再睡一会?”谢健昏沉沉的点头,窝到张禹清的怀里,顺手搭上去搂着他的腰。

张禹清他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两个人就这样抱做一团一直睡到下午五点。
谢健其实没睡够,但是被饿醒了,醒来看到张禹清盯着墙角出神,推了他一下:“你想什么呢?”
张禹清回过神来,笑着回答:“没什么,醒了吗?那起来换衣服吧,我们出去吃饭。”

谢健呵欠连天,爬起来换了身衣服,跟着出门。张禹清挑了家味道不错的饭店进去,要了个小包间,把菜单递给谢健。
谢健显然饿得厉害,一口气点了8个菜,还不放心的吩咐:“快点啊,快点啊,我们吃了饭要去赶飞机,要是20分钟菜上不齐后面的都不要了。”

张禹清被他逗笑了,等服务员走了后揶揄:“你赶哪门子飞机?”
谢健回了个白眼:“不这样说,他们能给你拖一个小时。”
张禹清失笑,给他和自己倒了茶水,正端起杯子,凌峰来电话了:“清哥,严复誉正在抢救,现在情况不怎好,听说肺部中枪失血厉害。我这里安排了人,一有消息我就给你去电话。”

张禹清一听肺部中枪,放下大半的心来,血气胸只要抢救及时,活下来的几率还是有的。他立刻松了口气,答应着挂了电话,对谢健笑道:“谁点的菜谁负责吃完,吃不完小心我收拾你。”
谢健撇了撇嘴,没说话。

酒足饭饱,张禹清实在想不出什么娱乐方式,又怕他累着了,直接开车回了家。谢健到家换了拖鞋就懒在沙发上,没精打彩的看着电视。
“要不要睡会?你白天没睡多久。”张禹清关心的问。
“不要,才吃了饭就睡,我又不是猪。”
张禹清无语,他走到阳台给凌峰去了个电话,那边消息还没确定,虽然连中三枪,但是一枪在肩膀,一枪擦着心脏过,问题都不算严重,只有肺部一枪,因为是近距离,肋骨被打断了一根,创口有点大,现在还在抢救中。

只要肋骨不插破心脏就好,张禹清突然记起伦叔的话:为什么他会说严复誉的老婆值得一见?这老狐狸说话向来只说一半,看来这事必须要尽快进行,就让迟宇去安排吧。
张禹清出了会神,转身进屋,谢健没表情的问:“给谁打电话呢?你的未婚妻吗?”

张禹清一楞,刚想反问,立刻反应过来:“哪有,那不是喝醉了酒说的胡话吗?”
谢健哼了一声:“真的是胡话吗?”
张禹清尴尬一笑,凑过去搂着他说:“没有的事,别乱想,人家是跟我提过,我没答应啊,那女的我只见过一次而已。都没看清楚长相。”

“什么?你们还见过?!那就不是假的了。”谢健嚷嚷:“那就是真的咯?”
张禹清无奈的抱着他解释:“就见过一次而已,是人家强迫我去的,我也没办法啊,不过我真没答应,我都跟人说我有老婆了。”
谢健脸有些微红,挣扎着想推开“死开!谁是你老婆!你放开我……”

张禹清一口堵上去,把谢健的后半句话吞进了嘴里,他刚学会接吻,有些乐此不疲。
谢健慢慢合上眼,搂着他的腰回应他,两个人就开始你来我往的互相喂口水……
口水果然是甜的……张禹清再一次WS的想……

谢健毫无意识的把手伸进的张禹清的衣服,慢慢的抚摩着他宽厚的背,张禹清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放开谢健说:“我有点事想跟你说说。”
谢健睁开眼,茫然的看着他。

张禹清稳了稳神:“我说的故事有点长,可能要讲很久。”
“我小时不是去了我姑妈家吗?我姑妈对我还行,可我姑父对我很不好,后来我实在受不了,就偷了点钱想回来……”
张禹清慢慢叙述,讲了自己如何想回来,如何在火车站钱被偷,如何流浪,然后认识了几个小混混,怎么进黑衣会,怎么认识迟宇和凌峰……

谢健眨巴眨巴眼睛:“那你怎么来的北京?”
张禹清苦笑:“黑衣会干的都是拿钱报仇,刀口舔血的买卖,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年,我过腻了,后来有一次接了个任务要灭人满门,连家里一个两岁的小孩都不放过,我看不下去,于是和迟宇凌峰商量着,连夜逃了,因为以前认识一个北京的,就来了北京。”

谢健看着他问:“你也杀过人?”
“我承认我杀过人,还做过很多连自己都不能饶恕的坏事,我并不是以前的张禹清,现在双手血腥,满身罪恶。”

谢健沉默了一会:“你现在在北京也做这个吗?”
“不、不、我现在只是做军火,不过这也不是正当的生意。”
谢健抬起头,问:“你就不能做点正常的吗?为什么一定要做这个呢?”

张禹清沉默了一会,避开他的问题:“如果我们走在沙漠里,只剩下一壶水,假设那壶水只给其中一个人喝就能走出沙漠,我一定会把那壶水留给你。小健,我是真心的喜欢你,走上这条路,并不是我愿意的,但现在我已经无法回头,我很抱歉。”

顿了顿,张禹清继续说:“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住,你要是回美国,给我打个电话,我去送你。”
说完张禹清站起来,毫不犹豫的向门口走去,他是需要谢健,但是需要并不等于要把他留在自己身边,偶尔象朋友一样见个面,也挺好,虽然内心咆哮着:快拉住我,快拉住我,脚下却一步也没停顿。

在打开门的那一瞬间,谢健扑上来抱着他的腰,紧紧的贴着他:“你又想甩开我?为什么每一次你都从来不问问我的意见,从来都自作主张给我你以为最好的选择?”
张禹清停住脚,他很想说点什么,但是此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谢健继续说:“我没那么多正义的自以为是卫道士的想法,既然这个世界有人混黑社会,换句话说:存在即是合理。虽然我并不赞同,但是我也不想阻止你。这世界有太多的人该死,可他们活得很快乐,我只想说一句:只要你不滥杀无辜,不违背做一个人的基本原则,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张禹清有些动容,刚想说话,谢健凑上去吻住他,含糊的说:“每次都中途停下来……唔,这次别、别停了……”
张禹清欣喜若狂的一把抱起他走进了里间的卧室。

虽然看过了G片,张禹清还是不得要领,谢健引导着他教他如何抚摸身体,慢慢脱去衣服。
谢健把他反压在下面,吻着他的唇,耳朵,喉结,一路向下一直到达胸前两点红果。
张禹清浑身轻颤,发出一声呻吟,谢健笑起来,又加重了动作,引得张禹清不自觉的抓紧了他的肩。

谢健向下直到肚脐,把舌尖伸进凹处,细细的描绘,张禹清终于忍不住了,反身把他压在身下:“小妖精,叫你作怪!”
谢健轻笑着回答:“我哪有~~”
张禹清学着他的样,也从到头给他来了个口水洗澡,谢健终于情动失守,全身泛出淡淡的粉红,闭着眼喃喃自语:“恩……我要……”

张禹清也有点把持不住,有些急躁的把他翻过身,慢慢的放进了手指。谢健配合他的动作曲起身体,轻轻的说:“慢点。”
……下面是脑补时间……

张禹清是被电话吵醒的,他接了电话恩恩两声,转头看看谢健醒了:“吵到你了吧。”
谢健打着呵欠问:“几点了?”
张禹清看看表:“11点。”
谢健翻过身正在继续睡,张禹清爬上去压住他:“要是不困就……”
“滚!”
“不滚!要滚也要在你身上滚!”




分别在即

一早醒来,谢健依然睡的很沉,张禹清轻手轻脚的爬起来穿了衣服出门。一早就惊醒,突然想起钟二公子好象还铐在仓库里,这个事情一定要马上解决。

张禹清出了门给凌峰打了个电话,凌峰打着呵欠回答:“钟汉文?还在仓库里吧,最近事忙也没来得及理会他。”
张禹清收了线直接到了仓库,吓得下面的马仔个个衣衫不整的急忙道歉:“清哥,我们……”

张禹清一挥手:“前几天抓来的那个三号呢?”
一个马仔回答:“还关着的,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呢。”
张禹清沉声吩咐:“带我去看看。”

钟汉文躺在床上,脸色有些憔悴,左手被手铐拷在床头的铁栏杆上,看到来人,冷哼了一声:“你这是非法拘禁!”
张禹清笑:“我几时说过我是喜欢尊法守纪了?这几日滋味如何?钟二少?”

钟汉文呸了一声:“你别得意太早,告诉你!我哥也有黑道的背景,到时有你好看!”
张禹清笑着回答:“你哥嘛,我是了解的,要说混黑道谈不上,不过跟尖沙嘴的人有点交情罢了,可这也帮不了你忙。我们的帐今天了,就算我日行一善吧,让你自己先选,想要怎么个解决法?”

钟汉文呸了一声,骂道:“识相赶紧放了我,否则有你好看!”
张禹清奇怪的咦了一声:“你该不会以为这几日没动你,是因为我怕你吧?你真不选?你真不选我可就选了,要不就割个肾吧!便宜你了!”

钟汉文一震:“你!”
张禹清戏谑道:“不满意?我也挺好说话的,要不咱们换个地方?”
钟汉文始知今天是来真的了,咆哮喊道:“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老子只要还活着,不弄几百个人□你!你他妈的敢……”

张禹清摸了摸下巴:“恩~这主意不错,行,我知道了!”回头对着旁边的马仔说:“给他找几百个人吧!还有,告诉凌峰尽快把他送回去,我可不愿意再白管饭了。”说着站起来,不管钟汉文恶毒的辱骂,淡定的朝门外走去。

刚出了门,童姐一个电话追过来:“张禹清,昨天说回我话呢~,还非得我天天催着不是?”
张禹清苦笑着回答:“童姐,我是真不能答应啊,我实话说吧,我有发妻在乡下,我们乡下不流行扯结婚证,所以我也从来没说过。所以娶妻这一条是万万不能行了,还请童姐见谅!”

童姐哼了一声:“鬼知道你到底真结婚还是假结婚的,算了!这事就不提了!跟你伦叔说,再送一个店就成交!”
张禹清苦笑:“伦叔上次已经骂过我了,童姐,我可真不敢再凑上去找抽了。”

童姐哼了一声:“谁管你!两条路自己选!”
张禹清哭笑不得的挂了电话,看看表快十点半点了,也不知道谢健起来没,想了想决定中午回去吃饭,顺便给他打个包带点饭菜。

在他住的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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